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明总督
“遵旨!”
“……”
女皇吩咐完后便起身,准备赶往御书房开始一天的工作。
女官们紧随其后。
当南宫婉儿走出偏殿之际,一道闪电猛地划过她的脑海!
她明白了,女皇口中所谓的苏贤的“把柄”究竟是何物!
好羞耻啊!
她那倾城的粉脸,刹那通红,耳根子都是滚烫滚烫的。
她是女皇的贴身女官,苏贤帮女皇洗澡之事,自然不能逃过她的法眼。
之前,她还为此事感到伤心……可是现在,那事儿竟成了维护女皇与苏贤君臣之间的“纽带”!
难怪女皇刚才询问了寻找蝴蝶谷神医一事。
女皇吃过……不说,还想……那啥!
南宫婉儿心中深感震撼。
……
范阳侯府。
话说,苏贤昨日已筹得三百余万两白银,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
今日他就开始做安排,直接派人去河南道登州建造造船厂!
地址他已经选好。
同步建造的,还有出海的码头。
造船所需的木材、匠人等等,苏贤也开始安排,木材、油漆等材料好说,重点是造船的匠人。
这个问题苏贤也考虑过了,匠人将来自三个地方,其一,大梁既有的造船厂,其二,找陈可瑶要,其三,请蝴蝶谷中隐居的高手出山。
蝴蝶谷,是一个隐居之所,里面隐居的不仅仅只有神医李青牛,此外还有木匠、石匠等等各领域的大才。
那是一座宝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苏贤萌生出打造海船想法的那一刻,就想到了蝴蝶谷中的高手匠人,他乃李青牛坐下大弟子,这点面子匠人们还是要给的……
上午的时间过去一半后,苏贤终于全部安排停妥。
他是“总指挥”,只需把控大方向即可,具体事务都有专人去办理,倒不用他费心。
松懈下来的他,稍做休息后,便来到存放那三百万两银子的库房,准备亲自视察。
结果他转了一圈,居然没有看见唐淑静的影子!
昨晚他不是吩咐过唐淑静的吗?
这小妮子偷懒了不成?
这时,一个刑狱司的小捕快禀道:
“唐神捕昨晚不眠不休守了一夜,今早终于坚持不住,在小的们的劝谏之下,唐神捕回房休息补觉去了。”
“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了她!”
苏贤满意点点头,心说这小妮子还是靠谱的,值得信任!
将库房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后,没有发现问题,苏贤脚步一转,径直来到唐淑静的独立院落。
唐淑静果然在闺房补觉,苏贤也就没有叫醒他,只在客厅中略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
往回走的途中,苏贤似乎有个错觉——
唐淑静客厅中的花瓶、古董、珍玩等等摆件儿,还有墙壁上悬挂的字画等等,似乎少了一些?!
“错觉!应该是错觉!这几天为了开海通商之事,我太忙了,也太累了,看来需要好好休息才是。”
苏贤摇了摇头,回到内院,找柳蕙香按摩休息不提。
……
……
真是闲处光阴易过,倏忽间,已是数日之后。
这数日来,开海通商一事进展神速,再无波澜,苏贤就等着数月后扬帆出海了。
是故,苏贤又闲了下来,每天都过着“女皇的寝宫-兰陵的公主府-范阳侯府”三点一线的幸福生活。
女皇不知出于什么缘故,这些天每天都要洗一次澡,苏贤每天都要陪她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不等。
兰陵那边则是顺带的,苏贤每次从宫里出来,都要去一趟。
当然,两人每次见面,苏贤都要“取”出属于他的宝贝细细鉴赏一番。
回到侯府,晚上的时间便属于唐淑婉与柳蕙香两位夫人了,他们都是小夫妻,且小别胜新婚,每晚都要折腾到后半夜方才安歇……
就这样,三五日下来,苏贤渐渐不行了,身体差点崩溃。
这天早上,苏贤不准备入宫,吃过早饭后,他脚步一转就往李青牛居住的地方走去,看能不能忽悠李青牛教他“先秦导引术”。
“夫君。”岂料刚刚走出内院,身后就传来唐淑婉的叫声。
“夫人?”苏贤驻足回头,发现她面色略有古怪,忙问:“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妾身没事。”唐淑婉走近,因见此处人来人往,便拉着苏贤来到了附近的一间屋子,疑惑道:
“妾身最近几天总感觉……府中遭了贼似的,家里各处的花瓶、古董等等摆件儿,莫名其妙就不见了,还有……”
苏贤耐心听她说完,但根本不当一回事,笑道:
“夫人这些天太忙了吧?一定是出现了幻觉,没有这回事,我们府中怎么可能遭贼呢?即便那贼要偷东西,也应该去偷商会那数百万两银子才是。”
“话虽如此,可妾身……”
“夫人,不要想太多。”苏贤按住她两肩,安慰道:“这几天,我们府中里里外外都很忙,辛苦夫人了。”
“这是妾身的分内之事,不辛苦,倒是夫君这数日操劳过度了……”
“……”
两人蜜语一番后,一起走出这屋子,唐淑婉继续去料理家务,苏贤则直奔李青牛的住处而去。
时值早晨,初升的阳光泼洒大地,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路边花坛中的花草还挂着露珠儿,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反射出阵阵亮光。
苏贤来到李青牛住处,发现李青牛正迎着朝阳打拳,锻炼身体,所练拳法正是苏贤心心念的“先秦导引术”。
“好拳法!”
待李青牛收拳,苏贤立即拍着巴掌赞道:
“师父老当益壮,越练越年轻,弟子看师父完全不像四五十岁的人,倒像是三十多岁的壮小伙!”
李青牛淡淡的瞥了眼苏贤,不加理会,接过仆人送来的干毛巾擦着脸上的汗,然后走到院旁的椅子上坐下,淡定的喝着茶水。
苏贤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一脸嬉笑道:
“师父所饮之茶,乃女皇特赐的宫廷御用香茗,每年的产量有限,师父品着如何?”
“还行,勉强可以入口。”李青牛答道,然后凝眉看着苏贤问: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笑嘻嘻的,准没安好心,说吧,又想求为师何事?”
“瞧师父说的是什么啊,弟子身为弟子,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师父了?弟子可是一个尊师重道之人!”苏贤一本正经。
“呵。”
李青牛懒得理他,只拿眼睛盯着他看,示意苏贤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苏贤笑着搓了搓手,忽然蹲下身来,轻轻锤着李青牛的腿,大献殷勤。
李青牛顿时舒服得直哼哼。
难得啊,他终于享受到了做师父的乐趣。
苏贤笑问:
“其实,弟子也没什么要紧的大事,就是师父刚才练的那个‘先秦导引术’,师父打算什么时候传授给弟子啊?”
“哼!果然没安好心。”
李青牛面色一黑。
苏贤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没戏,于是重重的锤了李青牛的腿一拳,腾身而起,小声嘀咕道:
“老家伙、老狐狸……”
“嘶!”
李青牛龇牙咧嘴,用手揉着被苏贤锤过的地方,然后抬头瞪着苏贤,一双牛眼都快凸出眼眶,斥道:
“孽徒,你嘀咕什么?”
“没什么啊。”苏贤依旧笑嘻嘻,同时心念电转,看能不能通过九枝甘露的“线索”忽悠他。
前几日,他们去了趟南陈,已掌握了极为关键的线索,再过一段时间,那传说之中的九枝甘露就将水落石出。
在那之后,李青牛可就没那么好忽悠了。
所以,苏贤想方设法的榨取他的剩余价值,若能提前学到“先秦导引术”,自然最好不过。
李青牛笑道:
“你这小子,与大梁女皇那点子事,为师早就知道了,这些天你天天入宫,怎么?身体遭不住了?”
“没有的事,师父可别瞎猜。”苏贤矢口否认。
“哈哈,那你是不是想忽悠为师为大梁女皇看病?据为师所知,那女皇身有旧疾,御医也无能为力。”
“师父你想多了,弟子可不是那样的人。”苏贤摇头,他之所以迟迟不鼓动李青牛为女皇看病,是因为最好的时机还未到。
李青牛不置可否,面色忽然暗沉下来,缓缓道:
“你是知道的,为师唯一的长女,命丧于大梁王朝之手,那女皇虽不是直接的凶手,但她现在是大梁的皇帝!”
“为师对大梁王朝向来没有好感,若不是因为你小子的缘故,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踏足大梁的土地。”
“所以,别指望为师替大梁女皇看病!这不可能,你也不用白费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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