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须尾俱全
当然,他没有坐一辈子。
当他和兔子身上所有的特殊物品、零食、可以向沙莱斯换食酒的餐牌(由林三酒手制,防止波西米亚这一类吃起来没够的人把大家的份都吃干净)、刚收到的红包……全部输干净之后,一人一兔迷迷糊糊地被送出了门——门“咣当”一声,在他们身后关上了,撞碎了粉红泡泡。
“千万不能去第二层西区啊。”Exodus的都市传说从此又增添了一分恐怖,“……就算是你身上的毛,都是要有去无回,被人剥掉做兔毛衣的……”
【今晚我一个不会打麻将的人被我妈我姨我舅三个犯罪份子联手骗上麻将桌,诶呀妈呀规则这叫一个多,每打一局居然都有不认识的新规则出现……怎么记得住啊喂!一分2块钱,我居然一口气输出去68块钱……这要不是我精通风控,及时止损,假装心绞痛,我不破产都下不来麻将桌!这是什么人发明的游戏,我认为应该取缔】
第0章 (题外话) 我觉得我这个智力就不要再写文了吧……
“居然又放成了收费章节……
番外这就欠下了俩了……
要不然我收拾收拾包袱大家以后有缘再见吧……
这个智力还他妈混什么江湖……
第0章 (题外话) 我刚才度过了一个极度不真实的晚上
“我今天食言了没有写番外,是因为我想和你们分享一下我刚刚度过的晚上——我觉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告诉别人别人可能都不会信。
是这样的,今晚我和我妈、亲戚朋友一起聚餐,吃完饭以后我们一起坐出租车回家(此处是奇迹因子1),19:42下车,进屋,20:50的时候想找手机玩一下,发现找不到。没了。打电话,你猜对了,关机。
这他妈不用问了,手机肯定落车上了。离开餐厅的时候我特地检查过,没有忘东西,唯一一个可能性就是裤兜里的手机滑到出租车后座上了,被人捡走了。
woc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那部手机里储存了无数非常重要的资料,银行卡账号信息,个人信息(证件照片),家里车相关的app,简直数不胜数。丢了那个手机,基本上我们一半家产都岌岌可危……当时直接他妈炸了我都,因为啥呢,我坐车从来不要发票,根本不知道刚才的出租车车牌号——就在这个时候,我妈突然说,“我要发票了。”
她也是一个从来不要发票的人,为啥突然今晚要了票,是因为想起别人告诉她,为了保险一定要拿出租车发票——所以她心血来潮要了发票! 我差点都没想起来!
接下来我迅速打电话给汽车公司,这里真的要赞叹一下了,晚上八点多,客服电话响了两声就有人接了,帮我们联系了司机,给了我司机电话。打过去一问,司机说:“你们下车都一个小时了啊,我都接了四单了,车上早就没有你的手机了。”
当时我都快哭了好吗……用查找IPHONE功能没用,那个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根本不显示,锁不了,出租车是唯一一个希望了。我问司机,我们下车之后那一单的客人,是从哪里上车,到哪里下车,是什么样的人(逻辑上来说,是下一单坐在后座上的人最有可能拿到)……司机还满热心,告诉我他们在19:55分时在一个住宅楼地址下车了。
一般来说,你就算知道他们在哪儿下的车,那又怎么样,对不对,你去哪里找人?但是丢的手机太重要了,我简直缉毒犬附身,穿上衣服就打车出门——我当时心想,我他妈求大楼保安调19:55分的监控,找进来的一男一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吧!
在去的路上,我又打电话给司机了(以防万一可能要跑很远去调出租车内监控),然后司机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他们是去那个住宅楼旁边一个韩国料理吃饭去了。”
woc?!当时都晚上九点半了,一个半小时怎么也该吃完了吧!!人走了茫茫深圳市几千万人我还去哪里找啊??
我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颤巍巍走进韩国料理一看,到处都是空的,一、桌、客、人都没有。(奇迹因子2)
跟前台小姐姐说了一下来意(根本不抱希望了,只想倒地哭),她说,“我们这儿真没有一男一女吃饭的了,全走了,就是包间还有人了,但那是一大群人。要不这样吧,你去楼下路口保安亭,他们有监控。”
我他妈尽量口齿清楚地把来意和保安说明白,保安还有点不大愿意似的,挨不过我一直不放弃,领着我们去了后面一个小破屋,里面好多台屏幕,还挤了另外两个保安。找到19:55的监控,正好能看见韩国料理门口,我当时真是屏息凝神地盯着屏幕——虽然我还没有去想,就算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又怎样,完全是大海捞针——果然看到符合司机描述的一男一女,手拉手走进了那家韩国料理。
这个过程中,3个保安众口一词唧唧呱呱不断说“你看这个没用的”“你去哪里找他们”“你就是要报警”“报警报警”……我当时根本已经绝望了,你丢个手机而已,大过年的,警察会管么?我们就从屋里出来,绕回韩国料理门口,看见对面有个咖啡厅,想说会不会是那对情侣吃了饭去喝东西?于是过去找了一圈,没有。(奇迹因子3)
等从咖啡厅走回来的时候,我们准备放弃回家了,3保安之一正好走出来抽烟(奇迹因子4)。看见我们,他就几步走上来,问“报警没有?”,得知还没报,就一个劲催我们:“赶快报警,不要打110,打这个派出所电话,快点报吧都两小时了!你不用过去,就在这叫他们来,在这等着!”
都到这个地步了,报了就当他妈娱乐自己了吧。我就在原地打了电话,听那头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小哥哥转接了我的电话,详细阐述了一下事情经过……
就在这个时候,监、控、录、像、里、的、一、男、一、女、走、出、了、韩、国、料、理、门、口。
我当时一眼认出他们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一拍我妈就直指了过去——就算看见耶稣走出来我估计也就是这个反应了——为啥前台小姐姐说没人了呢,因为他们是来和朋友聚餐的,一大他妈帮人一起走出来的,原来包间吃饭的就是他们。
那个时候我心里就一个想法:咋命运还带埋伏笔的呢??这么多奇迹因子,只要有一个没有对上,我们就找不到人了。
注意,到这个时候,其实我们还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说明就是他们拿了手机……不过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们几个走上去以后,连问话都没问,过去就朝那男人说:“你捡到我手机了。”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看见了那个男人脑袋里过于震惊的一片空白——因为他随即说:“啊,是。”
“还给我吧。”
他打开包,把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红色IPHONE掏出来,还给了我们。
“谢谢,新年快乐!”我们几个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觉得那个男人到现在还是懵逼的状态。
第1209章 是时候拿出放大镜和烟斗了
工具间里一群人,除了NPC个个儿都是逃犯,即使是刚才一通抓捕质询,人人也都将声气压得极低——门外那人躲在哪儿了,怎么会恰好听见?
林三酒示意波西米亚让开些,自己站在门边,戴着拳甲的右手张合活动了几下,轻声问道:“……你在外头多久了?”
“我才走到门口……因为我其实不是在这里听见的。”门外那人也以气声回答道:“我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为了躲避警卫,我在不少角落里都装了监听耳。我本来躲在两条走廊以外,听见你们的谈话之后,才往这儿走的。”
“监听耳?”林三酒回头示意波西米亚赶紧去找,问道:“在哪里?工具间里吗?”
就在她以为她总算能验证一个说法是否真实了的时候,只听那人在门外轻声说:“就在这个工具间门外上方,我进去就可以给你看了。”
……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个人不是警卫。林三酒瞥了一眼黑泽忌,后者却没有任何反应;她想了想,一咬牙,将门拉开了。
来人一看清楚她的脸,却反而往后缩了一步:“啊,是你?”
“你得感谢我。”林三酒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要不是我杀了你,你现在还是警卫呢。”
他的长相,与警卫时一点相似之处也没有了。在摆脱了黑洞与干枯之后,他看起来五官细小、轮廓软和,说话时老是犹犹豫豫、不愿肯定似的,让人觉得他似乎是个拿不定主意的人。他看了看林三酒刚才做好准备、随时可以攻击的右手,忍不住缩起肩膀,被催促了两次,这才一闪身钻了进来。
“挤死我了。”波西米亚紧贴在墙上,语气十分不满:“这么多人,空气都臭了,你们要说什么都赶紧说,不要让老娘等。”
“我是Gamer。”红脸人一开口的时候,正好前任警卫也说话了:“我……是你们找的人……”
“不,我才是。”卫刑摇了摇头。
为什么都要冒认是Gamer?
顺着这个念头往深里一想,就会发现其实答案也很明显:这三人都被困在地下层里,既出不去,又不敢被警卫发现,甚至连下一步该怎么办都不知道,只能挨过一会儿是一会儿,想必都已经茫然焦虑得不行了。这个时候忽然发现另一组人不仅了解情况,还有NPC相助,看起来很有希望能够离开地下层——哪能不赶紧想办法加入进去?
毕竟在末日世界里,互相帮助可不是人人都有的美德。大部分的“互助”,本质上都是利益交换;如果没有证明自己对别人有用,就算别人愿意伸出援手,大多数人也不敢接。
林三酒看了看NPC,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个地方有一个Gamer,那么你肯定知道哪一个才是了。说吧,是谁?”
她希望不要是卫刑。
“如果我现在能直接告诉你答案,那么我刚才也就不必费事绕圈子了。”NPC坐在墙角里,肥胖的面颊上又浮起了那一个叫人看不明白的笑:“你们必须得自己决定。”
这个答案也不算是出乎林三酒意料之外——她抱着胳膊,目光在三个人身上扫了一圈:“你们既然是Gamer,那么就该知道赚取点数的隐藏途径了?不如你们分开告诉我,然后我找NPC验证一下。验证通过的人,就是Gamer了。”
三个人彼此看了看。
“那怎么行。”红脸人嗤了一声,好像在看不懂事的小孩一样,“你这就是以为我傻了。”
“那个……我现在告诉你的话。”前任警卫小声说,“你知道了办法,我不就没用了吗?我、我就算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也只能告诉NPC……”
卫刑叹了口气,没说话。
“那就直接找他验证。”林三酒肚子里很少装这些弯弯绕,反而被弄得有点狼狈:“NPC通过的人,就是Gamer了。”
“这个。”前任警卫垂下眼睛,“现在也不行的……”
“他有监听耳。”红脸人一脸理所当然的怀疑,“谁知道你们有什么?如果在我告诉NPC的时候,你们用了什么手段把我的话听去了,不是一样的吗?”
卫刑摇摇头:“有道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我的关系现在也无法挽救了,希望你别怪我多加小心。在到达那个装满死人点数的房间之前,我和他们一样,也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林三酒刚要张嘴说“那我们去那个房间验证好了”,却忽然被一个念头掐住了舌头。这三人满腹猜疑、极度小心的态度,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感染了她,让她也有点多疑起来——把他们一起都带去“副本发动机”所在之处,是不是太不安全了?真Gamer或许的确是出于谨慎,才想拖到最后关头开口的;但那两个假的Gamer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迟早会被拆穿……他们到了那儿之后,会干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不能把假货也带过去。”波西米亚也想到了同一处;她听得不耐烦了,建议道:“让黑泽忌把他们都打一顿好了,直到把屁和实话一起打出来为止。”
她一直憋着想要行使一个救命恩人的权利——林三酒刚想到这儿,只见黑泽忌居然一声不出地爬起了身,赶紧制止了他:“不行,你坐回去。”
“为什么不行?”波西米亚比黑泽忌还来劲,“假的打怕了就招了,真的怎么打也不会招嘛!”
“哪有这么简单。”
假如她认定了“真货不会承认自己说谎”的话,那么他们只要咬牙挨着,挨到另外两人先受不住招了为止,剩下的那一个人就会自然被认为是真货了。他们三人都清楚这一点,那么这样一来,就会变成一个耐受力的比赛;谁知道真货受不受得住痛呢?万一真货是这个看起来软软弱弱的前任警卫,刚挨两下就不行了怎么办?
更别说,林三酒很不喜欢折磨人。
“这样吧。”她想了一会儿,“咱们用文明一点的办法来解决。如果你们都要说自己是Gamer,那么你们肯定很了解游戏玩家俱乐部,对lava和医院应该也清楚。你们不妨都说一些最能证明自己是真货的事,让我看看谁是真正的Gamer。”
第0章 (题外话) 打赏感谢章,文尾放不下,这次我没忘,本章不收费
“又是快两周没放感谢,其实不是忘了(我现在欠了俩番外了,我也没忘!),是实在忙得脚打屁股,想一起发了……结果一看,被你们热情包养我的劲头给惊住了,大家过年给红包也太激烈了吧!
我跟你们说过吗,是这样的,由于我特殊的宗教信仰,我一年过12次春节……那个啥……希望大家能够积极尊重我的宗教信仰……(此处应有苍蝇搓手)
一挥手就赏了上百,比我妈对我大方多了的大佬们:9九五5(给你们介绍一下,拿我当海洛因的人就是这一位。赏的太多,我自己都觉得我快要被取缔了)
XD00(平常已经很照顾了,过年还有红包拿……大额不够还有一串小的)
辞凉凉凉凉凉(是不是我干了啥好事?你是不是想鼓励我特殊的宗教信仰)
明鸣酩溟舍(也是小赏+大红包,哪好意思,我都看见你好多次了)
落澄lc(仿佛氪金一样,这个名字已经火速变得熟悉了……)
慢狼中(200+小赏,真的受你照顾到手软啊……)
墨色阑珊(债主还加债吗?裤子给你了,你拿去装面粉吧)
暗羽辰莎(总是能在打赏里看见你,诶嘿嘿,肯定是多打钱少看文的标准样板)
时之幽灵(上次不都赏过了吗,这咋和吃饭一样呢?此处有搓手)
白璐白璐(不求你打赏,只想让你赶紧代笔,但是有赏我怎么会不要呢)
da舒(??斗地主钱???)
菜草草(平时已然是一位奶茶大亨了,过年变成红包大亨)
还想告诉平时小额打赏不断都赏跨年了的兔组长,其实打麻将那一个番外,我真没想到要再从你身上剥兔毛衣来着……谁知道你赏了三百(??)我代替斯巴安给你问好吧……
绾慬也赏了两百(学生党吃点零食也好啊!你这赏能让我坐很多次车了……)
苍白BT的人(谢谢你的苍白,谢谢你的BT……)
ofen月(红包肯定是冲我给的,不是冲番外角色给的,我这么坚信着)
还要谢谢给了五十红包和不少小赏的轻风香溢远,一赏一串茫小岛、汾驴12138、君米xi、啾啾叽歪、尾巴的请假条、常见常赏瑞泽尔、一只叫party的喵、书友20190124155302250、书友20180729203241673、slumberyt、贼心不死云酒党、TAMMY、欣賞梨的眉、妖妖和麟麟、是五七啊、书友141220234907838、猫爱打盹(和我淘宝用户名很像)、北风嘌呤、书友20180919064425635、jessory、巴音布鲁克羊(真·新羊)、小红刚、屎倔人(莫名觉得你和小红刚有迷之联系)、漫籽换行再来:ameyama、书友150915220712182、书友20180606164937832、你永远是欠太阳的、乌龟酱油烧(谢谢鼓励!)、吴衙、闲闲酒、深冬折晌、什么都被占了那就叫这个吧、黛右、猪头33、犯我云者必破产(那我已经破产了)、大蛋仔、铃铛三响er、礼包家的阿雏、拢春、moolis、书友20180627095815087、最爱神乐、一棵木容树、jolks使我快乐、林家三酒、将军提笔南山外、何处挽歌、蛇鳞粼、朱棣的镇纸……谢谢你们每一位,真的,还有月票和推荐票的各位!
名单肯定有漏的,为啥呢,因为我看名单看到老眼昏花……过个年吧,视力就没有清楚过,头几天是吃得撑到头昏眼花,现在是被大家各种包养,眼里充满了感激的泪水……
第1210章 决定性的证据!
话音落下之后,工具间里静了一静。每个人好像都顾忌着其他二人,谁也不愿意先开口;直到林三酒开始不耐烦了,红脸人才咳了一声,总算说话了:“那我先来吧。谁先说不打紧,重要的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他思索几秒,一抹脸,干裂的红色碎片就细细地沾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