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风华 第804章

而且她极品身材，灰袍也难以掩饰那美好的身段和成熟的风韵，是以茶棚内那两桌人都是瞅着朱雀打量几眼，好在也都老老实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被盯着看了几眼，但朱雀倒不至于因此而动手杀人。

秦逍让小儿送上酒菜，自然少不了来几碗旮沓汤。

火鸦和黑蝙蝠进来之后，在秦逍旁边的那张桌子坐下，并不打扰两人。

影姨并没有取下头上的黑纱斗笠，她显然也无意取下，只是美眸扫动，观察早先到的两桌人，见到那些人肌肤都是古铜色，也都没有带兵器，低声道：“他们是水上人。”

声音很轻，也只有秦逍能听见。

水上人的意思，自然就是以水为生之人，要么是渔民，要么就只能是海寇了。

秦逍闻言，也瞥了一眼，忽地感觉其中一人颇为眼熟。

那人看起来很年轻，眉清目秀，一身粗麻布衣，戴着一顶布帽，一双眼睛十分明亮，也正盯着秦逍看。

秦逍正寻思着此人在哪里见过，却见那人已经站起身，直至走到秦逍边上，两只手背在身后，瞅着秦逍左看看右看看，忽然笑道：“你不认识我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却是少女般的清脆声音。

第1415章 血雨将至

秦逍见得对方明亮眼睛，顺势想起来，眼前此人女扮男装，分明就是太湖王令狐选之女令狐菀琼。

江南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与令狐菀琼相见，甚至早已经忘记此人，是一方才乍一看虽觉眼熟，却也没能立时想起来。

只是他却想不到竟会在此处遇见令狐菀琼，心中诧异，正准备相认，却猛地意识到什么，淡淡道：“姑娘认错人了。”

他却是想到，太湖王派出一支人马在海上游弋，协助龙锐军控制海盗，为了万无一失，太湖酒将屠阔海甚至明面上已经与令狐玄割袍断义，而太湖精锐则是出海自成一系，成为海上一股强大的力量。

顾白衣其实已经有了点拨，只要龙锐军这边稍微用点气力，屠阔海这股自然就要被龙锐军收编，成为龙锐军麾下的的海上力量。

为此顾白衣在背后已经有谋划。

秦逍对此其实也很上心，本来也是准备在与朱雀完成双修之约之后，亲自操作招揽屠阔海之事，所以这些日子倒是暂时将此事放下。

这时候看到令狐菀琼突然出现，立刻就意识到，令狐菀琼很可能就是与屠阔海一起。

令狐菀琼虽然是令狐玄之女，但与屠阔海的感情很是深厚，经常随在屠阔海身边，而令狐玄似乎也是想以此方法让令狐菀琼得到历练。

秦逍也知道，在招安屠阔海之前，不好与屠阔海那边走得太近，否则所有人都知道秦逍早就与太湖王那边有秘密联络，而屠阔海之前带人劫夺商船甚至袭击辽东水师，自然也就会被视为是龙锐军在背后指使。

这对龙锐军当然不是什么好事。

招安之后，屠阔海归附朝廷，成为大唐水师的一部分，那么招安前的所作所为自然不会被追究，但在招安之前就被人发现与龙锐军走得太近，这当然对双方都不利。

秦逍突然见到令狐菀琼，本要相认，但意识到这时候并不宜让人知晓自己与太湖军太过熟络，所以故意否认，但眼角余光却是扫量那几人，想瞧瞧屠阔海是否在其中。

令狐菀琼倒没想到秦逍如此冷淡，心中不悦，笑容消失，正待说话，便在此时，却见一名店伙计凑近过来，靠近秦逍耳边低语两句，秦逍这才起身，也不看令狐菀琼，只是想朱雀微微点头，径自随着那店伙计去了后院。

令狐菀琼见秦逍如此怠慢，更是气恼，一跺脚，回到自己的位子。

秦逍来到后院，进了一间屋里，却见一人正在等候，那人见秦逍进来，立刻上前，拱了拱手，秦逍认出眼前此人正是屠阔海，心下欢喜，取了一块碎银子，递给那店伙计，伙计双手接过，千恩万谢退了下去。

“酒将！”秦逍这才向屠阔海拱手还礼。

“大唐那边是有人来，不好相见，才情将军在此相见。”屠阔海笑道：“上次一别，已有一年，将军一向可好？”说话间，已经请了秦逍坐下。

当初太湖色将乔胜功见利忘义，出卖太湖，幸亏秦逍相助，就出太湖叛徒，而且助屠阔海等人全身而退，屠阔海对这份恩情自然是没有忘记。

“都好。”秦逍笑道：“截断海道，助龙锐军一臂之力，我可是欠了太湖王和酒将等兄弟大大人情。”

屠阔海笑道：“不敢。将军出关，太湖王就想到你们必不为辽东军所容。只不过将军是朝廷钦派，不到万不得已，辽东军也不敢轻举妄动。太湖王最初的意思，是担心如果有朝一日两军兵戎相见，辽东水军肯定会从海路进发，登陆到将军的后方，如此一来，龙锐军腹背受敌，必然会陷入险境。太湖王思虑再三，才调动了一直太湖水兵，由在下统帅，出太湖入东海。不瞒将军，早在多年前，我们就在东海秘密建造了两处据点，囤积了不少粮草军械，当初是为了能让我太湖渔民有个退路，此番在下领兵出海，正好进驻海岛之上，最早的打算，就是等待东北战事一起，我们可以在海上堵截辽东水军，如此就不至于让龙锐军陷入险境之中。”

秦逍闻言，心下大是感动，感激道：“太湖王和酒将一番苦心，我永世不忘。”

他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在出关的时候，太湖那边就已经有了动作，未雨绸缪，做好了为龙锐军防守海上攻击的准备。

“不过将军出关后，迅速掌控了辽西，而且切断了陆上的商道。”屠阔海笑道：“太湖王还夸赞将军这一招叫做釜底抽薪，委实高明，以贸易场作为利器削弱辽东军，最终迫使辽东军率先动手，龙锐军有了大义之名，而且还可以借助贸易场发展与北方诸部的贸易，养精蓄锐积攒实力，这实在是一举两得。太湖王料定辽东军会从海路继续运输货物，这才与在下筹划了诸多诸多应对之策，也算是给将军助一臂之力。”

秦逍笑道：“辽东水军败于酒将之手，他们的海上力量几乎消失殆尽，我这边也就后顾无忧了。”顿了顿，想到什么，问道：“酒将登岸，难道是要前去广宁与我相见？”

“正是。”屠阔海道：“在下接到太湖王的飞鸽传书，听闻将军准备设立水军，而且要以在下手中的水军为班底。太湖王的意思，如能为将军和朝廷效命，也算是个弟兄们找到了一条好出路，日后大有前程。在下奉令尽快与将军那边取得联络，筹划招安事宜的具体步骤。我们在海上游弋，将军找我们并不容易，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登岸前往广宁一趟，秘密与将军相见，只是大雨挡道，我们经过这处茶棚，这才停下歇脚。”

秦逍恍然大悟，心想太湖王那边考虑如此周到，让人感动，道：“方才瞧见了令狐小姐，没敢当众相认。”

“她是不是主动找上你？”屠阔海苦笑道：“小妮子太过任性。方才我瞧见将军在茶棚外下了马车，立刻认出，便在后院等候。前面人多眼杂，说不定待会儿还有路人进来避雨，所以不好当众相见。”随即疑惑道：“将军怎会前来此地？”

秦逍正寻思是否要告知自己要前往蓬莱岛，屠阔海却已经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道：“将军难不成是要去往蓬莱岛？”

“酒将可知道海上现在是什么状况？”

蓬莱岛就在东海之上，而屠阔海的船队最近一直在海上游弋，要了解海上的情况，恐怕无人比屠阔海更清楚。

“我听闻道尊已死，江湖各派都觊觎天斋武学，所以无数门派都想趁虚而入。”屠阔海低声道：“道尊乃是天下少有的大宗师，天斋武学自然是非比寻常。江湖各派心思有二，一来都觉得只要夺取岛上的天斋武学宝卷，势必能够在江湖上扬眉吐气，甚至由此一跃登顶武林也不是不可能。二来所有门派都害怕被其他门派夺了那些宝卷，一旦如此，必然将受制于人。是以诸多门派都往蓬莱岛去。”

“难道已经有很多人前往？”秦逍心中吃惊，暗想道尊之死的消息传扬得可真够快。

屠阔海道：“宁化港内每天都有许多船只离港。许多门派为抢早赶过去，有的雇船，实力雄厚的更是直接买下一艘船。这其中有些是名门大派，有些门派更是听也没听说过。此外许多人还没到蓬莱岛，就已经在海上厮杀起来，都觉得杀死一路人，就能少一分对手。”皱起眉头，叹道：“我过来的时候，时不时地发现海上漂浮着浮尸，在途中就如此残杀，真要到了蓬莱岛上，只怕是血流成河了。”

秦逍虽然猜到一旦消息传出，必然是竞争激烈，却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脸色凝重下来。

“太湖王有令，蓬莱岛之事乃江湖纷争，我太湖不可卷入其中。”屠阔海道：“所以我们虽然知晓许多人正往蓬莱岛去，但并无插手其中。从宁化港出发的就有不少人，不出意外，青州港口和杭州码头那边，也一定有许多船只正往蓬莱岛去。”抬手揪住自己的胡须，也是神色凝重道：“将军，有人故意将道尊已死的消息在江湖上传扬，其用心当真险恶，似乎就是要引起江湖诸派厮杀。”

秦逍微微颔首，屠阔海见状，低声道：“将军，恕在下直言，此时登岛，凶险异常。你身份尊贵，所谓君子不立围墙之下，如今还是不要前往为好。蓬莱岛现在就是一座炼狱，为了争夺道尊留下的宝卷，各大门派肯定都是无所不用其极，都想抢得那些宝卷在手。如今敢往蓬莱岛去的各派中人，那都是拼死一搏，不将生死放在心里了，厮杀起来，绝对是不留情面。”

秦逍寻思是否要前往蓬莱岛，自己还是要和朱雀商量一下。

不过他知道朱雀肯定不会就此而止步，只要朱雀前往，自己承诺在先，也只能陪她前往。

第1416章 突飞猛进

秦逍从后院回来的时候，酒菜早已经上来。

朱雀也没有多问什么，反倒是令狐菀琼那边时不时地瞥向秦逍，秦逍只当没看见，吃完饭后，也不废话，径自离开，冒雨上车，继续往南行。

令狐菀琼更是恼怒，却感觉身边多了一人，扭头看过去，见是屠阔海，立刻道：“屠二叔，你可瞧见……？”

还没说完，屠阔海就已经沉下脸，道：“吃东西都堵不住嘴？”

令狐菀琼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低头不敢说话。

“赶紧吃东西。”屠阔海道：“吃完饭后，咱们立刻启程回赶。”

“回赶？”令狐菀琼抬头诧异道：“不去广宁了？”

屠阔海瞥了一眼，脸色冷峻，令狐菀琼乖乖低头。

秦逍坐在马车上，背靠车厢，朱雀气定神闲，看在眼里，忽然问道：“有人在后院等你？他可提及蓬莱岛？”

朱雀进茶棚的时候，一眼就看出那些人都是水上人，秦逍又去后院小片刻，以朱雀的聪慧，当然能猜到端倪，知晓自己去后院与人相见，而且肯定是与一名水上人的头领私会。

如今对蓬莱岛最了解的人，肯定就是水上人。

“道尊的消息，传扬速度比我们预料的还要快得多。”秦逍也不隐瞒，皱眉道：“已经有许多人往岛上去，而且在半道上就已经互相厮杀，听闻海上漂浮着不少尸首，看来这些人为了抢夺岛上宝物，都是凶残至极。”

朱雀淡淡一笑，不屑道：“这才是人之本性。所谓的情面礼数，只是平日虚伪的装腔作势，尚未威胁到自身利益。一旦与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就会原形毕露，凶残起来比野兽还不如。”

“影姨，如果不出意外，抢着等到的各派众人不在少数，互相之间肯定也是你死我活。”秦逍缓缓道：“蓬莱岛现在就变成了猎场，弱肉强食，实力不济，定会被人吞食。”顿了顿，才问道：“你是否要在这个时候登岛？”

朱雀淡然一笑，道：“正因如此，他们都觊觎岛上的藏书库，对天斋之物势在必得，我才更要回岛，摧毁藏书库，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那都是师尊多年的心血，如今师尊羽化，一群宵小卑贱之徒肆无忌惮，若是被他们从岛上夺走一本秘籍，师尊的威名就会被践踏，我是决计不能让他们得逞。”犹豫一下，终是道：“这些日子都亏你相助，我很感激。其实你说的没有错，蓬莱岛如今的情势，凶险万分，我回岛后，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秦逍心知莫说朱雀暂时还没有修成大天境，即使真的突入大天境，可是在岛上面对各派众人，其中也不乏高手，而且那些门派人多势众，既然登岛，肯定会对天斋弟子下手无情，若是晓得朱雀身份，以多欺寡，朱雀是大天境也不可能应付那么多人，想要摧毁藏书库继而全身而退，那也是难上加难。

“我使命所在，不得不回岛。”朱雀轻叹道：“你却不必和我一起涉险。你的安危，关乎到许多人的生死，不必因为我而置其他人不顾。今日过后，你我别过，日后若能再见，我自当报答。”

秦逍笑道：“影姨觉得我想临阵脱逃？”

“不是这个意思。”朱雀摇头道：“情况比我之前预想的凶险许多，你真的没必要和我去冒险。”幽幽叹道：“自京都相识之后，我欠你不少人情，若还要拉着你去蓬莱岛，实属自私。”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其实你就算和我一起登岛，那些人势力众多，真要遇到麻烦，你我二人之力非但无法应付，反倒会让你也受牵累。我对岛上地形熟悉，独自行动，也许能够避开耳目，进入藏书库烧毁书卷。如果真的一切顺利，我自会想办法离岛，以后咱们还有相见的机会。”

秦逍叹道：“影姨，此番有人故意散布道尊羽化的消息，而且在短时间内就能让众多门派铤而走险，我越琢磨就越得其中阴谋极大，肯定不是几个人就能做到。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谋划，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还真想弄个明白。”说到这里，却是伸出手，握住朱雀柔软的小手，朱雀想要抽出去，却被秦逍抓紧，只能由他抓住。

“此外明知陌影独自前往凶险万分，我若是视若无睹就此离开，实在算不上男人。”秦逍凝视朱雀眼睛，柔声道：“虽然我不能保证能够帮助陌影击退来犯之地，也无法保证会帮助摧毁藏书库，但还是自信能够在危急时刻，带着陌影撤离蓬莱岛。”

他一直称呼“陌影”，声音柔和，却是让朱雀想到昨晚双修之时，秦逍在自己耳边的轻语，那些甜言蜜语之中，也是处处不离陌影。

朱雀只觉心中温暖，嘴唇微动，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话，而是身体靠过来，依偎在秦逍身上。

两人双修之时虽然肌肤相亲，但平常却几乎没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像朱雀这般主动投入怀抱，更是从未有过，秦逍不禁伸出手臂，环抱住朱雀水蛇般的腰肢，让她与自己更为贴近。

影姨身段丰腴柔软，身上散发的幽香更是沁人心脾。

秦逍抱着影姨，没有胡乱动弹，影姨也是贴在秦逍身上，许久不离开，似乎也是想要享受着美好的宁静。

许久过后，影姨忽然在秦逍耳边吹了一口气息，如兰似麝，随即蛇一般灵活的丁香舌儿在秦逍的耳垂上点了一点，便是这一下，已经让秦逍有些躁动，正要扭头，却听影姨在耳边低声道：“不要动，我来……！”

秦逍心下一荡，感受到丰硕的柔软顶在自己胸口，让他一动不动肯定是做不到，抬起另一只手，很干脆直接地探入到了影姨的衣襟之中，轻轻一握，耳边就响起影姨难以控制的销魂轻吟。

午时过后，雨势减小。

两人在车厢内双修，上衫都未褪去，所以双修结束那一刻，也不必急着做整理，立刻进入练功状态。

秦逍虽然已经决定放弃，但结束之后，却是条件反射般还是进入了修炼忘情诀的状态。

这一次双修，比之之前那么多次，更让秦逍感觉激动兴奋。

道理很简单，虽然此前影姨极力配合，但有些底线影姨还是坚守，并不会完全顺从秦逍提出的每一个要求。

但这一次，影姨却主动做了秦逍意想不到的事情。

凤吐珠！

秦逍之前虽然小心翼翼提出过，但影姨却是理也不理，秦逍想到影姨终究是道门仙姑，不比寻常人，能够双修已经了不得，像凤吐珠这样的功夫肯定不会答应，所以那一次之后，也就彻底断了这个心思。

但今次影姨却主动如此，显然是没有忘记自己上次的要求，虽然影姨初次吐珠，明显不适应，但还是竭力而为，这也让秦逍在视觉和感觉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凤吐珠的缘故，这一次阴阳内气出现后，秦逍竟是感觉那股内气前所未有的强劲，按照忘情诀的修炼方法运气，那股阴阳气如同喷泉一般，自腹间生出之后，直入中注、商曲、阴都、步廊，速度之快，那是以前从未有过，更让秦逍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以前阴阳内气到了步廊穴之后，就会变得慢如蜗牛，一点点向神封穴靠近过去，而且最后都无法抵达神封，后继乏力般最终失败。

但这一次那股内气不但顺利进入步廊穴，而后速度不减，顺利冲入神封穴，之后依然保持流畅的速度，注入了灵墟穴。

秦逍心下吃惊，甚至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之前停滞不前后继乏力的阴阳内气，怎么可能会如此顺畅地进入灵墟穴？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影姨今日凤吐珠之功？

可是凤吐珠虽然确实让自己情难自禁，兴奋异常，也不至于产生如此强大的威力。

灵墟穴是阴脉六穴中最后一个要攻破的穴道，冲入灵墟穴后，就可以运气入阳脉。

朱雀修为高深，要突破阴脉最后几处穴道，之前也是花了不少时辰。

而秦逍却分明知道，今日连续突破神封和灵墟了两穴，花费的时间少之又少。

他心中惊讶，有了杂念，那股阴阳内气就停止在灵墟穴内不再继续，虽然秦逍运气想将这股阴阳气运至阳脉的紫宫穴，但那股内气依旧只在灵墟穴内呼吸一般，无法运出灵墟穴。

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前一次与影姨在河中双修后，自己放弃修炼，反倒是按照【易论】的方法，让自己幻化为天地间一点尘埃，等收功过后，自己甚至不知道那股内气如何消失？

难道这一切与【易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