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洞
可是对于这传闻中的叔叔,他从未见过。
明明或许两人的身上有着血缘关系,也可以成为最亲密的家人。
可是自己从未见过陈汛。
若是在之前他没有听说过陈汛的这段秘辛的话,或许他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纠结。
可是既然自己都已经听到了那一段的秘辛。
他也不可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这个陈汛。
很快,李湛重新带着队伍出发。
只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李湛就在不远处的官道上,看着一群人马快速的往这边移动。
为首的人穿着玄黑色的铠甲。
俊逸的脸庞带着几分刚毅。
双眸有着几分坚定。
李湛看着领头的那人长相,其实不用其他人介绍,他也能够知道那人肯定是陈汛。
本来他对于陈汛的那个秘闻还是有一些不相信的。
毕竟他的那个爷爷,一生都是一个骄傲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呢?
更何况其实是将这个血脉给认回去又如何呢?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陈汛跟他长得确实是有几分相似。
那一种奇妙的感觉是错不了的。
陈汛远远的在看到了李湛的队伍的时候,就急忙的下马。
他带着一群人快速的来到了李湛的队伍前。
随即都纷纷的跪下了。
第630章 请罪
李湛见陈汛如此,只觉得眼前的这人不卑不亢。
虽然眼前的男人说不上有多俊逸。
也说不上比自己有多好看。
可是李湛却知道。
可是在一般人当中也算是人中龙凤了。
他的五官深邃而又俊朗。
可是倒也没有让李湛觉得帅的惨绝人寰的地步。
他缓缓的点了点头,连忙将陈汛给扶了起来。
随即开口说道。
“陈将军,你不必如此的,这些年来你在这里还好吗?”
陈汛在听到李湛问话之后。
一时之间他也有些怔愣。
这些年来若说自己在这里过得很好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也只不过是一个苦寒之地而已。
若说自己在这里过得很好,说出去恐怕也没人相信。
这也算是欺君之罪了。
想到了这里面,他苦笑了一声,随即说,“陛下,末将在这里,不敢说十分的好,只不过也是在保护大齐的疆土,一方平安。”
“这些年来也算是兢兢业业的恪守在自己的职责之上,只不过还望陛下恕罪。”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有些不明白。
这好端端的陈汛为什么要跟自己请罪?
他有些不洁的看着眼前的陈汛。
想要让陈汛给自己一个解释。
而陈汛在见到李湛如此,他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李湛继续开口说道。
“陛下,这些年来汴京风云变幻莫测,更何况几次汴京出了事情。”
“末将都没有派人前往,也没有能帮到陛下什么忙,所以还望陛下恕罪。”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明白了陈汛想要请罪的是什么?
不过此时在听到了陈汛这话之后,他的心中一阵暖洋洋的。
他知道陈汛即使是在这苦寒之地,也在惦记着汴京的事情。
只不过他知道陈汛并没有前往汴京,恐怕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恐怕他也是在避嫌。
毕竟他驻守边关这么多年,冷不丁的忽然带兵前往汴京。
即使是他浑身长满了嘴,恐怕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想到了这里,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着眼前的人继续开口说道。
“你放心吧,汴京那一边不会有什么事情,更何况,你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
“毕竟你驻守的也是苦寒之地,也是需要人来的,感谢你这些年来一直替朕守着这里。”
陈群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湛对自己竟然会如此的客气。
此时在听到了李湛这话之后,心头一阵的感到。
而此时陈汛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自己在这里驻守这么久。
并没有改变这里什么。
而且也没有做出什么过人的功绩,想到了这里,他有些窘迫的开口道。
“陛下,末将不敢居功,只不过墨江在这里这么多年,确实是没有做出什么过人的成绩出来。”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
看了看周围。
其实他之前就已经听说过,这里大多是陡峭的山路,甚至是寸草不生。
可是现如今看来官道已经铺置到这里了。
而且这里的建设也十分的好。
并没有那些人口中的那样是荒蛮之地。
看来这些年来陈汛确实是做了些许的努力。
他拍了拍陈汛的肩膀,缓缓地摇了摇头,随即继续开口说道。
“你不必如此妄自菲薄,看这里比朕想象中的好的太多了。”
“也没有那些商贾所说的那么差劲,朕相信你肯定是做过努力的,所以才会将这里变成如此。”
“朕已然很是欣慰了。”
陈汛听到这话,本来紧绷的一颗心,此时里缓缓的放了下来。
而李湛继续开口说道。
“朕知道这里也是你们的功劳,朕也不是那一种看到臣子做出功绩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
“朕是一个知人善任的人,所以等到朕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之后,一定会好好的褒奖你们的。”
所有人在听到了李湛这话之后,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湛竟然会说好好的褒奖他们这件事情。
毕竟他们从未想过,陛下会在有生之年亲自来到这里。
并且陛下还是如此的和善。
跟那些谣传的陛下完全是不一样的。
陛下并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李湛在看到陈汛还是有些紧张。
恐怕是这些年来,皇权中心的人从未想过他们这里。
即使是真的有什么大官前来,不让他们卷入一些是是非非当中就已经很不错了。
现如今更是大齐的君主来到这里。
所以陈汛以及陈汛手下的官员在看到他紧张也是很正常的。
李湛自然是看出了他的紧张。
只不过他忽然就想到了,在临出发的时候,耶律晴蓝跟他所说的那些话。
若说此时他对于眼前的陈汛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心的话。
那么自己才是愚蠢的。
恐怕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此时他对着陈汛有着些许的戒备,可是倒也没有到恶意的程度。
毕竟他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也或许,那一日耶律晴蓝跟自己所说的话并不是那么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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