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小木子
老大虽然带着媳妇儿跑到津市不会来了,但是老二和老三却一直在家里。
而自从在家里不挨打之后,老二和老三的日子过的也还算不错,老二工作结婚之后搬到了厂里的宿舍住,但没事就会回来看看父母。
老三更是结婚之后也一直在家里住着,方便照顾二老,一家人的生活还真挺不错的。
所以他这个腿断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还真说不准。
被闫埠贵拉到前院家里,一进门刘海中就问道:“我说老闫,你急吼吼的干嘛这是?”
“想跟你商量点事儿。”
“说吧跟我商量什么?借钱没有啊,我先说清。”
三大爷家老三他们单位集资盖房的事儿,他们院儿里的人都知道,也知道他们还缺钱,所以二大爷一上来先把借钱的路给堵上,他家那点钱还有用呢。
“不找你借钱,我是想问你后院那房子卖不?”
“你说什么?老闫你吃错药了吧,房卖了我住哪儿去?”
“啧,你们厂不是这次也分房么,刚才你们厂工会那位同志不是说,退休的老同志也可以要么,就是要掏钱,但是产权可给你啊。”
“呃……”刘海中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闫埠贵,这老东西是怎么了到底,撺掇着我要厂里的房,难道他想买我的房吗?
“我说老闫,怎么个情况,你要买我的房?”
“我不买,我给解旷家凑的钱还没凑够呢,哪儿来的钱买你的房。”
“那你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刘海中愈发的感觉到奇怪了。
“嗨,是这样的,我想把我的房卖了,但是人家买房的说了,人家想买是想买,但是想把咱们这整个院子买下来,所以我这不是准备一个个的问问嘛。”
“全部买下来?”刘海中“呼”的一下站了起来。
“谁啊这是,这么有钱的,能把咱们院子全部买下来?不对吧老闫,别的我不说,就我们后院许大茂能卖他那房?还有你们家对面那个房子能卖?。”
说到这里刘海中停了下来,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外面,然后问道:“你说的这位想全买的,该不会就是刚才走的那位吧?”
“啪”闫埠贵拍了一下大腿,竖起一个大拇指说道:“到底是老刘,反应就是快,就是李楚想全买。”
“如果是他想全买,那到还真有可能。”刘海中皱着眉头思索着。
他如果把这个房卖了,那么他就有资格在厂里要房了。
因为厂里这次盖的房,不管是分给在职的职工,还是已经退休的职工想买,都是先紧着没房的来,他现在名下有这个房子,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去要别的房,哪怕是掏钱买都不行。
可是厂里那个房子想买可不便宜啊。
“老闫,李楚没说他准备多少钱买吗?”
“这个没说,不过我觉得啊,咱们如果真的都卖给他的话,是不是能多谈点啊?毕竟人多力量大吗。”
这一刻刘海中真的动心了,单元楼啊,谁不想住。
那住进去多方便的,卫生间就在家里,不用每天一大早费劲吧啦的去排队,水管也在家里,冬天还有暖气,不比住在平房里好的多。
看到刘海中在那儿思考,闫埠贵也不着急,就耐心的等着。
也就他不是厂里的人,如果他们学校也能这样分房,他说什么都要把这个房卖了换成单元楼。
“老闫,如果我同意卖,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嘿,有戏!
闫埠贵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老刘,如果你同意卖的话那就简单了,咱俩分头去给剩下那些人做工作去,其实你也知道,剩下的人都跟你的情况差不多,现在有一个能住单元楼的希望就在眼前,你说他们会不会动心啊?”
“可是老易家的怎么办?还有跟柱子换房的那家,这两家怎么办?”
“老易家先放那里吧,这谁都没有办法,没人怎么谈,至于那家等会儿我去问问去。”
“那成,咱俩分头行动!”刘海中拍拍手站了起来。
他要先回家跟自己家老婆子商量一下,不过这个方案他是绝对同意了。
……
李楚和丁秋楠回到家里后,他老丈人正陪着王叔下象棋,王子文坐在一边观战,王叔今天是难得的一整天都在家休息。
另外还有一摊子打扑克的,王越月坐在一旁观战,结果她比打牌的人还着急,不停的大呼小叫着,弄的李文轩一会儿就得安抚一下她,一会儿就得安抚一下,她亲妈实在是看不过眼啦,提溜着王越月的耳朵把她弄回前院让她再睡会去。
她这一走,客厅里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呦,你俩回来了,把礼随过啦?”
李琴面对着客厅门,弟弟弟妹一进来她就看到了。
“随过了姐。”丁秋楠在丈夫的帮助下把外边穿的棉大衣脱下来,然后她就凑到李琴的身边。
“姐你都不知道,刚才实在是太热闹了。”
“怎么滴,那人不在了去搭礼的人还多?”
“嗨,可不是搭礼的,是闹事儿的上门了,也不知道谁还报警了,派出所的,街道办的,居委会的都去了……”
丁秋楠那小嘴叭叭叭的就把刚才那事儿讲了一遍。
果然,不论年纪大小,也不管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大家都有一颗看热闹的心。
那边下象棋的也停了下来,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李楚笑着摇摇头,站在门口把脚上的棉皮鞋换了下来,然后又拿着自己媳妇儿的拖鞋走到她身边蹲下,帮她把鞋也一换。
丁秋楠嘴上说着刚才的事儿,腿很自然的一伸。
坐在旁边丁妈动了动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说什么啊说,女儿女婿都结婚二十多年了,人家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没看这个一蹲,那个就知道伸腿,这都习惯成自然了。
她这个当妈的,就别添乱了。
第647章 进口
“你说人被当场带走了?”王婶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呢,不带走不行啊,再不带走外边就要出事儿了。”丁秋楠接过丈夫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
“派出所的同志把人带走,也是想让外边的人都散了,那会儿人多的都开始挤了,幸亏李楚提前把我拉出来了。”
“那这样子把人带走,他父母的后事怎么办啊?”
“婶,真要追究的话,那家伙是犯罪了,派出所的同志把他带走那是正常程序。”给自己媳妇儿换好拖鞋,李楚站起来的时候顺嘴说了一句。
“唉,真是造孽啊!”
“小楚说的对,犯罪了就应该追究他,好好的一个年轻人,不正儿八经的谈个对象,在外边胡来,还把自己父母都给气死了,这种人就不值得同情。”王叔这时也没忍住开口说话了。
“下你的象棋吧,用的着你说啊。”王婶直接就丢过去了一个白眼。
“嘿,你这个老太婆,我就发表一下我的看法……”
刚说到这里,王叔看到王婶扭过头来去盯着他,立马改口说道:“来来来老丁,咱俩继续。”
“秋楠,你说的这个一大爷是不是以前钢厂那个八级工?”
“对啊姐,就是他。你也认识啊?”
“见过人,那还是刚解放那会儿,给他们分房子的时候。我记着他那个儿子,好像还是小楚给他爱人调理好身体以后才有的吧?”
“对,没错。谁能知道现在竟然因为这个儿子,把他们老两口的命给要了。一饮一啄皆由天定啊。”
“行啦,不说这糟心事儿了,王婶,丁姨,来咱们继续。”
“就是就是,他婶啊,来来来,咱们重新开始。”丁妈把桌子上牌合一起开始洗牌。
牌局重新开始,那边的棋局也已经开始了,李楚站在门口看了看,这才反应过来屋里少了个人。
刚才回来的时候在前院听到动静了,文轩跟月月还有他丈母娘应该都在前院屋里呢,文蕙呢?怎么不见女儿了?
撩开帘子就走出了客厅,敲了敲文蕙住的东厢房的房门,屋里没人,看样子就是出去玩了,这丫头也不嫌冷。
他又转身走到锅炉跟前,给里边又压了些煤,盯着眼前这个锅炉瞅了瞅,这以后城区里不让烧煤咋整?
那个正在铺设的煤气管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这边,等用上管道煤气以后,这个烧煤的锅炉就能退休了。
转念间他又想到了天然气,这玩意可比煤气干净的多,不过目前能使用上的只有两三家工业用户,居民还远远用不到呢。
而且四九城也长期处于缺少天然气的状态,这种状态要等到九十年代末,陕气进京以后才算是解决了这里的用气荒问题。
李楚觉得自己目前能盼的就只有管道煤气了。
正寻思着自己干点啥呢,他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忘记给猛哥打电话了,通知他今天到家里来吃饭,饭店不能去。
定的今天下午在家里吃涮羊肉,午饭就随便下了点挂面吃。
王子文也不知道中午有什么事儿,饭都没吃神秘兮兮的跑了出去,两个小时以后才回来,一回来就把李楚拉到书房里。
“怎么了姐夫?你中午跑哪儿喝酒去了。”隔老远李楚都闻到姐夫身上的一股酒味。
“嘿嘿,有人请客,在许大茂他家饭店。”
“嚯,可以啊姐夫,还有人请客下馆子呢。”
“这人你也认识。”
“啊?我也认识?谁啊?”
“李保年”
“谁?李厂长?”
“没错,就是他。”王子文端起桌子上刚砌的茶喝了一口。
“我记着他好像七八年的时候主动把厂长辞了?”李楚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不辞不行啊,有人算他的后账。”
什么后账?还能是什么后账,那几年被他整的人回来了,当然要找他的麻烦了。
“他这些年跑哪儿去了?”
“据他所说去南方了,反正看上去一副成功老板的派头,还带了个女秘书。”
“姐夫,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你吧?”
“嗯,确实是找我有事,按照他的说法是从海外倒腾回来了一批货,但是现在钱有点不凑手,想找我跟他合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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