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夜狂响曲
虽然口口声声说有七个老婆,但张天流为此付诸行动了吗?没有吧!他和七个婆娘很纯洁的。
没法从书中获取另外三仙有用情报的炎魔,顿时索然无味的扔下最新一卷,起身道:“走吧,耽搁待久了。”
张天流把那一卷收起,留着以后看,还别说,挺有意思!
走出房间,不论是经过的客栈,还是街道上,张天流都看到许多人捧着雾花梦品读。
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雾花梦,乃雾里散人公子流的前传,因为有天尊传的明珠在前,又有四仙传的垫脚,人们的好奇心还是存在的,一经推出,销量从开始的不错,变得空前的火爆,很快就从紫桑远销海外,如今刚刚在他们所在的大陆普及开来,风头一时无二。
“你如今可是大名人了!”炎魔冷笑道。
“我什么时候不是了?”张天流奇怪问。
炎魔磨磨牙,一脸不屑的扭回头。
他已经过了不在乎名声的岁月,却不能代表他可以坦然面对张天流的不要脸。
“比名气,三百万年前就没几个能比得过老夫的。”炎魔暗戳戳的想。
就在他们准备上东天涯时,八海之外,因为雾花梦一书,同样卷起了风浪。
他们看的天尊传与四仙传可远比八海早。
雾花梦传来的时候,在极短时间内就火爆开来。
这不,距离八海不远的猗原大陆,皇城脚下,正在休息室化妆,准备登台演出的洮洮,都不停化妆师劝说,捧着《雾花梦》笑得花枝乱颤。
“想不到张大哥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真是太逗了!”
“唉,洮洮你可别被这玩意误导了,那家伙怎么可能有这种二货的想法,他的世界是纯黑的懂不,纯黑!”说话的,可是自认为对张天流熟悉无比,敢称摸遍他全身的前女友,白祎静。
洮洮瞥了她一眼,不住笑道:“吃醋啦?”
“死丫头,你还敢说……”白祎静起身就走过来,从化妆师手里夺过彩妆盒就要给她脸上添点彩。
洮洮推开化妆师一蹦而起,抓起眉笔冲着白祎静比划道:“来呀来呀,谁怕谁啊,哈哈……啊!你,不要啊……我错了,错了嘛白姐……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她这样开白祎静的玩笑也不是一两天了,自从白祎静离开天涯遇到她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把与张天流的事迹一说,时不时就遭到她的取笑。
而诱发这个故事的,正是天尊传!
这次玩笑不痛不痒,洮洮之前甚至取笑过她自作聪明,明知张天流这种人不可能没有女人,居然还是上了贼船,并主动献身!
这听起来是蠢,在白祎静口里的自己则是为了爱。
但在洮洮调侃里,是博取上位,不是自作聪明又是啥?
白祎静能不气?
结果也只是打闹一阵。
这次白祎静的惩罚简简单单,发动能力,藤蔓捆住洮洮手脚,然后在她脸上涂彩。
藤蔓退去,变成大花猫的洮洮仍旧笑嘻嘻的,还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问:“说真的呀,你一点没感觉?”
“滚一边洗脸吧你。”白祎静没好气道。
“啊呀说啊。”
“几百年了,毛的感觉啊。”白祎静没好气道。
洮洮挑眉道:“可几百年了,也没见你身边有别的男子啊!”
“你不是一样。”白祎静白眼一翻。
“我当然不一样,我要恋爱了,多少粉丝伤痛欲绝啊,我早已经不再为自己活着了,我要把终生献给歌唱事业。”
白祎静笑道:“这就是你写不出情歌的原因。”
“要你管。”洮洮皱皱小鼻梁。
“我不管你,你也别老管我,怎么说我都是你姐,阅历比你丰富。”
洮洮突然坏笑道:“也包括跟张大哥的那方面!”
“嘿呀,你这小雏鸽懂个锤子啊!找掐是吧!”白祎静说着就扑向洮洮。
洮洮闪身就想跑,结果就被藤蔓缠绕住了。
一顿蹂躏刚刚开始,就被门外进来的宝宝打断了。
“两位阿姨别闹了,时间到了,赶快准备登台吧!”
“啊呀敢叫阿姨,你真以为你还小啊。”两女异口同声,可刚要作势扑倒宝宝,就被宝宝霸道的能力控制。
宝宝扭头冲着郁闷的化妆师道:“快给她大花脸卸了,赶紧重画。”
“是,是。”
别看宝宝依然跟个萝莉似的,但化妆师知道,她可是幕后东家的宝贝女儿!
其实岳鸿彦只是明面上的东家,背地里他们不分上下,只是以这种方式组队,周游各地,吃喝玩乐。
除了他们,跟张天流接触过的还有三五烟、画中人、商零一,以及张天流看到也很难理解的邹泽洋夫妇二人!
有些人是天涯下来,有些人是在无边海巧遇,小邹同学夫妇,则口称怀念他们的媒人之一,洮洮小歌姬,如今已是声名远扬的九歌仙子。
这就是造娃造多了,没了激情特地出来找激情。
更多的是在夺天战后,有人因为要针对张天流,也有人另有原因,异人界的事他们不想参与,修炼界的事也不过问,他们仿佛只在乎人生该如何享受才更美妙。
因此他们可以平常心对待有关张天流的事迹。
不过也有无法保持平常心的,如小邹同学,对天尊传还大加赞赏,连文笔青涩的四仙传也看得津津有味,可对雾花梦,他是经常拍着书页对老婆道:“胡诌,瞎掰,什么赤仙子我不懂,但老大绝对不是吃软饭的人啊,我告诉你,当年在南陆,老大他啊,是纵横南荒未逢敌手,就那些排名靠前的异人,看着个个能力非凡,结果呢,真遇大事了,从上到下没几个有用的,不是躲在哪个山旮里瑟瑟发抖,就是躺女人怀里吃奶,是老大带着七姐她们和大妖厮杀,挽救多少生灵,却被人在背后捅了刀,至今那家伙老子都没查到在哪,要让我抓到,哼!再说百族城,我……”
冷山蝉夜看着丈夫气愤的喋喋不休,不住笑道:“这书中也有关这方面的书写,并未否定张公子,何况你也说过,他是在七姐帮助下踏入的修炼界,软饭与否,不能定性吧。”
“哎呀你不懂,男人很难接受别人这样看待他,想当年我才是吃软饭的,与你成亲多年,就没正儿八经的赚过一毛钱,修炼资源都是老丈人提供,惭愧的要死!”
冷山蝉夜不由噗嗤一笑,劝慰道:“好啦,怎么说到自己身上了,还跟一本书怄气,越活越回去了。”
“哎呀我就是忍不住!”
同样跟小邹同学无法平常心看待的,自然就是公叔怜阳一脉!
因为公叔怜阳的事实宣传,张天流十恶不赦早已昭然若揭,看到他穿越后居然有此艳福,这已经不是屌丝逆袭了,而是天道不公,如何令人不愤慨?
现为六天涯主宰的公叔怜阳,虽又在闭关,但关于张天流一事,第一时间就有人向她汇报了。
还是跳过了唐采的直达天听。
当然唐采也知晓,但她对此面无表情,汇报之人无法看出她的心境。
这方面与公叔怜阳如出一辙。
两女都以漠视的表情对待,却在汇报之人要离开时,说道:“继续查,不要放过关于他的蛛丝马迹。”
第一千七百九十一章 东麓黎崖
千尺浪花上,一艘乌篷船前,炎魔负手而立,任海风刮得衣衫猎猎作响,青丝飞扬,海水如暴雨倾泻,亦岿然不动,逼格十足。
“东麓黎崖,没想到还有再见的一天!”
汹涌的浪花尽头,耸立一座巍峨巨山,粗一看,山高仿若万里起拔,又似巨人只手托旭日,日光染尽千万里浮云,却唯独没落在山上,山很暗,如灯火下的灯柱,只见其形,不见其貌。
直至张天流远视开启,这才看清,远方的山那是什么巨人托日,更非灯下柱,此山山势如千刀万剑直至苍天,起伏峰峦之间间隔狭隘,如刀剑堆叠,周遭云雾环绕,飞龙行天而过,似虹桥瑞彩,分外绚烂。
再粗一看,千万峰顶,瀑布如发,仿若一窈窕女子站在一汪池水之中,挽发沐光。
突然,船下巨浪不在翻涌,船顺浪背倾斜而下,不久,行之一片静水之中!
后方,浪起千尺,呼啸如雷。
前方,风过而无波澜,此间仿佛有一股无形之力镇压海面,令它不敢造次。
“下来吧。”炎魔跳下篷船,站在静水面上。
张天流跟着下船,落脚时,如踏面团之上,虽有些起伏,却无法下沉。
识气一开,天地间瑞彩斑驳,伸手不见五指。
他忙关闭识气,免得亮瞎元神双目。
本体不在,元神开启的识气仅有五级,比不上本体十级满级,可任意调节天地元气的可视度。
除此之外,张天流感应不到本体的存在。
想必,他们已经进入到东天涯的结界之内。
便在这时,前方一扇水门升起,门中水珠帘左右一开,一位端庄美妇缓步踏水行出,对二人欠身一礼,自报家门问:“黎天道下,黎崖剪水洞鲤扇,见过二位道友。”
来之前,炎魔就把东天涯的规矩告诉了张天流。
黎天道跟五方天天道一样,如主宰一方的神。
神不是只有一位,但东天涯的神,只有黎天道。
因此东天涯的所有势力都归属在黎天道,自报家门时,第一句必须是黎天道下。
多数势力是什么黎天道下,某门某派,某宗某堂,某帮某舵,某家某氏,某子某孙等等,一大串,很是繁琐,也幸好其余地方没这规矩。
不过十分简短,如眼前这位,可是很牛逼的!
证明剪水洞可直达天听,是黎天道特设的东天涯门神一族,也是东天涯为数不多的异族势力之一。
张天流没开识气,不知对方修为和本体,不然真想看看。
虽然外面没这规矩,不过即已到此,最好照着人家规矩来,于是张天流率先有板有眼道:“西天月上宫治下,紫桑百欢宗使者,张三……”
炎魔忙插一句:“李四。”
然后同时跟张天流出示信物,再一起道:“参见上仙。”
“哦,既是正道盟友,我等还是同辈论交。”鲤扇见过信物,便和蔼的又问:“不知二位道友造访黎崖,有何要事?”
解释这种事,张天流何等老练,当即将紫桑大战一事简单讲述,而后称:“上使调查未果,另有要事急于回宫,故安排我等继续细查,而今已收集不少重要情报,这便前往西天涯月上宫提交。”
“哦,二位是来借路的。”鲤扇立刻懂了。
此类事很常见,每年都有个十七八回。
“那么二位,这便请把。”鲤扇侧身,素手往水门一摆,门后突然静水中突然涌现一只赤鳞大鲤鱼,鲤鱼扑腾着腾升而起,身后拖出一条通天水桥随着鲤鱼越升越高。
“多谢。”张天流和炎魔同施一礼,这才走进水门,踏上水桥,不同动,脚下逆天而上的流水就带着他们斜斜向天涯上而去,好似商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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