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勒
真要算起来,氪金两天就能把这些钱刷完了!
所以眼界早已超越众人的他,对于这个收入并不激动,只是笑了笑就收起了银票。
少是少了点,也聊胜于无吧!
总算也是一条稳定财路不是嘛?
“师弟,恭喜恭喜!”谢成勇乐呵呵的在一旁道:“你当医师一个月就赚几百两,师兄我要不是出了几次外诊,收入都不如你呢,你今晚可得请客才行。”
“当然,今晚望江楼。”魏寒大方的笑道:“大家都去,不醉不归!”
“好啊,宰大户可不能错过!”
“魏医师大气,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今晚又能蹭饭,多谢魏医师。”
众人七嘴八舌笑呵呵的附和着。
药房里的气氛因此又热切了几分。
蒲兴贤见状微微一笑,摆摆手说道:“诸位稍安勿躁,今日蒲某还有一个消息宣布,秦良!”
“在!”
一个外貌俊逸的少年杂役出列。
在众人诧异不解的注视下,蒲兴贤直接宣布道:“由于上次的动荡导致药房缺人,过了年药房会再招募两位医师坐诊,同时我决定再将一位弟子收入门墙,秦良聪慧过人表现出众,即日起为我四弟子。”
“掌柜的又收徒?”
“没想到,竟然是秦良!”
“他不是习武天才嘛?据说才三个月,已经达到了练力境巅峰,王教头非常看好他的,没想到不仅武道了得,医术也如此有天赋?”
“这下秦良要跟魏医师一样,一飞冲天了!”
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迅速从魏寒转移到了秦良身上。
魏寒这种妖孽他们是比不过的,而秦良作为这一批杂役里最出众之人,他们同样只能仰望。
“徒儿拜见师傅,拜见大师兄,三师兄!”秦良笑盈盈的拱手见礼,只是看向魏寒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丝挑衅意味。
他与魏寒是同期进入药房的杂役!
一直以来他都是武道进步最快的,被众杂役吹捧看重的天之骄子,家中又以经商富裕而闻名。
唯独魏寒这个家伙另辟蹊径跳出杂役身份,不仅当上了正式医师,还踩到了他的头上,这让他如何服气?
所以哪怕魏寒与他不太相熟!
他明里暗里都是抱有一丝丝敌意的。
“秦师弟不必多礼。”魏寒似若未觉的笑了笑,感叹道:“当初师傅收我时说是关门弟子,没想到刚一个多月又收了你,这回应该算是关窗弟子了吧?”
“哈哈哈!”
众人纷纷逗笑了起来。
蒲兴贤老脸一红尴尬的道:“秦良天赋不错,且与陈家已经定下婚约,魏寒以后你多指点指点他。”
“原来如此!”
魏寒恍然的笑了笑。
这个秦良也不知道搭上了哪尊大佛,竟还要与陈家结亲,也难怪师傅要破例收了徒,原来是关系户啊。
“秦师弟真是有福气,也不知娶的是陈家哪位千金?待大婚之日,可得让我们沾沾喜气才行。”魏寒乐呵呵的恭喜着。
“呵呵!”秦良傲然一笑,说道:“师兄说笑了,我与陈家三房妙云小姐婚期确定之后,自然会请各位吃上一顿喜酒的,到时候还请师兄赏脸!”
“好说,好说!”
魏寒面上乐不可支,心底再次恍然。
果然是陈妙云,这货是当了接盘侠?
望着得意洋洋的秦良,魏寒心中一阵古怪。
第44章 拉帮结派,地位不保?
当天傍晚
望江楼大摆宴席!
魏寒难得请客宴请全药房上下,直接包下了酒楼二层,摆下了七八桌。
既算是给秦良这个小师弟办的拜师宴,也算是感谢药房一干人等的照顾,众人推杯交盏之间喝的伶仃大醉。
秦良的拜师,让这个不大的药房里气氛多了一丝诡异。
他与陈家女即将定亲,天然就属于陈家一派。
与魏寒谢成勇这种外姓人又有着明显的区别。
因此许多亲近陈家的学徒与管事,纷纷不约而同的巴结了过去,聚拢在他身边,颇有一种以他马首是瞻的态度。
“魏哥,你也不管管?”崔斌小声的道:“这些狗日的屁颠屁颠往秦良身边凑,以后在药房里除了掌柜的,就他说话最响亮,你的地位不保啊。”
“是啊魏哥,他算个屁呀!”王铁柱也不满的嘟囔:“不就家里有几个臭钱吗?巴结上了陈家,靠着关系拜了师,他就想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崔斌与王铁柱的不满溢于言表!
作为魏寒的心腹班底,他们自然看不惯秦良拉帮结派的举动。
喝了几杯酒之后更是忍不住开口抱怨连连。
魏寒哑然失笑的拍拍他们肩膀,随口安抚道:“喝了酒就少说几句,小心祸从口出,你我都只是一介流民出身,能有个容身之所已是不易,争权夺势有什么意思?有这闲心还不如多背几本医书?”
王铁柱与崔斌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称是。
若是魏寒野心勃勃,他们不免就得明里暗里冲锋陷坚,与秦良这些人斗个你死我活。
可现在魏寒摆明了没有任何野心,只想安稳的过小日子,他们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自然乐得清闲。
“来来来,继续喝!”王铁柱憨笑着举杯:“多谢魏哥平日里的照顾,若不是有你,我们俩非得被赶出药房不可。”
“是啊,魏哥你对我们可是有活命之恩呢。”崔斌满脸复杂的道:“我有一伙乡人被驱逐回乡,他们踌躇着不肯离去,暂时落脚于城外的破庙里,你们猜怎么着?”
“出事了?”
王铁柱与魏寒顿时好奇的往向他。
“可不是嘛!”崔斌浑身一颤,战战兢兢的道:“我父亲平日里惦念着乡邻之情,每隔几日总得背些米面过去探望,可是那日他……他去到破庙时,竟只瞧见几十张人皮……”
“什么?人皮?”
“莫不是遇到了诡异?”
同桌其他人全都吓得毛骨悚然。
崔斌苦着脸小声道:“可不是诡异嘛?我爹一路逃难过来也是见过几次诡异的,知道这玩意不可招惹,瞧见人皮就没命的跑,这才逃了回来。当天下午就有消息传来,破庙已经被官府一把火烧了干净,人皮之事也都被瞒了下来,根本没传扬开。”
“这些狗日的,他们这是怕引起恐慌呢。”
“官府处理诡异事件大多是这样的,习惯就好。”
“一把火烧了也好,谁知道破庙里的诡异走了没有,万一再闹出人命该如何是好?”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又一个管事神秘兮兮的道:“你们知道什么,我有个堂兄就在府衙里当差,据他说单单是年关前,城外就已经发生了七八起诡异事件,有个村子一夜之间就全没了呢!”
“还有南城的一间米铺前段时间也闹了诡异,米铺掌柜有个小儿子,自城外烧香回来之后每日都窝在房里不肯外出,他父母大半夜听闻有声音,起来一瞧,你们猜怎么着!”
“哎呦喂,这平日里儒雅的小儿子竟抓着一条死了的野狗,在哪里啃的满嘴血腥呢!”
“嘶!”
众人又吓得战战兢兢。
魏寒在一旁眉头紧蹙,久久没有吭声。
现在的他对诡异也算多了几分见识。
这玩意神出鬼没从来没有规律,出现之地总是死伤无数,唯独城池里也许是阳气重,也许是有官气皇气镇压,发生诡异的比率会少一些,但是比例少不代表不会发生。
这也是魏寒很少独自出城的原因。
不安全,谁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就闯入了诡异的地界?
闲聊间,众人又聊到了武道。
几个学徒巴结似的围着秦良恭维了起来。
“秦大哥武道天赋是咱们这一批最好的吧,据王教头说,您已经达到练力境巅峰,随时可以开始炼皮是吗?”
“厉害了,才短短三个月就达到了练力境巅峰,真是羡煞吾等啊!”
“可不是,护卫队里许多老人习武多年都没熬炼到可以炼皮的地步,秦哥厉害啊!”
“秦哥能文能武,以后可得关照关照我们!”
众人纷纷巴结谄媚着。
毕竟傻子都瞧得出来秦良前途远大,就算不喜欢巴结的人,也不敢轻易得罪,因此人堆里的秦良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起来。
“呵呵!”秦良得意一笑,故作谦虚的道:“其实我并不是三个月练到的练力境巅峰?自幼我父就为我请了武道教头启蒙,又有滋补汤药温养,习武锻体进度自然比你们快些。”
“而且你们以为千斤之力就是练力境巅峰了吗?错!大错特错,真正的豪门富户,千斤只是起步,两三千斤之力才开始炼皮之人比比皆是,咱们又算得了什么?”
“要我说还是得羡慕魏师兄,他虽然武道天赋不行,可是医术天赋惊人啊,咱们青山县最年轻的正式医师非他莫属,就连师傅都赞不绝口,我可是敬佩得很呢!”
秦良话锋一转,故意将话题引到魏寒身上。
言语间看似是敬佩羡慕,其实却满是轻蔑,暗讽他一辈子也就缩在小县城里当个医师的料子。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个看不出秦良的挑衅。
虽然奇怪他为什么对魏寒有莫名的敌意,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们看戏,一个个都戏谑的看了过来。
“呵呵!”魏寒面不改色喝着酒,笑呵呵的道:“现在这狗屁年月遍地兵匪诡异横行,没准哪天咱们就都死了呢,想这么多干啥?能活一天是一天吧,这世上的短命鬼可不少。”
“哈哈哈,有道理,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