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城君
然后，又让波隆带着人门外守着，并且让跟随瑟曦闯进来的两名御林铁卫也出去。
在房间内只剩下姐弟俩之后，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酒杯和酒瓶，给自己和瑟曦倒了一杯，说道：“你应该先喝一杯酒，冷静……”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瑟曦便端起酒杯将它直接泼在了提利昂的脸上，跟着似乎觉得这还不过瘾，又拿起酒壶，给他当头倒下。
提利昂舔了舔滴落到嘴唇的酒水，一脸痛惜的说道：“这可是盛夏群岛的火石酒，自从封城后，就没有盛夏群岛的船停靠在君临城的码头了，这瓶酒可能是城里面仅剩的一瓶了，你这样做实在有些太浪费了。”
“啪！”不等提利昂清理完脸上的酒水，瑟曦一个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将他脸上的酒水甩去了一大半。
随后瑟曦反过来还想再给提利昂一个耳光，但立刻被他低头躲开了。
提利昂连忙跳下椅子，后退几步，说道：“冷静点，该死的，你难道就不能冷静点用用脑子吗？”
“你这该死的家伙，上次把我的女儿送到盛夏厅去，被林德·泰拉送去了狭海对岸，让我永远都见不到我的弥赛菈，你说那是父亲的主意，我也就算了。”瑟曦咬着牙说道：“这次你竟然敢背着我去和提利尔家谈恢复婚约，想要让乔佛里娶那个害死自己未婚夫的女人，你难道也想要害死乔佛里吗？”
说着，她随手拿起桌上的烛台、文件等等东西朝提利昂砸了过去，砸得提利昂东躲西藏的。
门外的人也都听到了动静想要进到屋内，但却被波隆给拦住了。
波隆轻蔑的看了看两名御林铁卫，说道：“别动，里面是姐弟俩在商量事，外人最好别插手。”
虽然眼前是两名赫赫有名的御林铁卫，但现在的御林铁卫可比不上过去，现在的御林铁卫大多都只是样子货，而波隆这边算上他，有七八名好手，他可以轻易地在对方拔剑之前解决掉他们。
两名御林铁卫也感觉到了威胁，没敢再往前闯，同时也将手从武器上拿来，后退几步，表示自己不会乱来。
在屋内，原本堆满各种文件的桌子已经彻底晴空了，地上一片狼藉，瑟曦喘着粗气扶在桌子上，狠狠的瞪着桌子对面的提利昂，而提利昂脸上那一巴掌的痕迹已经肿起来，再加上刚才似乎被什么东西砸到了额头，破了皮，流了一点血，看上去有些狼狈。
提利昂此刻也被激怒了，擦了擦额头上的血，也没有再躲避的意思，直接走到了瑟曦面前，说道：“如果你不想和提利尔家联姻，可以！我立刻派人去把使者追回来，然后我会辞去首相职位，我带着我的人离开君临城，回凯岩城，让你们女子两人自己折腾。”说着，他面带狠色的说道：“你知道不久后会怎么发展吗？我告诉你，史坦尼斯会联合风暴地的军队，攻打君临城，你不会有任何援军，老爹的军队会被罗柏·史塔克死死的拖在河间地，谷地的野人骚动不久前也平息下来，谷地的军队也开始重新集结。河湾地的提利尔家会因为我们撤回使者，再次毁约，而视我们为死敌，会联合史坦尼斯围攻君临城。你知道你最终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吗？我告诉你，你会被吊死在城门上，你的儿子乔佛里会被人砍掉脑袋，插在城墙上，就像他对待艾德·史塔克一样，我们的老爹会被四国兵力围攻，死在战场上，而我会在各国军队到达西境的时候投降，然后去盛夏厅，反正林德和我的关系不错，能够为我提供庇护，到时候我会替你们好好的活着。如果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我无话可说，立刻递交辞呈。”
瑟曦被眼前的提利昂说得脸色苍白，虽然她不够聪明，但她也很清楚现在他们的局面非常糟糕，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这也就是为什么提利昂悄悄的将弥赛菈送往盛夏厅，她即便非常生气，但也没有说什么的原因。
只是，这一次提利昂派人去高庭的举动，让她不由得再次想到了那个预言，她觉得那个预言肯定会在玛格丽·提利尔身上实现，而且从蓝礼的遭遇来看，玛格丽也是一个不祥之人，如果恢复婚约，他担心自己的乔佛里也会像蓝礼一样遭遇不幸，再加上詹姆失踪积压的担忧，种种原因使得她的情绪完全失控，她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地方，这才不顾一切的跑到首相塔来兴师问罪。
在发泄过后，她也冷静了下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沉声问道：“我们的情况真的这么糟糕吗？”
提利昂冷笑道：“糟糕吗？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你和乔佛里的愚蠢行为把我们一点点往深渊里面推，我们现在就站在了悬崖的边缘，只要轻轻一阵风就能够让我们万劫不复。”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两人都沉默不语。
过了让好一会儿，瑟曦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提利昂吓得不禁后退了两步，随后她冷冷的看着提利昂，微微昂起头，说道：“就算是死，我们也会尊严的死去。”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房间，带着自己的御林铁卫急匆匆的离开了首相塔。
这时，波隆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提利昂，说道：“虽然我很想让你有时间可以整理一下衣物，但刚刚送过来的情报却不允许我这样做。”说着，他便递了一个卷轴给提利昂，说道：“龙石岛那边的消息，情况不太妙。”
提利昂连忙接过卷轴，打开快速的看了一遍，脸色变得阴沉了很多。
正如波隆所说的那样，情况对他们来说的确不太妙，史坦尼斯从布拉佛斯的海王那里借到了足够的船只，现在这些船上装满了军队，显然史坦尼斯已经打算绕开暮谷城的西境守军阻拦，通过船运，走黑水湾，攻打君临城。
波隆沉声道：“我估计最多四天时间，他们应该就会抵达君临城外的海域，你的情况有些不太妙。”
“我，难道不是我们吗？”提利昂挑了挑眉毛，看向波隆道。
波隆不屑的说道：“闭嘴吧！你可别想让我给你效死力，到时候我看到情况不对，我会先开溜的，如果你手头上有足够的钱，我不介意带着你一同溜。”
提利昂故作伤心状，说道：“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
波隆毫不客气的说道：“是的，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才会选择逃走，而不是反水把你抓起来，送给史坦尼斯领赏。”
“看样子我还真应该谢谢你把我当朋友。”提利昂撇了撇嘴，随后让波隆将小指头培提尔·贝里席叫来。
小指头显然没有走多远，很快就来到了首相塔，他看到书房内的狼藉景象以及提利昂的狼狈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说道：“首相大人，需要我叫派席尔大学士吗？他那里应该能够找到一些不错的伤药。”
“不用了。”提利昂非常直接的说道：“我要你立刻骑快马去苦桥去见梅斯·提利尔公爵，只要你能够说服梅斯·提利尔公爵，同意恢复婚约，并且援救君临城，我会把赫伦堡奖励给你，让国王陛下册封你为赫伦堡伯爵。”
“真的？”小指头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确认道。
提利昂非常正式的说道：“我可以立刻以国王之手的身份签下任免令，只要你能够完成任务，赫伦堡就是你的了。”
小指头闻言，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了一下后，这才答应了接下这个任务。
只不过，他有一个先提条件，那就是任免令不能够只由提利昂签发，必须要由首相、国王和太后三者联合签发，并且盖上正式印章才行。
毕竟，在之前已经有过一个杰诺斯·史林特的先例，他不得不防。
杰洛斯·史林特虽然在国王会议上公开任命了赫伦堡伯爵，但不知道是不是兰尼斯特家故意为之，还是一时忘了，一直以来杰洛斯都没有得到正式的任免令，所以当提利昂当上首相后，便可以毫无负担的将其身份剥离，送他去当守夜人。
所以，小指头必须要有一份正式的任免令，以避免兰尼斯特家卸磨杀驴。
对于小指头的要求，提利昂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其实他的确有卸磨杀驴的想法，因为他的首相身份是临时首相，他个人签发的任免令在法令上并没有太多的效果，一旦正式首相接位，任免令就能够取消。
现在小指头的做法显然已经补上了这个缺口，哪怕将来事情有变，他的赫伦堡伯爵身份也不会受到影响，除非是铁王座上换人了。
在拿到了任免令后，小指头立刻出发前往苦桥，与此同时提利昂也下令在城内招募士兵，为此他甚至将国库中所剩无几的资金给拿了出来，用于招募所需。
可即便这样招募到的士兵也不是很多，已经有人开始提议强制征召了，虽然提利昂知道这个提议是最适合现在这种情况的，但他却有些担忧，担忧这样做会导致城内百姓怨恨，要是到了史坦尼斯攻城的时候，这股怨恨爆发出来，从内部配合史坦尼斯攻城，那么事情就糟糕了，所以即便强制征召，也要等待战事开启，城里的百姓无路可逃的时候才行。
在提利昂为即将到来的攻城战而忧心的时候，远在西境的罗柏·史塔克也同样在为自己在临冬城的弟弟和失踪的母亲感到担心。
因为连日战斗的疲惫，身上的旧伤，再加上对亲人的担忧，罗柏·史塔克不支病倒，为了避免被西境的军队知道，他让人伪装成自己，带着灰风，在西境游走，做出自己寻找机会攻打凯岩城的样子，而他自己则留在了峭岩城内养病。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应该立刻派人去解救临冬城，”大琼恩·安柏提议道：“让黛西带兵回北境吧！以她的实力能够轻易的拿下临冬城，把席恩那个叛徒给抓住。”
“不行。”原本应该在河间地拖住泰温军队的卢斯·波顿在得知罗柏病倒之后，专门来到峭岩城一趟，查看罗柏的病情，并且主动留下来参加有关临冬城陷落一事的讨论，他非常直接的反对了大琼恩的提议，说道：“现在黛西的熊岛军队非常重要，就是因为有黛西的牵制，赫伦堡那边的军队才不能动弹，一旦黛西回军北境，她的行踪必然会暴露出来，到时候赫伦堡那边的凯冯·兰尼斯特必然会支援泰温这边，奔流城到时候可就危险了。”
“是的，黛西不能够动。”发着高烧的罗柏有些虚弱，但他的头脑依然很清醒，也赞同卢斯·波顿的决定。
这时候，一名贵女打扮的护士从门外走了进来，没有经过任何阻拦，来到了罗柏身边，将罗柏额头上已经发热的毛巾取下，换上一条冰凉的毛巾，然后解开罗柏的衣襟，拿出一种药膏，亲手涂抹在罗柏的胸口。
周围的北境军官对此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反倒是才从河间地过来的卢斯·波顿略显深意的看了看这个贵女。
瑞卡德·卡史塔克因为儿子的死而伤心，变得愈发苍老，但他的火气却没有减少半点，反倒更加强烈，嚷嚷着说道：“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任君临城被一群海盗占领，不管吗？”
一名贵族提议道：“当然要管，只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抽出多余的兵力回去解救临冬城，只能让留守北境的那些人组织人手救援临冬城。”
有人反驳道：“可现在留守北境的人根本组织不了一支完整的军队，铁民那边据说有五千多人，都是精锐战士。”
又有人提议道：“要不向绝境长城的守夜人求助？”
立刻有人摇头道：“不行，绝境长城是不可能帮我们的。”
众人纷纷出谋划策，但最终都被否定了。
这时候，卢斯·波顿忽然咳嗽了两声，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说道：“我的恐怖堡还有一些人手，我可以让我的儿子拉姆斯带队，或许他可以帮我们将临冬城从铁民的手中解救出来。”
第333章 水蛭的抉择
从峭岩城离开后，卢斯·波顿转头看了看身后古老的城堡，转头朝一旁的副手问道：“罗柏身边的那个贵女是谁？”
“我听说好像是峭岩城希蓓儿夫人的女儿。”副手小声的说道：“据说罗柏生病之后，她就一直照顾罗柏，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佛雷家的人好像对这件事非常恼怒。”
卢斯·波顿听后，沉默了很久又回头看了看城堡，说道：“我们的少狼主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和当年的征服者伊耿非常像，都是那么年轻，都是那么骄傲，也都是那么自大。”
一旁的副官听后，什么都没有说。
“我们的那位客人怎么样了？”卢斯·波顿忽然问道。
副官神色严肃的说道：“都是按照该有的待遇招待着，不过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卢斯·波顿平静的说道：“不好是很正常的，任谁失去了一只手，情绪都不会很好的，更何况是失去了用剑的右手。”
“我们要用到他了吗？”副官询问道。
“暂时还不用，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卢斯·波顿转头看向了奔流城的方向，目光深远，说道：“老狮子还太骄傲了，骄傲到就连求助都是那么趾高气昂的，虽然他有趾高气昂的底气，但我不喜欢。他开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可如果我们没有表现出该有的能力，以老狮子的性格恐怕会在我们吃下那些好处之前，先把好处给收回去。”说着，他认真的想了想，朝副官问道：“现在驻守赫伦堡的有哪几支军队？”
副官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凯冯·兰尼斯特带着一部分人去驻守暮谷镇后，赫伦堡还剩下四支军队，代理城主达冯·兰尼斯特的凯岩城守备队，魔山克里冈的克里冈私兵、亚摩利·洛奇的私兵以及一些从狭海雇佣来的佣兵团，这些佣兵团里面以勇士团为主，总人数加起来大约有四万人左右。不过魔山经常会在河间地劫掠，很少待在赫伦堡。”
“恶人太多了，凯冯还在的话，或许还能够压得住这些人，现在担任代理城主的人是一个刚刚冒出头的小子，他可没有办法压住那些凶人。”卢斯·波顿不屑的笑了笑，随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朝副官问道：“勇士团这个名字听起来挺熟的，我们以前是不是……”
副官点头道：“是的，您以前曾雇佣过勇士团做过事，勇士团团长瓦格·霍特是个极度贪财、且没有底线的人。”
“很好，没有底线的人很好。”卢斯·波顿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再多说什么。
花费了几天时间，卢斯·波顿回到了奔流城，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在他离开奔流城的这段时间，艾德慕·徒利竟然悄悄渡河，对西境军队的营地发起了一次突袭，并且还大获全胜，直接烧毁了西境用来搭建桥梁的所有物资，杀伤西境军队上千人，逼得泰温公爵不得不退到屈膝之栈驻防。
一直以来，在卢斯·波顿或者说在所有北境人的心中，艾德慕·徒利都是蠢货的代名词，哪怕他是奔流城公爵，依然没有被人放在眼中，就算是小琼恩那样没有脑子的莽夫也会不时拿艾德慕·徒利的愚蠢开玩笑。
所以当听到消息的时候，卢斯·波顿想到的是这个传闻是不是弄错人了，把黑鱼布林登·徒利说成了艾德慕·徒利，要知道卢斯·波顿敢在和泰温公爵对峙的期间，前往峭岩城探查罗柏的病情，就是因为有黑鱼布林登·徒利坐镇奔流城。
然而，在反复确认后，卢斯·波顿才明白自己没有听错，的确是艾德慕·徒利带兵偷袭的泰温公爵，而且还是在布林登·徒利不知情的情况下。
具体过程是艾德慕·徒利在红叉河岸边例行巡查的时候，发现对面泰温公爵的营地有漏洞，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只是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在众人的心目中是个什么形象，如果去找布林登商量，恐怕不会获得同意，机会也会丧失，所以他就直接在当晚带着自己能够指挥的一千多名手下，悄悄渡河，偷袭泰温公爵，这才有了如此惊人的战果。
不过，艾德慕的行为似乎并没有获得黑鱼布林登的赞许，反倒被其狠狠的骂了一顿，卢斯·波顿见到他时，脸色依然很阴沉。
“我倒是觉得艾德慕大人的战术非常正确，经此一役，泰温短时间内已经没有办法再通过红叉河了，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有着极大的好处。”卢斯·波顿故意在黑鱼布林德面前盛赞艾德慕·徒利，道：“不得不说，艾德慕大人这一战必然会名扬七国，毕竟这个世上能够让老狮子吃这么大亏的人可不多，就连我们的国王罗柏陛下也没有办法，面对老狮子，他也只能避开锋芒。”
听到卢斯·波顿的赞扬，艾德慕·徒利原本郁闷的心情瞬间变好了不少。
在他活得胜利归来的时候，他原本想着自己应该得到美酒和赞美，可结果却是被自己的叔叔黑鱼布林登当着所有人，包括自己手下的面一顿臭骂，让自己憋屈到极点了。
现在卢斯·波顿的赞扬让他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原本因为各种传闻对卢斯·波顿产生的不好印象也减弱了不少，看到卢斯·波顿那张阴郁的脸也感到顺眼了很多。
“波顿大人，请不要说一些让他得意忘形的话，他那只是好运，并不能够证明他就真的有军事才能。”黑鱼布林登极为不满的看向卢斯·波顿，说道：“这次战斗他运气好没有出事，要是出事了，奔流城就真的完了。”说着，他严肃的看向艾德慕·徒利，沉声道：“艾德慕，你现在是奔流城公爵，不是冲锋向前的战士，你首先要考虑的是你自己的安全，是奔流城的……”
“够了！我很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的叔叔，您知道我的身份吗？”艾德慕打断了黑鱼的话，恼怒的说道：“您对我说话的语气可不像是在对奔流城公爵、徒利家族族长说话，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奔流城公爵呢？我的叔叔。”
面对艾德慕的恼怒，黑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脸色阴沉的看着艾德慕。
看到陷入争执的两人，卢斯·波顿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一波争执并不是他挑起的一般。
卢斯·波顿开始像个好人一样站出来，缓解气氛道：“我觉得现在我们还是应该团结一致，虽然危机已经解决了，但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应该最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尽快结束这场战争，而不是相互争执。”
周围紧张的气氛也因为卢斯·波顿的话语而有所缓解，原本对视的两人都将目光移开，随后黑鱼布林登说道：“虽然艾德慕偷袭成功了，但泰温的军队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损失的只是一些物资罢了，这些物资泰温完全可以在河间地搜刮，而且经过艾德慕这一次教训，泰温也只会变得更加警惕，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再次袭击的机会。”
卢斯·波顿解释道：“布林登大人，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要乘胜追击，再次袭击泰温的军队，我的意思是从其他地方入手。”
“其他地方入手？”布林登疑惑的看向卢斯·波顿，说道：“你是说黛西大人那边？”
卢斯·波顿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奔流城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的人再继续待在这里只是浪费人手和粮草，我觉得现在应该去往黛西大人那边，看能不能找机会拿下赫伦堡。”
“拿下和赫伦堡？”艾德慕也凑上来，疑问道：“以波顿大人你的兵力和黛西大人的兵力一起吗？”
“不，只有我的人。”卢斯·波顿摇了摇头，说道：“黛西大人的人不能够动，这样能够避免我失败了，还能够有足够的人手维护退路，抵挡追兵。”
“你的人未免太少了，只有不到两万人。”艾德慕摇了摇头，说道。
“两万人勉强足够了。”卢斯·波顿非常自信的说道：“现在凯冯·兰尼斯特带兵跑到了暮谷城严防史坦尼斯在蟹爪半岛的军队，现在赫伦堡的兵力加起来大概三万多人，这三万多人各有归属，并不齐心，一旦开战，他们肯定无法相互配合，应该可以找到机会将他们击溃。”
“就算这样，两万人也勉强了。”布林登也摇了摇头，随后想了想，说道：“罗柏陛下，让罗贝特·葛洛佛大人带领七千人监控金牙城，现在金牙城已经没有力量再对外出兵了，这七千人继续守在那边完全是浪费，可以调过来使用。另外赫曼·陶哈大人还带着两千人驻扎在孪河城外，他们也可以调用，这样人数加起来，也有三万多。”
或许是刚才卢斯·波顿那番话带来的好感，艾德慕立刻说道：“罗柏在离开时将这两队人马交给了我指挥，我现在就能够将人马调拨给你。”
一旁的布林登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说什么，其实在他内心也觉得泰温短时间内已经无法攻打奔流城了，这么多军队留在这里实在有些浪费，卢斯·波顿提议虽然不是很高明，但也不失为一个可以尝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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