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夜狂响曲
一战,可以是巅峰强者的交手。比如苍羽派掌门以一人之力独战其余三派掌门,不论是车轮还是以一敌三,只要全胜自然升华。
也可以是比拼综合实力。
但后者不是说想打就打,一旦开战很可能引发天下大乱,后果很难承担。
目前的苍羽派没有这个实力,但以后未必!
未雨绸缪是聪明人的作风,有人不想苍羽派继续强大下去!
只是苍羽派太低调,虽在俗世有苍羽客栈,却从不过问客栈外的一切事宜。
其余三大派则高调许多。
如符图门,但凡俗世有小家小户的子嗣拜入符图门,他们往往会通过售符收敛财物帮助自己的家族,这是很影响俗世平衡的,不知有多少俗世高手败在一张符纸上。
所以符图门在俗世上流的名声很不好,奈何也是中下流的人最想加入的,因为即使当一个外门弟子,也能让自己的家族获得丰厚的利益。
云罗派,这是一个很低调却又很高调的门派,原因无他,此派的修士多是女子,没有最美只有更美,总有一款适合你的,引得无数男修削尖脑袋往里面钻!就算再低调也要被这群老爷们给整高调了!
最后的真道宗,传闻比五巅峰底蕴更恐怖,乃上古仙门,如今虽然末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此派修士极其高傲,向来不将各派放在眼里,一言不合就问候人家门派祖师爷,说人祖师爷昔日在真道宗面前就是蝼蚁等等。
虽然惹得其它门派弟子很不爽,但这是实话,真道宗以前就是天下第一,现在也同样如此标榜自己,这就是底蕴的傲气,实力可以不如你,但我的心境比你高了无数倍!
这样的门派,想不高调都难。
此三派眼里的苍羽,底蕴不如真道,你要问真道弟子如何看待苍羽,他们只会反问:“什么时候有个苍羽派?还什么四大派,真有意思啊你们这些人,完全是抬高别人拉低我们,门派是要看底蕴的懂吗?回去翻翻古籍看看我真道宗底蕴有多强再说。”
在符图门眼里,苍羽派不就是开客栈的吗?会点遛鸟术也敢称什么四大派,可笑,符图门天下第一!
他们也没撒谎,符图门弟子人数的确天下第一!
至于云罗,关我姑娘们屁事,还有,你们这些门派能不能管管门下弟子?少来我云罗山影响我派弟子修行。特别是你们这些老不羞的家伙,带头到我后山偷看天香池里的姑娘,也不怕欲火焚身。
可就是这样不起眼的苍羽,居然有晋升顶尖门派的心思?
其余三派能同意?
云罗不好说。真道、符图铁定要打压。
因此,公良傅便在疯狂的猜忌中,心惊胆战的寻找生存之道!
张天流没有继续骚扰,事情做得太过火就假了,而且一次会比一次危险!
别看他很轻松,其实杀自己的那一夜,他被豹拳大汉的一拳打得五脏六腑都碎了!
归真实力可见一斑。
放到阴界他自然不惧,同样一拳,在阴界打到张天流身上时,真气强度剩下的威力绝对不足十分之一。
除非张天流贴身被他打一拳,否则只能被张天流折磨死。
消停的张天流没离开九歌,而是化了个妆,弄个熊猫眼,一副极度肾虚的样子去喝花酒。
他早就想体验了,而且这才是他来九歌的目的,布个小局完全是顺手而为。
人生在世,得过且过,难得逍遥何不一醉方休?
张天流没要一个妹子,而是要了一船的妹子!
一艘画舫,十几名成熟妩媚的美人围着张天流争相斗艳,扑抱调打,口含美酒,红唇叼果逐一来喂,各种讨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张天流正准备跟妹子们玩捉迷藏。
可就当张天流蒙住眼睛时,突然看到一团人形真气遮挡了视野,他无奈的把黑布解开下,便见一个奇高的女子站在船头,目光略带冷意的俯视他。
张天流回头一看,好嘛,画舫里美人们全昏了。
“姐,你就不能给一个时辰,不,明天再来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此地阴判!
“少废话,你知道我的来意。”九歌阴判面色阴沉。
她实在弄不懂张天流这个人,好好的阴判不你当,非要到处搅风搅雨,现在阳间已经够乱了,你还来才合弄的越发不可收拾,难道真要妄图左右阳间局势?
但不论如何,九歌阴判不能让张天流在闹下去,规矩还是要守的,这是阴判职责,若张天流执意,九歌阴判不得不出手给他给教训!
她怎懂张天流的无奈,据他所知圣皇不是此间最强,比他厉害的多了,他不过是应天中期而已,在他之上还有后期,还有第四境的顶尖强者,但这些人无一不忌惮他,因为他掌控生死,能力极有可能是灵魂不灭可携记忆重生,如此一来杀他多少次都是枉然。
这样的人物如果迈入第四境,此间天下将再无人能与之抗衡,即使他不错乱阴阳,他日张天流功德圆满出来呢,或许他就是最后一个异人,等待他的就是圣皇亲临!
第一百五十六章 报应?
九歌阴判在船头一坐,放下奇长的双腿,脚面没入水中轻轻拍打道:“不在你雾山好好呆着,到我这里闹了这么多事,究竟想干什么?”
张天流笑道:“找高手均衡均衡,不知小姐姐可有?”
九歌阴判阴沉道:“你这样会落人口舌的。”
张天流点支烟,仰头吐雾:“那又如何。”
“你不怕受到阴阳两界针对?”
“针对?”张天流歪头,斜视九歌阴判笑问:“做到什么程度才被针对?”
九歌阴判无法回答。
“利用规则,遵守规则,不存在平衡。阳间已经没有秩序可言,它比阴界更像地狱,所有变化不过是人在博弈,我只在修行。”
“这就是你所谓的修行。”九歌阴判目扫一船女子。
张天流嘿嘿一笑:“这叫阴阳调和!”
“总之……”九歌阴判起身挥袖,界门开启,她回眸看着张天流:“别以为不杀人就能随意闹,很多阴判跟你抱着同样的想法,结果都死了。”
这次警告,再度表明阴判立场。
虽然阴判都有到阳间谋私的毛病,如截海阴判喜欢上来收集天材地宝炼丹,张天流靠净灵树治病赚钱也算,但一直走在秩序上,临界点似乎是杀人。实则,却是怨!
阴判绝对不能让怨鬼对自己生怨!
九歌有人因张天流而死,冤魂向九歌阴判诉求时,她该如何抉择?
帮张天流是毁她自己,甚至演变到秩序崩坏。
不帮,则必须要杀了张天流。
阴判不是阴界主人,阴神才是。
活在阴神创造的世界里,只能按照阴神制定的秩序走,没人敢违逆阴神,除非你是神。
张天流离开九歌城后,回到焰阳山。
焰阳山曾是一座火山,不知被那位高人施法使此地岩浆不在喷发。
山中有许多溶洞,不少散修在此长居。
张天流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宿正的闭关所。
石门打开,宿正见识张天流,没有一句话领张天流往里面走。
在一处大洞窟内,张天流见到了一条岩浆河流,若非他有冰骨,此地高温他根本承受不住。而宿正本体却在岩浆中打坐修炼,头顶一头赤红鬼物围绕他盘旋,吸收他体内散发的炽热真气。
“你难道是在炼魃?”张天流好奇问。
“嗯,火魃。”宿正点头。
张天流点头道:“就是旱魃咯。”
“旱魃自行修炼而成,火魃是炼制而成,区别其实很大,旱魃力量更强,但自身不会刻意控制,所以常常造成阳间赤地千里。火魃实力虽弱,却能掌控自身力量。”
“就是野生与家养区别咯。”
“可以这么说。”
两人走到一处石室,这里面清凉了许多。
各自落座,宿正问:“这次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想去圣皇前世之妻墓地看看,问个地址。”
宿正倒茶道:“石郡曦山。”
“曦山我知道,曦山哪里?”
“整个曦山。”
张天流无语。
宿正递茶给他,自饮一杯道:“没人知道墓室具体在曦山何处,那里很危险,不仅有国师布置的大阵,还有圣皇抓的许多怪物在里面生存,我劝你不要去。”
“我又不挖坟掘墓,我只是看。”
“随你。”
张天流喝杯茶就准备走。
宿正突然道:“以前,我处心积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结果却是大失所望,但也让我想通了,正如你说言,凡事靠自己。我知道你想控制局面,但你已经是阴判,阳间的事你最好不要管。过于依赖自己很可能因自负坠入深渊。”
宿正的话其实跟九歌阴判最后的警告差不多。
张天流在阳间如此作为,其实很危险。
正如他所言,都是人作的。
只要有心人想要他死,可以轻而易举的设个圈套让他自己跳。
例如他闯公良府时,虽然他没杀人,可若同时有别的刺客在,让被刺杀者冤魂认为是张天流下的手,张天流完了。
阴判在阳间行走本身很危险,接触活人与活人有冲突更危险。
张天流很清楚,但他更应该留在阳间修行。
这样的环境能让他学会置身事外的布局。
假死是一种手段,但并不高明。
想真正做到控局又不会惹来一身骚,他还要掌握奇门遁甲。
宫姀修的是奇门法术,属控局。
张天流目前研究的是奇门遁甲,对他而言不是预测、占卜,而是布局。
以前他的布局是攻心,而且往往会把自己布进局里才能控局,现在他要学会在局外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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