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知鱼之乐
就好像一个人忽然中了五百万彩票,总想找人一遍一遍确定这个数字一般,每听一次感觉都不一样。
所以,他也挺配合的不断重复那三个字。
“哈哈哈哈!”
曹老板终于不再追问,随即发出了暴发户一般的粗犷笑声,“五千支蜜烛,那可是五千支蜜烛啊,此物虽然不能立刻变现,但我若拿它去笼络那些个自视清高的士族豪门,旁的俗物他们或许还瞧不上,可这只有皇宫才有的奇物却能立刻令他们大开眼界,到时谁还敢低看了我曹孟德?”
“如今明公战事喜人,本来也无人敢低看明公,明公哪里需要去笼络他们,最多只能算是对他们的赏赐。”
吴良笑呵呵的道。
“好!说得好极了!谁与我交好,我便赏赐他几支,带他长长见识,若是不识抬举的人,我又何须给他好脸色?”
曹老板赞赏笑道,“有才,这次我便不在与你搞那些虚的了,这批黄金统计出来之后你先得两成,剩下的再归为军饷,从今往后你我二人便立下这个规矩,无论盗回来黄金多寡,你都一人独占两成,你可满意?”
“明公太客气了,良没什么大志向,够吃够喝即可,实在用不了这么多。”
吴良连忙“诚惶诚恐”的道。
“规矩就这么定下了,你若再推辞我便不敢信你!”
曹老板当即拍板,甚至语气中还有那么一丝胁迫的味道,强行逼他收下。
“这……那就当明公暂时寄存在良这里,日后若明公用得上时,只管派人来取便是,良绝不敢私藏。”
吴良十分“勉强”的道。
“除了这些,你可还有其他想要的赏赐?”
曹老板正在兴头上,接着又问。
“明公,末将想回陈留居住。”
吴良这才将自己以前计划好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又是为何?”
曹老板终于收起笑容,微微皱眉道。
“禀明公,陈留南临豫州,西临司隶,那两处乃是炎黄子孙重要的发源之地,因此遗留下来的古墓也应当多于他处,末将接下来若要继续探听古墓消息,此处便是最好的据点,定可事半功倍。”
吴良拱手说道。
“原来如此,那便像上回说的,我上书请朝廷封你为陈留太守,你意下如何?”
曹老板又问。
“请明公三思,陈留乃是战略要地,无论城防守备与百姓稳定都尤为重要,末将既不懂攻守之道,又不会为民请命,若是教末将做了陈留太守,恐怕要误明公大事!”
吴良连忙推辞道,接着想了想,又说,“若明公真有此意,不如命末将做个陈留周边的县令,平日末将便带领瓬人军隐于县内,教兵士们种些地安居乐业,探得陵墓消息时,亦可没有任何负担,随时丢下一切事务为明公效命。”
这就是他为瓬人军兵士争取的福利。
在这乱世中,能够有一块田地种些粮食,娶个媳妇生几个孩子繁衍生息,这便已经是神仙难寻的好日子了,夫复何求?
“你既有此意,我自当成全。”
曹老板沉吟了片刻,终是点头道。
“多谢明公赏赐。”
吴良连忙拜谢,接着却又陪着笑道:“另外,末将还有一个请求。”
“说。”
曹老板点头道。
吴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瞒明公,末将听闻董卓旧部张济的夫人邹氏美貌端庄、善解人意,实乃天下难得的大家闺秀。明公与那董卓余孽势不两立,他日终有一战。因此末将斗胆请求明公答应末将,倘若他日明公灭了张济,请务必将张济的夫人邹氏赏赐给末将,也教末将尝一尝这大家闺秀的滋味……”
吴良这是又开始套路曹老板了!
此乃从关二爷身上的惨痛教训中学来的套路。
他希望曹老板尽快解决了吕布与张邈的事,尽快去解决董卓旧部,也好尽快找一找百里香父亲的下落,所以就用上了这个套路。
历史上曹老板能抢关二爷看上的人妻,自然也能抢自己“看上”的人妻。
最重要的是。
曹老板可是“曹贼病”的创始人。
并且,这个邹夫人还就是历史上曹老板抢来的人妻之一,由此可见,曹老板见到这邹氏,定是会迈不动腿,走不动路的。
因此,吴良如此“顺水推舟”一下,问题也并不大。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到时候一定得防着点张济的侄儿张绣与“毒士”贾诩,别把曹老板、连带曹昂和曹禀向历史中的那样玩进去。
毕竟这一次,曹老板可没有典韦守护。
不过同时,曹老板又多了自己这么一个守护……
果然。
“这邹夫人果然如你所说那般美貌端庄、善解人意?”
曹老板那双精明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眼角的鱼尾纹都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圆润起来,接着又正色说道,“若真是如此大家闺秀,当做物品赏赐恐怕有些唐突,此事尚需再议,不过……那董卓乃是天下共诛的逆贼,如今董卓余党依旧把持朝政危害天下,而那张济既是董卓旧部,便也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贼,我必诛之而后快!”
第一百六十六章 曹家的女婿
“明公胸怀天下,令末将佩服。”
吴良果断拱手,语气诚恳的道,“倒是末将肤浅至极,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便想起了这些淫邪之事,此事明公不必再提,末将回去定然好好检讨,向明公学习洁身自好。”
向曹老板讨要“邹氏”只是个引子,说过之后便不能再提。
免得日后曹老板将邹氏纳为妾室,一边行房事时一边又想起还有一个人还对邹氏感兴趣来着,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又或者……
曹老板念及自己“劳苦功高”竟真管住了鸟,将邹氏给他送了过来,那就更加尴尬了。
不过第二种可能性应该不大,否则曹老板就不是曹老板了。
“嗯……”
听了吴良的话,曹操那张黝黑的脸庞虽然看不出其他的颜色来,但眼中还是划过一抹隐藏很深的尴尬。
除此之外,还有那么一丝欣赏,对吴良的欣赏。
毕竟吴良的话可是给了他一个非常顺畅的台阶,既然此事不必再提,那自然是最好的,回去好好检讨一下吧,忘了这个“邹夫人”,对你好,对我也好,对大家都好。
说起来。
曹老板活了大半辈子,还真就没见过几个像吴良这么令人舒服的妙人,知退知进知冷知热。
有些话根本不用他说出口,甚至连一个眼神与表情都不需要,此人便能够立刻做出令大家都很舒服的选择,仿佛便住在他心里一般。
但真要说吴良能够读透他的心,曹老板又不相信。
人心隔肚皮,岂是旁人说看透就能看透的?
甚至有时候曹老板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在想些什么,旁人又如何看透?
何况吴良与他的接触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大概几个月才能见那么几回,并且除了与“瓬人军”有关的事,其他方面的私事也从未与吴良说过,甚至就连戏志才都无从知道。
默契!
曹老板觉得这是一种默契。
一种与生俱来的合拍,不需要费心揣摩,不需要分析研究,便能够本能的做出最为合拍的选择,各取所需永不冲突。
就像那件事……
曹老板又想起了一件吴良迁往豫章郡之后才听说的家事。
原本刚才听说吴良主动请命前往陈留之后,这件事他已经决定不再去提了,可现在不知为何,他却又很想听听吴良到底会怎么回答。
于是。
“有才啊? 如今此处只有你我二人? 咱们便说些外人听不得的交心话吧……我听说你临去豫章时,旎儿特意叫人送了你一副革履? 可有此事?”
曹老板沉吟了片刻? 很是跳跃却也很是直接的问道。
“这……”
吴良听完自是一惊,他还以为这件事只有他与曹旎二人知道? 想不到曹老板手眼通天,竟也知道了这件事。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吴良心中有数? 在这之前他一直刻意与曹旎保持着距离? 从未私下独处过,更未有过任何越界的举动。
不管曹老板问这个问题到底是何用意,这火后都很难烧到他身上。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曹旎那因为丈夫花心了一些就谋害亲夫的极端病娇行为? 让吴良觉得自己招惹不起? 所以为了自保干脆就没有任何招惹的心思,唯恐避之不及。
更不要说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老谋深算的曹老板……
“回明公的话,女公子确实派人送给末将一副革履,末将此次出征就穿着它? 回来之后才换下来叫人拿去洗了。”
吴良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你觉得旎儿为何要送你一副革履?”
曹老板又问。
“此前在明公家眷迁移鄄城与二公子中邪那两件事上? 末将与女公子立场不同,曾略有些言语上的小冲突? 因此末将以为,女公子的意思是叫末将穿上革履滚远点? 滚的越远越好。”
吴良低眉顺眼的说道。
“旎儿送你革履? 在你看来便是这个意思?”
听到吴良的说法? 曹老板顿时露出一脸的意外之色。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送革履就是叫你滚远点,那送你一匹汗血宝马,岂不就是叫你既要滚的远一点,还要滚的快一点?
难道这就是你主动申请前往陈留的主要原因?
“难道女公子还有其他的意思?”
吴良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问道。
“有才,你此前是不是从未与女子有过情爱经历?”
曹老板无语的问道。
“明公赏赐了末将十个美人,应该很快就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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