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神狂想
这时我国内地几家博物馆挺身而出,大家表现了空前的团结。
经过协商,决定由全力竞争。
2004年4月,苏富比和佳士得拍卖公司拍卖会开槌了。
凤鸟尊从200万开始起价,场内举牌此起彼伏,价格节节攀升。
在420万的时候,我们加入竞投。
几个国外竞拍者疯狂举牌,还不时用得意的目光瞅着我方人员,仿佛向我们示威。
800万以后,各路竞投者纷纷败下阵去。
此时场上只有我方和苏富比拍卖行的亚洲区主事、丑国总公司执行董事格凡。
格凡是替一个丑国的买家竞投,很快价格可怕地升到了1400万。
当时我方人员手心里全是汗,而格凡的脸上也由白变红。
最后一刻,他以1680万的高价购得宝物。
当天晚上,酒店房间里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他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著名的石油大王。
这位身价百亿的油王,得到拍卖会的消息太晚了。
迟到的油王对我方人员说:“我出500万美金,你让给我凤鸟尊。”
我方自然不会答应,所以回道:“谢谢你对中华文化的推崇。凤鸟尊属于中华民族,任何人和公司都无权转让。”
然而,在与国外收藏者的较量中,有时经济实力并不是制胜的唯一手段。
当一些国宝处于十分危险的处境时,志士们以正义加智慧,当机立断,力挽狂澜。
就在他们一行6人准备带着凤鸟尊回BJ时,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一个国际文物盗窃集团,出动数十人,一直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很可能要找时机下手。
这个盗窃集团心狠手辣,凤鸟尊和护送人员面临着极大危险。
为确保国宝安全,他们一行6人轮流值班,并在香江警察的协助下,24小时守在国宝面前。
通过慎重考虑,最终他们决定使用“障眼法”瞒天过海。
第二天,护送人员在机场登机前,托运了一只挂着大锁全封闭的结实木箱。
外人根本不知道,那木箱里装的只是一些瓷器。
而真正的凤鸟尊,却在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随身手提的黑色尼龙包里。
当飞机到达神都首都国际机场,那黑色的尼龙包被放在海关申报通道的台案上,拉开拉锁,举世无双的艺术珍品凤鸟尊便展现在众人面前。
流失海外多年后,这件国宝带着一身伤痕、满眼沧桑,终于回到了故乡。
为了保护这件稀世珍宝,先对凤鸟尊进行了技术处理,防止生锈,并将凤鸟尊保存在一年四季恒温恒湿的环境下。
然后,专家们对凤鸟尊进行了仔细的研究发掘。
在凤鸟尊的底部,通过一系列技术处理后,里面竟然出现了铭文。
随着铭文一个个破译,铭文的发现,将有关大禹治水的文献记载提早了七百年。
而且充分证明了,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我知道你喜欢青铜器,但这件凤鸟尊只是复制品,还是看看这件长矛吧,云省那边出土的,出土应该很多年了,可以买卖!”
“这一件不是假的吧?我知道有一件真品藏在国家博物馆!”陈文哲问道。
“这一次肯定不是假的,这样的长矛当年殉葬的时候,肯定不止是一件!”
看着曹庆春手里的长毛,陈文哲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一件保存的好像比现在国家博物馆的那件还要好。
吊人铜矛还是很出名的,它是西汉时期古滇国器物,国家博物馆馆藏。
滇国器物具有独特的地方特色,尤其是兵器,造型诡异凌厉,与众不同,令人大开眼界。
特别是细节,像是这件吊人铜矛的矛刃两侧,竟然用细链各吊了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
他们双臂被反绑,头颈垂落,脊背弯曲,仿佛奄奄一息,受刑的惨状令人不寒而栗。
从出土数量看,它作为常规兵器的可能性不大。
滇国墓葬出土的吊人铜矛,原来知道的存世仅2件。
现在看眼前的这一件,很显然那个时期这种铜矛不止是制作了两件。
现在我们只能推测,它是用于某种仪式上使用的东西。
例如祭祀或其他重大活动,具体作何用途还是一个谜。
不过,既然是一种祭祀用品,自然就不可能祭祀一回。
这样一来,自然也就不可能只制作两件。
当然,就算制作了多见,这种吊人铜矛也不可能是普通青铜器。
因为从局部细节中,就可以看出,这种铜矛的制作并不简单。
像是受刑人的头发在头顶束起,所以垂下史记来的时候,没有呈现出披头散发的样子。
这正好印证了司马迁《史记》中,有关滇国人梳椎髻的记载。
陈文哲手中的这件西汉吊人铜矛,高30.5厘米,身呈三角形,基部平直,銎稍长。
在矛身基部的折角处,通过两个穿孔,各吊着的铜雕人物。
他们形象一致,双手背剪,手腕被拴系着,将整个身体悬吊起来。
全身赤裸,均为男子。
头颈和长发低垂着,脊背弯曲,双腿垂驰。
第1689章 倭奴国王印
吊人铜矛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铜矛身上吊着的铜人。
两个铜人脸上呈现出既痛苦不堪,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在经受过严酷的刑罚后,生命的气息只有一丝尚存,他们已无力挣扎或反抗。
整个画面,表现出悲怆与恐怖的气氛。
这种来自于古滇国的器物,出自我国西南边疆古代少数民族的部落。
有专家说,古滇国是玛雅文明的“华夏版”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国历史源远流长,也是全世界唯一一个一直延续从未中断的文明。
在这么漫长的历史上,也不断的涌现出世界知名的考古奇迹。
比如被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迹”的兵马俑。
比如被称为20世纪华夏“100项重大考古发现”之首的安阳殷墟……
在我国考古历史上,位于南云石寨山的古墓群遗址,虽然在普通人中名声不显,但是他在我国考古史上也堪称一个考古奇迹。
这是因为在这里发现了在史籍中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度被人怀疑是否存在的奇绝诡异的古滇国的痕迹。
在我国各地,几乎都有出土的青铜兵器,无论是青铜戈,青铜矛,青铜钺,无论是数量还是精美程度,都可以说非常丰富。
但是无论南北东西,出土的青铜矛中要说哪一件最为诡秘,那么这件吊人青铜矛肯定名列前茅。
其实除了国家博物馆原来馆藏的青铜吊人矛,石寨山同期还出土了一件吊人矛,原来那是全球唯二的两件青铜吊人矛。
目前馆藏于南云博物馆的这件青铜吊人矛,要稍长一些,长度达到41.5cm左右。
它的主体呈现等腰三角形,在左右两角各自吊着一个裸体青铜人,整体风格和上面一件一致。
因为出土数量极少,此类风格也彰显出古滇国,在当时热衷于用活人祭祀的凶残一面。
专家推测吊人矛不会是用于实战的武器,大概率是滇王炫耀自己击败敌人的功绩,用于向上天或者祖先祭祀,或者是威慑敌人的仪式、仪仗用具。
被掉在青铜矛上面的人物,也大概率是经常和滇王发生战争的明昆人。
除此之外,在石寨山出土的文物中还有很多精美的贮贝器。
在这些古代的存钱罐上,绘制有各种动物或者当时滇人的生活场景。
馆藏于国博的一件西汉诅盟场面铜贮贝器,表达了当时两个部落的结盟场面。
在贮贝器的盖子上,竟然铸有立体人物127人,残缺者未计入。
在这些人物中,有高坐的滇王,有祭祀的贵族,有交易的百姓,有等待行刑的裸体男子……
可以说这件文物是一件立体版本的“清明上河图”,把当年滇王诅盟场面活灵活现的传递给我们后人。
为什么可以很确定的说,这件贮贝器的主人是滇王呢?而不是滇国的巫师或者祭祀?
主要根据就是下面这件文物:滇王金印!
在司马迁的《史记》中,记载了汉武帝为了寻找从西南通往身毒国的通道,开始把视线从北方的匈奴转移到南方的夜郎、滇王的身上。
此时的夜郎、滇王等国压根没有国家大小的概念,对汉朝使者还发出“汉和我谁更大?”的问题,这就是著名的成语“夜郎自大”。
但是随着汉武帝开始真正的用兵的时候,不论是夜郎还是滇国,再强大的汉朝军事压力之下都只能投降了事。
汉武帝就把滇国和夜郎故地并到益州郡中,并且赐给了滇王金印。
跟这件金印同类的,还有现在藏于霓虹的倭王金印。
原来很多人只知道倭王金印,并且认为这是当年霓虹自己制作的,并不认为是中原王朝册封的王国金印。
但是,在南云石寨山古墓群中,竟然神奇的发现了蛇钮的滇王金印,验证了史记的记载,也表明了墓主人的身份。
可以说这一颗看似小小的金印,不仅代表了古滇国的历史,也证明了我国史书中的记载,意义极为重大。
在考古学上,像这样出土文物与历史文献相一致的情况并不多见。
这也是为什么“滇王之印”会由国家征调,而入藏于国家博物馆的原因之一。
正是因为石寨山墓葬群,被证明是古滇国滇王的墓葬群,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考古发现以后,就成为著名的考古奇迹。
古滇国出土的精美绝伦,而又诡秘恐怖的青铜器,也给后人留下了诸多华丽的想象。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发展至今已历时五千年之久。
而中华文化除了在我国根深蒂固以外,同时还影响着周边的国家文化的发展和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