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养婿 第683章

作者:云何梦晚

苏牧负手走上前,叹气道:“许夫人当真艳美绝伦,那晚偏殿太黑,可惜,可惜。”

许忻忻脸上微露喜色,瞬间又冷怒,眼圈微微一红:“你这声夫人是在羞辱奴家吗?”

“怎会。”苏牧摇了下头,压低声音:“难道我要叫你许皇后?”

许忻忻轻轻对上其深邃的双眸、似若释然,低着头,小声说:“叫名字不可以吗?”

“好吧!”苏牧颔了下首,嘴角露出一抹笑:“忻儿约朕出来,可是想朕了?”

听他叫自己忻儿,许忻忻转过身,望着缓缓流淌的溪水,轻咬红唇:“听,听说你受伤了?”

“已经好了。”苏牧笑了笑,迈步上前,站在她旁边,侧头问道:“你在担心朕?”

美妇人柳眉微皱,淡淡而言:“谁担心你了,你快些死了才好。”

苏牧手腕抬起,手指抚上许忻忻的面庞,继而捏住她的下颔,轻轻一扭,“朕觉得你在口是心非。”

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许忻忻不禁怦然心动,呼吸变得急促,巍耸的酥胸一阵快速起伏。

她急忙扭开头,转视四周,神色不宁,“你,你,不要乱来,小心被人看到。”

苏牧轻轻摇了下头,似笑非笑地说:“夫人怕人看到,为何还写信约朕出来?”

许忻忻撇眉,嗔了他一眼:人家还不是想看看你伤的如何。

苏牧神色从容,若无其事地四下扫视了几眼,伸手扶上她的香肩。

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惹得美艳妇人娇躯一颤,容色慌乱,一阵左扫又看。

她怕被人暗中看到,传出去,那样她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苏牧微眯了眯双眼,手自美妇人肩上滑落,揽住那纤弱无骨的腰肢,走到溪边一处假山前,伸手拨了拨周围的芦草。

望着露出来的假山缝隙,许忻忻美眸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推了进去。

这处假山由一片奇形怪状的石头搭建而成,缝隙入口很低,人需要弯腰才能进去。

许忻忻怕磕到头,急忙弯下腰,进了里面。

苏牧随后跟进。

眨眼间,两人便不见了踪影。

许忻忻背靠在石头上,心头剧烈跳动,怔然问道:“你带我来这里作甚?”

“你不是怕被人看到吗?”苏牧一手扶着石壁,抿唇笑笑。

“我,我先回去了。”许忻忻抬手掩面,想要离开,忽然想到苏牧躲得过这次,未必夺得过下次,她樱唇缓缓张合:“你今后出门要多带些人,免得真被人杀了。”

苏牧望着眼前的美妇人,心中微微一叹:她如果真能忘了杀夫之仇该多好。

他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不知道。”许忻忻望着苏牧的眼睛,咬了咬唇,“你,你自己多注意一点。”

美妇人不想说出供奉派人进京的事,又不想苏牧被杀了,只得提醒他自己多小心。

苏牧点了下头,双臂一伸,将美妇人拉入怀中,低头吻在了她那两瓣晶莹唇瓣上。

许忻忻娇躯一阵轻颤,美眸看到男人微闭双目,正吻的深沉,心儿瞬间如春泥般融化。

再难自持。

深长悠远的一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令她忘记了时间,直到再也喘不上气,才奋力推开男人。

许忻忻美眸轻嗔,扶着石头,剧烈地喘着气,“我真要回去了,过几日我会离开太清宫,不要再找我了。”

“去哪里?”苏牧从背后抱住美妇人,嘴巴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不会是带着周乾离开京城吧?”

感受着男人宽阔的胸膛,许忻忻玉体微颤,既喜还羞,轻轻摇了下头,“只是离开太清宫,还在东京城。”

“那就好,只要在东京城里,朕就找得到。”

“你......”许忻忻叹了口气,想说,让他不要找自己,却感觉到他的手从自己两肋间伸到了前面。

美艳妇人眼眸中露出一丝哀怨神色,却是没有阻止。

其实在进来这里的时候,她就猜到了结果。

如果她心里不是有一丝期待,又怎么可能跟他进来。

第927章 不怕皇帝的人

苏牧总觉得在偏殿那次是自己吃亏了,值此机会怎么可能索要回一些报酬。

许忻忻醉颜微酡,捂着嘴儿,含娇细语,嘤然有声。

良久,许忻忻身子软软靠在苏牧怀中,将脸贴在他胸膛上,轻轻敲打着,“可否将那首词全部告诉我?今后就让这首词陪着奴家吧!”

苏牧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仔细将全首痴情冢唱出。

许忻忻将歌词默记在心,推开苏牧,弯腰离开假山缝隙,急匆匆往太清宫而去。

.....

一个月时间,荏苒而过。

苏牧多数时间在宫里居住,少数时间在太清别苑修养。

柳清梵回了邬梨儿的住处。

这期间苏牧接见了河东路统制,交代他们回去后,就可以准备对草原动手了。

岑丹秋、景水芸、楚云岚、林苍霞四女仍然留在太清别苑替他看门护院。

无论苏牧在哪里居住,他都会乔装易容去城里,一边体察民情,一边追查刺客踪迹。

楚云岚站在门檐下,美眸望着亭子中正在垂钓的男人,脑中闪过两人昨晚的疯狂,不禁俏脸一红。

林苍霞好奇道:“师姐,你的脸怎么红了。”

楚云岚摇了下头,转身走回了房间。

林苍霞望了望凉亭,见景水芸急匆匆走向凉亭,转身跟了进去。

景水芸来到苏牧身后,皱眉问道:“你到底何时让我们离开?”

“回太清宫有什么好?”苏牧摇了下头,“再说了,朕有阻止过你离开吗?”

“你不让师姐走。”

景水芸气的一跺脚,搬了小板凳坐在苏牧斜对面,瞪眼望着他。

苏牧收回竹鱼竿,复又抛出去,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河面上的鹅毛浮漂。

景水芸撇撇嘴:“没有钩,没有饵,谁像你这样钓鱼的。”

“朕钓的不是鱼。”

苏牧淡淡一笑,回头看到殷良急匆匆走来。

“陛下,人查到了,住在醉生楼附近,白天去楼里唱曲,晚上回家睡觉,很有规律。”

“哦。”苏牧皱了下眉,“她何等身份,竟然去酒楼里给人唱曲儿?”

“许家不敢让她进家门,鲁国公府也不肯接她们母子回去,她只能自谋生路。”

“知道了。”苏牧点了下头,“去忙吧!记得去黄河边看一看桥梁进度。”

“是。”

殷良抱拳一礼,弯腰退走。

“谁去酒楼里给人唱曲儿了?”

“许家、鲁国公府又是什么人?”

景水芸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叽叽喳喳问道。

“不该你知道事不要问。”

苏牧脸色一沉,帝王威严,不怒自威。

“切。”景水芸墨瞳透过丝丝不屑,“你吓唬谁呢!我才不怕你,你以为我是师姐他们,对你言听计从?”

她早已经摸透了苏牧的脾气,知道他只是吓唬自己,哪里会怕苏牧这个皇帝。

苏牧气得一咧嘴,抬起脚,将景水芸踹得连带板凳向后仰去。

“啊啊啊——”景水芸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娇呼,“拉我一下,要落水......”

“扑通——”一声。

道袍萝莉四仰八叉落入了丈宽的小河中,惊得正在附近觅食的锦鲤瞬间四散而逃。

景水芸浮出水面,用力抹了把脸,愤怒咬牙:“可恶,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把学我的飞刀还回来。”

“呵呵——”苏牧呵呵一笑,伸出钓竿,往景水芸身上一阵轻点。

“你......”

景水芸脸上一片气急,咬着银牙,转身向对岸游去,不多时便的上了岸,弯腰拧着湿漉漉的道服。

苏牧望着在对岸身材丰满,曲线惊人的景水芸,目瞪口呆。

“登徒子,看什么看。”

景水芸目光射来,立时娇喝道。

苏牧目不斜视,淡淡笑着,“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不一样。”景水芸气得一跺脚,几步转到木桥上。

确实不一样,现在是盛夏,女人身上的衣服薄的令人发指,经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连里面的抹胸都清晰可见。

景水芸穿过木桥,并没有想着逃走,经过苏牧身后时,猛地伸手想将他推下河。

苏牧早已算到她会出手报复,他闪身一躲,景水芸双手推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啪叽一下,摔在了木地板上。

“这么快就想报仇?”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啊!”

“你......”景水芸要被他气疯了,感觉到胸口传来的疼痛,用力支起身体,正要站起,耳边却传来一声脆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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