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步庆云
“师父,他们几个都是被强武会的冯骥打伤了,那姓冯的不但打伤了师弟们,还抓走了夏镶,到现在夏镶都不知所踪,他家人都急疯了。”
“师父,你可要为他们做主啊,夏镶还上有老,下有下啊。”
“是啊,师父,强武会的人越来越嚣张了,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
霍元甲火冒三丈,强武会这半个月,名声鹊起,到处挑战武馆,确实风头无两。
甚至于现在他出门,都能听到有人嚼舌根,说什么津门第一,要属强武会会长了。
他毕生心愿就是津门第一,早就对强武会不满了。
如今强武会居然还敢伤自己徒弟!
这是什么意思?挑衅自己?
“好一个强武会,我不去找他们麻烦,他们反倒找我麻烦了!”
霍元甲怒吼一声,转身进屋,换上劲装,众弟子立刻跟上,纷纷跟随他出门而去。
强武会内,赵健、严四、王元富等人正在喝酒。
他们也有自己的房子,但是这几日强武会兴盛起来,他们眼见如此,都十分高兴。
这几天都在强武会吃酒庆祝。
“来来来,喝酒,老赵,你那杯子里养鱼呢?干掉啊。”
“哈哈哈,四哥,我都喝了多少了,你也喝啊。”
……
赵健一饮而尽,兴奋道:“如今咱们强武会兴盛起来了,多亏了会长,话说回来,这几日怎么不见会长?”
“今日会长约了人,在沽月楼吃酒呢。”严四笑道。
赵健诧异:“这天津还有人值得会长亲自作陪?什么人啊?”
王元富放下酒杯,笑道:“好像是官府的人。”
“哟,官府的人哇……”
轰!
话音刚落,强武会的大门轰然撞开,却见霍元甲一身黑色劲装,带着一群弟子打了进来。
几名守夜的强武会弟子被撞得倒飞进来,口中哀嚎不已。
霍元甲满脸戾气,嘭的一声,踩住一名强武会弟子,口中怒喝:“冯骥在哪儿?让他出来!”
赵健、王元富、严四三人冲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不禁脸色一变。
赵健瞬间上头,怒吼一声:“霍元甲,放开我徒弟!”
轰!
他暴怒越出,凌空一爪,猛地拍向霍元甲脑门。
霍元甲抬头,顿时眼神狰狞起来:“赵健!原来是你,难怪这强武会三番五次针对我霍家拳!”
嘭!
霍元甲一拳轰出,砸向赵健的虎爪,发出闷响。
赵健五指顿时受挫,啊的一声,缩回手指,十指颤抖不止。
他初入明劲,对面的霍元甲已经是暗劲高手,根本不是霍元甲对手。
霍元甲冷笑:“猫爪就是猫爪,手下败将,擂台赛打不赢我霍家拳,只会背地里玩手段,赵健,亏你还是练武的!”
话未说完,霍元甲一脚踢开地上的强武会弟子,身形如电,脚步一晃,整个人迅猛出拳。
霍家拳讲究刚柔并济,身法迅疾,近身交手时,迷踪步堪称步伐巅峰。
赵健反应不及,已经被霍元甲绕至背后。
他连忙转身,却见霍元甲一拳轰来,嘭的一声闷响,打中赵健脸庞。
顿时赵健鼻腔鲜血直流,眼睛直冒金星,踉跄摔倒。
来不及骂人,霍元甲一记搓脚,瞬间踢在赵健大腿处。
赵健连忙运转气血,以铁马桩功硬挡。
然而霍元甲戳脚变线踢,本是踢向他腿弯的一脚,瞬间换了个方向,踢中他的胯骨。
暗劲奔涌,赵健桩功瞬间被破,一条腿一歪,跪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的就要爬起来,然而霍元甲猛地一记高鞭腿,嘭的一声,砸在赵健背上。
顿时赵健哎呦一声,整个人被其踩在了脚下。
一时间,赵健愤怒交加,嘶吼不断,只是不管他如何用力,如何运转气血爆发。
瞬间就被霍元甲脚尖的暗劲崩散气血,动弹不得。
霍元甲冷笑:“狗屁的强武学会,赵健,你这点本事,也就耍耍你的赵家拳罢了,换个名头出来开武馆,你还真他妈好意思?”
赵健怒吼:“霍元甲,有种你跟我们会长打!你他妈要是能在我们会长面前这么嚣张,看他不打掉你满嘴狗牙!”
“哼,好,那就叫姓冯的小娃子出来,老子倒要看看,他有几分本事,敢在津门开武馆!”
两人大骂间,严四和王元富已经冲了出来。
严四连忙喊道:“霍爷,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霍元甲抬头一看,不禁一挑眉头:“严四?你怎么在这?”
严四苦笑,抱拳道:“霍爷,强武会会长冯骥,与五哥是忘年交的好兄弟,顺源镖局解散之后,我们受冯骥兄弟邀请,加入强武会,重建顺源镖局了。”
霍元甲与王五有些交情,王五在武林之中,名头不小,但是并没有开武馆,争名夺利。
反而一天到晚忙于镖局之事,又或者搞一些反清灭洋的活动,跟霍元甲没什么利益冲突。
此时的霍元甲,名头远不如王五大,王五做的事,那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在绿林江湖,那是真正的豪侠。
霍元甲脸色阴沉,道:“严四,不是我不给五哥面子,只是姓冯的欺人太甚,来津门开武馆,拜过码头吗?”
“他三番五次,找我弟子麻烦,今日又将我几个弟子打残,更是抓走了我一名弟子,至今没回来,人父母找我寻人,我得给我徒弟要个说法。”
“看在你们面上,我按江湖规矩来办,叫他出来,签下生死状,打一场!”
“输了,不但要给我放人,津门之中,尊我霍家拳为第一!”
众人皆是色变。
严四与王元富对视一眼,都做不得主。
最终严四给王元富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你快去请会长过来。”
第77章 我这么好欺负吗
沽月楼,包厢里。
冯骥神色平静的喝着酒水,满桌子菜肴已经凉了。
一旁的张进忍不住道:“少爷,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了,姓何的怕是不会来了吧。”
今晚他约了何胜安,想要好好聊聊捐官的事情。
但是他在包厢里坐了足足一个时辰,对方还没来!
这已经不是来不来的问题了,分明是不给面子,耍他了。
冯骥没什么表情,只是起身擦了擦手,笑了笑,道:“有意思,先是铁刀门,收钱不办事,如今又是这姓何的,张进,你说少爷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
张进回忆起少爷在山东时大开杀戒的恐怖场景,心头发憷,连连摇头:“少爷英明神武。”
“那就奇怪了,怎么什么人都敢欺负咱们呢?”
“少爷,我……不知道。”
冯骥叹了一声:“名声啊,都是打出来了的啊。”
“走了。”
“去哪儿啊,少爷。”
“不是查到三青帮的人在哪儿了吗?今儿就一并解决了。”
二人走出包厢,结了账,刚出沽月楼。
却见外面夜色深沉,星月无光。
冯骥不由一咧嘴:“天公作美啊。”
张进不明所以:“少爷,这还天公作美啊?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到啊。”
“呵呵,你说这时候死几个人,谁能查得出来?”
“啊——”
张进悚然一惊,隐约之中,他感觉到少爷仿佛又成了庆元县那一日的少爷。
浑身上下,染满鲜血的恐怖魔神。
此时农劲荪刚好送人离开,见到门口的冯骥,不禁上前笑道:“冯少爷,今日吃的可还好吗?”
冯骥笑了笑,对农劲荪抱拳:“饭菜都挺好,可惜没了心情,农先生,我还有事,就此别过。”
农劲荪笑着点头:“天黑路滑,您慢点走。”
“会长!会长!”
正在此时,路口王元富满头大汗的狂奔过来,看到冯骥,急忙大叫起来。
冯骥见到他,不由眉头一挑:“元富,什么事这么急?”
“会长,大事不好了,霍元甲带人踢馆,打伤了赵师傅,他点名道姓,要您过去。”王元富急切道。
张进闻言,大惊失色,连忙看向冯骥:“少爷,怕是来者不善啊。”
王元富直接道:“就是来者不善,他已经言明,要挑战少爷,得签下生死状!”
冯骥还没说话,一旁农劲荪已然脸色大变起来,立刻说道:“冯少爷,我跟你一起去,我劝劝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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