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县令,亿斤粮震惊李世民 第215章

作者:神桦周

能想到担心愧对自己,那还是有救的。

要不然方源直接将他们赶走,懒得给他们机会。

“州尊大义,如戈游再生父母,请受戈游一拜!”

刚才说话的学子听完方源的话后,身体不受控制颤抖着。

随即上前一步,恭敬向方源行礼,腰直接弯到九十度以上。

“请州尊受我等一拜!”

其他学子纷纷向方源行礼。

张继站在一旁,满满的感叹。

州尊就是州尊,一两句话鼎得他几天的游说。

类似的话他也对这些学子说过,但他们好像都听不进去。

果然还是州尊的话比较实用。

“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本官希望你们好好学习,不负韶华,不负自己。”

方源满意点头,淡然道。

都是些可亲可爱的学子。

未来说不定是自己在官场上的帮手。

自然,方源借钱给他们读书,不是完全做公益。

“不负韶华,不负自己……学生谨遵州尊教诲!”

戈游等人喃喃,眼神慢慢变亮。

张继也品尝着这句话,眼神也是更加明亮。

“柳司户,与诸位学子签订借款条约。”

方源朝侧边的办公区喊话。

片刻后,司户柳文石带着一批契约走出。

“这边来,我们到会议室里面谈。”

“先拿好这些契约,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写下你们想要借的钱,然后签字画押,对,契约是一年期,下一年还需要的话下一年再借……”

柳文石边走边说,最后会议室的大门关上,再无声音传出来。

“恭喜州尊,州院再得十三个学生。”

张继向方源表示恭喜。

“张继啊张继,你这是恭喜本官,还是提醒本官你的功劳?”

方源似笑非笑看向张继说道。

“不,不,草民没有提醒州尊的意思。”

张继吓了一跳,连连解释道。

他的腿不好,仓促之间差点就摔倒。

“好了,不要紧张,本官没有怪你,这次确实是你的功劳。”

方源呵呵笑道。

有这次十三学子借钱读书,相信会起到很大的带动作用。

那些不敢或者不好意思借钱的学子,相信也会很快到州府借钱。

“州尊,草民以为,这十三位学子借钱读书一事应该大肆宣传。”

“让那些想读书却又放不下面子借钱的学子知道借钱读书不是耻辱。”

张继提议道。

“办法是好,但不用了。”

方源沉吟片刻,摇摇头道。

“啊?为何啊?”

张继不解,诧异道。

他觉得这次若是宣传,必定能够吸引很多学子到来。

“他们读书不是为了本官,是为了他们自己。”

“本官愿意给他们机会,他们却丢不下那把脸,那就别读了。”

方源沉声道。

读书人脸皮薄也爱面子,这些方源都是略有耳闻的。

但是要看情况,有些可以忍受,有些却不可以忍受。

比如萧蔼要自己亲自去请才肯来,那可以,是个人才,自己也需要教书夫子。

但这些学生呢?

全然是为了他们的好政策。

他们不珍惜就算了,过度礼让反而让他们恃宠而骄。

方源是希望更多的学子前来借钱读书,但却不是求着他们过来。

“可是……”

张继还想说些什么。

他是希望更多的学子能够有书读。

州院肯定和小书堂不同,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科举更有把握。

“不要可是了,准备五天后的州院开幕吧。”

“对了,你有什么想法,想留在州府办个文职还是听本官的其他安排?”

方源打断张继的可是说道。

“草民,草民还想再参加一次科举。”

张继顿时脸色一难,咬咬牙沉声道。

“张继,你没和本官开玩笑?”

方源眉头皱了皱说道。

朝廷科举的四才三实完全断了张继的路。

“州尊,草民这条腿认真调养半年还能有救。”

“我这头发……我试试调整发型能不能过关,请州尊成全!”

张继沉吟片刻,恳求道。

寒窗十八载,载载艰辛载载泪。

不再拼搏一次,张继死不瞑目。

“去借钱吧。”

方源深深盯着张继良久,才缓缓开口。

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狠人,随他去吧,人生的帆应该在自己的手中。

“谢州尊。”

张继恭敬向方源行礼。

然后拖着瘸腿往会议室走去。

背影落幕却显得异常的坚定。

一连五天过去,州院终于到开幕的日子。

这五天中陆陆续续有学子报名,也有前来借钱读书。

截止报名日期,人数竟然高达一百五十人,超过上年三倍。

对于辽州来说,这是个盛大的消息,令整个辽州城百姓都为之震动。

州院的位置和刺史府的位置很近,就在皇家商行的对面。

故而杜妙颜带着她的侍女也来参加开幕。

人很多,城中很多世家都来参加。

州院焕然一新,还添加了不少新台凳。

此时,方源和杜妙颜以及辽州高层站在最前面一排。

以萧蔼为代表的教书夫子们站在第二排。

以张继为代表的学子站在第三排。

门口是辽州的百姓等等。

还有铜锣、鼓、舞狮等随时开幕。

不少人都不认识杜妙颜,也好奇杜妙颜的身份。

但是方源没有解释,故而他们不知道杜妙颜身份,只能瞎猜。

有认为杜妙颜是朝廷大臣的某位贵女,也有认为是方源的未婚妻,各有猜测。

“方源,怎么还不能开始吗?”

杜妙颜小声问道。

她记得吉时是巳时,现场看天色应该差不多或者过了。

“温司功,怎么还不开始?”

方源眉头一皱,问一旁的汪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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