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键盘战斗家
看到大哥信里说的,哪怕向来对大哥信服的陈德言,都恍忽了好一阵。
这么高的价格,还有十倍的利润,难怪这些红夷人疯子一样,要抢着和大周做生意。
贾赦不等其余人反应,叱责了贾琏一番。
“你倒是湖涂起来,咱们这等人家,要银子是为了什么用?连主次都分不清。
亏人还夸你是京城第一见多识广之人,我看是个狗屁,越来越蠢笨了。”
听到父亲的责骂,贾琏闭口不言。
唐清安是自己的女婿,贾政扶须,没有为贾琏说话。
贾珍倒是笑道。
“琏兄弟一样就看穿了唐兄弟的利润,不愧是明眼人,知道的越多,一时迷了眼罢了。”
听到贾珍为他辩解,贾琏感激的看向贾珍。
为了弥补刚才的行为,贾琏笑道。
“我在澳门时,见过不少走私商人,恐怕金陵的商贾,也有知道澳门价格的。
倒不是怕他们敢反对一二,这利润足够他们赚了。
只不过运到澳门能翻五六七八倍,钱财动人心,只怕他们起了旁的心思。”
“如何其旁的心思?那些商贾敢违背咱们不成?”
贾珍纳闷道。
贾琏看向贾珍,笑道。
“就算金陵勋贵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但是有的商人懂,向他们的主家点拨一二,难免有勋贵动心。
明年六月时,货船出海以后,谁晓得是往济州岛走,还是往澳门走,这大海茫茫的,谁能管得住。”
这话有道理。
就是金陵的甄家,既然有了口子,他们就铁定能把口子撬开,不顾贾府情面也说不准。
毕竟运去澳门,比运去济州岛利润要翻一翻。
“唐兄弟可有预料?”
贾珍看向陈德言,一脸的担忧。
要是如贾琏所言,那这买卖可就为旁人做嫁衣了。
他们制的了商贾,可制不了勋贵。
金陵的甄家,虽然没有他们家门第高,但是势力并不比他们小,又是世代的老亲戚。
真为了生意翻脸,才是叫人笑话。
难道他们还能找上门,问甄家派了多少船去济州岛,随口往少里说个数目,他们也没有办法。
“我大哥告知,日本的海寇又起来了,在朝鲜海域上,已经碰到了几次。
如果不是顾虑向朝廷奏疏此事后,朝廷会更加严厉海禁,导致通商之策不被允许,早就上疏了。
不过估计以后东南沿海一带,又不会太平了。”
陈德言透了口风。
众人先是皱起眉头,听到了一半,又舒展了开来。
日本海寇的事,等旅顺通商之事获得允许后,他们会在京城里散播,金陵的甄家不是傻子,当知道什么意思。
“金州能造福船了?”
贾赦问道。
他最关心军中,因此从陈德言的话语中,看出了别样的东西。
金陵外海一带,可不比金州海域。
风大浪大,沙船可不好走,只有福船才能乘风破浪。
“前番在直隶,山东,金陵招了不少的船匠,又有三大船厂,用来做龙骨的大木是现存的。
刷漆阴干等备前工序做了两年,因此可以直接制造龙骨,其他物件船厂都有备料。
已经下水了六艘,船坞还有四艘在完工阶段,估计下个月,就会有十条福船。
按照船厂扩建的速度,预计明年六月前,金州能有福船二十余艘,再挑几十艘大的沙船,足够控制金陵外海了。”
陈德言自信的说道。
贾赦却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大海茫茫,几十艘船说起来多,放到大海上犹如沙之尘土,如何能看顾的了。
偷去澳门的货船,十艘能抓个一二,都不容易,哪里谈得上控制。”
贾赦刚说完,看到儿子贾琏欲言又止。
“要说即说,不说就不说,都是家里人,吞吞吐吐的模样,做给谁看?”
听到父亲的话,贾琏轻声提醒。
“这是商船,损失一艘都是几万两银子,多少利润才能补回来,十艘船抓个一二艘,足够吓住旁人了。”
贾赦这才明白。
是自己湖涂了,把商船当做战船来比较。
不提老爷们在外堂如何谈事。
周瑞家的,把金州将军送来的顽意,送去了老太太处。
府里的三位小姐,以及林黛玉都在。
宝玉不在,去了学堂读书。
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是府里的小姐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喜欢新奇事。
因此看到放到院子里的小动物们,各个笑的一脸欢喜。
“还是姐夫体贴,知道我们在府里闷的慌,专门送来东西逗我们顽。”
惜春一脸的童真。
探春立马翻了她一眼。
这孩子。
姐夫前姐夫后,真不怕人笑话。
第二百零七章 规矩
贾母越发的和蔼了。
自从贾政打了贾宝玉那一回,贾母至今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一次,各家的人都来奉承老太太。
勋贵勋贵。
京城里的门楣是一样,外面的实力又是一样,合起来才是有底气的勋贵。
例如锦乡侯府,门楣不如贾府,但是靠着辽东节度使之位,地位在京城十分的稳固。
贾府以前管着京营节度使,比辽东节度使更重要,实力也更强。
不论是皇室对贾府的信任还是亲密,都不是其余各家能比的,不然也不会唯独贾府一门两国公。
只不过因为义忠亲王之事,恶了太上皇,才导致贾府江河日下。
这一回。
贾赦在军中拉拢了大批的关系,又有宁国府门下出生的唐清安光复海外,两家好不容易才翻身。
因此谨慎无比,只做事不站队。
哪怕知道这不是上策,不过胜在稳当,如今府里几位老爷,都不敢插手皇权之事。
外面的事贾母不管,那是爷们操心的,她只关心内院的事。
贾琏带回来的消息。
府里和薛家送去的丫头,安哥儿都给了脸面,抬举为了妾室,贾母非常满意。
“这两个丫头倒是好福气。”
姑娘们跑去院子里玩,王夫人,邢夫人,尤氏,李纨,王熙凤,胡氏等一众婆媳则在屋子里陪着贾母。
一名老妇坐在贾母旁,一脸的笑意。
“那晴雯丫头,倒是没她们的好福气,几年里,也没听说被收入房,这丫头小时候,也是个出众的。
难道长大了,变不好了?真是如此,那倒是我走了眼。”
晴雯是她儿子买来伺候她的,后来见贾母喜欢,就孝敬给了贾母,没几年,贾府又送去了金州。
“大娘怎么会走眼,都说大娘有个火眼金睛,看人最为精准。”
王熙凤笑道。
赖嬷嬷是府里最得体面的老人,服侍了贾府几代人。
因此她的两个儿子,一个是宁国府的大总管,一个是荣国府的大总管。
众多家生子里头,最有脸面的一家。
说起来是贾府的奴仆,其实连公子小姐们都得尊敬一二,见到赖嬷嬷也是笑着说话。
毕竟人家几代人都在伺候自家,这种人都要是苛待,传出去外头也难听。
听到王熙凤的话,赖嬷嬷老脸笑道。
“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在里头?”
王熙凤笑着说道。
“论福气,那晴雯丫头才是强过莺儿和香菱,她原来进府之前,就认识了唐兄弟。
这我们竟然都不晓得,送去了金州后,虽然名义是奴婢,其实被唐兄弟当做妹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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