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以帝皇之名 第297章

作者:VIterI

他说出了那潇洒的结束语,然后维托听见了周围墙壁的吱呀声猛地睁开了眼,他缓缓地转过去看向那被打的只剩下一半,另一边艰苦支撑着的木墙,那剩下的部分哀嚎起来,碎裂的痕迹在其上延伸了出去。

“别别别,别垮,让我帅一次。”维托举起手,像是对人说话一样对着那墙壁连连摆动手指说道,他听着那墙壁的吱呀声,巨大的裂口从其上快速的爆开,在木屑的崩飞中维托向后退了一步,但那木墙最终还是支撑住了。

维托看着那裂口松了口气,随后笑着向前走出了一步,但当他刚刚走出一步踩碎了地上的一根木条后就停了下来,因为他的脸侧亮起了一片闪耀的金光。

维托缓缓转头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光剑苦笑起来,它其上的闪电正在快速的向四周挑动,剑身也正在陡然变亮,眨眼间金光就把维托的整张脸都吞没在了其中。

“我淦,不是吧?”维托话音未落,便被一阵光芒淹没了,随之而来的一阵爆炸声,整个长屋的屋顶一下子被掀飞了起来,爆炸中整个屋子都垮塌了。

好吧,他的帅气结尾看来完蛋了。

第四百二十章 军团时代:第五章 帝皇之梦

海风从海峡两侧的高耸山脊之间吹来,那从北冰洋寒风带席卷而来的刺骨寒风沿着高山峭壁呼啸而下,那风吹过起伏着波澜的海面,风贴靠着不断浪起刀锋般惊涛的海浪向前吹去,随后撞击在船体的边缘又向上升起。

寒风从船体一侧的盾牌外升起,向上吹动起那扬起的船帆,那风帆拖拽着整条长船向前随风航行,船首在海浪之间不断的起起落落,龙头船首也不断地涌动在溅起的浪花中。

那海水随着船体的再一次拍打而扬起,溅起的浪花拍打在了坐在船尾的人脸上,他抬手用身上穿着的厚实毛皮外套擦了擦脸,但这一下却让他的脸更加脏兮兮了一些,那衣服上全是灰烬,这么一擦让他变得满脸都是灰。

“你看来就像从废墟里爬出来的,康斯坦丁,就像个地精。”靠坐在船舷边的弗洛基如此说道,他依靠在那里,寒风吹起着他脑后头发,带着那标志性的讥讽表情看着维托。

“我的确是从废墟里爬出来的,弗洛基,但你见过这么帅的地精吗?或者不如说,你压根没见过地精吧。”维托笑着将手伸下长船一侧,捧起一把冰冷的海水拍打在脸上,一瞬间让那脸上的灰尘都消失了,刺骨寒冷的海水也让他清醒了不少。

维托伸了个懒腰,靠在维京长船尾部扬起的船尾上,而他面前的弗洛基则摇了摇头,他瞪大着那眼睛,看起来颇为有些神经兮兮的,“我见过,在英格兰见过,在撒克逊人的农场里。”

“那只是指受到惊吓跳起来的狗,弗洛基。”坐在另一边的科沃尔如此说着摆了摆手,但他身边的弗洛基则看似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他靠在船舷上举起了一只手,瞪大眼睛看着那指尖。

“唯有被神选中的人才能看见神话中的生物,他们能看见不少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好吧,随你怎么说好了。”

科沃尔坐在船身一侧的长椅上说道,他扭头看向了维托昂了下头,“你知道你要找的东西了吗?那阿萨神族的神器。”

“对,找到了,为了找到它,我花了好一番功夫,哇哦,事实上,很大的功夫。”

“的确,长屋里发生了好大的动静,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弗洛基抬起头睁大眼睛问道,那样子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神经,维托盯了他一眼沉默了些许,随后一只腿抬起踩在身后的木板上,昂首向前方眺望去。

“我和那个嘴里臭烘烘的家伙打了一架,动静是有点大。”维托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弗洛基则嘴角带着微笑的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手指,他那涂着烟熏的眼睛依旧看着维托,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容。

“你们把长屋打塌了,拿什么打的?索尔的锤子吗?”弗洛基如此问道,维托沉默了些许后耸了耸肩,“房子着火了,烧断了支撑住然后塌了。”

“我想我看见了闪电,一个好大的闪电,就像是索尔下凡一样。”“那还能真是索尔下来亲自干的不成?”“这也难说,康斯坦丁,毕竟,你的名字里就带着索尔不是吗?”

维托和弗洛基沉默的对视了片刻,他随后突然笑了一下,用手指指了下面前的弗洛基,“你的名字里也有洛基不是吗?那么你是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神的事……总是凡人无法理解的。”弗洛基靠在船舷上,嘴角带着淡淡嘲弄笑容地说着,他一边的科沃尔盯着他沉默片刻后,随即扭头看向了一样讳莫如深的维托。

“那东西呢?你找到了它了对吗?”

维托笑着从怀里取出了那精美的盒子,他将那东西在手中抛起后掂量了一下,随后拿着那盒子指了下弗洛基,“说好的,这盒子归你。”

“那里面的东西呢?”科沃尔坐在长椅上如此问道,维托笑了笑将那盒子又抛了起来,随后一下子将其接住后耸了耸肩,“我之后再想怎么处理吧,也许得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弗洛基,也许你可以发挥一下洛基的特长?”

“哼哼哼,当然,就像索尔和洛基那样,兄弟。”弗洛基用尖细的声音咯咯笑着说,维托看了他一眼后沉默了些许,他似乎从他身上看见了某些熟悉的东西,但维托还是很快的朝他笑了笑,随后昂首朝前方看去。

“那么,就让我们先回到我们的‘阿斯加德’吧。”维托说着科沃尔与弗洛基都向后看了过去,他们看见了那海峡不远处的陆地,那高耸的龙头拱门耸立在码头上,其下方垂挂着的旌旗在空中猎猎作响。

“准备靠港,所有人准备靠岸。”科沃尔站起身来大声喊道,他身后的船员们都开始忙碌起来,最靠近船帆两侧人起身开始拽着绳子把船帆降下来,而另一些人则从船身内的举起了那巨大的船桨。

伴随着船帆的落下,两边的船桨也伸入了海水中,维托靠在船尾的桅杆上将盒子揣入了怀中,双手抱怀这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海岸线,以及其上那座“阿斯加德”

船桨滑动在海水中,它们在船员们的推动下扬起浪花,伴随着划桨整条船很快的便横过身来缓缓地靠近了海岸上的码头,船体的边缘向前滑动,很快的与那码头的边界撞在了一起,长船也就此停了下来。

坐在船尾的几个船员立刻踩着船舷踏上了码头,维托一下子将身侧的绳子抓了起来,随手的扔给了他们后,几人迅速的开始熟练的将船体与码头上的船锚拴在一起。

而在他们忙碌时,维托也第一个登上了码头,他站在那里双手叉腰打量着面前的码头长板尽头的入口拱门,那是一个用木头雕刻出来的龙头门,其上的原型显然是一条凶恶的巨龙,但雕刻师却将其雕刻的……并不怎么凶恶。

维托看着那略显滑稽的龙头笑了笑,“哇哦,作为‘阿斯加德’的大门,我们也许应该换个门框。”

“怎么样?弗洛基,交给你了,能搞定吗?”维托笑着眼看着从船里踏出来的弗洛基,他哼哼的笑着朝着那龙头门方向走去,从那里走上来了好些发现长船靠岸后来迎接归来船员们的女人与孩子,还有兄弟与父亲。

“你又欠我一次,索尔。”“用好酒来给你做报酬如何?我还有几瓶从基辅带回来的好酒,上等的伏特加,我记得你挺喜欢这酒的对吗?比蜜酒更喜欢。”“哼哼哼,那我会做出配得上那好酒的龙头。”

弗洛基笑着朝一个女人走去,他一下子搂住了那女人的肩膀向后离开了,他们从围上码头的人群中经过,很快的消失在了那里,维托微笑着看着那方向,很快的从他身后两侧其他的船员也都提着袋子,或者扛着剑与斧走向了出口。

他们与自己的妻子,儿子或女儿,父亲或兄弟走到了一起,不少人互相拥抱着欢笑起来,另一些人则将自己的孩子扛在肩上,搂着自己的妻子走入了镇子内。

维托站在长船边的码头上双手抱怀,看着他们露出了微笑,他瞟了眼身后跳下来的科沃尔,后者将一柄战斧扛在了肩上与维托走到了一起。

“又一次所有人都没缺胳膊少腿的回来了。”维托笑着说,他身旁的科沃尔也轻声笑了下,“的确,没人死,也没人受伤,他们的妻子与父母都会安心的,你的也是。”

“你今晚还准备去和弗洛基喝酒吗?不去找你妻子?去找莱丽雅,你可娶了整个挪威最美的女人。”

维托打趣的笑了一下,伸手摁住了一旁科沃尔的肩膀,“那也不能忘了你们这些好兄弟啊,对吧,我的好兄弟,我会晚点再去找你妹妹的。”

“哼,你们也已经结婚了两个冬天了,也许该考虑一下要个孩子了?”科沃尔打趣的笑着说,他身边的维托则双手叉腰,昂起头来笑着叹了口气。

“她还没做好准备。”“你也没有对吗?康斯坦丁,我的兄弟。”科沃尔说着,这次轮到他来摁住维托的肩膀了,他笑了笑,“传说中索尔没有留下子嗣就与芬格里斯血战后战死了,我不希望你也如此。”

“和吞噬世界的巨狼血战至死?”维托满脸微笑的说道,他身边的科沃尔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随后看向了从不远处人群中钻出来的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笑着跑了过来。

“不管我妹妹如何,你先做好准备吧,在春天也许你能给这个定居点带来新生命。”科沃尔说着走了上去,他迎向两个孩子,将那战斧跨在腰带上后一下子将他们抱了起来,他将两个孩子扛在肩上走向了远处的龙门出口。

维托看着离去的科沃尔沉默了些许,他的眼睛低垂了下来,他没告诉他们自己是永生者,而且不是一般的永生者,这也意味着,他注定和传说中的索尔一样,永远独自一人,直到孤独的战死在某个荣耀的时刻,如果那刻真的荣耀的话。

但至少现在,他还能享受在这里的安宁生活,回到自己妻子的身边,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维托低头摇晃着笑了笑后抬起头来,他看想了前面的方向,从扛着自己嬉戏打闹孩子,并与他们一样打闹欢笑着的科沃尔身边,走来了一个人。

他身穿着一件覆盖全身的斗篷,兜帽遮盖住了他的脸,他手持着一柄长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科沃尔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与周围所有人都不同的家伙。

事实上,不止是科沃尔,所有人都似乎没注意到他似的,维托看着他沉默了些许,那人走了过来,从码头的踏板上走来,伴随着他的靠近一种熟悉的感觉从维托脑海中涌起,就好像……一种记忆。

那记忆中浮现了许多东西,银河系,人类帝国,神圣泰拉,亚空间以及无尽战火,还有在那永远被战争笼罩的黑暗银河尽头,在那皇宫之中黄金王座上端坐着的帝皇。

维托的眼前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轮廓,一张只剩下骷髅的人脸,在那脑后燃烧着一圈铁光环。

突然间,那帝皇的面庞定格了下来,骷髅逐渐变得拥有了人形,其上逐渐的出现了眼睛与皮肤,修长的头发从那深褐色的皮肤上垂落而下,那脸停了下来。

维托看着眼前走到跟前的神秘人,他不再神秘了,当他缓缓地摘下自己的兜帽时维托认出了他,他也微笑着向其笑了笑,“你好,我的元帅,好久不见。”

“操。”维托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过来,梦境与现实的帷幕被瞬间戳破了,幻境终于被现实所取代,刚刚四周还无比真实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好像一片由谎言组成的幻境。

“你在做梦,维托,许久以来你为数不多做的美梦,没有被过去的痛苦记忆所折磨。”帝皇如此说道,他握着权杖站在维托的面前,脑后浮现起了那金色的光环。

维托捂着脸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侧过身去看都不打算看他一眼,“而你来把这梦打断了,把它变成了和那破宇宙一样的噩梦,真TM谢谢你了。”

“你知道,我只有如此才能来亲自见你,在你的梦境中。”帝皇说着从袍子下举起了一只手,他与维托在长船一边说道,而在他们一旁细着绳子的船员似乎也完全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一般。

“你这混球又来找我干嘛?加派任务?我给你全年二十四小时加班还不够吗?除了拯救帝国,把所有原体找回来的操蛋任务外,你又要我干嘛?”

维托无比厌烦的说着,他侧身没有去看帝皇,而后者则站在一边将手轻轻的扬起后扣在了手杖一侧,“我,与基里曼见过面了,我们聊了一下。”

“所以呢?这和你来我梦里找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需要你杀了基里曼。”

维托愣了一下后,他放下了面前的手掌一脸茫然的看向帝皇,在那双金色的眼睛毫无人性可言。

第四百二十一章 军团时代:第六章 一个时代的黄昏

寒风吹舞在维托的脸上,那风将凌乱的发丝从他的脸庞两侧吹起,他盯着一旁的帝皇,黑色的眼睛在黑色的头发下紧盯着他。

“你要我杀了基里曼?”

维托如此问道,帝皇则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帝皇举起了手中的长杖从维托身旁走了过去,维托的眼睛紧随着他的身影,撇头看了眼身后系好长船起身走开的水手们,他们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个与周围所有人长相不同的家伙。

水手们扛着袋子走向了码头的出口,前去与他们在维托记忆中的家人团聚,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因为万年的岁月流逝而模糊的话。

他转过头来看了眼前方站在码头长板边缘的帝皇,他的手持着那根木制手杖站在那里,身上披挂着的斗篷随着寒风而起舞,维托叹了口气后走到了他的身边,两人并肩一起站在码头上。

维托抱起了双臂,他身旁的帝皇也瞟了他一眼后便望向了前方的海峡,“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基里曼见过一面了,我们长聊了一次,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你们吵了一架?就像父子那样?你知道你不是个好父亲。”“这不是重点,维托。”

帝皇凝望着远处的海峡,他金色的眼睛上倒映着那海面起起伏伏海浪的影子,“基里曼与我在几乎所有事上都没有达成共识,他训斥我是个骗子,暴君以及阴谋家,基本上把他能想到所有文雅,不带脏话的词都说了。”

“这不奇怪不是吗?他醒来看见这一切,你真觉得他会来给你送上父亲节问候?”维托讥讽地说道,他身旁的帝皇也轻笑了一声,他微微昂起头来,“不指望,反正对他而言,我也从不是他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康诺·基里曼,而不是帝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帝皇如此说道,他身旁的维托则抱起了双臂,用充满怒意的眼神盯了一眼他。

“而你便因此要杀了他?”

帝皇瞥了眼维托,那金色的眼睛在起伏的斗篷遮挡下若隐若现着,他与维托对视些许后将眼睛移向了远方,“我不会因为愤怒,嫉妒与怨恨决定如此,维托。”

“对,反正你早就没有任何情感了对吗?”维托说着朝一旁走出了几步,他似乎想离这个老混球远一点,但后者则平静的把头转了过来看向维托。

“在黄金王座前我与基里曼长聊了一次,就这银河中万年以来,以及未来的许多事都长聊了一番,结果却是我们除了保护人类文明以外,没有达成任何共识,他拒绝按照我的意愿履行职责。”

维托愣了一下后,他微微撇头瞟了眼身后的帝皇,“你告诉他你的那操蛋的最终计划了?”

帝皇摇了摇头,他眺望着远方内心毫无任何波澜的开口,“不,没有,如果我告诉了他,那么我们就不止是吵架那么简单了。”

“对,他会杀了你,当场砍了你。”维托背对着帝皇说道,后者赞许似的点了点头,“基里曼无法理解那必行之事,他儿时的童年经历让他太过于看重人类的情感,同胞以及人民的延续,这让他无法看清更深一层的事实。”

“对,就像我一样。”维托站在一边双手抱怀说道,他的头发被寒风吹起,在一旁轻轻的舞动着。

帝皇则依旧凝视着远方,他在片刻的沉默后才开口,“你已经懂得牺牲,维托,一万年的岁月让你终于明白了许多东西,现在,你已经能理解我的想法了,至少是一部分。”

“那你为什么觉得基里曼不能?那孩子虽然被人类奉为神祇,但他过去只是睡了一万年,他还没有经历现如今的一切,他才三百岁,只是个孩子,他会成长的,最终……变成和我们一样。”

维托说罢叹息了起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后轻哼了一声“变成和两个人类有史以来最浑球。”

“他也许终有一天会明白,但我只担心不会有一万年那么久,帝国与人类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慢慢成长了。”

“而他迟早也会知道我们的计划,他现在绝无法接受,未来也许也无法接受,那时你便要杀了他,趁着他造成太多损失。”

帝皇的话语中毫无温度,毫无感情,就像是在告诉屠夫今晚杀一只猪上桌一样,轻描淡写,毫无顾及。

维托转过身看向他,他皱起眉头看着那个被人们称为帝皇的家伙,“你要杀了你的儿子。”

“他不是我的儿子,他是第十三军团的领袖,基因原体与帝国目前的摄政王,掌握着强大力量与军团的罗伯特·基里曼。”

“他是个威胁。”

“你是个混球。”维托看着帝皇轻声说道,他当然知道后者这样也能听见,但他就是要让他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一字一句都听清。

“曾经站在他位置上的是荷鲁斯,你知道他做了什么,至今他造成的创伤都未愈合,人类无法再承受一次叛乱,基里曼掀起的叛乱。”

“你要我回泰拉就杀了他?”维托盯着他问着,帝皇则摇了摇头,那侧脸上的眼睛中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冷而无情。

“他现在还有所价值,虽然他注定将与我们兵戎相向,为了捍卫他的理想,但就现在,他依旧可以为发挥作用,直到你将其他人带回来可能接替他为止。”

“你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一个用的不顺手是就可以抛弃掉的工具,你现在之所以不杀了他,只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回其他原体,你没有可以替代他的人,而那个替代掉他的人,也注定会被你一样的抛弃。”

维托无情的说道,他的话语让帝皇沉默了许久,但他最终还是再次张开了那冰冷的眼睛,他凝望着远处寒冷的冰海,“我们都有自己的位置。”

“这就是基里曼他们诞生的目的,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那,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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