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牧秋雨
让秦淮茹趴在傻柱身上吸血,还心甘情愿,无私地付出。
易伟说道:“要不然我就叫易卫东吧,只是加个东字,叫卫东的虽然很多,可姓易的不多。”
“易卫东,这名字不错,就这么定了。”傻柱说道。
“你先去睡吧,茅厕就在那边的角落里。”
指着西边的方向说道。
易伟,不是,以后就叫易卫东了,出门到西边进了茅厕,不出意外的是老式的旱厕,有三个蹲坑,好在都用草木灰盖着,没有难闻的气味。
解决后,在水龙头下洗了手,进堂屋和傻柱打过招呼,这才走进西屋。
何雨水已经睡在薄被里了,见易卫东进来说道:
“快上来吧,我们再聊天。”
易卫东从床尾爬上来,看枕头又挪回去了,何雨水背对着自己,快速地脱掉外衣,钻进薄棉被里。
易卫东喊道:
“姐姐,三大爷说我的名字用伟字不好,我以后都改叫易卫东了。”
何雨水转过身来,对着易卫东说道:“就三大爷事最多,讲理还讲不过他,不过易卫东这名字很好,和你原来叫易伟的名字差不多。”
“是啊,我自己起的,大哥说没让三大爷给起名字,帮我要了阎老三的一身旧衣服。”
“那阎老三比你高一些,你穿他的衣裳正合适,不过你以后少跟他们一起玩,他们一家是都是搜扣子。”
“我知道了,二姐。”易卫东说道。
何雨水又详细地举例说阎家是如何如何会算计的,过一会儿有介绍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一家。
中间听到堂屋里有人过来,说了一会话又走了。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是易卫东睡的最安稳的一夜了,不再提心吊胆地担心夜里会有大雨,或者有野狗突袭自己,导致自己英年早逝。
天色微亮,易卫东就醒了,看着何雨水睡在眼前,瓜子脸,大眼睛,皮肤也白里泛红,有美女的照顾和关爱,心里充满了幸福。
只是隐约听到傻柱的呼噜声,果然何雨水没有骗自己,在西屋都能听到,要是睡在身边,一夜也根本睡不着啊。
感慨了一番,易卫东穿上衣服,从床尾下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拉开堂屋老式木门的门栓,从空间中拿出自己的牙刷牙膏,洗漱后,留下牙刷放在傻柱兄妹的牙缸里。
打开煤球炉,找到烧饭锅,在五斗橱柜地下找到米袋,面袋,抓了两把大米,烧起了早饭。
橱柜里的粮食和蔬菜都不多,辣疙瘩倒是有一小碗,端出来放在圆桌上。
烧好了稀饭,傻柱两兄妹也没有起来,易卫东又烧了开水,后世的塑料暖壶都很少用了,现在摆在卫东眼前的是两个铁皮暖壶。
这还是易卫东第一次见到,薄铁皮裁剪成一指多宽的长条,然后捆扎成水壶的式样,再把玻璃内胆从底部装进去。
研究了几分钟,易卫东把烧开的热水到了进去。
又重新换了蜂窝煤,关上炉门,重新在烧水壶里加上凉水。
院子中有人陆续起床,出来字院子里走来走去,经过的人多数都会转头看易卫东几眼,看的易卫东满不好意思的,又不能再去掩上房门,看就看吧,也只能这样了。
没有多久,何雨水从从西屋里出来,易卫东说道:
“早啊,二姐。”
何雨水迷糊着说道:“小东,你咋起这么早?”
拍了一下额头,接着说道:“忘记和你说了,大哥天天起的晚,不是按时上班,我今天白天休息,下午回厂子上晚班。”
易卫东道:“我刚才起来,稀饭已经烧好了。”
“没事,以后不要这么早了,我先去上茅房。”何雨水说完就出去了。
何雨水回来洗漱后,盛了稀饭,两人就着咸菜,吃过早饭,易卫东抢着把碗刷了,说道:
“姐,只要我在家,家务活我都包了,你也不要和我抢。”
“哪能都让你干呢?”何雨水不好意思地说道。
“姐你也有活啊,缝缝补补的事都交给你了,我可不会这些活。”
“就你会哄我,过两年,我托人给你说个媳妇,你这么勤快,小姑娘一眼就会相中你了。”这下轮到易卫东不好意思了,低头刷着大白碗。
何雨水问道:“卫东,我带你上市里转一转吧?”
京城前世也来过一回,反正时间以后有的是,易卫东说道:“姐带我在附近转一圈,我熟悉一下环境。”
何雨水看着易卫东那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道:“走,我带你去剪头,你这只能留短短的一点头发了。”
易卫东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傻柱说道:“哥还没有醒,不会耽误吗?”
“不用管他,天天都这样,到点会醒的。”
何雨水拉着易卫东出了房子,放开了拉着得手,快走了两步,站在一个小妇人前面说道:
“秦姐,这是我表弟易卫东。”
招呼易卫东道:“快来,这就是秦姐,小时候都是秦姐照顾我,要不然你就没有表姐了。”
看着眼前的少妇,三十出头的年纪,碎花棉袄也难遮掩玲珑有致的身材,多年的风霜没有在俏脸上留下痕迹,水汪汪的双眼是那样的勾人心弦。
怪不得天天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全部身家都贴了进去,自己啥也没有落到。
易卫东走到前面,露出憨厚的笑容道:“秦姐,早上好。”
“你也好,就是你昨天一刀杀了黑狗?”秦淮茹笑着问道。
易卫东从怀里掏出单刀,挥舞了两下,说道:“是啊,有狗要咬我们,我就给它一刀。”
说完还做着刺杀的动作。
何雨水和秦淮茹齐声喊道:
“快放下。”
见易卫东把单刀收入怀里,秦淮茹拍了拍自己硕大的胸口,说道:
“这孩子,怎么拿着刀,怪吓人的。”
何雨水也说道:
“卫东,赶紧送屋里,在市里不能带刀出门的。”
第九章打扫卫生
“好的,二姐,我给送回去。”
易卫东转身回去进了西屋,把单刀送进空间,出来掩上房门,傻柱还在呼呼大睡。
走到何雨水身边,说道:
“走吧,二姐。”
何雨水说道:“秦姐,我带弟弟转一圈,玩去了。”
“赶紧去吧!”
易卫东也挥手说了声再见,基本的礼貌挥手要保持。
到前院又遇到一大爷,聊了几句,一大爷还夸易卫东很勇敢,这么瘦小,就自己杀了一头野狗。
道别后,易卫东问道:“那两条黑狗都是野狗吗?”
“是啊,我经常遇到它们,现在都吃不起饭,没有几家养小狗了。”何雨水答道。
易卫东想是不是去买个鱼叉头,可以去芦苇荡插鱼,遇到野狗再把它杀了,省的再祸害了他人。
来到大街上,左手就有北新桥百货商店,对面还有国营的旅社,没有想到其隔壁还有一家温记照相馆。
原来这里属于北新桥街道,向北走雍和宫桥,桥北现在就是郊区了,再向北就是地坛公园。何雨水说那附近有个鸽子市场。
不是名字上卖鸽子的地方,是一些人倒买倒卖的地方。
又打听到向西到德胜门外还有一个大的鸽子市场,易卫东暗暗记在心里。
何雨水才想起叮嘱道:“你可不要去,別在被抓住了。”
“放心吧,姐,我又没有东西去卖。”易卫东回答道。
走了没有多远,走进一家北新桥理发店,易卫东想要掏钱出来,何雨水却抢先了一步,交了五分钱。
何雨水瞪着易卫东说道:“你再和姐姐客气,我真的跟你急了啊!”
“姐姐别生气,我最听话了。”
剪头的师傅问道:“雨水,你怎么多了个弟弟?”
何雨水微笑着答道:“我是我表弟,以后和我们一起生活了。”
何雨水和剪头师傅聊着,易卫东被学徒按着用肥皂洗头,这时候都用俗称是臭皂的洗衣皂洗头,易卫东只能忍着,在农村还有用草木灰洗头,这么一想,理发店还是好多了。
洗过头,师傅看着这比狗啃还难看的头,说道:
“这是自己剪的吧,只能留一点短头发了。”
易卫东回答道:“您老眼神真好,我是自己剪的。”
师傅用推子咔嚓咔嚓几下,推掉多余的头发,哎,这头型跟和尚差不多了,都是短短的头发。
这下走出去没有人再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出了理发店,何雨水带着易卫东在周围转了一大圈,去看了建在平地上的北新桥,何雨水绘声绘色地讲了锁龙井的传说。
沿着东直门内大街向东经过北新桥派出所折到南馆公园里坐了一会。
易卫东看着公园池塘问道:
“姐,这里有鱼吗?能不能钓鱼?”
何雨水笑道:“都没有大鱼了,早都让人捉完了。一斤普通的鱼要两毛多呢?”
易卫东眼睛一亮,道:
“姐,我之前那芦苇荡里有鱼,过两天我去逮鱼,留我们吃。”
“你能逮鱼?还是算了,你不要自己去,掉到水里太危险了。”
易卫东说道:“没事的姐,我站在岸上用自己做的那个刺刀插鱼,不是下水摸鱼。”
“哪也不行,等大哥星期天你们一起去,你自己我也不放心。”何雨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