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乐园 第740章

作者:须尾俱全

首先照例要遛一趟兔组长的!这位毛衣厂厂长的打赏风雨无阻、从不间断;一颗兔组长,恒久永流传……我看了一下,这一个多月里就有小赏无数+400了,太可怕了……咋说呢,我欠你的债,可能要写到死才还得清……这还是建立在你明天立刻住手的基础上!

还看到了大额打赏的姥姥们(女性大佬就是姥姥吧?本文大部分读者都是女生,我默认大家都是姥姥了):青箭S(我真的惊到没坐稳,新上任大佬这是赏了多少啊,我的天……大额打赏都是有番外的,请您千万不要客气!)

sofia若冰(跪了……我刚刚才给楼上的泡完茶,翻一页一看,又是个1K的……又惊又感激,喜欢谁请务必告诉我,打赏能换老多小番外了)

眼罩子(熟人了!上次就连着赏过了好几次)

净月心(昨天一起吃了饭(没有))

饭小鱼同学(这位应该是新姥吧?)

华冰优其司(新大佬,肯定是第一次见,因为想起了花生冰沙,以前没想起来过)

升天君(这位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靠着老朋友,我可以一个人吃俩全家桶了)

licher2011(也是新姥吧!一口气打赏了300,感激不尽……大额打赏都是有番外的,您想想要看谁!)

波西米亚的翔(虽然没有翔,却依然有您和您的200……)

aks039(等一下,莫非是按照林三酒起的名字吗)

轩辕碧落(我叫宇文黄泉咱俩凑一对儿了)

养鹅场一枝花(又是一位新人!五月发生了什么!)

屎倔人(打赏的哲学家是完美物种了吧,感觉收了你不少打赏了……)

ofen月(打赏与评论双杰出……)

以下是五月打赏的各位,非常谢谢你们!从5.31按时间倒叙排:感谢夕月再晨、君米xi、朔间游、慢狼中(woc话说中|国|人|民是不是敏感词啊)、江鸟欲燃、NE灬崔、黛右、10yue10hao、懒虫lvn、孟买的福晋(中国人民的老福晋了)、雅兒(1号欢)、斛鹤(其实这俩字合一起就不认识了)、Rinrinrin、今天学NER了吗、空条小笼包X1(新面孔)、猫猫大魔王、azi;芃小汐(见过!)、shihon730311(也是新人吧?)、斯巴安是我老公(行吧……)、苍白BT的人儿(没有多字)、嫣然小调(中国人民的老调了!)、Oproyalxy(大佬不养文了么)、LIndA_、鲜榨猕猴桃、青鸟QvQ、明河翻雪、茫小岛(岛主您好!)、啾啾叽歪、时之幽灵(这也是姥姥啊?、白墨煮水(清肝明目)、等我想到好名字再说(好)、汾驴阿胶12138、书友120718085346471、拢春;葱头蒜尾、179688148277(电话号码姥)、moolis(好多熟面孔,这说明什么)、加加加加菲猫、漫籽、克莉丝薇儿、祈芸芸、此女名为吃货、Rooking、书友20180513105236420、书友20190517123940032、妖妖和麟麟(说明我只找同一群羊薅羊毛)、书友20190316002911785、夏日晴久、尾巴的请假条(5.2是爱我的意思吧)、吃我糖醋排骨、悠悠古道、难度太高、难度太高、深冬折晌、书友20181211232051632、菜籽cv、丶雪黛、书友20180827094349034、晏若桃李、沈熠。谢谢你们!因为名字太多,可能会有疏漏,我也不知道我五月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能让大家这样错爱……

以下是6月打赏的各位,利滚利地感谢你们,同样时间倒序排列哈:谢谢末世乐园(??)、赛兰蒂斯安、晨宝99、王朝xb、书友20170123092552574(话说,数字君们是不是非起点平台的读者?你们打赏了我却记不住名字,总觉得还是有点不好)、书友20180109154948334、岭上开铳、Hatter_、柏原加辉、一只叫party的喵、盘小某、刘雨汐233、流水悠然天(半页都是你的打赏啊?、未岸、书友20190213230440072、镜224(赏了好几杯奶茶啊)、你永远是欠太阳的(嘿嘿)、书友20180626144744041、娇喘学长、樱桃晓媛子、小乌灬、千夏之河、姬榕!

其实像福晋啊Hatter啊慢狼中啊都一直有在打赏,但是为了节省字数,我就只放了一次名字……翻页时看到你们的名字总是穿插出现,我就有一种又开心又心疼的复杂感觉(要给起点一半啊你们留着不好吗之类的感想不断在脑海中弹幕)

第1324章 夫妻团圆

今天是6月10号……林三酒记得很清楚,她与汉均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通电话的那个早上,是6月5号。

那个时候,汉均明明已经独自一人在潜逃的路上了,他还拿走了他老婆的手机。

那这张启事上的时间怎么对不上呢?

她拿出汉均的手机,找到那一条“老公,你在哪”的短信,与眼前的寻人启事对比了一下——联系号码是一样的。启事上写着,号码持有人是汉均的妻子,姓邓。

“陷阱吧?”意老师近来为了节省精力,已经很少出现了,此时也被她浓重的惊疑给重新勾了起来,说道:“也许他们已经知道,东西不是汉均拿的,以为你是同伙,所以要用这种办法吊你出来?或许时间上搞错了,这是他们露的马脚。”

同样的几块碎片,不同的人来看,就能拼出不同的故事。这种零零碎碎的线索所包含的可能性太多了,她总是只能猜来疑去,未免太叫人厌烦——林三酒一咬牙,又一次打开了手机。

打给寻人启事上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老公?”一个女性的嗓音当即响了起来,所饱含的急切,几乎要将她自己的嗓音给涨裂了,颤巍巍地发抖:“你在哪里?你这个手机不是丢了吗?”

林三酒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喂?老公,你说话呀。”那个女人加快语速,哀求时带上了鼻音:“你人到底在哪里,我现在马上去找你!”

……假如这个是演技的话,哪怕被骗也是天经地义的了。

“我……我不是你丈夫。”林三酒清了清嗓子,有意将嗓门压沉了。

电话那头突然一下静了。

“什、什么……”那女人怔了两秒,随即从绝望里泛起了一丝隐约的怒气。“你是谁?我老公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上?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要怎么从这个好像快要情绪崩溃的女人口中问出讯息,还真是一件不好办的事,尤其是第一句话必须得仔细斟酌。林三酒四下看看,果不其然在方圆二十米内就又扫到了四五个摄像头;她大步走向人行道绿化带,猫腰钻进树丛下,坐在了边沿上,让自己被枝叶厚厚地遮挡起来了。

断绝了外界的目光之后,她总算稍稍静下了心——身为五感敏锐的进化者,处于一个全方面摄像监控的环境里时,受到的影响远远比常人更大。

“你说话啊!”那女人又一次在电话里叫道。

“我看到了你贴的寻人启事。”林三酒慢慢地说,试图能够让她冷静一些。“我才发现,我捡到的这部手机是你丈夫的。”

“捡到的……?”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近乎茫然了,“在哪捡到的?什么时候捡到的?”

“博物馆附近。”林三酒说的都是没有意义的时间地点,“5号早上吧。”

那一头的怒气、希望,顿时一起泄下去了。

“那没有用,他原本就是在博物馆上班的,也是5号早上离家的……你把他的手机还给我吧,手机里也许有线索,我肯定会感谢你的,你告诉我个价——”

“你知道他5号早上要出门?你把详细情况告诉我。”汉均5号早上分明是携赃潜逃了才对,莫非他在骗她?

那头的妻子一顿,似乎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下意识地答道:“我不知道……前一天晚上他值完夜班后告诉我手机丢了,拿走了我的手机。我5号就没有联系他,下班回家以后,等到深夜也不见他回来……他是第二天,也就是6号上午才打电话到我单位,告诉我他有事出门了。等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三酒深吸了一口气。“这部手机我会还给你,你不用给我钱。我就是想问你一些事。”

“真、真的?我……你要问什么?”那女人似乎在无措之余,也生出了警惕:“我们没什么钱,我也报警了……你真的是偶然捡到手机的?”

“警方怎么说?”林三酒没有理会她的问题。

“没、没怎么说……就让我在家等消息。”

这个妻子显然满心焦虑不安,就算自己在她眼中再可疑,也是她在洪流中能抓到的唯一浮木了。不给她多想的机会,林三酒紧接着问道:“你和你丈夫在6号早上通电话的时候,都说什么了?”

电话那头顿时静了一静。

“这……你问这个干什么?”

“捡到手机也是因缘巧合,说不定我能帮点忙。”林三酒也知道,自己等于是在欺骗这一个处于绝望之中的妻子——但至少是一个白色谎言,于其无害。

“真的?不过……告诉你也没有用,大部分内容和找人没什么关系。”那女人仍旧没有全信,只说道:“他给我解释了一下情况,我们在电话里约好去铜地码头见面,但我去了,他却不在。这几天我一直给我自己的号码打电话、发信息……啊,我有一次还发错到这个号码上了!你收到了吗?”

……原来是这样?

林三酒沉吟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

这个女人对赃物一事知情吗?假如不知道,那她到底该怎么说,才能尽量显得不那么残酷?

“手机我会还给你,你想一个交接地点吧,我就不露面了。车站大厅有寄物柜之类的吗?”但是电话卡她得留下来——毕竟给进化者看的那么多启事上,印的都是这个号码。

“啊?”电话那头吃了一惊,“什么车站大厅……我不知道,没有吧。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见面?你就算找到寄物柜一类的,肯定也要留个人信息,又有什么意义呢?”

感觉就像是两个频道在通话时岔了信号。她既然面都不愿意露,当然更不可能留什么登记信息,除非“必须留个人信息才能用寄物柜?”林三酒觉得自己在不断被这个现代世界惊奇着,个人信息不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我不知道哪里有对外开放的寄物柜,不过到处都是这样的呀。”那个女人听起来比她还惊奇,“到处都要留的,真的。”

“那我把它留在花坛树丛里面。”林三酒当机立断,对另一头立即响起来的急切声音充耳不闻:“你晚上12点过来拿吧。”

现在白天人多眼杂,也不是留下一部款式很新的手机的好时候。

“花坛?哪里的花坛?”

林三酒报上了她下车的那个公交站台名称,以及找到寻人启事的这一条路名。“在一条盲道旁边,盲道上有几块碎砖,碎砖旁的花坛……”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顿时粗重起来了,风声伴随着那女人的脚步声一起灌进了手机里:“你等一下!你等一下!”

林三酒一愣,顿时反应过来了。

妈的——她一把将汉均的寻人启事给扔在了路上,暗骂一声,腾地跳起来,挂断了电话。

谁能想到他老婆居然是刚刚才把这张寻人启事贴上去的,现在还没走远!

林三酒四下一望,果然看见从人行道的一头上,有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影正没命地往这个方向跑,凉鞋“啪嗒、啪嗒”打在路上,每一步都十分响亮。路上行人纷纷避开她站到了一边去;在他们的侧目下,那女人还不住高喊着:“喂!你等一下!”

汉均妻子看见她了——幸亏她还保留着昨夜的打扮,虽然没了口罩,远远看去也还是像个男人。

普通人再怎么跑,对她而言也造不成威胁。林三酒一低头,转身就大步走开了——哪怕是走,她的速度也远远甩开了普通人的奔跑。只需几个转弯,汉均的妻子就从身后彻底消失了,连她的喊声都一丝也听不见了;她在两栋大厦之间的人行道上停下来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顺手把汉均的手机仍旧揣进了兜里。

……这样也好,毕竟刚才没有抽出电话卡的闲暇。

林三酒给汉均的妻子发了一条短信,叫她仍旧在今夜里同一时间去花坛取手机后,就暂时先关了机。就算他的老婆一直守在花坛附近等着她出现,她也有办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机给扔进树丛底下。

接下来的大半天,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当天晚上11点53分,汉均的妻子果然如约出现在了花坛旁边。

她仍旧穿着白天的衣服——凉鞋、牛仔裤和白色T恤,头发凌乱,双眼浮肿,一张黯淡的椭圆脸。她手里拿着一只手机,打开了电筒光,低着头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找。

等她终于找到了那几块盲道上的碎砖时,她颤颤巍巍地吐了一口气,急忙趴下来,伸手进树丛里摸索。她的指尖先摸到了一个塑料袋似的东西,但是太大了,硬硬的,不像是装着手机,倒像是谁随手塞进来的垃圾。她的手指又在地上探了探,这次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面。

她将电筒光往里一照,果然看见了那一个熟悉的丈夫的手机。

她没有伸手去拿,却慢慢地将电筒光从手机上挪开了,挪进了树丛深处。

在被手电光照亮的树丛里,汉均血青黑肿的脸,从被缠得紧紧的黑色塑料袋里探出来,倒在泥土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第1325章 永远消失的号码

“什、什么?”吴伦正在倒水的手一抖,险些将壶掉在地上。她急忙抓稳壶,回头扫了林三酒与河欢一眼,脸色有点儿白:“人都……都抓到一起去了?”

河欢的公寓因为宽敞舒适、交通方便,近几天被林三酒越来越频繁地当成了一个据点。自从遇见了汉均妻子、把手机还回去以后,她的寻人计划就一直在按部就班地进行,总算没再出什么意外了。当吴伦休息的时候,有时候也会跟来凑凑热闹;只不过,她和河欢总是隔了一层似的混不熟,而且她看起来也实在不爱听与进化者相关的事情——每一次林三酒提及时,她总要不大舒服地转过头去。

像现在这样被吓了一跳、不自主地插嘴进来的时候,倒是少见……看来她即使不喜欢,也一直都听着。

“嗯。”林三酒仔细看了看站在厨房里发怔的女孩,慢慢说道:“我们发现郊外有很多工厂都不干了,厂房都空着,整片工厂区就像死城一样。装他们十几个人,正好。”

就算那十几个人想求救,都没有人能听得见他们喊。

吴伦抹了一下脸,稍稍镇定了些。她转过身,继续摆弄手里的汤锅,后背对着林三酒,问道:“突然被带走……他们都吓坏了吧?”

那自然是难免的了。也只有她,才会考虑到人质被绑匪抓走时会不会害怕吧。

“吃完饭以后,你们……就要去找他们了?那……那工厂具体在哪里?”吴伦心不在焉地抓了一把挂面,放进锅里,小声问道。她最近老是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的样子;托她妈妈的热汤面理论之福,林三酒这几天里吃了至少四五顿热汤面,也不知道吴伦是想借此安慰吃面的人还是做面的人。

“是啊,不过我不会伤他们性命的。”

她一边回答,一边缓缓伸出手,将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起来,翻来覆去地打量了它几遍。吴伦有点儿大大咧咧的,不喜欢套手机壳;这部旧款机子背面已经有了不少划痕,还就这么随意地被扔在了桌上。

河欢原本正懒洋洋地倚在沙发里,见状扬起眉毛、微微一笑,以普通人绝对听不见的音量问道:“你想看她的手机?”

……他的心思倒真是敏捷。

林三酒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吴伦的密码,她只需要在吴伦开手机时远远扫一眼就知道了。要打开它是分分钟的事,但是……有一道无形的障碍。

她抬眼看看厨房里的姑娘。

“吴伦。”她干脆不想了,直接喊了一声:“我能看看你的通讯记录吗?”

厨房里的背影动作一顿,却没有转头。筷子停在汤锅上方几公分,好像忘了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看那个?”吴伦问道。

林三酒慢慢地说:“……我想找一个电话号码。”

吴伦放下了筷子,好像想要侧过身来,又转了回去,仍旧以背影对着她。“那……那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