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不正经 第1035章

作者:疯神狂想

看到陈文哲一边观看东西,一边摇头,旁边一直跟着的陈星辰,已经要笑岔气了。

他虽然不太懂古董、书画、碑帖这些东西,但是,这里的东西都太有名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些不可能是真的。

所以,在看到陈文哲摇头之后,陈星辰已经开始鄙夷李天强。

而李天强却不是太过在意,不过,眼看陈文哲已经失去兴趣,不在认真查看,他反而凑到了陈文哲跟前。

“老板,其他不用看,看看这块孔子庙堂碑吧!”

陈文哲一愣:“怎么?有人告诉你,这一块石碑是真品?”

陈文哲自然不会认为李天强多此一举,所以很快就意识到什么。

能够收集这么多高仿,绝对不简单。

既然有高人指点,李天强说的话就有点可信。

所以,陈文哲还真就看向不远处的一摞碑帖,还是那句话,不管这里的什么东西,只要有一件是真的,那陈文哲做梦都能笑醒。

又翻腾了一下,那些碑帖下面,还真有一块石碑。

陈文哲有点哭笑不得,如果真是孔子庙堂碑,就算是后人翻刻的,只要不是现代人翻刻的,都是珍品。

孔子庙堂碑可是很出名的,陈文哲是知道,它在很早的时期就已经损毁。

《孔子庙堂碑》,有数种,以唐虞世南所书最有名,故单称《孔子庙堂碑》或《夫子庙堂碑》,多指此碑。

唐武德九年,也就是公元626年刻,虞世南撰书。

这一块石碑为初唐碑刻中杰出之作,亦为历代金石学家和书法家公认之虞书妙品。

此碑是为记述高祖武德九年(626)封孔丘三十三世孙孔德伦,为褒圣侯及重修孔庙事而立。

贞观七年(633)刻成,无撰写年月。

所以,这块碑是唐碑,正书,虞世南撰并书。

虞世南书《孔子庙堂碑》原本称《东观帖》,明代王世贞曾收藏,后辗转入清内府。

其间曾为董其昌所得,董其昌大为赞扬。

虞世南书此碑成,以墨本进呈唐太宗。

太宗把王羲之所佩右军将军会稽内史黄银印,赐给虞世南。

虞世南亲笔写的谢表,宋时曾刻入《群玉堂帖》,已佚。

此碑书法俊朗圆腴,端雅静穆,是初唐碑刻中的杰作。

此碑刻成之后,“仅拓数十纸赐近臣,未几火烬”。

可惜这块碑早就失传,找不到了。

武周长安三年(703),武则天命相王李旦重刻。

这一块碑,正书三十五行,行六十四字。

额篆书“孔子庙堂之碑”六字,为李旦所书。

而这块重刻之石,今亦不传。

宋代黄庭坚有诗云:“孔庙虞书贞观刻,千两黄金那购得?”可见原拓本在北宋已不多见了。

所以说,不要说这块石碑,就算是古代拓本,也是十分珍贵的。

现在所存精品古拓,仅有清人李宗瀚得元康里于山旧藏本,誉为唐拓本。

究竟为何时所拓,难以确定。

此拓本大部是配陕本,其漫漶、损泐之字多是唐本。

李宗瀚本有翁方纲考释文字。

此拓本有中华书局、文明书局、有正书局以及大海古籍书店、霓虹二玄社等影印行世,原拓本则已流入霓虹,藏三井家。

当然,不是说现在就没有这种石碑了,其实到现在,《孔子庙堂碑》的刻石,还存有两块。

一块在长安碑林博物馆,俗称《西庙堂碑》。

宋王彦超重刻于长安,三十五行,行六十四字。

碑末增“王彦超再建,安祚刻字”一行九字。

明嘉靖三十四年(1555)地震时,碑石断为三截。

第二行“虞世”二字完好。

碑的背面刻宋敦《兴颂砰》,宋唐英篆书,天禧三年(1019)五月刻。

另一块在齐鲁成武,俗称《东庙堂碑》。

这一块石碑身高2.08米,宽0.89米,厚0.22米,字33行,行满格33字。

所书正楷,外柔内刚,圆融遒劲。

明拓本首行“中舍人”之“人”字和“相王旦”之“旦”字皆完好。

元至元(1335一1340)年间,定陶河岸崩决时出土,摹刻年代不明。

可惜这一块石质不坚,明拓本字漫漶且瘦。

清李宗瀚得康里氏本,多处有用“成武本”移补的字。

翁方纲论《东庙堂碑》瘦硬胜于《西庙堂碑》。

此碑,现存成武县文物馆。

其他还有“曲阜刻本”,在齐鲁曲阜县学,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翁方纲摹刻;

有饶州(今西江波阳县)“锦江书院刻本”;

有南海(今粤省南海县)潘氏“海山仙馆本”等。

如果说眼前的东西,有可能是真品,那么陈文哲更看好那些拓本,而不是那块石碑。

“这些拓本,听说也是真品!”

就在此时,李天强得意的指着另外一边几本拓本道。

第1496章 四个版本

陈文哲不想说话了,如果这里的庙堂碑拓本是真品,那可是十分罕见。

他看向那些拓本,当然,他只是看了几眼,就转移到了那块石碑之上。

鉴定拓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鉴定原石。

认识古代留下的各种拓本,重要的是对原石的鉴别。

只不过现在很多原碑石被毁,因此,仅存的原拓本或孤本,就会价值连城。

据史料记载,明代黄庭坚曾有记孔庙碑的“贞观刻”,以千两黄金所购得。

这说明了虞世南《孔子庙堂碑》的价值。

然而到以后翻刻的“成武本”、“长安本”,翻刻本的质量不及原拓本。

1920年,大收藏家罗振玉,公开出售由他鉴定的明拓本《长安本庙堂碑》,价值140块大洋。

还有张叔末藏《成武本庙堂碑》,值120块大洋。

由于价值规律的作用,真正学习鉴赏碑帖,成为许多收藏者的兴。

从对碑帖的整体认识来说,鉴赏也是由表及里,有各个不同的侧面。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拓本的装潢,各种旧拓本特别是古拓本,有不同时期的式样。

因此,“经折装”、“蝴蝶装”、“线装”等都反映出材料和裱装时代特征。

再是对拓本纸张和拓本具体的墨色和效果,这则是对材料和技法的客观分析了。

南宋以后,碑帖的制伪高手,越来越从拓法上和刻石上下功夫。

所以进一步鉴别出书法的风格、用笔等,这就成了鉴赏中的主要依据。

再有鉴别碑帖的辅助依据,即题签、印鉴、题跋等这些文字,都能帮助鉴定真伪。

陈文哲一边看石碑,一边看手中的拓本。

这些拓本的制作,肯定离不开石碑。

那到底是怎么制作的?其实也不难。

用墨把石刻和古器物上的文字及花纹,拓在纸上的技术,很早就有。

这是保存文物资料、提供临写楷模的重要方法。

传拓技术,在我国已有1000多年的历史。

许多已散失毁坏的碑刻,因有拓本传世,才能见到原碑刻的内容及风采。

如汉西岳华山庙碑,在明嘉靖三十四年地震时被毁,传世拓本遂为珍品;

唐柳公权书宋拓神策军碑,因原碑已佚,仅有一册拓本传世,就成为孤本。

传拓可将石刻、古器物铭文和细微的花纹清晰地拓出来,以弥补照相技术的不足。

碑帖传拓方法主要有擦墨拓、扑墨拓两大类,还有蜡墨拓、镶拓、响拓等。

而眼前的就是使用擦墨拓法,拓印下来的碑帖。

这种方法拓印,主要工具是细毛毡卷成的擦子。

擦子要卷紧缝密,手抓合适为宜。

之后将毡卷下端切齐烙平,把湿纸铺在碑石上。

再用棕刷拂平并用力刷,使纸紧覆凹处,再用鬃制打刷有顺序地砸一遍。

如石刻坚固,纸上需垫毛毡,用木锤涂敲,使笔道细微处清晰,切不可用木锤重击。

待纸干后,用笔在拓板上蘸墨,用擦子把墨汁揉匀,并往纸上擦墨。

这时要注意,墨勿浸透纸背,使碑文黑白分明,擦墨三遍即成。

感觉这一本不像是随意复印的假货,陈文哲心中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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