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泥白佛
……
皇宫里,因为万玲珑、苗红袖的打断,胡禄和樱子没能继续做那些苟且之事。
而且就算胡禄有心,樱子也没情绪了,干脆回了天通苑修炼。
胡禄则选择了储秀宫,陪着大肚子的虞之鱼过夜。
现在小姑娘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但只是肚子大了,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变化,不知是体质如此,还是跟她修真者的身份有关。
东宫这几位也都知道了云轻的事,知道病人需要静养,小鱼只好从胡禄这里了解情况。
听完之后,虞之鱼一声哀叹,“陛下该留在那里陪云轻的,若她真的没有几天可活了,难道不该珍惜这剩余的时光吗。”
“可我们的关系毕竟不是夫妻啊,”这是胡禄顾忌的,“她那人一向古板守旧,恐怕也不会同意的。”
“不是夫妻又如何,陛下和玲珑姐初次行房的时候难道是夫妻。”虞之鱼一句话让胡禄无话可说,他和玲珑属于先上车后补票。
虞之鱼又道,“而且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夫君就该霸道些,这样就算云轻真的没了,起码她不会带着遗憾。”
“小鱼,你不纯洁了啊。”胡禄从这话里听出了让他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虞之鱼红着脸,“陛下对臣妾一向霸道,总不能在云轻面前就雄风不再了吧。”
说着她还积极地拿起胡禄的衣服让他穿上快去。
这一刻胡禄终于明白这丫头是怎么想的了,她心疼云轻不假,同时她也不想让自己睡她宫里,不就是上次夜宿储秀宫的时候违反规定,擅自动粗了吗。
可是这都五个多月了,而且她还是修真者,况且自己非常小心。
“丫头说的有道理,不过云轻重要,我的鱼儿更重要,今晚朕先好好陪你,再去陪她。”
不得不说,大肚子是有buff加成的,这一轮,樱子的长腿输的不冤。
……
已经到了下半夜,云轻终于看着孙巧儿闭了眼,还说炼通宵呢,这丫头果然吃不了那份苦。
给孙巧儿施法让她彻底沉睡后,云轻终于可以赴约了,但愿清心还没走。
然而刚刚起身的云轻就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咯吱一声,黑暗中一个男人的身影闪了进来。
云轻立即重新躺下,假装熟睡,但她知道来者何人。
胡禄没想到孙巧儿也在这里,叫醒不太合适,怕吵到云轻,所以直接连人带被子送了出去,用地气托运,不声不响送到了隔壁房间,这个胖宫女睡得很死,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指望她照顾云轻果然是想多了,还是自己来吧。
胡禄见云轻身上的被子都掀开了,露着下半身,他小心翼翼帮忙盖好,又把被角掖好,重病之人可不敢受寒感冒。
云轻就这么闭着眼看他做这一切,感动吗?不敢动,一动就露馅了,她只希望这人弄完这些能快点离……
啊!
让云轻措手不及的是,完成这一系列关心爱人的动作后,胡禄最后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防不胜防啊!
云轻可以控制自己的脸不红,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不要狂跳,但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想法。
他怎敢如此亵渎本座!他,他,他若是敢亲嘴,我定要当场格杀了他!
然后假寐的云轻轻轻抿了抿嘴,口腔中还动了动舌头,只等他真的下嘴自己就用舌头捅死他。
不过胡禄没那么做,虽然他很想,但还是忍住了。
他对其他女人都能霸道起来,唯独对这个小女孩,却不忍把之前那些雷霆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已经够可怜了。
云轻没有等到胡禄更进一步的亵渎行为,却感觉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但应该不是。
这是胡禄给她的耳朵塞上了地气,目的是隔绝她的听力,他曾试过,现在的云轻与聋子无异。
胡禄难眠,就直勾勾看着云轻觉得太无聊,还不如跟她说说话,但又不想吵着她睡觉,所以把耳朵堵上,他自说自话即可。
然后云轻就听到,“知道你听不到,我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云轻:那你最好长话短说。
说着胡禄也躺在了云轻旁边,不过没躺在云轻的床上,他是用地气托着自己,与云轻齐平。
云轻:这是帝王之气?
胡禄,“知道朕为什么着这么喜欢你吗?”
云轻:见色起意。
胡禄,“因为你长得漂亮啊!”
云轻:我说什么来着!
胡禄,“但又不只是漂亮,你的气质非常出尘,所以朕真的很好奇你的家世到底是怎样的。”
云轻:祖上阔过。
胡禄,“朕上次见到你这种气质的女孩还是在泰山之巅的泰山仙子,而你比之泰山仙子犹有过之。”
云轻:所以我是替代品?!
胡禄,“但你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对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让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对你,朕只是单纯的喜欢。”
云轻:呸,你就是馋我身子!
胡禄,“不止馋你的身子,朕还馋你的思想和灵魂。”
云轻:贪婪!
胡禄,“没办法,谁让你总喜欢跟朕对着干呢。”
云轻:我哪有?
胡禄,“皇宫里从来没人敢违拗我的话,但你却屡屡如此,而且理直气壮,不仅对朕,上到太后,下到公主,你从没把自己放到一个宫女的位置。”
云轻:我本也不是。
胡禄,“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套用一句有些油腻的话,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云轻:这话,好让人生理不适啊!
胡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你的本能反应,所以我猜测,你的身世应该不一般,可是枭组织查了近半年,一无所获。”
云轻:啊,竟然调查我?
胡禄,“当初可是连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来的,可是你却完全无迹可寻,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你进宫是别有目的的,而且筹划了许久!”
云轻: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胡禄,“让我猜猜,是某位被处死的贪官之后?还是被灭的西南部落的后裔?还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关?”
云轻:你再猜。
胡禄,“总不会是牵扯到乾朝了吧?”
云轻:哎呀,蒙对了。
胡禄,“别管你是什么人,你这次进宫肯定是别有目的。”
云轻:那还留我在你身边?
胡禄,“可朕还是决定留下你,还亲自带在身边,知道为什么吗。”
云轻:色胆包天呗。
胡禄,“朕是皇帝,我最为珍视的就是朕这条命,因为朕的命关系到天下苍生,朕不能死,任何对朕的生命构成威胁的东西都会被朕彻底粉碎,而你,对朕毫无威胁。”
云轻:信不信我一舌头戳死你!
胡禄,“朕是真命天子,是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杀气,若是有人对朕动了杀心,朕是可以提前预判的。”
云轻:胡说,刚刚我就动了,你的预判不灵。
“正是靠着这项能力,朕从前太子手上逃过一劫,还让他意外身亡。”胡禄得意道。
云轻:难道真的能感知杀气?
这一刻云轻忍不住自我怀疑,莫非刚刚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杀死他?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从他亲我额头开始我就想杀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儿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动手!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死定了!
说了这么多,胡禄有些口干舌燥,他取水喝了两口,歪头看了一眼云轻,“你的唇好润啊。”
云轻:有胆量你就亲啊,看我杀不杀你!
胡禄手上沾了水,轻轻抹在云轻的唇上,让她的唇更加水润。
云轻积攒着怒气值:摸不算,敢亲的话必定让你死亡葬身之地!
这时她已经能听到胡禄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了,还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胡禄的手仍放在云轻唇上没挪开,“你真美,反正闲来无事,不如给你画个像吧。”
云轻:啊?不亲了吗?
胡禄把素描技术带到了这个世界,其实他还会油画。
当年他身患绝症,常年躺在病床上,给自己培养了很多不需要动腿的兴趣爱好,不说成为领域内的大师,起码摆摊赚钱的水平是有的。
随后胡禄飘到空中,身边出现了画板画笔和各种颜料,他开始以俯瞰视角绘制这副《睡梦中的云轻》。
云轻知道自己这一晚上都甭想出门了,失约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唤楚憷。
“我暂时无法脱身,你去一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会去的,请她再耐心等等。”
楚憷领命,很好奇谁能困得住主人?
解决了此事,云轻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画就画吧,能闭嘴就更好了。
胡禄的嘴依然不闲着,说什么自己从未画过人体,“知道什么是画人体吗。”
云轻:我怎会知道。
胡禄,“就是被画的人身上不着寸缕,在画者面前摆好姿势,由画者绘画。”
云轻:伤风败俗,混账无耻!
胡禄,“这其实是一种训练,训练对人的骨骼、肌理的掌握,这样就算画穿着衣服的人,也能有血有肉有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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