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伴读小牧童
他一见这场面，完全没有像耗子那么无措，反倒是兴奋了搓起了手来。
“这帮骆驼还挺聪明。”
“怎么说？”
在准备的时候，小马私下对耗子说道：“他们玩突然袭击就是想打咱们个措手不及，好让咱们一时之间没办法好好宰人。”
耗子恍然大悟，难怪这帮土豪来的这么急，甚至都不给他准备的时间。
“这种东西都是小问题。”小马侧过头对耗子说：“我来的路上已经让张瑶帮我做PPT了，他那边生成的吹牛逼文案再过三十分钟就来了，你再想办法拖延一会儿。”
耗子一听，大腿一拍：“刚好我早上没说过瘾，那你看我表演。”
第377章 看谁再哔哔
“最后我总结一下，就是一个防御体系的建立，不光是需要人力物力，更需要对当下形势的判断和对未来情况变化的预测，如果光认为单纯花钱就能解决，那恕我直言各位在全世界的军备战力应该排在最少前三。”
耗子一番话说完，对面的翻译也老老实实的翻译了过去，这话弄得沙漠骆驼们多多少少是有些尴尬，毕竟他们是真的有钱，但拉胯也是真的拉胯。
不过狗大户从来不是白叫的，那个王子侧过头对翻译叽里咕噜讲了一通之后，翻译起身道：“王子说，您的说法并不完全正确但也不是完全错误，但他也明白您所说的话的意思，只是现在当下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他们，所以王子决定不管最后成交价格是多少，他们都愿意每年再支付成交价格的百分之三十五作为整个体系的维护和保养费用，但贵方也需要派遣一个合适的机构长期驻扎在那边以负责这方面的售后工作。”
这话听得旁边的陈厅都咽了口口水下去，按照国内的标准，最后大概成型的消耗是一百五到一百七十亿，放到那边怎么得两百五十亿吧？每年还能有百分之三十五进账？
这算一下，那两年时间就差不多就把国内整个防御体系的本钱给赚回来了，剩下的就是纯赚，这钱到手到时候看他妈谁再敢哔哔，看谁再说什么花这么多钱弄一个没用的东西出来。
想到这，陈厅在桌子下头不动声色的摆出了三根手指，耗子心领神会，这是要给对方报价三百亿，帮助他们建设整个防御体系。
这说实话都翻倍了，耗子心里也没底，多少有些埋怨陈厅狮子大开口把人家当冤大头宰了。
“哦，好了。”这时小马抬起头说了一句：“刚刚我们部门把这段时间的维护记录视频发了过来，我想请王子殿下过目。”
翻译把小马的话翻译给王子之后，那王子饶有兴致的接过了小马的笔记本，点开了上头的视频内容，里头都是张瑶精挑细选过的视频，都是通过路面监控和记录仪的记录剪辑而成，内容精彩劲爆刺激，看得那些沙漠骆驼目瞪口呆，再联想到自己境内出现同类问题时的拖沓和束手无策，他们真的是眼馋坏了。
在他们簇拥在一起观看视频时，耗子这边没人说话，但桌子下头可是热闹的很，陈厅三根手指来回比划，耗子摆出一个二一个五，而小马则直接出五，震慑众人……
最后视频演示在王子殿下深吸一口气后迎来了结尾，接下来就是小马的表演时刻了，他走上台前拿出了张瑶做的吹牛逼PPT，然后开始现场表演《怎样成为出色的推销员》。
一个出色的推销员永远不会介绍自家的产品多好，他们只需要疯狂的制造焦虑，贩卖恐慌，剩下的事，时间会给出答案。
就像灵气复苏所带来的超能犯罪，这并不是单一哪个国家的问题，这是全世界所有国家都面临的严峻挑战，所以小马根本不介绍耗子的这套防御体系而是着重的介绍整个防御局势多么严重、如果任由不管会造成什么后果，以及其他国家的无效防御。
不得不承认，这方面的话因为耗子和十二灵的参与，在超能力犯罪的打击上，国内绝对算得上是世界顶流，而顶流就要有顶流的觉悟，这边给出的防御规格是很高的，也就是各个国家都梦寐以求的主动防御、定点清查制度。
而在他的演示过程中，小马重点突出的描述了这个系统建设的困难程度，以及所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的可怕数量，最终他一个字都没有描述国内的系统，但却让人可以清晰的明白这个体系的脉络和它昂贵的道理。
还没等演示完毕，沙漠骆驼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要求他们报价了，这会儿陈厅、耗子都焦急的等待着，小马也是心一横，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一个五。
“三年，这个数。”小马认真的说道：“你们也知道，这是一个很庞大的工程，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王子甚至都没有琢磨，只是侧过头对翻译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几句，并对陈厅扬了一下下巴。
接着翻译起身，笑着说道：“王子殿下称赞各位说你们真的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他没想到你们会给出如此具有性价比的价格，王子说三年五百亿美金，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但他希望的是能让他和他的人民看到真实有效的成果，否则他们随时会终止合作。”
多少？
陈厅和耗子差点从位置上跳起来，就连小马的胳膊都开始抖了起来。
这是什么品种的狗大户？小马那是万万没想到……也怎么都不可能想到，一直都知道狗大户夸张，但真的是没想到他们夸张到这个程度。
而就这，这帮狗日的还夸耗子他们有良心。
真的是……他娘了个批，狗大户！
随后他们几乎是用闪电般的速度拟定合同，然后签单。骆驼王子签完就跑，而陈厅和耗子也在第一时间请了病假，双方都生怕对方反悔。
“五百亿美金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小马的手在哆嗦：“我之前就贪了十亿，还是RMB。就差点被大姐砍了头，这帮狗大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陈厅坐在那脸色也是发白，然后默默的掏出电话打了出去，电话里他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甚至还专门以听不清为由头开了外方。
电话那头是谁耗子没听出来，但级别肯定是比陈厅要高，但此刻对面那叫一个谄媚，又是邀请陈厅去家里吃饭，又是让他尝尝嫂子的手艺。
而耗子坐在那在经历过一阵手足无措之后，逐渐开始冷静了下来。
冷静之后的他则开始琢磨这么多钱怎么用了，早上还因为花了太多钱而被质询，下午就赚了十倍的钱回来。这就算是做梦都不敢这么来啊。
要知道这边花了这么多钱，主要是因为地理因素和环境因素，因为文化没有什么断层的关系，这边的魑魅魍魉必然是要比其他地方加起来都要多的，还有就是地缘辽阔，就算是这样撒开手去花钱也不过就是两百多亿。
可那个屁股大的地方，五百亿美金……别说绿币了，就算是五百亿红票，他都能给整个骆驼打造一副黄金铠甲出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那种，哪怕遇到了主神级战力都能打他个满脸开花。别的不说，一年百分之三十五维护费就是一百七十五亿，还是美金。这些钱拿出来五十亿请贪财好色大白象常驻狗大户那边都没的问题好吧，这帮人是真的没有渠道，不然恐怕他们真的会成立一个雇佣兵公司的，而公司里的成员会是各个文明的神祇。
“说出去都没人信。”
“但偏偏狗大户干了。”小马揉着脸说道：“新闻你看了没？他们来之前刚刚投资三百亿刀让咱们给他月球上建个两室一厅。”
“别说两室一厅了，给他直接弄个清Z寺都行。”耗子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既然人家花了这么多钱，那多少是得给人家私人订制一把，联系张瑶，告诉她有大单。”
张瑶嗅觉灵敏的很，当小马让她写ppt的时候，她就奔着坑人钱去的，而这会儿再联系她的时候，她一点意外都没有，上来就一套方案拍在了耗子脸上。
耗子都不带细看的，转手就递给了陈厅。但陈厅现在哪他妈有心思看这玩意，直接把东西往怀里胡乱一揣，然后满脸通红的喊着：“小的们，晚上粤港酒楼，我买单！”
屋子所有人嗷嗷的就跟着他跑了，而小马坐在那长叹一声：“钱呐，伱这杀人不见血的刀。”
这件事很快也上了新闻，不过因为有些内容还是需要保密的，所以就只能写狗大户继三百亿投资太空工程后又与国内某机构达成五百亿合作大单。
至于这个机构是啥机构，一个字都没提，甚至新闻里都只有这么一句话，但所有人懂的都懂，新闻里头字越少事越大。
果不其然，之后没几天，陆陆续续就有其他国家寻着味儿找上门了，不光是那几个有钱的国家，就有一些传统大国也终于吃不消高犯罪率的折磨了，开始跟这边接洽了起来。
之前还因为钱被质询的耗子，现在真的是就是貔貅转世，走到哪人家看他都跟像看财神爷似的，毕竟在经济状态如此不好的前提下，他一个人拉动的外汇都快拉平一个普通省份了……
虽然这些钱跟他来说顶多是过年多发点奖金，但这其中最关键的点就是消灭了所有质疑的声音，这个对耗子来说比钱要重要太多了，以往他干点什么其实是会有一定阻力的，因为光花钱没看见实际效果了，但现在这档子事一出，哪里还敢有质疑的声音，这就是个财神爷好吧，中国人向来怼天怼地什么文治武功的都有人骂，但从来没人得罪财神爷。
“哟，财神爷回来了，喝不少啊。”坐在门口乘凉逗猫的张瑶看到耗子摇摇晃晃的走进小饭馆，便开口揶揄了起来：“给你的方案你也没消息，到底怎么样啊？”
耗子站在那摇晃了一下，小风一吹，哇的一声就吐在了旁边的花坛里。
第378章 啊……这……
“老夫回来啦！”
这天下午三点四十二分，小张哥正在学校里没回来，突然后院的门被撞开，接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了小饭馆里。
许薇抬头，发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一百章没出现的皮爷，据说她被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很长时间，但现在看上去她跟之前没有一丁点变化。
“烧鸡，老夫要吃烧鸡！”皮爷重重的拍在柜台上：“上好的烧鸡来两只，记她账上。”
她回头指向自己可怜的妹妹，然后翘起二郎腿开始等着心心念念很长时间的烧鸡，而在许薇处理鸡的时候，正坐在小饭馆里看书的雷龙抬起头来：“唉，不是说让你去洗涤心灵了么，咋还是这逼样。”
“洗？洗个屁。”皮爷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不屑的微笑：“老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这？”
雷龙哈哈大笑：“那你知道错了没有啊？”
“错在哪？”皮爷冷笑一声：“行了，懒得跟你说了，老夫饿的很，吃完再废话。”
雷龙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用人类的思维道德体系去衡量一个妖物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因为相比较人类所创造的那些条条框框，妖类的世界既简单又蛮横，更别提他们还有自己的社会管理系统，所以雷龙可没有经历去哔哔她，前按着人的脑袋去认错这件事是非常愚蠢的，所以雷龙就当无事发生好了。
至于皮爷的话，那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本身就是个混不吝，再说了，她之所以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那是因为小张哥被狐狸王请求让她在这里受罚，至于她闯的祸早就有人给她擦好了屁股，如今氐人族都可以高强度网上冲浪了，前段时间还在海总肚子里搞了一次直播，光东海大扇贝就已经卖了三十多万单，所有人都忙着在鼓捣着自己的小日子，谁还去管皮爷究竟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毕竟她只是一条狐狸嘛，即便是混迹在人类社会之中，她是一条狐狸这件事根本也没有发生过改变，狐狸从古到今就具备两个特征，一个是搞男人一个是搞事情，皮爷对男人没太大兴趣，她要再不搞点事情，那不真成狗了？
一如既往的吃烧鸡，一如既往的把鸡骨头都嚼得稀碎，反正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当有人问起那个“是男人就活过一百天”的游戏时，皮爷总是哈哈笑，然后说自己压根什么都没干，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该死死该活活，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在意的地方。
虽然她肯定没说实话，但隐约间是可以感觉到她在里头还是经历了苦痛的，只是在经历苦痛之后学到了点什么，谁也不知道，至少从表面来看，那咋咋呼呼的样子还和往常一样。
不过怎么说呢，小张哥也是受人之事忠人之托，现在托付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再想惩罚皮爷那也是山高皇帝远，狐老大现在可没工夫腾出手去处置手底下一只小狐狸，毕竟他现在战线已经拉到了大荒之中，正在忙着合纵连横想要称霸一方。
看……人家狐狸老大都这个逼样，还指望他们狐狸都是什么良善之辈。
就是因为妖类之中的个人主义色彩非常强烈，加上对正经人间的律法和规则嗤之以鼻，所以耗子那边想组建全妖团的难度非常大，这才是真的花钱都搞不定的事，就是真的纯意识形态完全不同，妖类打心底是不认同人类的集体主义的。
有时候观点的矛盾可以一笑置之，可只要出现了意识形态的分歧，不开战就已经是双方都保持克制了，合作也绝对是流于表面，更别提什么共赢，不存在的，妖跟人允许通婚都是双方为了缓解彼此之间的人口压力而做出的妥协让步，大家共存了数千年可真正放开通婚才是在前两年，可想而知表面亲如一家的妖人两界，背地里究竟是有多么的暗流涌动。
所以现在耗子虽然还有心思去弄全妖团，但跟“本地人沙某”相比起来，妖类并不是好相处的那个族群。
话说回到耗子那边，他现在正在没日没夜的给本地人沙某做计划，因为文化、语言、环境等诸多因素的差别，所以生搬硬套这边的经验是远远不够的，更别说的让他们派交换生之类的或者把本地学生派过去了，毕竟里头很多东西根本就没办法去翻译，不相信去用其他任何一种语言翻译一下“彖曰：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则是天地不交，而万物不通也；上下不交，而天下无邦也。内阴而外阳，内柔而外刚，内小人而外君子。小人道长，君子道消也”，翻译过去之后真的是dio毛不剩，啥也没了。
但问题是耗子也想喊一句“不好办？那就别办了”，可无奈人家给的实在太多了，有了这笔钱再加上每年的运维费用，耗子可以很轻松的铸造一个新的传承环境，他是十二灵是文明守护序列，不光是要打击罪恶，更重要的是用所有手段来保护和扩大文明传承。
但弘扬传统文化是需要钱的，用大量的资源和人力堆砌才能保证这项工作顺利而长久的发展下去，所以伺候好财主是这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
而耗子现在就要从头开始，一点一点的衡量和打造出一套完全适用于那边的方案，这可是需要大量精力的，而且为了能够好好伺候金主，耗子可能马上就要启程去那边实地考察了。
这一去可就没有准确的返回时间了，少则半年，多则一年甚至三年都说不准，毕竟初期建设阶段是最难的，等到一切步入正轨了才可以逐渐放开管控。
不过耗子倒也不担心，毕竟他不在了还有山大王，这俩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意见相左，但关键时刻这一头一尾是可以互相替代的，毕竟十二灵之中绝大部分要么坏要么非常坏，没有几个真正的能够去认真思考未来的，所以不管是耗子还是山大王，他们在领导十二灵时是需要当十二灵的头脑和良心的。
所以他们两个虽然想法经常会不一致，但他们对对方的能力都是没有质疑的，而且关键是其他十二灵对他们的能力也不存在质疑，这样的配置就是可以保证像耗子这样的岗位可以随时进行变动。
“老大，我过几天可能要出差，时间可能蛮长的。”
耗子揉着太阳穴给小张哥打去了电话，小张哥嗯了一声：“你忙伱的。”
“那你那边得帮我下个委任，就让山大王暂时管理十二灵一切事物。然后再把小马给我弄过来，我得让他帮我跟人砍价。”
“行。”
挂上电话之后耗子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可以预见这趟公差会出的很舒服，毕竟去的是土豪地方不是去什么尼日利亚、新几内亚这种破地儿，但马上要背井离乡的感觉其实也不是很好的，但怎么办呢……算是为了理想而付出的代价。
说到底还是放不开啊。
耗子叹了口气，他有时候看雷龙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但有时候却觉得他的日子着实是潇洒的，可以肆无忌惮的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偶尔去完成一下他应该完成的事。
但人嘛，人比人得死，这个耗子还是了解的，所以只是感叹一声就把这些全部抛诸于脑后，然后开始认真的盘算起这次的出差任务了。
而他这段时间的繁忙却无形中给了学校内的清灵子无比的畅快体验，至少不用去堤防耗子这个不稳定因素发现他了。
经过几天的溜达，他这又苟又怂的性格逼迫他把周围的环境都摸索得门清，甚至把这里所有秘法老师的底都给摸了一遍，也见到了圣主本人，但他只是远远的向小张哥抱了抱拳，并没有暴露彼此的身份。
让他比较诧异的应该就是金玫了，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黑观音都会出现在这里，金玫出现在这里也并没有什么特别难以接受的地方，毕竟这帮神现在空闲的很，他们干什么的都有，有那跑去组女团当网红的，有那做生意摆地摊的，有些地方说不定哪个超市里卖生鲜的都可能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所以清灵子本着只要不招惹他们，就不会有冲突的想法，继续在这里扮演好她的角色。
他其实办事是很细致的，现在还有一个月就正经开学了，高级班的成员很快就会来报到，他当然不会坐在那里等，准备工作自然是要准备得体的，要不真的做不出成绩，那岂不是辱没了他清灵子的名声。
倒是黑观音这段时间很老实，不过她因为年龄和外观的问题已经没有办法分到低级班去了，只能在这等着高级班开班授课，不过她本意是来这找耗子玩的，可是偏偏赶上了耗子这几天忙到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根本没空陪她到处浪，所以黑观音现在只能每天游荡在市区各大电玩城，早上去晚上回，早上去的时候双手空空，晚上回来的时候就背着一两百个娃娃，一到周末就会在校区内摆摊卖她的毛绒玩具，因为量大、款式多还便宜，所以深受学校里小姑娘们的喜爱。
最后就剩下小张哥了，虽然作为一个普通班主任，暑假的时候本来是没什么活儿要干的，但他总觉得自己是第一次承担这么大的责任，要是干不好多少有些对不起手底下的学生，所以这段时间他总是住在学校，东忙忙西忙忙。
虽然他们班上十有八九都是刺儿头，但现在有了班长周晨为了那几百块钱的严加看管，他的工作任务就在无形中轻了许多，现阶段需要关注的人就只有周晨跟陈思文这两个人了。
周晨倒是挺让人省心，白天参加集训，晚上就带着班上几个同学出去打点零工，端端盘子传传菜，倒也是生活得相安无事。
就是陈思文这个其实是有些让人担心的，不过经过小张哥几次定点观察，她自从被雷龙传授了那几个据说很厉害的咒法之后，现在晚上已经不会做噩梦了，身边也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奇怪的小人儿。
只不过小张哥觉得有点古怪，因为虽然他不太懂，但却也是没吃过猪肉却看过太多猪在他面前溜达了，不管是耗子还是雷龙都曾经说过，哪怕是天赋顶尖的人，想要得到别人望尘莫及的强大能力都是需要大量辛苦锻炼才能成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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