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牧秋雨
菜油有8两,好在只有自己一人,
吃饭是不用愁了,
在这个时代还是要低调才行,
等到76年,自己还年轻,有空间在手,
想不发财都难。
过了桥,进到城里。
路过杂品店的时候,花三块五买了煤球炉子,
附送了夹子和掏灰的铁钩。
又买了两节铁皮烟管,一些扫帚,刷子等小东西,
林林总总的一大堆。
自己虽然要在傻柱家一起吃饭,
这多出来两间屋子,总是要添置一些东西,
空荡荡的也不像话。
把三轮车停在温记照相馆外,
走了进去,问道:“照一寸的照片多少钱?”
“一张三毛八。”
易卫东要上交2张到人事科,才能办工作证,入档案。
或许以后还会用到一寸照片,掏出零钱数了两块两毛八,说道:
“照6张一寸的。”
营业员数了钱,开了一张票,递给易卫东,说道:
“进里屋去照相,后天拿条子来取照片。”
易卫东收起条子,掀开布帘,不大的小屋中间是一款老式的照相机,左右有两个带圆形聚光灯罩的白炽灯。
易卫东在白色布帘前的长凳上坐下,
照相师傅打开白炽灯,刺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适应了一下,照相师傅喊道:
“坐好了,不要眨眼,3,2。1。好了,后天来取。”
易卫东说道:“谢谢,知道了。”
出来照相馆的门,
易卫东看三轮车上的东西还在,
松了一口气,还怕会被偷了呢!
路过修车铺的时候,被黄师傅看到了:
“你这买的三轮车了吗?”
“还没有,这是从轧钢厂里借的。”
易卫东说完进了小巷。
把三轮车推进前院,坐在屋檐下纳鞋底的一大妈站了起来,
走过来看着三轮车问道:
“卫东,你今天不是要开证明的吗?怎么拉来这么多的东西?”
“一大妈,纳鞋底呢?我这今天办了入职的手续,现在也是轧钢厂的职工了。”
易卫东说道。
这个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不是职工也不会拿钥匙住进公家的房子了,
只要到厂办或者人事科一打听,
都能问道。
易卫东把三轮停在倒座房门前,
打开铁锁,这是有内间的屋子,
中间是一道山墙,单扇门也没有了,只有门框,
看来还要买个单扇门安上。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屋里落满了灰尘。
倒座房是开门向北的房子,
南墙上也没有窗户,
屋里有一些黑暗,
怪不得这房子没有人愿意住,
只不过自己可以住在傻柱家,
以后也不和何雨水一床睡了,
何雨水在家的时候,自己来这边睡,
其他的时间还是睡砸死何雨水的床上,
省的自己心猿意马,还有心无力。
哎!这身子啥时候才能养好。
一大妈看易卫东打开这倒座房问道:“这是分给你的宿舍?”
“是啊,这院里也没有其他的房间了,只有这是空房了。”
易卫东答道。
一大妈说道:“这房间有些阴冷,住久来了会伤身子的。”
“没事的大妈,我平时还住我哥家里。偶尔在这住一次。”
易卫东把笤帚炉子等杂品放在门前,又说道:
“大妈,我先把东西送家里,回来再和您聊天。”
“你先回去吧,回头我让你大爷给你帮忙打扫一下。”一大妈客气地说道。
“不用,不用,哪能让大爷动手,这蜘蛛网太多了,我自己打扫就成。”
易卫东说完推着三轮车进了中院。
开门把今天领的东西送进西屋,换了一身旧衣服,
拿着抹布,端着洗脚盆,回到前院,
一大妈已经进屋了,前院静悄悄地没有什么人。
进屋用木棍把扫帚绑上,先打扫屋顶上的灰尘,
再把墙壁扫过,没有几下,
灰尘就落了易卫东一身。
好在只是空屋子,很快就扫好了,
把东西拎进屋子,
又端来一盆凉水,
把窗户,门框和对开的门都擦拭一遍,
墙上还开了一个烟筒的洞,倒也省的自己再开了。
把铁皮烟管装在炉子上,
回去夹来第二块蜂窝煤,
还拿了一块烧过的蜂窝煤放在炉子底下,
再把夹来发红的放在中间的位置,
上面再压一块新的蜂窝煤,
把窟窿眼对齐,再洒上一些粗盐。
齐活了这样烧几天就可以入住了。
回头临睡前过来换块蜂窝煤就可以。
锁上房门,回到中院的屋里,插上门栓。
洗过澡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打开橱柜,易卫东愣住了,
昨天许大茂送我的那只老母鸡呢?
我记得昨天是放在橱柜里的啊!
家中就这么大的地方,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
确认丢掉后,易卫东首先就想到了棒梗。
除了棒梗哪还有人会翻傻柱的东西。
本来还想着去废品站找一找有没有旧的家具呢,
这一下也去不成了。
易卫东本想直接去秦淮茹家找棒梗,
出了门再一想,还是不去棒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