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剑飞暴雨中
并且是这种高强度的修炼,一直不用睡觉。
这丫还是人吗?
当天夜晚,林香织径直潜入了季缺房间里,想看一看对方为什么可以这么努力。
要知道,即便不少能辟谷的宗师闭关,没季缺这么刻苦不说,也是会睡觉的。
相较于吃的,睡俨然更重要,因为这代表着一种松弛的状态。
没有人能一直紧绷下去。
结果当晚,季缺又没睡,而是来回在屋里游泳。
要不是季缺长得足够英俊和有朝气,这画面会很可怕的好吗?
之后,林香织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季缺其实是睡着的。
他闭着眼睛,甚至能听见他均匀的打呼声,可他的身体却在锻炼。
这就是传闻中的梦游吗?
是的,她尝试叫了对方好几次,都没有反应。
可见,季缺并不知道她在这里。
于是乎,她捡起了一只茶杯扔了过去。
只见茶杯在对方胸膛上一弹,又回到了她手里。
她又捡起了一只筷子,唰的一声发力掷向了季缺肚子,结果对方冷不丁的一出拳,只听见哎呦一声,林香织忍不住抱住了肚子。
因为那筷子被砸了回来,正中她的肚皮。
林香织觉得季缺是装的,于是飞身上去,去拍季缺的脸。
结果她很快出来了,是顶着一只熊猫眼出来的,毛发散乱。
她发现自己对季缺做的每一个动作,都会遭到“报应”。
比如她只是轻轻摸一摸季缺,对方也只是轻轻摸一摸自己,而当她发力打对方时,对方的护体真气会把她劲力弹开不说,她还会遭受对等的“暴揍”。
林香织拖着一身“伤”回到了屋子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季缺看着她肿起的眼睛,惊讶道:“你左眼怎么了?”
林香织肿着眼睛,不想理他。
这家伙看起来真不知情,真是有气没地方撒。
第五日,已经不去看“熬夜”的林香织是被一声叫声惊醒的。
那是季缺的叫声。
当她赶到季缺的房间时,发现里面躺着两只狼的尸骸。
季缺看见林香织来了,有点惊讶道:“我醒来就看到它们躺在这里。”
“我的天,有狼钻进老子房间里,我竟然没有醒。”
林香织用看穿了一切的眼神看着他,没好气道:“不是死掉的是狼,你屁事没有吗?”
季缺摸了摸身体,说道:“对啊,为什么?”
“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睡着后还会打人。”
季缺一脸困惑道:“嗯?”
第一百二十三章 织袜诱惑
季缺听完了林香织的描述,一时还是有些懵逼。
林香织忍不出吐槽道:“我跟你住了这么久,竟然现在才知道你还会梦中打人。”
季缺摸了摸脑袋,疑惑道:“可是……”
他想说最近一直一觉睡大天亮的,可是眼前死得不能再死的狼尸又证明了他不可能一点都没动。
吾好梦中斩狼打猫?
当晚,季缺睡觉的时候,有意识的关注了一下自己。
结果他很快发现,这一次睡着后,竟然出现了那种俯视的视觉。
他想着白日的拳法还没练完整,于是床上的自己就翻身而起,练起了拳。
真的,只是一个念头,自己就在那里练得有模有样。
这让季缺想起了前世某些游戏里的挂机模式。
不过他很快困意袭来,睡了过去。
醒来后,季缺确定了自己的变化。
所谓的梦中打人,其实是“逍遥游”带来的惊喜之一。
每晚自己挂机的内容,除了遇到攻击会自动防御反击这个固定内容外,应该和他睡觉的潜意识有关。
比如他睡觉前想着游泳这件事,那挂机内容大概就是游泳了,那我有一天做个那方面的梦,岂不是……
不过看得出来,他这挂机内容是单纯的,人畜无害的,一直就在自己屋子里徘徊,要不是林香织和那两只饿狼进了他的房间,一个先动手一个先动口,他估计不会发动防御反击模式。
这个变化着实是个不小的惊喜。
因为特别倒霉的原因,季缺以前总有睡着后会被人揩油,或者被人干掉的小担忧。
他虽然警惕,可人不是机器,不可能一直保持警觉,更何况机器也会有没电没油的时候。
如今这挂机模式解决了他这方面烦恼,更加欣慰的是,他每晚这么忙,身体和精神却越来越棒。
很显然,逍遥游带来的这种挂机模式有养生功效。
季缺和林香织继续在这山庄里呆着,直至到了寒冬时节,季缺干脆放两姐妹回家过年了。
过年时候,回家喜喜团聚,不用继续打工,应该是所有打工人的念想。
可是他是这么想的,两姐妹却不想休息,想多伺候他些时日,即便不收银子。
可惜季缺还是委婉拒绝了她们。
这资本家的享受得适可而止了,如果要是上瘾了,以后得多花多少银子。
更何况他打算加大和林香织共同修行的力度,有这两姑娘在不方便。
林香织看着两年轻姑娘恋恋不舍的走了,心情大好。
哼哼,早该走了。
结果她刚高兴没几秒,就听见季缺的声音在声后传来——“香织,我来助你修行。”。
林香织猫脸震惊,带着颤音道:“这不是才早上吗?”
“她们走了,多来一次也无妨,就在温泉里吧。”
“喵,不要~~~~”
这一刻,她竟期望这两姐妹能回来。
至少她能休息一下。
之后的日子,季缺的修行越发专注,有一种回到前世高三冲刺学习的味道。
有时候他修行完毕,从村子路过的时候,能清楚看见家家户户门口都贴着春联,以及闻到空气中时不时弥漫着的煮饺子的味道,心绪微动。
可以说年味很浓了。
可惜季缺没有过年的习惯,或者说曾经有过,后来没了。
自从爷爷过世之后,就没人陪他过年了。
有两次过年和唐衣混在一起,有过年的感觉,就是心累。
因为唐衣就喜欢躺着,什么都他来做,弄得唐衣是真过年了,他仿佛成了地主家短工的错觉。
想起唐衣,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他问起宁红鱼的那些细节。
那就是一个人如果真要易容的话,喉结能不能改变。
宁红鱼给的答案是能,但难的是十年如一日的保持。
难,却代表有可能。
懒惰的唐衣真的有可能十年如一日的女扮男装吗?就他那样的懒货?
季缺这般想着,一时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他问宁红鱼这个问题,其实心底就是生出过唐衣是女的念头,有过这种念想。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那我为什么不想陈竹变成女的呢?
他很快给出了答案,因为陈竹长得丑。
而唐衣长得好看。
看到人长得好看就想对方变异性,自己这心态肯定有问题。
如果唐衣真是女扮男装呢?
季缺看着皑皑白雪里,想到这些,一时有些分不清他和她到底是友情,还是夹杂了那么一点点爱情。
当然前提是,唐衣是女的。
季缺想着想着,心头甚至生出了一股找到对方,把对方衣服扒掉确认一下的冲动。
不过随着那冰冷的瀑布水流一冲,他又很快投入了修行之中。
在白日亲自修炼和夜晚挂机修炼的加持下,他能感受到离真元练的感觉越来近了。
这些天,瀑布上陆续又有衣衫、女子的鞋子、甚至几条织袜砸中他。
特别是那几条织袜,格外轻薄,让他想起了前世的丝袜。
只见眼前的织袜一黑一白,上面的纹理细腻,看得出来造价不菲,不该是随便乱扔的事物。
可是它们就掉在他这了。
季缺拿着织袜,看向了瀑布上方,喃喃说道:“我怎么感觉有女人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