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狗官开始 第104章

作者:吾心如故

许崇认同的点了点头,旋即面色肃然的抱拳:“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勤修不辍。”

“嗯嗯,这就好。”

窦天渊终于满意的笑了笑,又问:“你此去章华数千里地,路上要应付江之鸿的仇家,可是有万全的把握了?”

“那些人真会对我一个小旗出手?”

许崇不答反问,有些愕然。

“你不知道江之鸿当年都干了什么。”

窦天渊摆了摆手,“这么说吧,若是有机会吐口唾沫到他身上,那些人怕都不会放过。”

“不会吧,江之鸿已经突破了,我听他言语之间很是自信,应该有很大的威慑力才对。”

许崇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窦天渊猛地站了起来:“什么?!突破了?!”

“总卫这边还没收到消息吗?”

许崇愣了愣。

“你为什么觉得总卫能收到消息?”

窦天渊皱起了眉头,“有人刺杀过江之鸿?”

“刺杀……”

许崇的面上闪过一丝恍然。

刺客、火龙卷、云雾大手……与江之鸿出手有关的记忆重新浮现。

这一次许崇并不惊慌,直接开口回答:“大概一个半月之前,在章华府边缘处,丰阳府沈家的一名叫钟大河的家臣突袭刺杀,被江老一招凝云成手镇压。”

“凝云成手……果然是突破了。”

窦天渊顿时有些紧张,“你跟他一路走来,知不知道他现在对楼黑子是个什么态度?”

“楼黑子?”

许崇愕然。

“就是首辅楼有知。”

窦天渊摆了摆手,“我怕他去找楼黑子麻烦。”

“这样啊……”

许崇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会,如果说之前江老是恨楼相的话,现在顶多是讨厌,或许还要加一点点愧疚,他入京是为了跟陛下讨一个县令,大概是连楼相的面都不会见的。”

“那就好。”

窦天渊松了口气。

“大人怕楼相受伤?”

许崇不动声色的问道。

“他受伤?”

窦天渊有些好笑的摇头,“我都不见得能打过楼黑子,更别说江老倔才刚刚突破了。”

许崇暗自记下。

“也怪不得消息没传回来。”

窦天渊重新坐下,“那附近就算有暗哨,也传不出来这个消息。”

许崇想了想,也明白了过来。

连自己这个亲眼目睹的人,都忘记了江之鸿出手的那一幕,就算有人躲在暗处,除非是贵籍或者解封了两次的,不然天一亮也要忘记。

而无论是哪种,数量肯定都不多,大概率不会用在传递消息上。

沈家在损失了一名通脉之上后,大概率会觉得有人在暗中守护,这样一来后面没有刺客也能说得通。

“不过这样一来,你这一路怕是要遭不少麻烦了。”

窦天渊扬了扬眉,“怎么样,需要我派人送你么?”

“不用,属下有把握。”

许崇摇了摇头。

他还打算回章华后先让卫无邪出来溜达一圈,然后再回千户所呢,有人跟着实在不方便。

“哦?”

窦天渊认真的看着许崇,“你可别小看那些人,别说你隐藏了折风手,就算你现在通脉十重,练成了摘星也没用。”

“这,不瞒大人……”

许崇略一思索,沉声道:“秘武——贪光。”

无相衣肯定是不能暴露的,这关乎了卫无邪和洞天残片。

而境界方面,有窦天渊的话在前,暴露了也没用。

只能用贪光来让窦天渊安心了。

正好,在大佬面前秀一把,提升一下存在感。

于是。

窦天渊眼睁睁的看着许崇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眼前,嘴巴随之也一点点的张大。

“秘武?!”

“你居然练成了秘武?!”

“你踏马的!!!”

窦天渊指着许崇消失的位置,有些语无伦次。

“大人。”

许崇重现现出身形,很臭屁的淡然道:“有此手段,可能安然返回章华?”

“……能倒的确是能。”

窦天渊有些郁闷,但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然而又很快把双眉一竖:“可你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到别的武技上面?!还练成了秘武?!”

“???”

许崇一脸懵逼。

“这是葛万山那小子的招数吧?”

窦天渊脸色不善,“有什么好炫耀的,若底子不足推至旁术,那就是垃圾罢了,你应该把时间花在折风手上面……想想看,有了只手破天,你还需要这玩意儿干嘛?”

“呃。”

许崇摸了摸鼻子。

窦天渊说的没错,折风手这一门功夫,能偷能抢,能战能逃,妥妥的万金油。

不过疾影步也没差太多。

按照他对面板的推测,那从一开始就标注的‘正法’和‘旁术’,很可能代表着不够格的功法武技,是无法被收录的。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面板就证实了正阳劲和折风手是有后续的。

而疾影步虽然暂时没被推至旁术,但既然能被旁术一栏收录,那就代表它的底子是足够的,方向是正确的。

“总而言之,回去后给我抛开一切,练折风手就行。”

窦天渊横了许崇一眼,“至于你资质方面的问题,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许崇心中一暖,抱拳行礼。

“你……”

窦天关还打算说什么,却是突然面色一变,猛地往一个方向看去:“他找我做什么?”

许崇:“谁?”

“与你无关。”

窦天关起身,照例推开一扇门,“即便有秘武,路上也小心点儿,如果你死了,我可不帮你报仇。”

说完便一步跨了出去,消失不见。

非常的干净利落。

“恭送总指挥使大人。”

许崇抱拳。

……

……

宗人府。

窦天渊看着面前的一份文书,满眼都是震撼之色。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看着比他老得多的多,白须都快拖到了地上的驼背老者。

老者神态自若,一举一动都有淡淡的威严显现。

“这事儿目前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

老者抿了口茶,“找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

窦天渊艰难的抬头,目光依旧不平静,“我的意思能决定这件事?”

“不能。”

老者毫不客气的摇头,“但我愿意参考。”

窦天渊沉默,与老者对视。

时间慢慢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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