作者:花非花月夜
权斗:99;治国:99;御人:99;统率:80;武力:80;军略:80;狡言:99;学术:97;魅力:99
洛呈先——
权斗:81;治国:84;御人:83;统率:86;武力:74;军略:78;狡言:76;学术:83;魅力:95
声望:
家族声望:州郡之贤(支:姑苏洛氏)(天下无双;威震诸夏;国朝天柱;州郡之贤;乡野贤族)
家主声望:
神·洛苏:默默无闻。
洛呈先:默默无闻(名满天下;声名远扬;崭露头角;初出茅庐;默默无闻)
气运点:1431623。
天赋:沉鱼、落雁、闭月、国色、天香、温柔乡、商运、文华、洛神。
天命之子(女):神·洛苏。
六维天赋超90,祖宗保佑者:神·洛苏。】
其中大部分的信息即便是神洛苏也看不到,但家族底蕴即气运点他是能够知晓的,而家族声望和家主声望,他也知道太低,对于他而言,大概信息如下——
【家族声望:默默无闻
家主声望:默默无闻
家族底蕴:极少。】
……
江上波光粼粼,洛苏等人涉水而过,间或有鱼儿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夕阳洒在江面上,金色的光芒与碧绿的江水交相辉映,这里是人类的禁地,生灵的净土。
这里便是黑水!因水质漆黑而得名,但在光照之下,洛苏所见到的,是折射出的五彩斑斓。
江边是无数的松柏高杨,金光下,层林尽染。
金黄的落叶飘落在江面上,渐渐变深变黑,而后沉尽水中,化作腐烂的淤泥,亦有无数的落叶随波逐流,随着奔腾的江水东流大海,芦苇亦在秋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这片本该没有什么生机的地域中,洛苏却见到了堪称蓬勃的生机,这里生活着无数的部族,其中许多都曾经前往凛冬城去做交易,但还有许多就连他也不能叫出名字。
他来到了大鲜卑山,来到了黑水之上。
他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他意识到这里,就是一千多年以来,东胡系层出不穷的源头,他回望凛冬城,从凛冬城到这里,可以谓之遥远,大军是难以到来的,这里的部族,一旦离开,就难以回来建立统治。
因为没有任何的大帝国,会将政治中心建立在凛冬城,那统治这里就遥遥无期。
洛苏顺着黑水开始翻越大兴安岭,他所走的路径,是之前从未有人走过的,这里不能行车,于是他骑着马,走在森林间,青翠碧绿的森林,仿佛无边无际一般,不时有巨大的咆哮声自山间传来,每当此时,洛苏身侧的山君就会回应一声怒吼咆哮。
大兴安岭是辽东这片土地天然的屏障,这道横贯两千里的山岭,划开了游牧和渔猎的文明,同时也将那温暖的水气阻隔在外,让辽东变成了最冷的地带。
只有站在大兴安岭的最顶端,才能够看到凛冬城的位置有多好,那是一片平坦至极的土地,一点都不比中原的土地差,在凛冬城待过十年的洛苏,自然知道那土地之下的肥沃,只可惜难以开发。
站在大兴安岭的一侧尽头,洛苏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山君,轻声笑道:“好了,你该回去了,山君可不要随意离开山,回到你的领地去吧。”
那身躯庞大的山君低沉的嘶吼着,条纹分明的皮毛光滑,宛如绸缎,它的脑袋在洛苏手中蹭着,它自然是不敢舔洛苏,毕竟它嘴中尽是倒刺。
山君一步一步离开,每走几步就会回头望向洛苏,眼中流出浓浓的不舍之情,洛苏笑着挥挥手,那山君终于发出一声响彻山谷的咆哮,几个纵越就消失在洛苏的眼中。
烟尘落下,不见踪影,人再向西,越过大兴安岭再往西,便来到了洛苏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地,漠东草原,草原人对它的称呼是“呼伦贝尔”。
何谓漠东?
大漠之东也!
漠南与漠北不陌生,这二者一向是草原和中原争锋所在,这漠东草原,便是唯一连接漠南和漠北草原的所在,如果军队不想翻越那荒无人烟甚至没有植被生灵的大漠,那漠东草原就是必经之地。
如今这里是冬突厥的地盘。
洛苏在这里待了许久,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冬突厥应该灭亡,这片漠东草原,要想办法拿下来。
他降临在世上,所要做的,便是解决那些难以解决的问题,而不是让一个王朝逞一时之凶。
如果单纯的在这里施加影响力的话,他相信那个新建立不久的隋朝,可以凭借强大的实力,降服冬突厥,乃至于整个草原世界,就如同汉朝曾经做到的那样。
但在洛苏看来,那并不能根本的解决问题,当年灭胡之战,可以说是集合诸夏之力,刨除洛氏要灭绝胡人天命,诸夏取得的成果只维持了一百年。
一旦中原衰退,周围的外藩就会卷土重来,至于杀光胡人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东胡系,在广袤的大兴安岭中,这里会是任何征服者的噩梦。
就算是敢战士也不会想要在这里作战。
记录下漠东草原这个诸夏不能控制的顽疾后,他便想要去冬突厥境内看看,在他的时代,那些游牧民族和现在是不同的,当年的西戎和北狄,都在现在诸夏境内。
他想要亲眼看看那些纯粹的游牧民族,然后他就被数百骑冬突厥的骑兵围在了狼居胥山的一处山坳中,谁让他实在是太过于招摇呢?
一看就是贵人出行,毫不遮掩,于是自然就被人盯上,不等他说话,灵兵就已经呼啸着一拥而上,砍瓜切菜的将一众骑兵惊走,留下一地尸体,以及一些俘虏。
从这些俘虏口中,洛苏得知冬突厥和西突厥之间出现了剧烈的摩擦,西突厥进攻西域取得了一些成果后,实力大增,不愿意臣服于身为宗主的冬突厥汗国,于是爆发了战争。
“隋朝将要得到草原的臣服了。”
听罢这些话,洛苏便这样说着,草原部落内斗历来是中原王朝统治草原所不可或许的条件,现在两个突厥汗国内斗,势力弱的那一方,一定会依附中原,自古以来,从邦周时期就是如此。
杀掉这些突厥人后,洛苏沿着漠北一路往西而去,他要看遍那草原上的十八部,他要见识见识这些最底层的牧民,以及那些草原上的贵族。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洛苏见到一支部族正在迁徙,那些人说着中原的雅语,部落的首领穿着出产自凛冬城的服饰,洛苏从山后走出来,那部落首领眼见一支甲胄齐全的军队出现,正大骇之间,却见其中走出一人,形貌昳丽,恍如天神,二指并拢在眉心一划,竟然显出一道凤羽圣痕来。
那部族首领一见更是大惊失色,立即跪在地上高呼道:“天生的至尊,日月环绕着您。”
他的声音诚挚至极,还带着难以言明的激动。
洛苏径直问道:“阿其那,你要到哪里去?”
这阿其那不是突厥人,而是出身辽东的胡人,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这些辽东胡人有许多都对洛氏嫡系敬若神明,更不用说洛苏。
阿其那跪在地上高声道:“至尊,冬突厥占领了我们的草原,族人们不能生存,我们不得不迁徙,听闻中原的天子,愿意接那我们,让我们到温暖的漠南去,我们想要去归附中原的天子,为他牧马求得生存。
至尊您曾经说过,南国可以让一万万人生存,我的部族只有四万人,想必是可以存活的。”
以胡制胡,以漠南控制遥远难以进攻的漠北,这是中原王朝的通用做法,不是没人看不出这个办法的坏处,但这个办法最省钱,可以有效的缓解财政压力,可以说,在进入帝国中期后,这是唯一还能够在草原上保持影响力的办法。
洛苏闻言点点头道:“我们夏人有句古话,第一个投效的总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果实,你的选择是对的,如果有机会,我们会再见的。”
阿其那依旧跪着,“至尊,您这是要去哪里,我愿意追随您成为您的仆从。”
洛苏朗声笑着,“我要一路向西去,你的部族可难以活下来,你带着你的部族向南去吧,我要走了。”
阿其那有些遗憾的说道:“至尊,请您接受我为您奉上的良马,愿它能够随着您一路向西。”
说罢他起身将几匹一看就膘肥体壮的战马牵过来,这些马都是最烈的马,但阿其那知道,在这位至尊面前,没有什么马是烈马。
果然,洛苏手一抚弄,那战马就直接半跪在地上,让洛苏骑上去,洛苏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收下这几匹战马,日后如果再相见,我送你一份礼。”
阿其那满是欣喜,二人分别,洛苏向西,阿其那向南,隐隐约约间,洛苏听到阿其那率领着儿郎们在高歌。
“敕勒川,阴山下。”
“天盖穹庐,地笼四野。”
洛苏感受着胯下平稳的马匹,听着那苍莽的歌声,回想着自己这些时日所见到的那些草原部落,忍不住感慨道,“唱罢阴山敕勒歌,英雄涕泪儿郎高歌啊。”
洛苏能确定一件事,从来没有人,如同自己这样,在草原上以一种调研的心思待过这么久,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去深入了解草原的诸夏人。
在草原上待了这些时日,洛苏就知道为什么中原和草原之间,似乎有一道横贯的天幕了。
这不仅仅是生产方式的区别,同样也是思维的巨大区别,双方几乎是不能理解的,比如在冬突厥国中,有一种官职叫做达赤汗。
这不是可汗,而是可汗的仆从官,这个官职拥有什么权力,可以审判犯人,可以决断军机,可以管理政务,他甚至能直接杀人。
从汉人这里,是找不到和这种官职所相对应的官职的,汉人臣子最高就是丞相,但丞相也不可能这么权力大。
如果不能理解胡人的思维,粗暴的用统治汉人的方式去统治胡人,那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
汉朝的统治崩溃之后,魏国和燕国的统治也崩溃了,明明压着胡人打几百年,结果隋朝建立后,还需要重新整合草原。
洛苏甚至可以下一个定论,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那即便隋朝经略了草原,但等到隋朝陷入衰落,这个体系立刻就会重新崩溃。
想到这里,洛苏摇了摇头,这不行,解决胡人的统治问题,这本就是他此行进入草原的目的之一。
中原将草原上的势力称之为草原十八部,但实际上存在的部族比这个多得多,这些人被中原人称作突厥人,但实际上内部都各有划分。
在这里,洛苏见到了完全迥异的胡人和夏人。
在草原上见到夏人并不奇怪,当年燕国崩溃的时候,有的跑回了辽东老家,有的往西跑,在河西以及西域那些建立国家,有的则往草原上跑。
这些汉人即便是过上了放牧的生活,但和其他游牧部族还是完全不同,比如他们读书,更加有组织,还比如首领的服饰,是汉人服饰,这些都是曾经在中原生活过的痕迹。
但洛苏对这些不在意,这些人在草原上生活久了,最后一定会屈服于另外一个强大的部落政权,这些东西是难以维持的。
他在草原上真正感兴趣的是,僧人!
草原上的民族有相当多信仰长生天,至于什么是长生天,只能说这是一种自然崇拜,就如同诸夏人信仰苍天一样。
这种自然崇拜拥有着原始的味道,也充斥着野性。
而出现在草原上的僧人,为草原带来了另外一种信仰,洛苏稍微一了解,就知道这些僧人都是来自西域,是西突厥带到草原上来的。
洛苏在凛冬城时就听过,西域和中原的佛门,完全不是一个路数,中原的佛门在不断的融合道教和儒门,越来越往哲学发展,而西域佛门则越来越往神秘发展。
在两百年前,区别就已经非常大,经过这混乱的年代后,还不知道西域佛教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至于以洛苏现在所看到的这些僧人,西域佛教已经颇为邪性,至少在他这个只信素王的人来看,已经有些不可理喻的味道。
洛苏跟着这些僧人一段时间后,他的眼中光彩愈发的亮,长生天这种自然信仰,在西域佛教的面前,完全就是被动挨打,可以说毫无抵抗之力。
确认这个事实之后,洛苏就知道,西域这一趟,自己是非去不可了,果然行万里路是没错的,如果不曾出去见见世界,怎么能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些东西呢?
不过在去西域前,洛苏知道自己该结束这一趟草原之行了,历时两年半的草原之行,让他收获颇丰,同时也收获了两个问题。
如何低成本、稳定的统治草原胡人。
用什么方式控制漠东草原,保证它的稳定。
草原看完,接下来就该是中原。
洛苏从东到西经过草原,然后从草原南下,恰好可以直接进入关中。
这是他降临在世上,第一次回到中原,所以他要去关中看看。
不是看那座巍峨的长安城。
而是去看已经成为遗址早已经破落的镐京城!
他魂牵梦萦的那座镐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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