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山绿水
惨案是我的手笔?
下面一些死了孩子的人家在看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眼神不善了,再听他这么一说,那一个个的眼珠子都红了。
其他原本不认识我的,也开始跟身边的人交头接耳。
这姓霍的是想一句话搞臭我的名声啊。
“霍少过奖了,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久洲岛的事情要是我的手笔,我还能在这里和诸位一聚?”
“陈大师就不要过谦了,作为久洲岛的亲历者,我很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当时东堤小筑的所有人都在听你指挥,要不是你无能,至于死那么多人吗?”
站在台下的钱鸿儒第一个跟着起哄。
“还说自己是什么大师,是特别部门的顾问,我呸!就是个欺世盗名吃空饷的废物。”
“什么本事都没有,就靠一张嘴骗吃骗喝。”
“说不定他能活下来,全是靠拿别人的命填出来的!”
“就是就是,我听说了,他最后让人家东堤小筑的老板和左氏的儿子去送死,最后才保住命。”
台下的喧哗声越来越大,甚至有几个死了孩子的都开始四处寻找有没有什么能扔的东西了。
霍云昌的脸上挂着轻蔑和报复成功后的愉悦。
或许他并非不知道吴影只是想拿我当挡箭牌,他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敢于站在他的对立面是个什么下场。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尤其是你,钱鸿儒!没有陈生的话,你能活着从岛上回来吗?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无耻要有个限度!”
台下的刘沙熊满脸犹豫。
看得出来他是想替我说几句话的,但是碍于群情激奋无法开口。
不过,终究还是有人敢开口的。
满厅的恶言恶语让杨彩玉眼中的爱意全都化作了怒火,娇斥的同时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了钱鸿儒的脸上。
“臭表子,你敢打我!?
钱鸿儒之前追求过杨彩玉,在她面前本来还要装一下的,可是此时看到杨彩玉维护我的样子,他也觉得没什么好伪装的了,反手一巴掌抽在了杨彩玉脸上。
杨彩玉被抽的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殷红的鲜血顿时从嘴角溢了出来。
出现这种事,作为主人家的霍云昌本来应该制止的,可是他并没有。
他只是老神在在的在小舞台上看着钱鸿儒冲到杨彩玉身边去揪她的头发。
头皮被撕扯的疼痛感让杨彩玉尖叫出声,几个刚刚和她在一起攀谈的名媛都以手掩面似乎不忍再看下去。
我瞄了一眼身边的霍云昌。
“霍少,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陈先生,我们霍家组织这场晚宴,只是给大家一个交流的平台,宾客之间出现什么纠纷,就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了。”
行,这话说的挺好。
我对霍云昌比了一根大拇指,从小舞台上跳到了钱鸿儒身边。
钱鸿儒瞄到我下来,下意识的一拳朝我挥了过来。
我没有躲,让他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脸上。
一抹鼻血顿时涌了出来。
钱鸿儒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拳头。
显然,对我的身手有些了解的他并没有想过这一拳能打中,更多的只是一种本能的自卫,想把我挥退而已。
“钱少,打得好啊。”
我此时的笑在钱鸿儒看来应该很诡异吧。
钱鸿儒被我笑的呆愣了一下,而下一秒钟,我的左手已经握住了他揪人头发那只手的手腕。
“钱少,打狗都要看主人,随便动我的东西,这不好吧。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我另外的身份了?”
有些不长记性的货色啊,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568章 试试就逝世
“啊!我的手腕!放开!你给我放开!”
我真的很不明白,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来挑衅我这种经常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家伙。
手上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他就在那里嚎了起来,那只手再也揪不住杨彩玉的长发。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一记老拳毫不客气的打在钱鸿儒的脸上,他的鼻血顿时像爆浆一样喷了出来。
“胆肥了你是吧?当众殴打女性,还敢袭警?”
这年头打人,就和古代打仗一样,得师出有名。
正反手两记耳光抽在钱鸿儒的脸上,带着鲜血的大牙顿时从他嘴里飞了出来。
“喂!陈先生,你要做什么!”
霍云昌怎么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杨彩玉在这些商业大佬看来不过就是个戏子,玩物,在外面谁也不会为了这种东西而得罪其他大佬。
而我偏偏就不按套路出牌,对钱鸿儒大打出手了。
“霍少,不是你说的吗?宾客间的纠纷不是你们能解决的。那么,就老实闭嘴看着!”
一记老拳毫不客气的打在了钱鸿儒的肚子上。
钱鸿儒的身子顿时弓成了大虾形状,“哇”的一声,没消化完的中午饭直接吐了一地。
“哼,废物。”
松开的他的手腕,顺手在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钱鸿儒的身子直愣愣的朝前扑倒一头扎在了自己的呕吐物里。
宴会厅里一片哗然。
这帮有钱人别管私底下是什么德行,当着众人的面总是要装一下的。
谁知道我下手居然这么狠,当着众人的面硬是把人给打吐了。
“你没事吧?”
我把杨彩玉从地上拉了起来,给她揉了揉了被钱鸿儒拉扯过的头皮。
杨彩玉忙不迭的摇晃着脑袋,带着巴掌印的脸蛋上满是幸福之色。
“野蛮,真是野蛮!这种场合怎么能随便动粗呢?”
霍云昌扁了扁嘴巴,明显有些心虚。
“野蛮?我已经很给霍家面子了。这个叫钱鸿儒的当众袭击妇女不说,还袭击一位三级敬监,但凡换个别的地方,我都可以对他清空弹夹。”
冷笑一声,不再管杨彩玉,我重新走回了台上。
“霍少,我知道今天来这酒会的都是港城本地的大佬,不过你们要是以为我一个内地仔在港城没什么根基就好欺负的话,诸位可以试试。我保证诸位试试就逝世。”
不管什么年代,谦卑恭顺都不会换来别人的尊重,只有拳头够大,别人才会尊重你。
“陈先生,你这是恐吓!”
“我就恐吓你怎么了?许你信口雌黄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不许我恐吓你?还久洲岛惨案是我的手笔,好大的帽子。”
“姓陈的,你这意思是久洲岛的事和你没关系了?”
还没等霍云昌说话,台下就有一个两眼通红的老男人怒吼了出来。
“没错,你们的孩子死了确实跟我没关系!”
我特娘的认识他是谁啊?需要惯着他吗?
“你!”
“你什么你!在座的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我来港城是收了别人的钱来做活的。上久洲岛也是收了别人的钱去做保镖的,不然你以为我乐意跟一帮二世祖一起玩?”
最近风言风语真是听多了,也听恶心了,这都特娘的什么年头了,还觉得你弱你有理,你儿子死了就能吵吵是吗?
“作为一个保镖,我收钱办事,只保护我委托人要我保护的人,有什么不对吗?你们谁跟别人做生意还要照顾其他跟你们没有生意往来的商户?”
在场的基本都是商人,把商业规则拿出来说事,噎得那老男人面色发红,好一会才组织起语言继续狡辩。
“你的意思是,你们早就知道久洲岛上有危险,却不告诉别人,眼睁睁看着别人涉险是吗!?”
“有病你就去青山医院看看,我一个外地人都知道久洲岛闹鬼由来已久,你们港城本地人不知道?”
“可是,可是你是吃皇粮的,花的是我们纳税人的钱,你理应……”
“我理应你奶奶个孙子。就算我是吃皇粮的,我也是吃的冀北省的皇粮。你纳几千亿的税也不会给我加条袜子。而且我是顾问,吃的是效绩,不是工资,懂?”
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在了舞台下面。
“想拿纳税人说事,就好好帮忙把你们港城的系统建设起来。老子只是个接单做活的,雇主的安全我会尽全力保证,其他人死活,与我无关。还有谁想责问我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我回手把霍云昌胸前衣兜里那块装饰用的手帕抽了出来,画了一道炎天剑符扔上了半空。
手帕飞起来三尺多高“呼”的一声燃成了一个火球悬在舞台之上。
宴会厅里鸦雀无声。
港城人迷信,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见过几位大师的,却显然没见过这么玩手段的。
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有一个鼓掌的声音从角落里响了起来。
是刘沙熊。
“拿什么钱干什么事,天经地义。要说我还是陈生的第一个受害者。陈生给我看风水,结果把我老婆送进去了。我说什么了吗?陈生只是做了他分内的事情。其他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刘沙熊这也算是现身说法了。
大厅里的人们再次开始交头接耳。
我冲刘沙熊抱了抱拳,转头看向霍云昌。
此时的霍云昌,脸色那是非常的难看。
本来他以为我只是个从内地来的小虾米,准备借着自家主办年末酒会的机会捏个软柿子出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