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小华
最后的结果是老黄这边总杆数输了三杆,应该说沈瑜洁这边赢得相当的惊险,但是赢了,而且这种赢和我们上次打球不一样,不是那种人情世故的送赢的。
打到最后双方都很投入,场面还非常紧张。
别看大家都笑笑嘻嘻,好像闹着玩儿一样,其实这帮公子哥儿小姐之间的胜负心强得很。
我观察了一下,今天打球最认真的就是杜科和杜衡,这一对堂兄弟表现出来的是兄弟情深,实际上暗中较着劲儿呢!
最后一球结束,确定赢了,杜衡又蹦又跳,把手中的杆儿都扔了,多少还是有些失态的。
再看杜科这边,虽然表情没有多少变化,但是把随身擦汗的汗巾都丢在了草坪上忘记拿了,内心肯定是不怎么愉快的。
周小双把我叫了过去,道:
“陈彬,你今天这个安排有点坑人啊!你给我们安排这么厉害的对手,我们怎么打得赢?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你跟黄老哥和杜公子多喝几杯,知道吗?”
周小双说这话的时候,老黄和杜科就在旁边呢,所以说领导就是领导啊,水平高啊,他这个“批评”时机拿捏得妙不可言,他一句话,就把一个很尴尬的场面给化解掉了。
杜科马上道:
“周哥,我觉得蛮好,陈彬安排得特别棒!反正打球总有输赢的嘛,今天我们水平差不多,谁输谁赢都正常。
他要真给我们安排几个软柿子,那打起来反而无趣!”
杜科叫周小双一句周哥,叫得很自然,显然也是跟着我叫的,周小双是什么身份他也知道。
关键是他能叫这句周哥,也说明他心中有结交之心,虽然说杜科背景关系深,但是周小双人家是在位子上的一方领导,那是一般的分量吗?
你再大的菩萨,事情关键落实还是要靠下面有人呢!这个道理很简单。
聚餐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会所里面,当然,费用安排还是我们的钟松同志负责,我事先把黄海山带过去看了一下,问他:
“黄老哥,就安排这个标准您看合适不合适?”
黄海山扫了一眼桌上的两瓶酒,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老弟,你的安排真周到,老哥刚才忐忑得很,真不知道这顿饭我怎么安排才合理,你老弟真是及时雨!”
我哈哈一笑,道:
“黄哥,您也去洗漱更衣呗,我们今天都累了,中午吃那点东西根本不顶用,五点我们准时开餐!”
我跟黄海山一起出了餐厅,去更衣室的路上黄海山冲我招手,我凑过去,黄海山从车上拿了一个袋子给我。
我说黄哥,你这是干什么?
黄海山道:
“兄弟,拿着,拿着!这是老哥的一点意思!”
我说无功不受禄啊,老哥。
“你今天这些安排那是白来的吗?你老哥我混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一个分寸不成?”
我哑然失笑,黄海山把纵横冯丹和钟松的这些热情安排算我头上了,这么一算,他之前给我的十万块钱那是真不够。
餐桌上一人两瓶酒就五千多块,光酒钱就破了十万了。
“不要拉拉扯扯,我们这么的铁的兄弟,你还不给我一个机会?”黄海山道。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把袋子就收下了,袋子沉甸甸的,我放车上的时候瞟了一眼,里面两大沓,二十万现金啊。
我想我在老黄心中的价码又涨了啊,不经意间就翻倍了。
晚餐很丰盛,大家非常尽兴,吃得很好,喝得也好,主要是今天打球的确活动量很大。
别说打高尔夫很轻松,其实打高尔夫是最好的有氧运动,这么大的场地,一场球打完那真是要走不低于十公里路呢!
这还是打球的人,那些工作人员,服务人员走路更多。
一天的消耗,今天盛宴放松,所以整顿饭算得上酒池肉林,纸醉金迷了。一屋子都是不用考虑花钱多少的人啊,大家兴致这么好,在意的是什么呢?
当然就是气氛啊!吃饭的时候班长几个人就约好了,待会儿还有下半场,杜科已经融入到他们的队伍中去了。
而我因为有秘书长这个身份在,很自然的就表示还有很多善后工作需要处理,可能会稍微迟一点才能赴约。
所谓迟一点,其实就是不会去了!我还是能掂量自己的分量,至少我现在还没有那个资格跟这帮人一起纸醉金迷,我跟他们一起玩儿,要学他们的精华,弃掉他们的糟粕。
只可惜现实中很多人学反了,跟一帮公子哥儿玩,只知道跟他们花天酒地,不知道学这帮人底子里面的真功夫真本事,结果把自己搞残的太多太多了。
对了,今天丰盛的晚餐还有一个插曲,那就是我们的钟松钟总终于学乖了,把餐安排好之后,遁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来过一般,真可谓是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啊。
第365章 完蛋了?
广州的学习搞完,基本上就到农历年底了,时间已经过了2008年元旦,回顾总结过去的一年,可以说是跌宕起伏,但是整体来说我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
自去年老爸生病,经过了接近一年的积极治疗,病情至少是得到了控制,甚至有临床治愈的可能,应该说这是最大的收获。
因为老爸生病,我急需用钱,所以大胆干了几笔生意,这几笔生意过程都惊险,结果还不错,让本来手头不怎么宽裕的我,现在也算混成了一个短期内衣食无忧的中产。
年底的时候马从静还给了我一个惊喜,我摇身一变成了尚高国际的个人最大股东,而且自动担任了尚高国际的董事,通过这个身份,我又参加了广州高研班的学习。
当然,我的这点满足是小富即安的满足,像我身边的人,今年都赚得盆满钵满,最夸张的就是董武国,本来一穷二白,一年干成了千万富翁。
苏雪娇也赚麻了,估计至少也步入千万富翁行业了,还有老彭,老叶今年都不错,收获很大。
但是刚刚跨过元旦,电视上就讲话了,说08年可能是历史上最困难的一年。
这个话一讲,让人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我准备收拾行囊回老家呢,湖南便出现了大规模冰冻灾害,老妈给我打电话,说老家那边路面被冻得像镜面似的,从老家到县城的路基本上隔绝了,人车都没有办法通行。
“彬彬,冰冻这么凶,你今年干脆就别回来了,怕路上出点什么事儿!反正我跟你爸在家里都好,你爸也能吃能喝,身体恢复了。”我妈讲。
我回深圳也没有几个月呢,所以我就安心准备在深圳过年了。
让我没有料到的是湖南冰冻灾害一出来,老黄给我打电话,说春节回不了湖南,要不跟他去台岛耍一耍。
“陈老弟,还是我们南方的天气暖和,祖国的江山这么广阔,其他的地方对你来说都不稀罕,台岛可以去走一走嘛!”老黄道。
实话讲,台岛我也想去,那毕竟是咱们祖国的领土,我想去看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但是基于我和老黄目前的这种微妙关系,我还是不好答应,只是讲:
“黄老哥,那真是太谢谢您了!但是春节我任务很重,杜公子昨天还给我打了电话,说让我准备资料,年后马上要跟他去欧洲考察呢!
还有我们的周领导,今年一年在领导的岗位上也十分辛苦,今年年底他好不容易能清闲几天,我跑了,谁陪他喝酒?”
老黄哈哈一笑,道:
“我就羡慕你们年轻啊,不知疲倦,一门心思都能放在事业上,好!那你安心等我,我过了春节之后回大陆第一时间找你!”
老黄这边来了电话,紧跟着郑小君的电话就来了她跟我讲说,今年不回去吗?
我把湖南冰冻的情况跟她一讲,她道:
“陈彬,不回去那咱们去海南过年呗,那边暖和,又是在海边……”
我道:
“你这是什么脑回路,怎么忽然就想着去海南呢?”
郑小君跟我讲,说老家那边也冷,贵州也不是一个好地方,而且郑登的老婆一直没有怀上,上一次他们搞了检查之后,说主要是郑登的问题。
医生给郑登开了药吃,让郑登不要受寒,正好,贵州的父母听说了这事儿,也不让他们回去,还说如果去海南,老人也愿意跟着去海南。
我跟郑小君讲,过年期间我肯定事儿有点多,不一定能去得了。
实话讲,我是不愿意跟郑小君混得太亲密了,郑小君在湖南把我的老爸老妈哄得团团转,我不愿意去帮她哄父母。
这么哄来哄去,又没有结果,最后怎么收场呢?
但是我又不好太直接的拒绝,便说到时候要看情况,郑小君这边沟通了之后,我便想到了苏雪娇。
因为最近都忙着广州学习,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苏雪娇了,我给她拨了一个电话,无人接听?
过了一会儿,我再给她打电话,苏雪娇的声音有些嘶哑:
“陈彬,我……我有点感冒!”
“啊?”
我感觉苏雪娇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便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家里睡觉,我买了一点水果,药品另外还带了一碗生姜粥直奔苏雪娇家里。
苏雪娇看上去很憔悴,看到她这模样我大吃一惊,我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感觉好像不是太发烧啊!”
苏雪娇盯着我,忽然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
“陈彬,完蛋了,这一次我完蛋了!”
我说什么情况?她说她买的房子被套死了,房价突然跌了,她的资金链马上就要断裂了!
“卧槽!”
我把她客厅的窗帘拉开,道:
“雪娇,你坐下仔细说一说,究竟是咋回事?”
苏雪娇跟我讲,说她两个月前见房价回落,便没有忍住贪心,一口又吃掉了五十套房子。
现在房价在高位,一套月供都要一万多,五十套一个月差不多要六十万块钱,再加上她之前手中还有房子,一个月的开支要差不多上百万。
而她手中一共只有两三百流动资金,房价刹不住车了,连续跌了两个月不见回头,我的流动资金马上就要消耗光了。
如果房子供不了了,银行就会把房子收回去,她之前赚的一切资金都将成为泡沫,将一无所有。
“陈彬,我太贪心了,真的太贪心了!当初你提醒过我,你跟我讲了不止一次,让我不要太贪!
但是……但是我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觉得房价一直会涨,永远会涨,然后我们这帮炒房的人一个比一个疯狂,我们都在疯狂中迷失了自我!”
我把苏雪娇扶起来,内心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古往今来野心不知埋葬了多少英雄豪杰,我想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苏雪娇之所以对房价如此有信心,无非是说房子是中国人心中的分量最重,另外,像深圳这种城市,人口净流入持续,房价肯定会坚挺。
总之一句话,所有的专家评论都支持深圳房价坚定,殊不知房价可以一直涨,但是只需要中途有个小波折,便足以让某些极端的炒房客倾家荡产了。
我摸了摸苏雪娇的脸颊,我问她:
“雪娇,你想怎么办?”
苏雪娇不作声,我说人生本就是一场游戏,我们来遨游一番,经历一番,最终的结果都是我们赤条条的来,又赤条条的走,发昏当不了死,你怎么就想不开呢?
苏雪娇一下就笑了,道:
“陈彬,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幸灾乐祸啊!”
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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