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何梦晚
“谁是小提莫?”
邬梨儿、范悦怡、柳青梵三女都是面露愕然。
“先生——”黄兰惠进了厨房,嘤咛一声,苦着脸朝苏牧撒娇:“能不能不要乱喊呀!”
“呵呵!”苏牧呵呵一笑,“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
“好怪的名字,人家不喜欢。”
黄兰惠点点头,她简直要气死了。
这个人在床上时,就一直喊她小提莫,现在还不肯改口。
苏牧莞尔一笑,将刚炒好的饭菜倒进盘子里,打趣道:“可是我喜欢,并且准备今后一直这样喊你。”
“可爱的小提莫。”
“呃!”黄兰惠抬眸瞟了男人一眼,轻轻抿了抿嘴儿,心里美滋滋,磕绊了句,“先生,喜,喜,欢,就喊吧!”
女为悦己者容,何况只是一个名字。
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么喊都行。
黄兰惠端起菜,离开了厨房。
苏牧净了手,跟着来到隔壁院子,与四个女人一起用了晚饭。
邬梨儿、范悦怡、柳青梵三人吃过饭,便各自回了房。
黄兰惠也是累了,跟苏牧告辞,回了厢房休息。
苏牧却是一时间犯了难。
黄兰惠的娇小身材深深地吸引了他,刚才两人在厢房里数度云雨,折腾的着实不轻。
他此时还能感觉到乏力。
然而三个熟透的女人都在等他过去。
不去是绝对不行的。
苏牧踌躇良久,来到邬梨儿门前,旋即敲响了屋门。
邬梨儿早就等在后门了,待敲门声响起,急忙打开门,低着羞红脸颊,避开了道路。
苏牧在美妇人身上扫视几眼,笑着迈步进了房间。
房门吱呀一声关闭。
邬梨儿纵身扑到男人怀里,竟哭哭啼啼起来。
“哭什么?”
苏牧有些意外。
邬梨儿抬袖擦着脸上的泪珠,脸色欢喜:“奴家今日真的高兴。”
“嘿嘿!”苏牧双手在她腰间轻柔抚摸,“是应该高兴,才多大就要当奶奶了。”
邬梨儿白皙的脸颊泛起阵阵嫣红,伏在男人胸口,“胡说什么,奴家都三十多岁了,你说大不大!”
“哦。”苏牧莞尔一笑,“梨儿姐,是挺大的。”
听着那不怀好意的笑声,邬梨儿心中一叹:哀怨道:“坏人,就知道口花花人家。”
“梨儿姐学聪明了啊!”苏牧哈哈笑道:“跟谁学的?莫非是从‘牡丹缘’中学来的?”
“呃。”邬梨儿愕然,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牡丹缘可不是什么好书,里面充斥着大量偷情情节,笔者刻画的让人身临其境。
她平时也只敢夜深人静时,偷偷躲在房间里看。
忽然感受到苏牧的手在缓缓移动,邬梨儿急忙挣脱,跑进里面寝室,坐在床上,心脏紧张四处乱跳。
苏牧挑帘而入,来到床前,双手扶上她的香肩,眨眨眼:“没想到一向老实的梨儿姐,竟然偷偷看那种书籍。”
“你......”
邬梨儿花容惨淡,别过头,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
“何必呢!这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苏牧将她放倒在床上,打趣说道。
邬梨儿望了他一眼,依旧别过头,口中支支吾吾:“可,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羞人。”
“我只是好奇。”苏牧呵呵一笑,“记得第一次认识梨儿姐时,梨儿姐可不是这样的。”
邬梨儿心中一阵哀叹:“奴,奴家那时候不识字......”
“哦。”苏牧闻言来了兴致,侧身躺在她身边,说道:“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难道不识字的人就没有需求了?梨儿姐明明在撒谎。”
邬梨儿被这句话气得胸口急速起伏,忽然一头扎进苏牧怀里,娇声道:“奴家才没有撒谎。”
“不信。”苏牧将她丰腴的身体搂紧在怀,口中却是不依不饶,“不信你守寡那么久从没有想过。”
“嗯~”邬梨儿的头在他胸口蹭了蹭,语气哀怨:“求求你不要问了。”
苏牧此时身体还有些乏力,想跟她聊会天,探听一下她的内心的同时,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都是这种关系了,还有何不能说?”
邬梨儿此刻心脏剧烈跳动,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心里一直埋藏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并且发过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尤其是苏牧。
此刻被苏牧追问的有些慌乱。
“也,也会想!”
邬梨儿沉默良久,磕绊说道。
“想了怎么办?”
“书,书中那样。”
“哦,懂了。”苏牧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想过找男人?”
邬梨儿猛地瞪了他一眼,“你当奴家是什么人?”
苏牧眨眨眼,笑道:“记得第一次在梨儿姐家留宿,那晚我睡的很香,醒来已经是半晌。”
“你......你想说什么?”
邬梨儿避开目光,不敢去看苏牧的眼睛。
“梨儿姐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
苏牧叹了口气,他那晚睡的很熟,只记得昏昏睡去,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邬梨儿当时显得非常自然,他又记不得那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便没有去细想,吃过饭就离开了。
经过那次短暂接触,两人渐渐变得熟悉,直到如今睡到一张床上。
邬梨儿脸色变得通红,踌躇良久,支支吾吾地说:
“那,那时,你正是少年,奴,奴家又守寡多年,见,见了也是喜欢,于是那,那晚便在你的饭菜里放了些钩藤......”
钩藤是一种草药,一种可以让人昏睡的中草药物。
饭菜里添加钩藤,后果可想而知。
邬梨儿磕磕绊绊说完时,扯着苏牧的衣服将自己的脸盖住。
在见到苏牧之前,她一直坚守着妇道,那晚只是没忍住心中躁动,偷偷摸摸成就了好事。
事后她悔恨万分,将这件事彻底埋藏在了心底。
就算后来与苏牧各种纠缠不清,她都没敢说出来。
直到今晚,在苏牧的追问下,她才如实说出。
第1056章 绝对不可能
“嗯?钩藤?”苏牧深吸了口气,抬手在邬梨儿身上掐了一下,“亏我当初还一心想着报答你的一饭之恩,没想到早被你吃光抹净了。”
邬梨儿疼的扯了扯嘴角,面露哀求。
“小,小郎不会怪奴,奴家吧!”
“自,自那次起,奴家再也没敢想过旁的男人了。”
“奴家心里就只有小郎一个人。”
苏牧无语地撇了撇嘴,莫非所有贞洁烈妇,都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他倒没有怪邬梨儿的意思,毕竟女人也是人,是人就有欲望,一旦有了机会,很少有人忍得住。
邬梨儿将脸凑近苏牧的脸,樱唇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声音颤抖:“小郎不会认为奴家是个坏女人吧?”
“坏也不是不可以,但梨儿姐只许对我坏。”苏牧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嘿嘿笑道:“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烦梨儿姐再演示一遍。”
“呃。”邬梨儿俏脸一羞,脑海中回忆起那晚的情形。
那时她守寡多年,忍受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煎熬,突然家里来个俊俏少年留宿。
她在春心萌动之下,迷倒那少年,敞开心扉,在竹床上与他狠狠的放纵了一次。
邬梨儿坐起身,一双含水春眸,望着旁边躺平的男人片刻,轻轻伸手剥开了他的长衫.......
少顷。
笙歌阵阵响起,不知几时方休。
这一晚苏牧没有离开邬梨儿的房间,在美妇人的全身心服侍下,重拾了那份缺失的记忆。
......
翌日一早。
苏牧离开琉璃镜铺,来到慕容府,让红鸢重新给他画了妆,而后去了苏子安和范子帧下榻的地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