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主的新娘
“难不成先知的死还和自己有关?你对此感到很是奇怪,在印象里,自己与‘先知’只在翠绿之塔有过短暂的交集,还被对方坑了一把,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和他陷入濒死状态扯上了关系?”
“终于你失去了所有耐心,心想既然你们喜欢卖关子,那我就亲自去问‘先知’,脸色阴沉的再次问了一句……让开,我要去见‘先知’。”
“也就在同时……”
“‘无’察觉到了你心中的杀机,向前迈进了一步,‘战斗女仆的核心’与‘魔王人偶’这两件准传说级的神奇物威能,同时迸发了出来,就见滔天的煞气席卷而出,化作了宛如实质性的尸山血海,这股威压实在太恐怖了,将所有‘北境族人’都镇压的动弹不得,有些实力弱的,更是已经瘫软成了一滩烂泥。”
“在场所有北境族人中,未有侍卫长撑着剑,咬着牙,虽然浑身骨骼已经发出‘啪啪啪’的脆响,但依旧是巍然耸立,直视着面前女仆装的身影……和你。”
“想要见‘先知’,先把我杀了。”
“如果换做平时,你心里对于侍卫长的风骨早就敬佩不已了,可现在你正气头上,想要找‘先知’算账,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当即露出森然的笑容道……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无’也早已经跃跃欲试,当即就准备大开杀戒。”
“可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声音忽然从‘翠绿之塔’中传进来……不用阻拦,让这位探险家先生进来吧?”
“‘先知’大人?”
“执行吧。”
“‘侍卫长’虽然有万般的不甘,可面对地位崇高的‘先知’命令,也不得不遵从,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了路。”
“你也没有客气,带着依旧杀意滔天的‘无’,向着‘翠绿之塔’内部走去,却在路过‘侍卫长’身边的时候,忽听到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你深深的望了‘侍卫长’一眼,接着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口处。”
“很快你便又一次来到了那翠绿色富有生命气息的殿堂,可眼前古怪的一幕,却让你感到不解,”
“此刻‘哈里特’站在‘先知’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根翠绿色羽毛,脸上挂着几分茫然与无措,而六位长老则分成两排,表情流露出哀伤与遵从。”
“你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了‘先知’的声音……从今以后,‘哈里特’就是光明之境的先知了。”
“‘哈里特’担任光明之境的先知?”
“你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现在的先知,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报复,所以才会把‘哈里特’拉到这个位子上,想要借着两人间的友谊,来化解这段恩怨。”
“可你又总感觉不太对,‘光明之境’虽然没有强大的神灵庇佑,‘苍之翠鸟’也已经陨落,可作为镇守无尽深渊的前哨,还能在‘深渊主’与‘欺诈主’眼皮子低下躲了这么多年,必然有底蕴,按理来说根本没有必要怕自己。”
“也就在这个时候,‘先知’挥了挥手,示意哈里特与六大长老都退下去,想要和你单独说话。”
“很快六位长老就陆续离开,轮到‘哈里特’的时候,他眼神复杂冲着你低声说了一句……”
“谢谢?”
“也不知道是因为成为了‘先知’,所以向你表达感谢,还是由于其他原因。”
“很快殿堂里只剩下你和‘先知’两人。”
“刚才‘哈里特’跟你说‘谢谢’了吧,也对,他该道谢的,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拯救了‘光明之境’?”
“这个时候的‘先知’已经很虚弱了,说话有气无力,就这短短几十个字也用了将近半分钟才完整说出来,根本就是处于弥留之际的状态。”
“自己拯救了‘光明之境?’”
“你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段话的含义,就又听到‘先知’说……别怪我,探险家先生,‘美丽’对我,对‘光明之境’的污染都太严重了,我想要摆脱,想要阻止,可在神性潜移默化的支配下,还是不自觉做出了很多不由自主的事情。”
“也别怪‘侍卫长’和北境族的子民,毕竟在那一场‘梦境’里,确实是你斩杀了我,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拯救了我。”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肯定以为,我之所以选‘哈里特’担任先知,是为了讨好你吧,确实有这么一方面原因,可更主要的是……她是……”
“你不耐烦的打断了‘先知’的话,因为比起这些事情,你更在意自己究竟是怎么拯救‘光明之境’了。”
“你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先知’也并没有因为你的粗鲁而感到生气,眼神中反倒流露出了一丝解脱,并说……”
“因为‘美丽’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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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梦幻境主宰’病了
“美丽陨落了?”
“你内心震动不已,脑海里浮现那宛如一条线形大地的触手,上面有着美丽女子的面庞,有着迷人的宝石,有着闪耀的星辰,好像囊括了一切美丽的象征,而这样的触手足足有成千上万条,其神性化本体更是难以想象的浩瀚巨大。”
”你眼睛里流露出难以置信,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崇高的支柱级神灵,竟然莫名其妙的就陨落了。”
“别和我卖关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沉声问道。”
“虽然已经是弥留之际,可先知想到之前的经历,好像仍心有余季,声音里透着几分颤抖说道就在三天前,光明之境里所有人都做了一场梦,在梦中你杀死了我。”
“三天前?”
“梦中杀死了你,都什么莫名其妙的?”
“你根本听不懂先知在说什么,三天前你还没到光明之境,而且在被美丽与孕育之母带离了那古怪诡异的世界以后,就立刻在哈里特养父母的家里醒了过来,更别说在梦中杀死先知了。”
“你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
“爸爸,爸爸,这个人说的没错,你确实是在梦境里待了三天,要不然怎么会生出我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柔软调皮的声音传入了你的耳中。”
“说话的正是大白,这个巴掌大小白绒绒的小肉球彷佛看出了你的疑惑,炫耀似的做出了解释。”
“你立刻皱了皱眉”
“也就是说,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已经在梦境里呆了三天?”
“也被美丽与孕育之母玷污了三天。”
“意识到了这个事实,你心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与此同时,先知也看出了你心中的迷惘,可嘴边的话语并没有因此停下来,继续讲解着没错,在那一场梦境中,我就代表着美丽,而你则象征着那位导致美丽陨落的崇高存在,她从众梦之梦走出来,以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埋葬了那位已经疯掉的神灵。”
杨七周若有所思
按照先知的说法,实际上在梦幻境主宰降临的同时,光明之境中所有的居民就已经被拉进了梦境之中,见证了那一场支柱级的神战,只不过这些人位格层次太低了,根本无法看清楚美丽与梦幻厮杀的真实场景,所以先知代替成了美丽,而游戏角色则代替曾了梦幻境主宰。
怪不得光明之境所有人都会对游戏角色露出敌意,
怪不得侍卫长会说是游戏角色杀死了先知。
在他们的视角里,可不就是这样嘛。
“大白,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美丽怎么会莫名其妙陨落了。”杨七周将周小白从游戏世界里具现出来是,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巴掌大小肉都都的大白,对于现实这边充满了好奇,蹦蹦跳跳的,这里捅咕捅咕,那里闹腾闹听。
听到老父亲的问话,也是透露着几分不耐烦的回答道:“还能怎么回事,爸爸,忘记了,妈妈摇大号了,美丽可不就陨落了。”
妈妈摇大号?
梦幻境的主宰
杨七周顿时想起来了,在游戏角色离开神性化的美丽身体时,曾有虚幻的紫色海洋汹涌而出,伴随着一个不停变幻外貌的扭曲之影,那时无数宛如大地一般浩瀚巨大的触手向天空涌去,而紫色的海洋也要倾斜下来,自己也在天地即将发生碰撞的前一刻醒了过来。
“不,不是,大白,我的意思是美丽与梦幻境主宰都有着相同的支柱级位格,其中美丽还已经神性化,威能比起普通的支柱级神灵也更加强大,就算她的状态出现了问题,而梦幻境主宰又是完整的支柱级神灵,但这陨落过程也太快太轻易了吧。”
原本还在乱蹦捣蛋的大白忽然停下来,黑宝石般的眼睛里浮现出古怪,好像在说这又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啊,爸爸你为什么没搞明白,也真是太笨了吧。
“因为妈妈的大号很厉害啊?”
杨七周问:“有多厉害。”
大白思考了片刻,蹦蹦跳跳彷佛在表达夸张的形容,“当然是辣么厉害了。”
可很快大白又想到什么,变得垂头丧气起来,“可是妈妈的大号病了,很严重很严重那种病,而这一次神降,让她病的更严重。”
???
梦幻境的主宰病了?
杨七周心里顿时生出古怪,要知道那可是不可名状之地的统治者,连黑夜主污秽主都如临大敌的存在,这样崇高的神灵会生病?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接着杨七周就把大白送回到了游戏里,他自己则继续刷新游戏。
“有着在美丽体内的经历,你虽然不知晓神战的过程,但还是猜到了大概的轮廓。”
“你又问道你的族人们,知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
“先知点了点头那位执掌梦境的崇高存在,并没有对他入梦者的思维做出干涉,他们的意识很清醒,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她终究是你引来的,而我又确实是因为美丽的陨落而死去的,所以对于你,族人们的心情总是比较复杂也请你能够谅解。”
“你没有说话,可身上的杀意却渐渐敛了回去。”
“当然你并不是因为先知的求情而心慈手软,所以才决定放过光明之境的,只是觉得罪魁祸首都快要死掉了,而新的先知又是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哈里特,实在没有必要大开杀戒。”
“就在这个时候,你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对了,先知,你刚才说之所以选择哈里特担任下一代先知,除了有我的原因外,还因为她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啊。”
“先知声音里透着几分没好气刚才我要告诉你的,却被你给粗暴的打断了。”
“少废话,赶紧说,究竟是什么?”
“你不耐烦的瞪了一眼。”
“或许是你浑身杀意已经敛去的原因,先知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声音里也多了几分中气十足哈里特真正的身份是树之古神。”
树之古神?
杨七周眼皮一跳,差点怀疑是本出现了错误。
树之古神作为阿斯加德的统治者,不还在那座神之要塞里好好呆着呢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树之古神
这倒让他想起了之前的剧情,游戏角色为了试探哈里特的真正身份,曾杀死过对方一次,结果就有崇高的力量从他体内汹涌出来,意识也陷入了迷惘当中,并说自己是树。
可这也就延伸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哈里特是真正的树之古神,那么当前正端坐阿斯加德王座上,统治着这座神之要塞的树之古神,真正身份又是谁呢?
游戏继续,
“在回答完你这个问题以后,先知脑袋一歪,就彻底死去了,刚才的中气十足终究只是回光返照。”
“你深深看了眼先知的尸体,随即走出了翠绿之塔的殿堂,”
“你又一次看到了哈里特,对方望向你,视线里充满了复杂,几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并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