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熟练度苟长生 第8章

作者:孙悟灰猫

  即将“成皮”制作成为“符皮”。

  说起来简单,但这一阶段其实是真正的关键阶段。

  极其讲究刀工。

  不能破坏任何一丝纹路,因为这些纹路是后续画符时,存储天地法则的关键所在。

  一旦在不经意的微末之处破坏了哪怕一点点,后续画符的成功率都会大大降低。

  至于薄厚程度,自然是越薄越好。

  但越薄,越容易被破坏,这就要求制符皮的人在制作过程中将一些容易导致符皮坏损的硬质经条给挑出来,切割掉,这个过程同样极其讲究刀工。

  好的制皮师,同样一张成皮,最多可以割出来四五张符皮。

  但技术欠佳的制皮师,连一张良品都不一定能够保障。

  简而言之,一张好的符皮,要具备一下几个特点:

  薄,越薄越好。

  均匀,同一张皮,不能此薄彼厚。

  纹路清晰完整。

  剔除硬质经络。

  这些特点要求兼备时,就变得非常的不易。

  听完这些,陈平若有所思。

  自己的“解剖技能”难道又要发挥作用了?

  如此的话,

  这还真是一个技能,多般用途。

  一次爆肝,终生受用。

008 遇伏

  要义讲了整整一个上午,很多人听得昏昏欲睡。

  但陈平听得津津有味。

  这样科普的东西对已经入门了的那些修士来说或许索然无味,但对于陈平来说,这些讲解让他对整个制符皮的理论知识有了非常全面的认知。

  齐大师讲的东西大部分籍册里面都有,可书本里面有和讲出来是两回事。

  陈平的前世,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书本里面都有,但最终能考试清北的人就那么几个。

  所以陈平听得饶有兴致。

  茶歇期间,他也没放过机会,一个人缠住了齐大师问这问那,最大限度的榨干齐大师。

  等到下午实践时,陈平发现,他的“解剖术”当真对制皮大有裨益。

  很多东西都是想通的。

  这让他惊喜万分。

  但他没表现出来,依然兢兢业业的一点一点学习制符皮。

  只要看到齐大师有空,就叫住他问相关的疑惑。

  “你这小子,你也让我喝一口茶吧?大师我一次教五个学生,感觉在你小子一个人身上花的时间比其他四个总和还多。”齐江伦骂道。

  陈平连连赔笑道:

  “大师,他们天资聪慧,你一点他们就通。但我不一样啊,不问清楚细节的话,学不会啊。”

  “你修为如何?”齐江伦脸黑。

  陈平哭丧脸道:

  “练气一层,多年了不得寸进。”

  “难怪,这些最简单的要领和技巧你都迟迟没能掌握。”齐江伦嘴上这么说着,像是替陈平惋惜。但心里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刚才见陈平一直问这问那,而且问的问题角度都很刁钻,他生怕陈平全盘学了去。

  现在看来,陈平修为太低,资质不行,根本掌握不了这么多。

  “咦,你干什么?大师我刚教的都忘了?挑出硬质经条时要轻轻挑起,不要破坏周边皮质,挑走后更是要修复凹槽,否则后续画符时,这些凹痕会自动走墨,一张符皮就全完蛋了。”齐江伦怒其不争道。

  心想哪有这么笨的人。

  气得他牙痒痒。

  “出师以后不要说是跟我学的。”

  齐江伦又补充来一句。

  陈平内心一笑,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套出如何填凹痕的法子。

  刚才讲课时,齐江伦对这一点闪烁其词。

  显然不想教的这么深。

  陈平顺杆子爬:

  “大师,如何修复?”

  齐江伦楞了一下,想闪烁其词回避,但自己都主动讲到这里了,感觉又不太好。

  只能泛泛的给陈平讲了一下技巧和要义。

  “你现在还是初学,修为又低,不要琢磨这些。”讲完后,齐江伦有些后悔道。

  陈平讪笑:

  “是,是。学生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

  一天学习下来,陈平感觉到自己快要摸到了那个门槛,不过还有很多细节和技巧需要去齐江伦那里榨干出来。

  还好还有两天,来得及。

  从齐江伦家里出来,陈平沿着来路返回。

  此时夜幕已落。

  陈平暗道不妙...学得太晚了,寻思明后两天要早点走,天黑后走在路上太不安全。

  万一被打劫就麻烦了。

  好在是多虑了,一路上平安无事。

  没遇到任何危险,安全到家。

  可刚准备推院门时,陈平手一滞。

  ...有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

  ...有人进去过?

  陈平警惕的弯下腰,手紧紧的握住长剑的剑柄。

  猫着腰往屋舍的侧后方匍匐前进,绕到了俞青义家的院子这边。

  等了半响,没听到

  任何动静,他才在一个房子窗户的死角位置轻轻跃上不高的院墙,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空无一人。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他轻轻的跃进院子的角落里,匍匐到房子墙角跟。

  ...家门没被破坏,锁也在。

  ...但窗户被动过,他特意夹在缝隙里的那根草掉了。

  是贼?

  还是什么?

  屋内会不会还有人?

  陈平警惕在墙角,一动不动,想听听里面到底有没有动静。

  可静静的听了半指香的时间,没有任何声音。

  陈平稍稍松了一口气。

  如果仅仅是白天糟了贼,那他没太多心疼,值钱的东西都在身上,家里唯一比较贵的是那些灵米和兽肉。

  可小偷一般不会入室偷灵米和兽肉。

  因为重啊,不好悄无声息的带走。

  可就在陈平差不多快要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屋内传来了轻声对话。

  陈平头皮发麻。

  瞬间绷紧了身体。

  “大哥,小弟刚才明明看到那小子从街道上走过来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动静?难道小弟看错了?”一个轻轻的声音道。

  “他娘的,你看错了吧?”另外一个声音较为粗狂,但同样很小声。

  若不是陈平就在窗户外的墙角下,还真不一定能听到。

  “咦,可能是看错了,天黑了看不太清。”

  “你他娘激灵一点,别被发现了。”

  “大哥放心,小弟只在窗户上打了个小洞,外面不可能注意到。”

  讲完这段话,屋内又安静了起来。

  陈平压制着心跳,大脑快速的分析起当前的局面。

  仅仅从这两个声音来判断,陈平最先想到的是卖肉的络腮胡一伙。

  声音极其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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