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屋外风吹凉
然后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善良了,答应了去看一座烟雨楼后,三个哥哥就帮她把之后的路线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还好,没给她安排去西域白驼山看看有没有那么多蛇。
等打发家人们都睡觉后,李源和二娄、聂雨也回了房间……
……
“靖儿,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七师父啊!”
越女剑“韩小莹”双手被缚,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去,看着禽兽一般的“郭靖”,还穿着蒙古鞑子的衣服,惊恐万分的叫道。
可是,任凭她如何悲鸣,终究难逃恶魔的毒手,越女剑被打落,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终被残忍的糟蹋了……
“郭靖”极不是人,糟蹋完“韩小莹”不算,一扭头,见“穆念慈”快笑死在旁边,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魔爪伸了过去。
“穆念慈”大惊失色,叫道:“靖哥哥不要啊,我是你结义兄弟的老婆……”
“那就更刺激了!”
郭靖咆哮道。
“噗!”
“穆念慈”估计也觉得太刺激了,给喷笑出声,不过很快调整好状态,悲情道:“靖哥哥,不可以这样的,不要啊……啊~”
“靖哥哥,你在干什么?!”
“俏黄蓉”站在一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可惜,“郭靖”已经彻底疯狂了,他不再遮掩,一边忙活,一边从蒙古袍里拿出一把扇子,“唰”的一下打开了,道:“你看看我是谁?”
“俏黄蓉”花容失色,惊呼一声:“欧阳克?你怎么会是欧阳克?!”
“欧阳克”狞笑一声,道:“亏你是黄老邪的女儿,难道不知道我白驼山才养得出如此巨蟒吗?哪里逃!哈哈哈!”
一个小时后……
《射雕》局结束,清理干净战场后,“欧阳克”又变成了李源,为妻子们细心推拿按摩起来。
“韩小莹”、“穆念慈”和“黄蓉”还是笑的不行……
“黄蓉”变回了娄晓娥,她乐不可支道:“太邪恶了,太邪恶了!”
“韩小莹”是娄秀,目光不善的盯着李源,道:“亏你想的出来这剧本!”
李源警告道:“别翻旧账啊!刚一个个呲呲当喷泉的时候怎么不喊邪恶?”
顺利收到三脚,然后反攻回去。
又惊笑连连热闹一阵后,二娄、聂雨就彻底没力气了,娄晓娥笑道:“贝蒂说,她和米高的第五个孩子可能要悬了。因为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别说两个人房中生活了,亲一嘴两人眼里都是嫌弃,会做噩梦的那种,哈哈哈!”
娄秀怀疑:“要不是他这么多花样,我们会不会也那样?”
聂雨哼哼道:“到时候别说四个了,四十个都未必打得住。”
李源笑道:“你别太夸张了。”
聂雨冷笑道:“我夸张?那位邵大亨,不了解不知道,了解后才知道有多风流。方小姐果然不愧是姨太太,还亲自给他安排。”
李源呵呵笑道:“人无完人嘛。再说了,人家是老盛海滩出来的大亨。”
娄秀笑道:“你也是啊。”温婉的目光情意绵绵。
除了在管教富贵、吉祥、如意外,她都是世上最温柔的女人。
李源哈哈笑道:“我就一医生,不算大亨,更不羡慕他们。邵六叔还有胖胖她爸爸那个奇葩,一生美人无数,但都是过眼云烟,哪个会真心和他们长相守?我就不同了,虽然只有你们四个,但有三个愿意和我长相守,我比他们幸福的多。”
娄晓娥敏锐把握住重点:“虽然?”
娄秀也纳闷:“只有?”
聂雨关注点就比较有趣了:“啊哈哈哈!三个愿意长相守,大雪不愿意?我给她告状!”
李源不怕,乐道:“大官人我美滋滋的把三个娘子伺候好,盖被窝睡觉咯!”
关了灯后,李源又去拉开了窗帘,时近月中,正逢一轮明月照当空,恍若白昼。
远眺大海,碧涛磷动,美不胜收。
“我不在家时,晚上睡觉窗帘别打开。”
李源躺回大床上后,和妻子们说道。
娄晓娥笑道:“床的位置和窗户错开呢,我们的庄园本就比海平面高出得有十来米吧,外面怎么也看不到我们。”
李源笑道:“小心无大错。”
娄秀难得撒回娇:“真不想你走。”
李源道:“等明年小八、小九也出去走一遭,后年就是咱们出去了。我弄一辆好房车,咱们游遍中国。再看形势,找机会出去逛逛。不过,光国内就够咱们玩儿上几年的,到时候咱们玩儿遍中国,吃遍中国。”
如果不是旅游团似的拍个照就走,而是深入当地,感受不同风俗人文,没个十来年估计都转不完。
也就这时候了,等再过些年,民风不再淳朴,或者旅游大军兴起后,这种游玩也没太大意思了。
妻子们满是憧憬,又叽叽喳喳说了会儿话后,才一个个缓缓入睡。
李源则是听着太太们平稳的呼吸声,进入了梦乡……
……
七月十四号,李源带着欢天喜地的女儿告别了家人,登上了港岛飞盛海的飞机。
下飞机后,早有大唐盛海办事处的车停在那,接上李源、小七后,径直驶向华山路849号,丁香花园。
这是百年前李鸿章所建的一处别墅花园。
女儿嘛,当然要富养。
带着儿子跋山涉水,大漠戈壁,雪山草原的奔波,那么疼爱的老大李幸一样跟着住牛棚。
宝贝女儿就必须得有牌面,花园洋房才合适。
“爸爸,这里感觉和家里有些不一样哦。”
下了车后,看着三座英式花园别墅小洋楼,小七觉得很喜欢。
不过大门处的卧龙矮墙,长百余米,起伏十八节,似一条蛟龙卧半园,让她看的有些奇怪。
感觉中不中,西不西的……不过换个角度去想,可能也算是中西结合吧。
小七不急着进屋休息,拿着相机到处去拍,连南面花园里的山、池、亭、桥都拍了个遍后,进洋房客厅,见父亲正在煮茶,笑嘻嘻的走到沙发后面,搂住父亲的脖颈道:“爸爸,我总算知道妈妈们为什么说雪妈妈才是您的心尖尖了!”
李源断然否认道:“胡说!她们怎么能污蔑我清白?爸爸的心尖尖当然是我的宝贝闺女了,其他人都不行!”
小七差点没笑死,抱着父亲,仰头打量着洋房,道:“妈妈早跟我说啦,您一直想给雪妈妈买一套洋房,因为雪妈妈曾经在盛海学习工作过。爸爸,您真好,对家里每个人都好!”
李源笑道:“我是爸爸嘛。我的小七也好啊,愿意替哥哥们实现心愿。”
小七道:“他们是哥哥嘛。”
李源都心疼了:“哥哥应该保护妹妹,你管他们干吗?姑娘想去哪玩儿?咱们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回去后哪个敢吵吵,我掰了他们的牙!”
小七乐不可支,在爸爸脸上亲了口,道:“爸爸,我也喜欢的。而且,我更喜欢看的一家人都开开心心。我要向爸爸学习!”
见父亲还要说什么,小七放狠话:“怎不能像雨姐学吧?”
李源吓了一跳,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对!要向爸爸学习,千万不能跟雨姐学习!”
老天爷,喜欢自己的姑娘有恋爱脑是好事,生死感人。
可要是自己姑娘变成恋爱脑,李源干脆拿头撞墙算了。
“走走走,去看黄浦江。姑娘,等将来长大了,可千万不能远嫁,知道了吗?”
“爸爸,什么是远嫁?”
“唔,就是将来你和过日子的人吵架了,五分钟内,如果爸爸的巴掌扇不到他脸上,那都叫远嫁。”
“哈哈哈!好,爸爸,我答应您~”
……
七月、八月、九月……
李源带着女儿,脚步踏遍大江南北,甚至还到了漠北。
小七的坚强,让李源惊喜。
一路走来,虽然很爱干净,常要水洗漱,但只要能走的动,就坚决不要父亲背行。
不断向北,气候越来越干燥,皮肤变黑,被风沙吹的粗糙起来,反倒更开朗了。
拳架子勤修不缀,于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江南水畔中起武,于风吹草低现牛羊的茫茫草原上出拳。
在万里黄沙落日孤烟中,演太极而生钓蟾劲!
在亲眼目睹女儿拳法入劲的那一刻,李源眼泪都掉下来了。
虽然嘴上不说,可小七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除了小八外最平庸的女儿。
小八多少还有个绘画天赋,被名家大师们各种夸赞,可小七……天赋似乎只体现在和妈妈聂雨的斗嘴上。
从小到大这一路走来,李源从未对她提出过任何要求。
每每想起还像一朵小棉花糖时的女儿,叫出第一声爸爸时的感动,其他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可是万万没想到,小七看似任性,可内心既有柔软,也有如此坚韧的耐性。
凭借普通中上的根骨,生生练拳入劲。
李源心疼的是,这可是太极啊。
看似软绵,可是以招招以搬拦捶所化,背后吃了多少的苦啊……
将来要好好用心教,把太极容易受的暗伤,一丝一毫都不漏的给补齐了,必使她百岁无忧!
“爸爸!!”
看着嘴唇都有些干涸的女儿万分欣喜的扑了过来,李源赶紧擦去眼泪,哈哈笑着将她抱起,然后如同儿时那般,放在肩膀一侧坐好,李源大声呼啸道:“我的宝贝闺女,入劲了!!”
“啊~~~我也入劲啦!”
小七高兴的双臂挥舞,在向那一轮殷红的落日作别。
……
十月一日。
风尘仆仆的李源,就这样背着女儿,一路从草原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