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喊我去盗墓 第83章

作者:我知鱼之乐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他这爪子就是一个普通的爪子。

不具备或是影视作品,又或是后世当做军事用途的那些花里胡哨的飞爪机关与强度……

不过如果今后有机会遇到个墨家机关术传人,能够给做成可以捆在手臂上弹射出去的机关,倒也是一个不错的设想。

想来应该不会太难吧,与弩箭是同一个原理。

不过原理归原理,吴良所知的后世先进原理与知识多了去了,又有几样能够真的实现,哪怕提纯个粗盐用的不还是最笨、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方法?

另外,除了“飞虎爪”,吴良暂时还不打算将“蚕神宝丝”弄断,毕竟这玩意儿弄断了可就复原不了了,所以在没有想到特别有用的东西之前,暂时不做其他考虑。

除此之外。

吴良还犯了一回小小的“中二病”。

他竟带着一块黄金找到城内的工匠只做了9枚戒指。

并特意嘱咐工匠在价值上刻上了九个字,这九个字分别是:零、青、白、朱、玄、空、南、北、三、玉!

那枚刻有“零”字的戒指自然是他自己的。

仔细回忆了一下前世的动漫情节之后,他将它戴在了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上。

而那枚刻有“南”字的戒指。

则送给了典韦,并嘱咐典韦一定要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力大无穷,执行力强,忠实可靠……吴良思量过后觉得动漫之中就这个“南”字的原主人与典韦最为相像,绝对是佩戴这枚戒指的不二人选。

还有那枚刻有“白”字的戒指。

则被吴良强行送给了白菁菁,并强迫她必须戴在右手中指上。

作为随珠人,吴良去盗墓的时候肯定得带上白菁菁,毕竟她的口技还是有一些用处的,再不济也能成为食物的来源之一。

不过这些都不是吴良将“白”字戒指交给她的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在吴良喜欢的那部动漫之中,这枚“白”字戒指代表的就是“白虎”,不管“白虎”又是什么样的寓意,反正就是戴在白菁菁手上最为合适。

“这上面刻的是我的姓氏吧?”

白菁菁自然不明白其中深意,尤其是看过典韦的戒指之后心中就更加迷惑了,“典韦的戒指上面为什么刻的就是个南字,难道不应该是典字么?”

“戴着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吴良自然不会与她多做解释,只是板着脸用一种很是古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说道,直到白菁菁浑身不自在,不得不逃离为止。

其实吴良还想做上几套“黑底红云袍”来着。

但想到这套衣裳传出去太过扎眼,完全不适合他现在正在进行着的这份见不得光的伟大事业,于是也就只是想了想,很快便放弃了。

至于剩下的6枚戒指,吴良暂时收了起来,等遇到合适的人再说……

……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兖州南北依旧处于互相对峙的僵持状态。

也是这时候,曹老板的兵马终于自兖州东南部方向杀来,这才是真正的百战之师。

一路浩浩荡荡几乎没有敌手,只用了不到几天的功夫便收复了陈留郡内的大部分城镇,接着又继续向鄄城、濮阳一带杀来。

若是曹老板杀到,必将与夏侯惇和荀彧的兵马形成合围之势,将吕布、张邈、陈宫等人率领的叛军剿灭于此!

“哈哈哈,夏侯元让,荀文若,程仲德,此三人皆乃吾之福将,仅凭几千兵马便可为我守住兖州,与吕布、张邈等人分庭抗礼,得此三人实乃吾之大幸,幸甚之至!”

一路上来,曹操已经听说了兖州最近发生的事情,心情自是大好。

至于为何没有带上曹昂一起夸赞……这是曹老板的习惯,也可以理解为是曹老板笼络人心的手段之一。

当初在宛城痛失长子曹昂、侄子曹禀与典韦之后。

曹老板大设祭筵,吊奠三人之魂时放声大哭,口中却是这么说的:“吾折长子、爱侄,俱无深痛,独号泣典韦也!”

你信么?

反正吴良不信,曹老板舍不得典韦那是肯定的,但其实长子曹昂之死才是他一生中最难以化解的心病。

直到后来病重资质不久于人世的时候,他才终于正视自己的内心叹道:“我前后行意,於心未曾有所负也。假令死而有灵,子脩若问‘我母所在’,我将何辞以答!”

这话虽然说得是与因为曹昂之死与他决裂的丁夫人,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曹昂在他心中的地位。

所以,其实做曹老板的亲属并不容易。

为了避开任人唯亲之嫌,有时总是要受些委屈与区别对待……这次曹禀同样功劳不小,却但但被摘了出来便应该是这个原因。

再至于为什么提到没有吴良。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他成天在鄄城内享着清福,除了夏侯惇、荀彧、程昱与曹昂知道他到底在这场战事中起了多么关键的作用之外。

吕布、张邈、陈宫等人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呢。

因此在曹老板进入鄄城之前,自然也无从得知吴良的巨大贡献。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又见周丰

“使君所言极是。”

戏忠脸上也尽是意外的喜色,却又在一旁微微躬身自责的说道,“原本志才以为,仅凭使君留在兖州的兵马粮草,兖州诸位守将能拼死守住几城撑到使君回军救援便已到极限,没想到诸位守将竟有逆转乾坤的本事,与吕布、张邈联军分庭抗礼,这是志才断然没有想到的。”

“此乃志才之失,若是早知兖州诸位守将能做到这步田地,志才断然不会建议使君回军救援兖州,正应借此良机一举灭掉张超、陶谦所部彻底平定徐州,如此一来,使君再回来剿灭叛军时,便可教那叛军无处可去。”

“如今若是吕布、张邈自知不敌保存实力向东逃窜,仍可前往广陵与张邈之弟张超汇合,如此一来吕布、张邈、张超、陶谦四路人马汇聚在一起,便又是一个不容小觑的敌人,如今又适逢初冬已至,只怕想要攻打他们只能等待来年了。”

“那时这些人休养生息一番,天下局势又瞬息万变,恐怕已是不可同日而语。”

“此次志才判断有误,导致使君误了良机,愿领责罚!”

说到此处,戏忠将头沉的很低,腰也躬的更深,久久伏于曹操面前不肯起来,惭愧之意溢于言表。

“志才快快请起,这如何能够怪你?”

曹操连忙上来托住戏忠的手臂,一边将其扶起,一边一脸笑意的道,“你不曾料到兖州会是这般景象,我也不曾料到兖州会是这般景象,否则你我二人又怎会不谋而合?况且我当初在兖州究竟留了多少兵马粮草,你我心中都有数的紧,仅凭那些兵马粮草是否能做到这步,你会相信?反正我是断然不会信的。”

“志才确实想不通其中缘由,尤其在夏侯太守与荀司马在抗拒吕布、张邈联军的时候,还能分出兵马交给安民与程县令北上平乱,这简直匪夷所思……”

戏志才心中的自责这才略微减轻了一些,抬起头来一脸狐疑的道。

“所以我说,此间定是有什么你我二人想不到的变数,你不必自责,我也不会怪罪于你,只待见到了夏侯元让与荀文若,自会真相大白。”

曹操脸上露出期待之色,临了正色说道,“而今之际,便是如何阻止吕布、张邈所部向东逃窜与张超、陶谦汇合,若能将他们全歼于此,便可提前灭掉一个敌人……”

说到此处,曹操面色又忽然变得阴沉起来,咬牙切齿道:“除此之外,我还想见一见那张孟卓(张邈),当面问他一问,我待他如自家兄弟,当年那袁本初曾屡次命我杀他,我宁愿与袁本初为敌也誓不从命,临行前更加家眷托付于他,此番他为何要反叛于我!”

“而后,我要……”

曹操拳头攥的啪啪作响,并不算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缝隙。

口中虽未将心中所想之话说出来,却也已经明显的不能太明显,张邈只要落入曹操之手,断然不会有好下场,甚至全族都不会有好下场。

“……”

戏志才沉默了片刻,并不打扰,一直等到曹操眼睛再次睁开,眼角的鱼尾纹再次出现时,才终于说道:“使君,这次恐怕无法全歼吕布、张邈所部了。”

“使君未回来时,他们已与夏侯太守、荀司马僵持不下,如今听闻使君率大军回救,定然不敢在兖州境内久留,只怕现在已经率军东逃,而我军此前不知兖州情形仓皇回救,并未提前布置拦截,如今已经错过了时机。”

话音落下。

“报——!”

外面传来一声报令,一名将领得到回应后走进来,抱拳说道:“使君,末将刚刚探得消息,吕布、张邈率军向东逃窜,如今已经出了济阴郡,到达昌邑一带!”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末将还无法查证……”

“直说!”

曹操正色喝道。

“末将打探到一个不好的传闻,据说前几日吕布、张邈等人得知使君归来意欲撤离时,驻守濮阳的夏侯太守率军全力反攻,欲将其留下等待使君到来,可惜最终不敌吕布败北而归,自己也被流矢所伤,目前生死不知!”

将领连忙低头说道。

“元让?”

曹操面色一惊,当即大声下令,“再去探!务必探得确切消息!我要知道尽快元让究竟是生是死!”

……

夏侯惇确实受伤了。

几天前吴良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这个家伙得知吕布、张邈要逃之后,自是不肯轻易放他们离去,果断率军出城追击。

可惜吕布确实厉害,又有陈宫献计提前设下埋伏预防追兵。

于是夏侯惇便着了他们的道。

非但损兵折将,自己也被流矢所伤,最终横着回到了濮阳。

这次历史终于回归了正轨,这一箭不偏不倚刚好射在了夏侯惇的左眼之上,历史上的“盲夏侯”终于名副其实。

据吴良所知,其实这一箭力道并不大,夏侯惇本来最多只是瞎一只眼,当时还活蹦乱跳的来着,完全不至于横着回去,从而流出生死未知的传闻。

哪知这个家伙中了箭还非要装逼,一把将箭矢与眼珠子一起扯了出来。

虽然倒并未像《三国演义》里描述的那样,大喊一声:“父精母血,不可弃也”,而后把眼睛塞进嘴巴里吃了。

但还是流了很多血,把整个脖子和左肩都浸透了。

于是没一会就面色苍白摔落马下……

随行兵士当时都吓坏了,连忙把他抬回去,补血养气的汤药灌着静养了几天,总算性命无碍,这两天已经能下床走动。

“Emmm……”

得到这个消息,吴良自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忖:“这么一来,就可以完全确定那个‘马自达梗’只是巧合,夏侯惇并不是什么穿越者了,如此大家就可以安心做朋友了嘛,夏侯将军,以后咱就是你的眼。”

……

几日后。

曹操大军路过郓城。

戏忠见形势已是大定,自己在与不在没什么所谓,于是便向曹老板请了两天假回家探亲。

他的家眷都安置在郓城,距离鄄城只有几个时辰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