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死八活
当然喽,现在那破事还没发生,所以像丫丫这样的,还是会以参演一部港剧为荣。
虽然李襄屏心里清楚,这事并不能怪她,毕竟整个社会环境就是这样,然而谁让李襄屏是个穿越者呢,他觉得这事不能忍,自己的女人怎么还能有如此错误的思想?
可正当他想着如何做女友思想工作的时候,很意外,公寓的门铃却是响了。
丫丫当时就吓了一跳:“谁呀?”
李襄屏也很意外,因为他这里很少来客人,别说客人了,就算知道这的都没有几个:“不知道呀,我这很少有人来的,也就道恺蔡珊珊等……”
等李襄屏说出蔡珊珊这三个字,他当时就怪自己嘴贱,心说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这个时候提这名字干嘛?
果然丫丫听了以后,她一张脸马上沉了下来,用一种“果然如此”的眼神盯着李襄屏。
李襄屏强笑道:“我是说她知道我住这,又没说……不信你去帮我开门吧,肯定又是赵道恺这小子。”
结果丫丫还真的跑过去开门,甚至在这个时候,她都忘记先看看外面是谁,然后等她把门打开,她当时就吓得面如土色:
“啊!赵……赵总……”
今天登门的,竟然是赵道恺的老爸赵家栋。
看到是丫丫开门,赵家栋当然也很意外,只不过像他这样的老狐狸,当然不可能像丫丫那样的被吓道,他表面上不动声色:
“哈!原来是绣琴呀,怎么你来襄屏这玩吗,襄屏人呢?”
这时候李襄屏也迎了上去:“赵叔。”
赵家栋先丢给李襄屏一个眼神,他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你小子,我说你当初怎么强烈推荐这个女孩演绣琴,不过他嘴里却说:
“襄屏你手机呢?怎么我打电话半天没人接?”
“我手机……”
李襄屏习惯性看向丫丫,丫丫依然一副被“撞破奸情”的惊魂未定,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没,没电了,在充电呢。”
看到赵家栋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这回连李襄屏都有点尴尬了,为了掩饰尴尬,他忙对赵家栋说道:
“对了赵叔,你这么急着找我是又什么事吗?”
赵家栋睁大眼睛:“我说你小子,现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呵,上周我不是和你说好了吗,今天要带你去办一件事。”
李襄屏心里吐槽,心说我李大棋圣多少大事要办,你上次又没具体说是啥事,这我一下子哪里级的起来。
当然喽,心里吐槽归吐槽,嘴上自然是另外一番说辞:
“呵呵我算什么贵人呀,赵叔您才是真正的贵人,对了,丫丫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能拿下绣琴这个角色,就是我赵叔坚持力主,你不是一直说想当面感谢那个人吗,现在真人就在这,你也不当面说声谢谢。”
“谢,谢谢赵总。”
赵家栋却也懒得看两个年轻人演戏,他先和丫丫客气一番,然后直接对李襄屏说道:
“襄屏我跟你说,今天的事情很重要,你现在赶紧去收拾一下,然后陪我去见一个人。”
“到底什么事呀?”
“嘿嘿,赵叔今天带你去见见世面。”说到这赵家栋看了一下表:
“赶紧的,咱们最好10分钟之内出发,已经约了人家下午5点见面,不好迟到。”
说到这他又转向丫丫说道:“对了,既然今天丫丫也在,要不等下一块去吧。”
李襄屏对赵家栋的虚情假意表示鄙视,心说你若真想让她去,那就别说什么“要不也去吧”,直接用肯定语气让她去得了。
果然丫丫在听了这话之后,她慌忙摆手:
“不了不了,我,我就是过来玩,马,马上还有事要走……”
丫丫果然马上就落荒而逃,不过她在临走之前,李襄屏还是丢给对方一个她能看得懂的眼神:这公寓的钥匙你也有,还是接着把行李给我收拾好吧,然后等我回来。
几分钟之后,李襄屏上了赵家栋的车,在车上的时候,李襄屏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赵叔,咱们这到底去哪?”
“说了是带你去见一下世面呀,”赵家栋笑道:“西单绒线胡同51号,你知道那个地方吧?”
“啊!去那个破地方?”
赵家栋横了李襄屏一眼:“破地方?你小子口气还不小,那里可是中国会,京城这地段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之一,怎么到你这就成破地方了?”
“呵呵,那不就一个装逼的地方吗,我说赵叔,你现在真是堕落了呀,还见世面?一个四合院有啥好看的,不去不去,你放我下来。”
“四合院怎么了?那可是中国民居的代表建筑,嗯,我懒得跟你说,你就一下围棋的,肯定不知道这些。”
李襄屏笑道:“赵叔您这就没文化了吧,四合院还代表建筑,这话谁告诉你的。”
“这,现在不都这样说的吗。”
“呵呵,别人说你就信,赵叔,您知道咱们汉字的‘家’字是怎么来的吗?”
“家字?什,什么意思?怎么来的?”
“您把这个字拆开,上面一个宝盖头,下面是一个猪,所以咱们老祖宗认为呀,只有房子下面有猪,这才能够称之为‘家’,那么从这个角度,如果真想选中国民居的代表,其实西南地区的吊脚楼都比四合院更有代表性,您说是不是?”
赵家栋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又横了李襄屏一眼:
“咦,襄屏你可以呀,你北大哲学系还教这个吗?”
李襄屏装逼道:“呵呵,这个还用教,哲学嘛?所有科学之源,所以这些东西不用教我就知道,好了不开玩笑,赵叔您还是跟我交个底,您干嘛带我去那个地方。”
被李襄屏这样小小一打击,赵家栋再也不敢说“见世面”这种话了:
“唉,也不是我想去,这不被你爸抓了壮丁吗,是他让我带你去那个地方。”
“我爸?”
李襄屏怀疑道:“不可能吧?我爸还会让您带我去逛高级会所?”
“不是逛,你爸是托我帮他办一件事,然后让我把你叫上,去那个地方见一个人。”
“见什么人,干嘛还非要把我叫上?”
赵家栋却没有先回答第一个问题,而是对李襄屏说道:
“襄屏,你既然说中国会是破地方,看来你对那里也不陌生吗,那你知道那个四合院,现在的主人是谁吗?”
“稍微知道一点,好像是个姓邓的香港人是吧。”
“就这,你不知道他还有个身份和你有关?”
“得了吧,他一香港人和我有啥……啊!!”
到这个时候,李襄屏还真反应过来:“那个……那个,邓老师……”
赵家栋哈哈大笑:
“没错呀,人家那个会所的主人,现在还是你们北大哲学系的老师,我看你平时根本就没怎么上课嘛,连自己老师都不知道。”
李襄屏不好意思的笑笑,虽然那个老师只是一个客座老师,可作为一名大二学生,竟然连本系的老师都忘记了,这当然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既然有这层渊源,那么赵家栋为什么带上自己,好像就有了一个合理解释了,可到底去见谁呢?
“赵叔,今天到底是见谁呀?”
见到李襄屏再度追问,赵家栋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去见一个女人。”赵家栋对李襄屏解释道:
“你爸现在不是准备和老谢合伙搞建国门那个商场吗,现在有事求到人家头上了……”
“求到那个女人头上?”
“对,因为那个女人又是和我同姓,所以你爸呀,还非让我去不可。”
听赵家栋说到这里,李襄屏渐渐捕捉到什么了,想通之后他惊呼一声:
“哟!难道是,花帅家的,花帅家的……那个姨娘?”
赵家栋很诧异的看了李襄屏一眼:
“咦,看来你这个哲学没白学嘛,竟然连这都能猜到。”
两人就这样聊着天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西单绒线胡同51号门口。
第六八四章 纷至沓来
李襄屏和赵家栋并没在会所待太长时间,不到一个小时,大概下午六点差一点,两人就走了出来。
两人是从侧面走出来的,之前也是从侧面进去的——
因为在品位方面,中国达官贵人们似乎出奇一致,宅子外观一定要普通,但里面一定要奢华,以便安静地做一个富丽堂皇的宫廷大梦,而这个地方,显然就是这样一个所在,里面的一切都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气质。
出来之后,李襄屏忍不住驻足回望,赵家栋见状笑道:
“走了呀,我都要赶回去向你爸汇报,怎么,你之前不嫌弃人家还说这破地方吗,现在又舍不得了。”
李襄屏笑道:“不是,我现在就是在想,这个地方大概什么时候能拆掉。”
“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
李襄屏继续微笑:“赵叔您不信呀,那要不咱俩来打赌,我赌这个会所支撑不了10年。”
“打就……”说到这赵家栋突然改口:“不,我不和你打赌,你小子打赌都从你爸手上弄了那么多钱,怎么,你真觉得这里长不了?”
李襄屏微笑不语,心里却说这是当然,不仅这个会所,国内几乎所有所谓的高档私人会所命都长不了。
比如今天这个地方,在真实历史中,也就是在“八项规定”等等出台后不久,在15年被正式拆掉。
当然喽,现在距离15年还是有点长,并且现在的环境和10年之后真不一样,在如今这年代,各类公知还蹦达得挺欢,很多人还在大谈特谈外国的月亮就是比中国的圆,那么在这种环境下,这一类的会所受到各类人马的追捧,这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上了车,赵家栋见到李襄屏一副若有所思模样,于是他开口问道:
“嗯?襄屏又在想啥?”
李襄屏信口胡诌道:“我是在想赵叔真是深藏不露,竟然还能搭上花帅的线,哦,对了,我都忘记你背后的大金主是谁,怪不得。”
赵家栋听了笑笑——他创立一个影视公司,首先就是在保利那里拿到投资,而国内所谓的四大官倒,招商年龄最大,溯源都可以溯到“我大清”李中堂头上。华润诞生于战争年代,算起来的话应该还和太祖的弟弟有关。中信不用多说,大多数人相信都知道。
至于年纪最轻的保利,虽然所有人都没有明说创办者是谁,然而明眼人都知道,这和花帅有关。
“呵呵,你小子胡说八道,这完全是两码事,并且花帅这种级别,我这样的怎么够得着。”
“谦虚吧,这要够不着的话,今天那女人为什么能答应得那么爽快?”
赵家栋看了李襄屏一眼笑道:“你不是学哲学的吗,连这都看不出来,那女人之所以能答应,那主要是看你爸的面子,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看你爷爷的面子。”
“哈!”
李襄屏一脸好笑的看向赵家栋:“赵叔别怪我无理,恐怕你这才是胡说八道吧,就我爷爷那样的老顽固,并且最高级别还比不上赵爷爷,他在人面前还能有什么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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