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相位行者
它有试着发展而不是等死，还有一次就是现在……它对扭曲产生了兴趣，导致它多出了的情绪。
虽然它现在认为，尔什是扼杀它情绪的元凶，但按照它长期的生活史来看，它有情绪才是不正常的。
实际上在被尔什‘杀死’了之后，集合体下一次再重生时是能很清楚记住上次的记忆的。
只是它那时毫不在乎，所以也没有想过对尔什做什么。
直到现在产生了各种情绪后，才对尔什杀死了它产生愤怒。
这些情绪使得它已经偏离了原本那种生活轨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但是的确这样的集合体，才是不正常的。
而琳能知道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因为它的扭曲试验。
集合体不只是用扭曲影响各种事物，也在不断调整扭曲的根源，也就是细胞生物核信息。
在长久的研究中，它一直都在寻找各种细胞生物，但毕竟这个地方的细胞生物很少，它就想办法自己创造。
准确的说是创造核信息。
在某个时候，集合体发现了一些细胞生物，这些生物的行为和思维都能引起核信息微妙的变化。
简单的说就是挺像绒球的生物。
核信息并不稳定，许多事物都能导致核信息发生变化。
集合体就有一直在这种生物身上做实验，它主要是往这些生物脑内塞入各种信息，观察这些生物是如何影响体内的核信息和它们的后代。
集合体放进这些生物脑内的信息很多，而它最喜欢的就是塞入别的生物的生活经历。
比如说往一个细胞生物脑内塞入一整套骨头生物的生命历程，然后观察这会对这生物有什么影响。
这个试验里它甚至还把自己的经历给塞进了一些细胞生物的脑中去试验。
它也把这种细胞生物给带在‘身上’。
目前琳所见到的信仰集合体是十个巨大的骨头，它们实际上没有哪个算是本体。
这些骨头相互传递着大量的信息，而集合体的意识就是在于这些信息中。
也就是类似一些分工型物种用信息素互相传递情报形成的集团思维。
但是，集合体能通过一些方法让这群骨头集中往某个方向发送接发信息，这使得它就像是有一个主脑那般。
这实际上就是给……骨头里的确有一些比较重要的骨头。
有些骨头体内放着很多的细胞生物，以及巨量的细胞生物核信息。
目前琳发现有两个这种巨型骨头的内部是储藏了相当多的细胞生物的。
这是为了方便随时拿出来试验所以才这么放的，集合体平时活动时……它会特地往这两个放了大量细胞生物的骨头发送信息，主要是给的脑注入各种‘经历’。
这些储藏的细胞生物虽然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活动，但是因为这些外来信号对它们的身体的刺激和影响，即使没办法动弹它们也能持续地生长甚至‘进化’。
琳在捉住骨头后就检测了它大部分结构，然后就发现了这些储藏在一个骨头内的细胞生物，通常这些细胞生物的脑，琳得知了这些信息内容。
而琳比较在意的还是有关于扭曲的内容。
不管细线还是‘神’，它们都没有办法自己直接读取扭曲的内容来实现扭曲。
这个集合体……本身就有办法通过一些方式直接读取核信息然后进行扭曲。
这主要就是它的某个骨头体内所装配的‘装置’发挥的作用。
这个东西非常的……复杂，看上去类似金属结构，但里面还混杂着凝固物质。
集合体的意识能使用它来读取生物核信息里的‘隐藏内容’。
琳目前还不清楚它到底是怎么运作的，还有它能对扭曲控制到什么程度。
这些细节的情报，它是不会输入细胞生物的脑中的，但是琳认为只要研究多一些就能知道了。
另外，像是空间控制的装置也是在某个骨头体内，琳发现这个装置非常像是琳和尔什做的那些空间移动装置。
它的主要作用是调整这些因为凝固虚空和正常虚空混合产生的小空间。
这包括了对小空间内的一些‘规则’的调整。
但是它离开了自己的空间后，就会脆弱很多了。
虽然集合体看似‘玩弄’了骨头的文明，但它实际上是……并不算很强。
它也没有和像是尔什这样的对空间了解的对手战斗过，所以现在看似很轻易地被击败了。
而尔什给出的意见是……把它杀了。
杀了它不是毁掉这些巨大骨头，而是用某些方法让它的意识消失。
这样就等于它死了，而它的意识会转移到下一个地方，也就是下一群信仰统一的生物。
同时尔什也表示，它有一些方法应该可以追踪它的意识转移点。
虽然尔什已经很久都没有遇到过信仰集合体了，但是它有一直在思考这种生物到底是个什么形式的生命。
同时，尔什也想出了一些方法来进行试验和认证。
现在就是很好的机会，只要杀掉集合体……就能确认它是什么生物。
第3792章 了解
“不……不能这么做！”
对死的恐惧，是这个生物漫长生命中都没有的情绪，它从来都不怕死。
这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毕竟一个能不断重生的生物，为什么要害怕死亡呢？
但它现在却很害怕，但要说的话，它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它现在的……兴趣消失了。
它一直都非常喜欢扭曲，喜欢看到提取细胞核信息的隐藏内容后，对周围事物的影响。
即使它的意识消失……琳还是能继续研究这些巨大骨头以及里面的装置。
同时，尔什也能确认它到底是什么生物。
这使得杀死它似乎是一件比较有必要的事情，不过在那之前，琳还是向它确认了一下……很久以前的事情。
就是它的诞生之时。
虽然它感觉到尔什后清晰了许多过去的记忆，但过于久远的记忆还是不算清晰。
在它比较老的记忆里，有和有关于原始巴士这种生物的记忆……也就是隧道崩塌之时出现的那些原始巴士生物。
不过，对于巴士生物的具体认知，它并不是从那些原始巴士生物那了解的。
而是从一颗……恒星巴士那了解的。
在漫长的生活历史中，它在某个时候遭遇了一颗恒星巴士。
这和尔什的情况差不多，这颗巴士身上的某一群个性生物信仰统一弄出了信仰集合体。
而信仰集合体也很快被这颗巴士所注意到，于是对它感兴趣的巴士便与集合体交流。
集合体当时处于‘无欲望’的状态，本身什么都不想做，但是对于别的生物的信息，还是会进行回应的。
和集合体交流的时候，这颗巴士一直在试着询问它的起源。
而集合体和这颗巴士交流时，也发生了像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它清晰地回忆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
不过不是立即回忆起来，而是在交流过程中慢慢回忆的。
可能那时候因为距离现在还有很长时间，总之那时它能比较清晰地回忆起原始巴士这种生物。
当集合体提到原始巴士时，这颗和它交流的巴士生物就对此非常感兴趣……一直都试图了解更多的情况。
而集合体也在交流过程中了解了巴士这种生物的一些情报，并知道它们大概是原始巴士这种生物进化来的。
后来它们没有交流太久，因为集合体当时的情况并不是很稳定。
它很快就死了。
然后再重生时，它就不是在巴士生物的身上了，于是就继续一代又一代的轮回。
直到现在。
集合体对尔什感到愤怒时，便说出尔什是一颗原始巴士，然后意识是它偷取的这种话。
这实际上是它模仿骨头。
骨头和尔什民有一点很像，就是喜欢说自己是对方的长辈以此羞辱对方。
生物对年长个体的尊敬也会让生物认为年轻个体地位低下，经历，知识和智力都更为的……短浅，把自己称为对方的长辈，就等于是在说对方愚蠢和低下。
许多生物都有这种想法……骨头也是不例外的。
但是，集合体没有这种想法，它不会觉得年长有什么了不起的。
即使是在对扭曲感兴趣后冒出了许多新情绪的它也一样……只是它经常见到骨头以这种的方式羞辱同类。
所以它学着骨头的方式将自己说成是比尔什更加古老，更加……久远的存在，这么做就可能侮辱到尔什，它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实际上没什么效果。
弄清楚这些似乎挺有趣的事情后，尔什觉得没有什么必要继续留着它了。
快点把它杀死，好让它回到它的轮回中，好让尔什……追踪它的思维。
要杀掉它也很简单。
那就是对这些巨型骨头的信号发送部位进行一些……损坏，这样的话，它的思维就没了。
它倒不像是分工型物种，比如印加虫群群体分裂时集团意识会消失，但群体合并后本来的思维会再度回来。
集合体的思维分开来就没办法再回来了，它会转到下一个地方去。
尔什认为这是某种特殊的生物，所以需要通过追踪进行确认。
既然如此，琳就让大量的微型兵种分别钻进了这些巨大骨头的内部的信号器官。
然后开始拆解它里面的大量结构。
“停止，你们不能这么做！”
在拆解的过程中，琳可以发现它的思维是非常拒绝这种事情的，它很不想回到过去的那个状态。
但是除了它的思维本身之外，琳还发现了另外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