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缘分0
不消问,他这是要去演武堂了。
眼看着他就这么离开,众人集体傻掉。
后面跟随的杜萱灵已按捺不住叫了起来:“卓君彦,你这是在干什么?”
卓君彦脚步不停,步伐虎虎生威:“这谣言经过精心编排,太精准了。我怀疑是真正的得宝人转移别人注意力故意释放的,所以只要找到谣言的源头,就能找到真正的得宝人。”
原来是这样吗?
怪不得你不去找高为山的麻烦,因为如果是高为山得到宝物,断不至于再用这种方式来找他要宝物——即便对高为山而言,虎帮这种地头蛇也是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的。
可是……你这个逻辑有问题啊。
杜萱灵急急追上:“谣言是一路传播的,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慢慢找呗。”卓君彦回答。
我又不介意找的时间长,反正都是刷威慑。
杜萱灵摇头急道:“就算你找到了,也不说明最初散播谣言的人就是得宝人。”
卓君彦唔了一声:“所以我没杀他们。”
啥?
大家诧异看卓君彦,卓君彦冷酷道:“错就错嘛……不管对错,努力尝试,只怕不做事,莫怕做错事。”
众人腹诽:你是不怕犯错误,反正倒霉的也不是你。
强横霸道者见的多了,但是象卓君彦这般霸道的,绝无仅有。
卓君彦已带着虎帮的人走出何家,一路向演武堂而去。
如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众人威风更甚。
雄赳赳一路走过,激扬战曲高鸣。
节奏韵律里,若恶狼当道,虎啸云纵,横扫长街,路人退避。
及至演武堂,卓君彦都不再问“可识此物否”,扬手一枪先放倒一人,指着另一人的脑袋问:“耿大彪在哪儿?”
对方惊恐大喊:“就在里面!!!”
卓君彦长驱直入,演武堂上一大群武者正在练武,目瞪口呆看着卓君彦进来。
卓君彦大步而入:“谁是耿大彪?”
大家同时看向一名身材魁梧满身肌肉的壮汉,显然也是个练硬功的。
那壮汉还有些没摸清状况,瞪着大眼:“老子便是!”
枪响。
耿大彪看看自己的大腿,一个血洞已经出现。
他是二重武师,但身体素质明显比郑阳思强悍,这一枪对他伤害到是不大,心中愤怒却是无与伦比。
“混蛋!”
耿大彪怒吼,气势勃发就要冲上。
虎帮所有帮众已同时抽刀。
一片刀丛,雪亮华光。
枪没能吓住这人,反倒是虎帮一群帮众让耿大彪瞬间清醒,停止了前冲。
卓君彦枪口指住耿大彪:“我是卓君彦。为什么要说是我拿到了淮阴河的宝物?”
耿大彪到是个硬汉,话语依然倔强:“你手里的难道不是?”
又是一枪打在腿上。
耿大彪这次再站不住,跪倒在地。
卓君彦直接换了伯莱塔,道:“我知道你能挺,所以刚才用了弱点的枪。这把威力更大!”
“我认输!”耿大彪痛苦大喊。
“所以,是你编织了这个谣言?”卓君彦继续问。
你认输不认输,与我何干?
江湖才重输赢,老子只重需求!
旁边武师们纷纷叫道:“不是他,我们也是听隔壁李婶说的!”
卓君彦收枪,转身就走。
一群人傻傻的看卓君彦离开,直到人都走光了,才终于反应过来。
合着就是为这事你就杀上门来?
耿大彪怒吼:“都还愣着干什么?快给老子叫大夫!!!娘的!这是什么暗器,妈的,好痛啊!”
不过很快,一则消息让耿大彪绝望——今天的大夫很忙,暂时没空管他。
这一天,卓君彦一路长街扫,一路踏歌行,走遍县城各个角落。
他基本没有任何废话,但凡有跟他瞪眼的,就是一枪招呼过去,然后就是追问听谁说的谣言。
于是满县城的人就看到虎帮帮众簇拥着卓君彦呼啸来去,从南走到北,从北走到东,再从东走到西——卓君彦完全没有跑空的愤怒,而是兴致勃勃的满城转悠,尽情散播着自己的恐怖,在所有人心目中树立他大魔王般的威慑力。
威慑值肆意狂涨。
好在此时关于卓君彦追索谣言源头的事也已传遍大街小巷,各家各户都已知道这事,所以大家都很配合,在卓君彦走过来的第一时间就狂喊“是某某某告诉我的”。
只要我投降的快,你就不能朝我开枪。
这使得卓君彦后半段进程枪声明显减少,好在这同样不影响威慑值的获得。
若无畏惧,何来合作?
当威慑值提升到三千六百点的时候,消息竟是指到了县太爷方之冲的头上。
卓君彦便往县衙去。
一路所至,家家闭户,个个掩门。
真正是:
长街萧瑟无人烟,大道落索有强梁!
县令方之冲这刻已得消息,孤立县衙前,面目扭曲的咆哮:“本官是县令!是这槐安县的父母官!我就不信他卓君彦敢杀官!!!”
下一刻便见卓君彦带着虎帮帮众大步走来。
方之冲心中一颤,放声叫:
“是百花楼的翠香!是她说的!”
百花楼?
翠香?
卓君彦没管县太爷的风流事,回头看看杜止水:“我没记错的话,那好像是你杜家的产业?”
杜止水也懵了。
他没想到这事绕了一圈,竟然绕到了自己头上,急忙道:“这事我是真不知道啊!”
第12章 霸道
百花楼位于槐安县西郊,是县城最大的妓院,也是杜家的产业之一。
一刻钟后。
百花楼,翠香房间。
卓君彦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一名穿着大红花绸衫的女子正倒在血泊中,一支短剑从她的颈后刺入,割断了她的颈动脉,鲜血喷溅的满墙都是。
原本布置的香艳的房间被染成了一片鲜血地狱,让其他人不忍直视,便是那墙上的春宫图,也化作了一片狰狞鬼相,似缠绵,若相噬!
曾经香艳地,如今生死狱!
死去的人正是翠香。
新死不久,尸有余温,一张涂脂抹粉的惨淡花容,神情写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
曲已停,人已静。
卓君彦站在尸体旁一动不动,后面的人也一个个吓的噤若寒蝉。
这时靳无心匆匆跑来,大喊:“都让一让!”
挤开人群来到卓君彦,看到这一幕,他也是眼前一黑。
他恶狠狠的看卓君彦:“你干的?”
“别说傻话。”卓君彦冷道。
靳无心滞住。
人非傻子,话确是一句傻话。靳无心也只是话语出口前,少走了一番过大脑的流程。
这刻回过味,也知道不可能是卓君彦杀的。
卓君彦道:“这屋子没人动过,你是捕头,看看可有什么线索。”
靳无心长吸口气踏入屋内。
仔细探查了一番,这才指着窗口的破洞说:“凶手是从外面把剑丢进来的,当是武者,可遥距杀人,但是没能立刻杀死她。翠香又挣扎了一番,她想跑出去,却终究没能开门就彻底死掉。”
卓君彦语气平静:“还有吗?”
靳无心茫然摇头。
我也很迷茫啊,你问我做什么?
卓君彦看了看靳无心所指的窗户,以及窗子上的破洞:“窗户是纸糊的,外面看不见里面,怎么能确保一击命中目标?”
靳无心如看呆瓜般看卓君彦:“练武有成的人,都可以在一定距离内感应到他人的位置。翠香不是练武之人,呼吸脚步都沉重,很轻松就可以判断她的方位。”
卓君彦一笑:“是么,那我还真是有愧了武者的身份呢,果然还得好好修行,光靠开挂可不够。”
靳无心不懂何为开挂,只知他在承认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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