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何梦晚
“啊——”郑婉清惊叫出声,一阵闪避,最终没能敌过会些花拳绣腿的林贞若,被死死按在了床上。
面对郑婉清的抵死挣扎,林贞若一阵手忙脚乱,看向苏牧,“快过来帮忙按住她呀!”
“不要啊!”
郑婉清玉面羞红,看向苏牧哀求出声。
苏牧笑了笑,双手一压,按住了郑婉清的两只手腕。
林贞若立刻压力大减,压住郑婉清的双腿,伸出魔爪飞快将人剥光。
“呃。”林贞若朱唇微颤,两眼直勾勾的望着郑婉清,“你,你怎么没有......”
郑婉清心中哀大莫过于心死,望了苏牧一眼,诱人双眸紧闭:坏家伙,唉!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了......
苏牧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只是林贞若还没有来过而已。
少顷。
苏牧和林贞若换了位置,为林贵妃报仇解气。
林贞若看着眼前紧张刺激的一幕,双目紧闭,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奈何她要按着郑婉清的手,没有办法堵上耳朵。
深夜不知几许。
郑婉清终于恢复了自由,咬牙躲在角落里,眼中泪珠儿一刻不停的打着转。
坏人,每次都要带人来欺负自己。
林贞若偷偷的望了望苏牧,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难免心虚。
更令她心虚的是,那边那个已经教训过了,接下来自己会不会......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苏牧在郑婉清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郑婉清目光一凝,旋即瞥了林贞若一眼,在床头一阵摸索,竟然取出了一盘麻绳。
林贞若瞬间脸色大惊,还未叫出来,便被苏牧按住了手脚。
郑婉清扯动绳子,熟练的捆了上去。
林贞若脸色一片惨白的,望着苏牧,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待自己。
看着郑婉清得意的样子,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们肯定经常这样做,否则她不可能这么熟练。
难道他喜欢这样?
林贞若娇躯一阵轻颤,不敢置信的看向苏牧,磕绊求道:“能,能不能让她出去。”
还没等苏牧点头,郑婉清披衣下了床,“我去沐浴。”
“我也去。”
苏牧跟着下床离开。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林贞若双颊羞红,缓缓闭上双目。
不多时。
苏牧推门进来,望着床上美人,呵呵笑道:“朕等这一天很久了,朕的贵妃......”
林贞若猛地睁开眼,美眸中满是羞臊,“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
郑婉清坐在正堂,听着房间里的婉转哀啼,轻轻摇了下头,细细数着手指,叹道:“坏蛋家伙,这是第几个了......?”
一夜娇莺啼,清晨方作罢。
林贞若睡到午时方才醒来,吃了些东西补充力气,追着郑婉清一阵嬉戏打闹。
苏牧易容出宫,来到慕容云姜住处,在慕容云姜和红鸢的帮助下,将脸上的简单易容改变,化身成了一名年轻俊美的少年郎。
苏牧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啧啧称奇:“易容还得是你们女人啊!”
慕容云姜和红鸢相视一笑。
韩妙微和韩雪衣一起进了屋门,两人都大着肚子,不日即将临产。
苏牧展眉一笑:“朕这个样子可还行?”
韩妙微掩唇笑道:“你这个样子,谁还能认出来?”
“朕就是想让人认不出来。”苏牧呵呵一笑,看向红鸢:“这几日红鸢跟在朕身边吧!朕需要她帮忙修补妆容。”
红鸢脸色一红,看向慕容云姜。
慕容云姜颔了下首,嘱咐道:“去吧!记得照顾好陛下。”
红鸢又看向苏牧,樱桃小嘴儿张合几下,支支吾吾地点了下头。
苏牧起身带着红鸢走出慕容府,伸手从关雄手中要来自己的短铳,用布包裹起来,放在红鸢手中,“带上它,朕有危险时,用它来救朕。”
红鸢急忙点了下头,“我肯定不会让人伤害陛下。”
见苏牧迈步走下台阶,她急忙跟了上去:“现在去哪?”
苏牧回头望着关雄,淡淡一笑,“醉生楼。”
关雄立刻会意,一摆手,几十名护卫急匆匆往醉生楼方向而去。
醉生楼,既是客栈也是酒楼。
在东京城的酒楼中算是中等规模。
这里卖酒、卖唱、也卖春。
由于规模不算太大,楼里有水平的姑娘很少,平时客人并不多。
但自从许忻忻矮下身段,去醉生楼唱曲儿后,客人蜂拥而至,挤得醉生楼日夜爆满。
因为此事,朝中有大臣上书弹劾许忻忻,说她此举败坏了皇家名声,要朝廷下旨令其停止此类行径。
苏牧和沈云初也觉得这很不妥,但两人与许忻忻的关系很微妙,不好亲自下旨说什么。
这件事也就僵持了下来。
苏牧认为许忻忻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她去醉生楼唱曲,必然有其他目的。
基于此种推测,苏牧决定易容去醉生楼住几日,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935章 西门大官人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醉生楼,临街阁楼,窗口前。
两位身姿玲珑,明眸皓齿,娇艳妩媚,晶莹剔透的女人,正依着窗沿谈话。
一名身穿彩色纱衣,柳叶吊梢眉,丹凤三角眼,粉面含春威不露。
一名身着白衣,肌肤无暇胜雪,秋水双眸,芙面柳眉,丹唇未启笑先闻。
苏牧手摇折扇,带着红鸢从楼下经过,忽然微微一顿,侧耳细听。
楼里隐约似有佳人正唱着他熟悉的曲子......
“人前笑语花相映,人后哭泣倩谁听。偏生爱的都是你,谁错谁对本无凭。今生君恩还不尽,愿有来生化春泥。雁过无痕风有情,生死两忘江湖里。今生君恩还不尽....... ”
红鸢听得入神,双眸含泪,看向苏牧,“公子,这首曲子真的很好听。”
苏牧微微颔了下首:“嗯,是很好听,是个痴情的人。”
红鸢抿了下唇,眨眼望着苏牧:“公子,做这首词的人肯定受伤很深吧!”
“他朝若是同淋雪, 此生也算共白头。霜头若是雪可替,世间何来伤心人。此时若有她在侧, 何须淋雪作白头。”苏牧微闭了下眼,仰头轻轻一叹:“得不到的永远骚动,得到的却不懂珍惜......”
说的却是他自己。
“公子,您......”
红鸢愕然。
楼上两位美人闻声望向下方主仆二人。
白衣女子抿唇轻笑,看向彩衣女,“没想到那位公子也是个痴情人。”
彩衣女子柳眉微颦,“白曼,这人生的如此貌美,定然是个花心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这诗没准是从哪里抄来的。”
红鸢一听不高兴了,叉腰道:“诶!你们说谁呢!我家公子诗才了得。”
同是一身白衣的苏牧淡淡一笑,摇摇纸扇,轻缓吟道:“昔日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望着主仆二人在楼下消失,楼上两名女子互相对视一眼。
孟白曼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芷兰姐姐,这次丢人了吧!”
金芷兰柳眉倒竖,银牙轻咬:“有点才华又怎样,我一拳可以打爆他。”
唉!孟白曼轻轻一叹:金伯伯也是,为何给她取这么个名字,与她的性格完全不搭边啊!
苏牧迈步进了醉生楼,前脚刚迈进门槛,里面便传来一阵爆烈的鼓掌声。
“好!”
“好一曲痴情冢。”
“许大家,再唱一遍啊!”
人们争相出言恭维。
有那豪爽的客人,直接一锭银子抛上台子要求再唱。
看台上的许忻忻站起身,抱着古琴直接离开,压根不为金钱所动。
许忻忻回到房间,放下古琴,抬手用手帕擦着额头的香汗,望着镜中芳华正茂的倒影,怔然出神。
醉生楼掌柜推门而入,双臂下垂,低头站在门口,拘谨地道:“夫人......白先生想见您。”
许忻忻缓缓坐下,摇头:“让他不要露面,有事情你来代传就好。”
“是。”掌柜忙点头,笑道:“最近楼里生意很好,多亏了夫人出面。”
“戴叔,你要好好做,我们要尽可能多赚些钱。”
掌柜名叫戴成,是许家的老仆人,许忻忻出嫁时,许家将他派给了许忻忻,而这处酒楼是许忻忻和周熤的产业,由于户头写在戴成名下,才没被朝廷收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