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村中修狗
他伸手一摊,对其勾了勾:“不够!”
店老板哭丧着脸:“我真的没有了,我还要供他们吃住,给他们发工资,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远哥,这狗日的竟然说自己没钱,你看!”
不知道啥时候瘦子跑进了店老板的超市里,打开了抽屉,里边竟然有不少零碎的钱,一万缅元的至少有几十张,更别说五千缅元的和一千缅元的,在里边还有一个保险柜,就是打不开,上了锁。
店老板一看自己的家被偷了,转身就要跑过去赶走瘦子,却被夏远一个手刀砍昏迷过去,夏远看了看四周,说道:“把他们都抬进去。”
四周已经有很多镇子上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只是他们对于这家小超市和修车店里的人非常了解,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远远地看着热闹,却没人上前制止,连报警的人都没有,甚至有人拍手称快。
再把这些人抬进去之后,夏远在小超市内闲逛,随手拿着柜台上的食物看,“都是一些过期的食物,放了很久了,上边都落了一层灰尘,隔壁的修车店里停放了一辆小汽车,但小汽车是完好的,没有拆开,不像是坏的。”
光头扭头看了眼正在吃喝的胖瘦两人,转头问:“远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远道:“这样的小超市和修车店是赚不到钱的。”
胖子还是比较聪明的,嘴里鼓鼓的,呜呜囔囔的说:“光头,远哥的意思是这样的小超市和修车店赚不到钱,但是这些人依旧在这里开了一个小超市和修车店,而且柜台里有大几千块钱,显然不是依靠小超市和修车店赚钱的,他们是有别的副业。”
“你别说,我知道。”光头扭头冲胖子喊道,然后又问:“远哥,您觉得他是做什么勾当的?”
胖子走过来,把一块面包丢给光头,说道:“从刚刚想要绑我跟瘦子的举动上来看,他们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了偷渡客,想要把我们绑了,但把我们绑了之后具体是想要做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夏远坐在凳子上,说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在我们到来之前,估计已经有不少人惨遭他们的毒手,而且他们估计还做着其他事情,不过这一切跟我们没关系,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水,装在车上我们就出发。”
“远哥,你过来看这个。”房间里传来瘦子的声音,见他又在到处乱翻,胖子忍不住道:“你丫的别乱翻了,又翻到啥玩意儿了。”
胖子嘴里叼着一块面包走过来,看到瘦子先开的一个柜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柜子的锁被瘦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破坏了,里边装着几袋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数量不少,如果是面粉,完全不需要锁在柜子里,显然这些东西不是面粉。
夏远看了眼,说道:“把柜子关上,这些东西我们不碰,把钱戴上就行了,这些钱不干净,甚至还是用我们中国人赚的钱。”
“别碰了。”胖子拍拍瘦子,瘦子把柜子锁上,在柜台上翻找了一些烟,用一个袋子装着,光头找来一个筐子,胖子把能吃的喝的全部丢进筐子里,夏远则把柜台里的钱搜走,四人离开小超市的时候,大筐小筐的。
随后胖子跟瘦子又折返回来,在修车店里找到了两桶汽油放在车上。
在车上,夏远闭目冥想,开车的光头问:“远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让我想想。”
夏远思索着,计划是想要留在新多,在这里发展,只是看到这里的情况之后,除非是做非法生意,做正经生意压根就赚不到什么钱,光是一家小超市上的货物都已经过了期。
他想着用在国内的思路打开国外的局面,但是思索了一番,抬起头道:
“新多太过于落后,我们在这里做生意,很难做起来。”
瘦子道:“远哥,你去哪,我们就去哪,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觉醒年代
第1章 觉醒年代!
一个没有精神的人,是心灵荒凉的人。
一个没有精神的民族,是前程暗淡的民族。
……
“先走,别在这边停留,那些人做在道上的生意,跟道上的人有关系,佤邦又是一个黑白通吃的集团,想要追查我们,动用黑力量是必然的。”
夏远思索,睁开眼睛:“新多虽然挨着边境,但是太过于落后,在这里做生意,必然要接触我们不想要接触的,除非是去甸缅的比较重要的城市。”
“仰光。”胖子说道:“我对甸缅的了解只有仰光,那边的华人很多。”
仰光是甸缅繁华城市之一,也是比较出名的城市,在仰光有华人二十多万之多,这些华人是有远征军的后代,也有七八十年代出国淘金者,留在了国外没有回去,时境变迁,他们也在甸缅扎根,开始学甸缅语,用甸缅钱,说甸缅话。
而胖子对甸缅的了解就是仰光。
仰光是夏远比较熟悉的一个城市,在我的团长世界里,他曾经抵达过仰光,远征军战事失利,就没有在那边久待,就撤退了。
“仰光距离这边太远了吧。”瘦子说道。
夏远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道:“我还要找人,不能去仰光,仰光太远了,我需要在佤邦附近的一个城市落脚。”
光头道:“对呀,远哥是来招人的,对了远哥,你要找的人是在425园区,我们离开佤邦,会不会更难寻找了。”
夏远道:“佤邦集团跟当地的私人武装,跟公局都有关系,我们不离开,估计用不了多久,佤邦集团就会对佤邦进行搜查,我们要等到风头过去之后,在进入佤邦,此前先在佤邦附近的城镇落脚就行。”
瘦子突然道:“我们去南都,南都距离佤邦五十多公里,驱车两三个小时左右就到了,而且南都也算是比较富有的城市。”
胖子惊愕道:“你在哪里弄得地图?”
瘦子说道:“就超市的墙壁上啊,你们没有看到吗?”
众人摇了摇头,瘦子摊摊手,说道:“好吧,我以为你们看到了。”
夏远突然发现这瘦子还是个人才,拿过地图看了眼,佤邦向下确实有一个大城市,距离佤邦不过五十多公里,相比较新多,南都更加繁荣,机会更多,而新多地理位置虽然好,但缺少发展的机会,除非接触灰色产业。
他并不想接触这些灰色产业,一旦接触了,就像是泥潭一样,会深陷进去,无法脱身。
而实际上,就连夏远也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会是什么,不过当务之急是要买一部手机和一张电话卡,能够和家里人联系,自己失踪了十几天,家里虽不会过问,但这么长时间不跟家里联系,家里多少会想自己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其次就是裴珊珊在家里过得怎么样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临近傍晚的时候,终于抵达了南都,由夏远带领着三人,凭借着在425园区学习的缅语,夏远也能跟地方人进行简单的交流,四个人花了两万缅元租了两间简陋的房间,以此当做落脚点。
夏远自己一间屋子,三人一间屋子,由于夜晚他要进行穿越,也就没有让他们分出一人跟自己住,三人对这样的方案也没有疑问,他们潜意识中已经把夏远当做自己的老大,夏远说什么,那便是什么,至于吃住的地方,他们也不嫌弃,此前在425园区的时候,吃住条件可不如这里。
已是深夜,在夏远的隔壁却是三个人憧憬着跟随着夏远的未来生活,胖子还在吃着已经过期的饼干,味道有点怪,他还是吃的津津有味,瘦子则摸索着口袋里的缅元,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光头则跟他们聊着天。
“从里边逃出来了,简直跟做梦一样,老子现在都还没有缓过这股劲儿呢,好像还是在425园区一样。”
光头翻个身,看着吃了一嘴饼干屑的胖子,说道:“你丫的就知道吃,说说。”
胖子嗝了声,“说啥。”
光头:“说说你对远哥的看法呀?”
胖子吞咽掉嘴里的食物,沉吟些许,又咬了口饼干,随意的说道:“能有啥看法,远哥是一个有抱负的人,武力又强,我们跟着他,哪怕不能够大富大贵,但至少这辈子会饿不着。”
光头又问瘦子:“你呢?”
摸索缅元的瘦子扭头,咧着嘴笑:“没啥看法,就俩字,牛闭!”
胖子感觉到光头心里有想法,就问:“咋啦,你心里有想法吗?”
光头沉吟道:“远哥救了我们,让我们少受到这么多虐待,就是这辈子做牛做马都不能报答他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没想法是不可能的,远哥实力这么强,我们三个不能拖后腿,不能什么事情都让远哥出力,而我们什么都不做。”
胖子愣了下,咀嚼的动作停顿,扭头看着光头:“你开窍了?”
光头额头升起三道黑线:“滚,你才开窍了,难道你想一直当一头猪吗?”
他又看着瘦子:“你总不能当一个竹节虫吧?”
光头沉思说道:“我想跟着远哥练武,他是个练家子,我能看出来,你没看到远哥的爆发力,能把坤哥一下子撞死,这种爆发力,你觉得泰森能把一个人撞死吗?我不是说用拳头糊脑袋,而是用肩膀,用肩膀去撞,我崇拜李小龙,但我感觉李小龙应该也不能做到这样。”
胖子放下手中的饼干,擦掉嘴巴上的饼干屑,说道:“一个人能够对付十三个手拿电棍和警棍的看守,将十三个人全部撂倒在地上,你是不知道,那一脚直接把人的骨头踢断,那一拳糊在对方的腰部,听见那肋骨断裂的声音没有?李小龙和泰森来了,对付四五个可以,对付十三个,够呛。”
他双手比划着夏远的动作,显得十分滑稽,却挡不住他那眉飞色舞的神情,“他太厉害了,不行了不行了,老子要尿了。”
他激动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外边走廊上的公用卫生间里撒尿去了。
光头看着瘦子,“胖子一直都是这样吗?”
瘦子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以前跟他接触不多。”
“哦。”光头摸了摸光洁的脑袋,脑海里浮现在走廊上战斗的画面,咧着嘴嘿嘿直笑:“奶奶的,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什么看守、鹏哥,老子一拳一个,全特码给撂倒了!”
瘦子不忍心打击他,却还是很直白的说道:“行了,别yy了,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好的,等安稳下来,咱俩一块去找远哥,我也想练武。”
光头看着瘦子,问他:“你有啥理想不?”
瘦子摸了摸脑袋,想了想,想到了口袋里的钱,思索着:“我想做一个扒手,呸,不对,是刺客,我找到了我的理想,摸尸体,拿走他们身上的东西。”
他把自己口袋里的钱取出来,说道:“看,这就是我从他们身上摸到的钱,还有一块手表,虽然是个便宜货。”
光头光洁的脑门上升起三道黑线,感觉胖瘦这两个家伙就跟一个卧龙和凤雏一样。
“你俩可别坑了远哥。”
瘦子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在今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趣,不会影响远哥的。”
“希望吧。”
没一会,胖子跑过来,一脸嘿笑:“光头,啥时候去找远哥,我也想学武。”
正打算睡觉的光头扭头看了眼胖子的体格,用头枕着手臂,说道:“你丫的这么胖,能行吗?”
胖子道:“怎么不行,看着一身天然的护甲,你不觉得很厉害吗?老子完全可以当做一个坦克在前方冲锋。”
“得了吧,一枪就倒了,还天然的护甲。”
光头懒得跟他俩聊天了,感觉再聊下去,自己的智商会出问题。
……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群山之中,高低草屋错落有致,长时间营养不良而导致面色蜡黄的农民在田间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盯着灼热的阳光,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条黑色短麻布裤子,光着脚踩着滚烫的地面,奋力的挥动着手中的农务工具,汗水顺着下巴滴答滴答的落在田地间。
村中,赤脚、肤色黝黑,饿的皮包骨的孩童奔跑嬉戏。
“滚开滚开!”
远远地就听到有吆喝怒骂声传来,赤脚孩童一哄而散。
迎面走来一群背枪男人,肩扛四台大轿子,从村口进入。
村子间,有一幢高低瓦舍,西北南三间房,大门朝向太阳初升的方向,进入的人虽穿着粗布麻衣,却面带红润,脚上穿着鞋子,甚至背后扛着枪,他们抬着一个轿子在门口停下,轿子上下来一中年男人,身穿锦袍,头戴毡帽,手持一根楠木拐杖,后有三个轿子相继停下,从轿子上下来三名年轻女子,依偎在中年男子身旁。
老管家迎面走出来:“老爷,您回来了。”
中年男子问:“今年收成可好?”
老管家叹息摇头:“虽好,但县城里要求今年的税收翻倍。”
中年男子点上烟,“不止吧,我刚从县城回来,那边要求的税收已经交到了两年后,要一次性交清。”
老管家的手在轻轻地颤抖:“两年,两年后……这,这要死很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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