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何梦晚
两个女人看着一人多高的院墙,心中都是迟疑。
要不要显露出武功来呢?
苏牧望着两女,心道:小样,看你们还能隐瞒多久。
孟白曼目光灼灼望着男人,客气道:“西门大侠,能不能帮忙送我们上去?”
苏牧心中一叹,重重点头,旋即双手握住孟白曼的纤细腰肢,用力往上一送,“抓住了。”
孟白曼只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腾空而起,急忙伸手抓住墙头上的檐口,但她还没来及用力,便感觉一双大手扶在了自己臀上。
女人全身一颤,整个人都麻了,心都酥了。
孟白曼一阵心肝乱颤,险些松开双手跌落下来。
“用力啊!”
下面传来男人催促的声音。
孟白曼这才反应过来,借着臀下的力气爬上墙头。
这一幕全程落在金芷兰眼中,令她美目大张,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也要被男人那样举着。
但这么高的院墙,纵使她用上武功,也需要从旁人身上借力。
孟白曼爬上墙头,接下来便轮到了她。
苏牧双手锁住的她的腰肢往上送去。
与孟白曼不同的是,金芷兰身材颇高,身子骨很重,压的苏牧有些喘不上气来。
“呼——”苏牧重新将金芷兰放下,准备缓一缓,他问道:“你怎么这么重?”
感受到腰间那两只大手,身后紧贴的男人喘息,金芷兰脸色一片嫣红,心中恨恨:人家练的就是身子骨,能不重吗?
但这话她不能说。
她回头望了男人一眼,问道:“你到底行不行?”
苏牧气得直咬牙:“什么叫行不行,老子从来就没有不行的时候。”
说着用力将金芷兰举了起来,很快托住了那浑圆而又丰满的娇臀。
孟白曼将手望向下伸,试图拉住金芷兰。
金芷兰用力往上伸着手,接触几次,但总是差了一丁点。
唉!真是麻烦,早知道用出武功,总比这样上下不是要好。
苏牧心里也苦,孟白曼很轻,他用力一送就送上去了。
偏偏这个女人,身体重的离谱,压的他双臂发麻。
其实是他忽略了一点,金芷兰个子不比他矮多少,再加上主练筋骨的缘故,身上的骨头和肌肉重量,绝非孟白曼可比。
第942章 打入敌人内部
忽然苏牧双臂一软,卸了力,金芷兰身子往下一顿,娇臀稳稳落在了苏牧脸上。
金芷兰猛然瞳孔大张,娇躯一阵剧烈颤抖。
啊!羞死人了,怎么会这样。
苏牧也是心中大惊,急忙抱住女人的身体,将人重新放回地面。
金芷兰身子发出阵阵轻颤,脸上布满红云,却是没有再出言责备。
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哪里想得到责备人。
苏牧也很无语,被一个女人用屁股,劈头盖脸压住,可谓奇耻大辱。
金芷兰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美眸露出震惊神色,唇角微微颤抖:“你,你的手,能不能放,放开。”
“呃。”苏牧飞快收回双手,藏在背后,十根手指微微抖动。
好软,好大,好圆。
刚才怎么没感觉到呢?
夜色所致,孟白曼并未发现两人的情况,她正想开口询问,却见墙头外面有人来。
是金飞宇和白玉染到了。
孟白曼很快被接了下去。
紧接着苏牧和金芷兰也被人救到了外面。
一行人飞快消失在黑暗,中。
明武司鉴内。
关雄和殷良在刘三的陪同下走出来。
殷良望着三人刚才翻院墙的位置,若有所思。
“陛下这就走了?”
“嗯。”关雄点了下头,“陛下这是要揪出幕后之人。”
殷良摸着光秃秃的下巴,好奇道:“会去哪里?”
“这谁能知道!”关雄摇头:“接下来,就要靠你们明武司鉴的人了,切记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殷良点头:“知道。”
明武司鉴遍布大魏全境,只要有明确的目标,就绝不会查不到。
只要将西门吹雪和那两名女子的画像传达出去,殷良就可以立刻知道苏牧的位置。
三天后,殷良收到消息,西门吹雪出现在虎牢关附近,像是要从虎牢关渡河北上。
虎牢关在以前是军事重镇,在大魏却是个不太被重视的地方,关隘已然被废弃,关下面的渡口,也只有一些私人小船载人渡河。
三天前,苏牧协助孟白曼和金芷兰成功越狱,得到了金飞宇和白玉染的认可,第二天离开时将他一起带出了东京城。
同行的还有许忻忻、周乾、红鸢三人。
为了掩人耳目,一行八人没有带多余手下,日夜兼程来到虎牢关外的玉门渡口,准备乘船渡过黄河。
一行人天黑前在黄河岸边扎营露宿。
白玉染去了虎牢关里联系船只。
金飞宇带着孟白曼和金芷兰来到苏牧面前,丢给他一柄剑。
“听说你会用剑,这个给你。”
苏牧接到手中,拔出一节剑身,打量几眼,随之入鞘,“多谢。”
金飞宇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孟白曼美眸闪闪望着苏牧,但当对上金莲丫鬟凶巴巴目光时,急忙转身离开了。
“哼!”金芷兰一双满怀恨意的眸子,望着苏牧,迟迟不肯离开。
苏牧朝红鸢示意了一下。
红鸢抱着火铳走远。
苏牧站起身,转身走了几步,望着不远处被落日余晖,映的红彤彤的黄河水,静静矗立。
金芷兰迈步上前,与他并肩而立,“你都猜到了?”
苏牧点了下头:“那个大汉姓金,你也姓金,你们应该是兄妹。”
他何止是猜到了金芷兰和金飞宇的关系。
更猜到了两人是金玉问的子女。
大魏姓金的名人并不多,姓金又会武,与皇室能牵扯上关系,除了拳王金玉问,还能有谁?
“是。”金芷兰点了下头:“你猜的不错,我们刺杀过皇帝,你只是不小心被牵连到了。”
苏牧点点头,往前走去,边走边说:“她是孟若虚的女儿?”
“嗯。”
金芷兰低头看着脚下的步子,轻轻嗯了一声。
“天下第一剑孟若虚。”苏牧单手扶背,一手扶着剑柄,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我这个剑神能不能打的过。”
“嗤——”金芷兰摇头笑笑:“你连个墙头都翻不过去,怎么可能打的过孟叔叔。”
苏牧嘴角抽了抽,她说的不错,自己只会些剑招,从未练过轻功,如何打得过天下第一剑。
“你父亲和孟若虚孰强孰弱?”
“当然是我父亲更强了。”金芷兰得意地道:“世人只知道拳王金玉问善用铁臂,却不知道他更加善用棍法,父亲那根重达八十斤的铁棍一旦出手,非死即伤。孟叔叔不敢和他比的。”
“哦。”苏牧停下脚步,好奇的哦了一声:“那么厉害吗?”
“不信拉倒。”
金芷兰迈步上前,两只手儿背在背后,一蹦一跳,在落日余晖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她自打被这个西门吹雪,摸了屁股和胸,又用屁股坐了人家,便对这个男人转变了看法。
想试着与他交往一下。
如果父亲也答应,嫁给他也好。
清白被辱,再去找其他男人接手,总是不好的。
苏牧轻轻一笑,迈步跟上,很快两人并列到了一起。
男人一只手搭在女人纤腰上,时不时向下探一下,又飞快收回。
金芷兰紧张的心儿噗噗直跳,感受到那只火烫的手掌,微微握住自己那吹弹可破的臀尖,她猛地脚下一顿,睁大眼眸看着男人。
苏牧抬起手挑住她尖尖的下巴,嘴唇缓缓凑了过去。
女人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吻了。
唉!摸也摸了,坐也坐了,亲就亲吧!
四唇相印,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