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狗狍子
“族长,这怎么可能啊?咱们可是派出了一个金刚初境的供奉,还有十几个元天境强者啊。不要说唐文,就是蔡晋元一伙也没有实力相抗的。”三叔公钱贵喊道。
“还有河图,还有河图中藏着的大哥的一个金刚境分身啊,两个金刚境,十几个元天境,蔡晋元倾全堂口之力也不可能杀死他们的。”钱东来道。
“咱们落入了一个圈套。”河图王一脸死灰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说这是刑殿的阴谋?”钱东来问道。
“不是刑殿,是蔡晋元的背后主子干的。”河图王道。
“他背后主子不是康起良刑君吗?”钱贵道。
“最近听说康起良跟严森两个刑君不对付,为了争抢风林之地。
前次咱们斩杀了章重山,刑殿并没表示。
康起良逮到这个机会灭了咱们的人,如此一来,肯定收获大功,刑殿会给他记上一笔的。
老东西,你杀我河图家人,我跟你没完。”河图王吼道。
“大哥,先铲除蔡晋元,为三弟报仇。”钱东来擦干泪水,气势汹汹的说道。
“对,绝不能饶过蔡晋元。”钱贵道。
“康起良咱们暂时拿他没办法,那就朝蔡晋元下手。”河图王点了点头。
“对,也要让康起良先痛一痛。”
……
“是谁干的,居然敢暗害我云阳舵舵主?”不久,田东洋纠集了分舵人马,在汤问祖几个陪同下,杀气腾腾的到了太平谷。
“马上搜查,往上禀报,一定要为舵主报仇。”汤问祖道。
“报什么仇,本舵还没死。”唐文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田东洋几个往下一看,可不是吗,舵主好好的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好像连衣袍都完整着。
“舵主,是谁干的?”田东洋瞳孔抽了抽,人气小人儿差点要抓狂了。
“河图家干的。”唐文道。
“他们人呢?”田东洋问道。
“把尸体抬上来。”唐文哼道,敖穷应了一声,装了几麻袋过来,全是碎尸残骨。
“报舵主,其中一个叫钱汉,还有一个叫‘张许’。”
“查一下钱汉是河图家什么人?”唐文哼道。
“前次河图家攻击了章重山,我已经查过他们的底了。钱汉就是河图王的三弟,张许是河图家供奉。”章则说道。
“供奉,河图家的供奉好像都是金刚境强者。”汤问祖嘴角抽了抽。
“对!”章则哼道。
“舵主是怎么杀死金刚境的?”崔贞琴一脸佩服问道。
“还不止一个。”唐文道。
“还有金刚境,是谁?”崔贞琴问道。
“河图王一具分身,刚开始他们大意了。
结果,河图王的分身居然中毒了。后来,我用符爆加上风雷阵一起爆出,河图王的分身好像神经错乱,居然要杀张许。
张许一看,顿时气爆,就打起来了。
结果,全乱了,连钱汉都死在二人打斗之中。
最后,本座也莫名其妙,河图王的分身居然跟张许一起爆了,太恐怖了,本座也是侥幸逃得一条命在。”唐文道。
“恭喜舵主灭杀河图家歹人。”汤问祖笑着恭喜道。
“侥幸侥幸。”唐文摇了摇头,“章则,马上把太平谷之事上报给严刑君。另外,再报一份给蔡堂主。”
“恭喜唐舵主,你这可是大功一件啊。”田东洋挤了点笑,人气小人儿早暴跳如雷了。
“好了各位,回去开个会,我想布置一下舵中事务。”唐文说道。
“我们遵听唐舵主指令。”崔贞琴跟汤问祖都回应道。
“我正有件事要向唐刑舵禀报请示。”田东洋说道。
“请示谈不上,各位都是同僚,互相商量着办就是。你们都是舵中老人了,有些事,我还得向你们请教才是。”唐文道。
“不敢不敢,属下为上司干事是应该的。”汤问祖跟崔贞琴都特别的老实了。
毕竟,钱汉一伙死得不明不白,一个个对唐文都产生了忌惮。
人家能弄死钱汉一伙,玩死自己还不是踩死只小蚂蚁吗?
“唐刑舵,黑堡咱们是不是该去走一遭了?”汤问祖说道。
“黑堡,哪里的黑堡?”唐文问道。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历任舵主过来都得去黑堡一趟。”汤问祖说道。
“汤副刑舵,唐舵主新上任,黑堡又怎么样?
应该叫他们堡主齐江龙过来问候一下唐刑舵才是,怎么反倒要唐刑舵过去拜码头?
黑堡再大也是在云阳舵的地盘上,那唐刑舵成什么了?”田东洋哼道。
“我只是提个建议,黑堡的齐江龙可是风林一带的绿林大哥。
那黑堡的坐上宾全是风林的名流英雄,据说那黑堡的石头跟刑殿的石头是一个地方来的。
齐江龙喜欢这石头,所以才把家安在云阳。
不然,人家早去风林或者更大的地方了。有齐江龙镇场子,云阳也太平得多。”汤问祖说道。
“那齐江龙再威风,但也只是云阳的百姓,属于唐刑舵治下小民,不能让他太嚣张。不然,今后,刑舵要办事怎么开展?”田东洋说道。
“那也行,可以让唐刑舵传个邀请贴,看齐江龙来不来?”崔贞琴说道。
“章则,给齐江龙去份邀请贴。”唐文说道。
“属下这就去办。”章则点了点头。
“唐刑舵,属下还有件事要向你禀报。”田东洋又说道。
“田副舵你说就是了。”唐文点了点头。
“昨天张家老七把天琴坊坊主应梅雪给抢走了。”田东洋道。
“简直畜牲!”汤问祖顿时大怒。
“张家老七,此人是谁?为何要抢走应梅雪?”唐文问道。
“应梅雪是风林第一美人,琴棋书法样样精通。
张家老七张昌河对她觊觎已久,这回居然胆大包天。
公然抢人,真没把咱们刑舵当回事了。”田东洋道。
“马上差人去张家把张老七押回来。”唐文说道。
“使不得,唐刑舵,此事咱们回城再议。”汤问祖赶紧说道。
“一个畜牲还理他干嘛,就是要拿人。”崔贞琴毕竟是女人,更是义愤填膺了。
“回城吧。”唐文摆了摆手。
不过,一回城,唐文说累了,回房休息了。
傍晚的时候,唐文悄然落在了汤家老宅。
汤问祖正在书房,顿时吃了一惊,“唐刑舵你这是……”
“张老七怎么回事?”唐文一屁股坐椅上问道。
“那是个色棍,风林被他害的良家妇女可不少。”汤问祖一脸气愤说道。
“张家势力不小是不是?”唐文问道。
“风林十大家族之一,包括黑堡也是。
不过,黑堡势力更大,能排进风林前三。
田东洋如此说,是没安好心,我是替唐舵你担心。”汤问祖一脸真诚说道。
观其人气小人儿,唐文知道他没说假话。
“我是云阳土生土长的人,希望云阳能平安太平。
云阳一乱,我汤家也无法置身事外。现如今大巫国虎视眈眈,不能内忧外患了。
田东洋唯恐天下不乱,你刚好又干掉了钱汉一伙,田东洋心里更不痛快,想从内部朝你下刀子。”汤问祖又说道。
“历任刑舵都先去黑堡拜过码头?”唐文问道。
“没错!黑堡的齐江龙就是风林的老大。
就是蔡晋元都不敢去惹他,田东洋如此说,就是想挑起你跟黑堡、张家之争。
到时,舵主你麻烦大了。坐不下去,自然好处落在了田东洋身上了。”汤问祖道。
“可是张老七的事我不管不行,估计云阳城都传开了。
大家都盯着本舵,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第一把火就要烧了张家,不然,将失了民心。”唐文道。
“张家住着一个怪人,此人叫风无行,功力高绝,据说是金刚境强者。
当年,怪人中毒快死了,是张家太公救的他。
从此后,为了报恩就住了下来,帮张家镇场子。
这些年下来,张家越做越大,成为了云阳五大家族之一。”
“呵呵,听说你汤家才是云阳第一旺族嘛。”唐文笑道。
“唉……我汤家实则这些年江河日下,外强中干了。
不瞒唐刑舵,汤家不行了。
要不是我还顶着个副舵头衔,汤家早给他们吃得骨头渣毛都没得剩了。”汤问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