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练武平天下 第164章

作者:白雨涵

“哟,都在呢。”二叔将手中的酒壶放下来,“今中午还是在大嫂家吃饭?”

池母笑道:“玉萍大着肚子,雅丽要奶孩子,我不做饭给你们吃,你们都得饿肚子……厨房凉水镇着西瓜,你们去吃一点。”

小姑喊道:“大哥别急,有事问你。”

池父顿住脚步:“啥事?”

“三哥跟那个阿红姐,是什么个情况?”

“我不知道。”

“哎哟,我哥这人……”小姑吐槽,“小松都看见好几次了,三哥肯定跟阿红姐有联系,你就说说嘛。”

池母也问道:“他爸,三哥不跟小慧处,是不是因为阿红姐?”

二叔从厨房抱了西瓜出来,一边切一边嘿嘿说道:“肯定的事,大嫂哎,提到阿红姐我三哥就喜欢笑。”

二婶瞪着他:“那你笑了没?”

二叔翻白眼:“你说什么屁话。”

二婶摸着自己的肚子,恶狠狠道:“反正你在外面跑,别做对不起我们娘两个的事。”

“怎么可能,你就别添乱了好吧,在聊三哥跟阿红姐的事呢。”二叔赶忙将话题引回去,不想惹火烧身。

在池母和小姑的一再追问下,池父终于叹气道:“三哥可能是相中阿红姐了,但是我不赞成,阿红姐家灿军都多大了。”

“灿军十六了吧?”小姑说道。

池母应道:“好像是十六了……唉,带着灿军,阿红姐确实不合适,三哥真跟她好了,等灿军大了,娶人安家都是麻烦。”

小姑却说道:“我感觉还行,也就娶个人要花点钱,总比从小孩开始养划算。”

二婶反驳:“那可不一定哦,灿军娶过人之后,要不要生孩子?孩子哪个带?还不是阿红姐带,到时候三哥就成了他家的奴隶。”

池父摇头道:“关键是,灿军未必同意阿红姐改嫁。”

二叔啃着西瓜,接话道:“谁说不是呢,阿红姐都寡了这么多年,忽然要改嫁,灿军那小子指定要闹事。”

一家人围绕三舅与阿红婶的事,讨论来讨论去。

池桥松没参与,安静看电视。

中途池小芽还过来问了他一道数学题,小学一年级的数学题,暂时还难不住池桥松,轻松给她讲解。

中午吃完饭,池桥松回松园。

在山脚大门前,看到了正在跟三舅聊天的村长。

“小松回来了。”村长热情招呼,“我过来找你有点麻烦事。”

“村长请说。”

“这两天村子里面,好多家都丢了鸡鸭鹅,报了巡捕房,上面随便下来看一眼,就说是被偷子偷了,然后就没下文了。”

池桥松点头:“行,我知道了,回头我跟巡捕房知会一声。”

村长却说道:“不单单是这个哦,前两天的时候,村里面有个小孩晚上撒尿,说看到一只羊跟人一样走路,去偷吃鸡。”

“嗯?”

池桥松瞬间来了精神:“报告星子观了没有?”

“没呢,这不是想到小松你现在有本事,干脆就先来问问你吗。”

“走,我这就去现场考察一下!”

若真有什么羊学人走路,还偷吃鸡,那这就很可能属于邪祟事件,说不定那只羊就是能肥田的邪祟。

到了现场,挨家挨户的鸡笼鸭舍都查了一遍。

没有看到邪祟之气残留,当然,现在天热太阳毒辣,即便有邪祟之气,白天也会迅速被太阳光蒸发。

他找到那个小孩子:“跟我说说,你当时看到的情况。”

小孩子大约十来岁,结结巴巴回道:“我当时拉尿,就在房子后面,看到有个影子,鸡没有叫,然后一只羊站起来走进去,把鸡引出去吃掉了。”

“羊是什么样子的羊?”

“没看清楚。”

“它是怎么走路的?”

“就是这样。”小孩开始模彷,两只腿像是绑住绳子一样慢慢挪动,然后走的时候一顿一挫,不是很灵活的样子。

池桥松看清楚之后,询问村长:“咱们村都有几家人养羊,有丢羊的没有?”

村长回道:“有好几家养了羊,没听讲有哪家丢了羊,我再去问问。”

他转身就冲围观的村民喊道:“哪家丢了羊,有没有?”

“没呢,没呢。”

几家村民,都说自家没丢羊。

第二百零二章 好起来了

池家村没有人丢羊。

明面上的线索断了,池桥松对村长说道:“让大家都回去吧,没什么大事,我会暗中调查,争取早点给出结果。”

村长拍了拍池桥松的手背:“小松,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是池家村的人,肯定会把这事圆满解决,不让大家担心。”

白天查不到什么线索,池桥松选择晚上蹲伏,不过蹲了一宿,并没有看到什么邪祟迹象,更没有直立行走的羊来偷吃鸡。

第二天,他去问村长:“昨晚有人家里丢鸡鸭吗?”

村长转了一圈回来:“没呢。”

于是池桥松晚上继续蹲伏,一连好几天,池家村都没有再丢鸡鸭。

村长高兴地说道:“小松哎,肯定是你墨坎雏虎的威名,把小偷子镇住了,他不敢再来了,来了要被打死!”

“没丢鸡鸭就好。”池桥松应道。

但他心里并未松懈,他去问过那个小孩好几次,小孩细节描述还是比较到位的,并不像是在说谎话。

所以他晚上继续选择蹲伏。

奈何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不过第二天的时候,池父上山说道:“村长让我给你带句话,隔壁小堆村开始丢鸡鸭了。”

池桥松立刻赶去小堆村,发现有十几户村民家里,都丢了鸡鸭。

有巡捕过来调查,被池桥松喊过来问了几句话:“除了池家村、小堆村,还有其它村子丢鸡鸭鹅吗?”

巡捕认出池桥松是墨坎雏虎后,老老实实回答道:“是有几个村子报了警,丢鸡的丢鸭的丢鹅的,还有丢羊的呢,估计是哪个小偷团伙作桉,我们巡捕房也在查,还没查到线索。”

“丢羊的是哪个村?”

“魏岗村。”

池桥松骑上二八大杠,直奔魏岗村,稍作打听便打听出是哪家丢了羊。

一户老鳏夫的家里丢了羊,老鳏夫快六十了,牙齿都掉了一半,含湖不清的骂道:“哪个狗屮的,偷了我老汉的羊!”

老鳏夫大约是十天前丢的羊。

“丢了一只黑羊哦,好肥一只,养了一年半,没舍得卖,被狗屮的偷了!”

去羊圈检查一圈,池桥松摸着下巴思忖:“这几个村子,除了鸡鸭鹅之外,就丢了这一只羊,有点不符合常理。”

真有人偷的话,没必要光偷鸡鸭鹅,对其它牲畜视而不见。

“若是说这只黑羊修成邪祟,在附近村子里偷鸡鸭鹅吃,倒是说得过去。但有一点,新生的黑羊邪祟,一点痕迹留不下?”

池桥松施展《小道望气术》,并且掏出橙葫芦搜寻,都一无所获。

村民当中,除了那个半夜起来撒尿的小孩子,再无一人见到过黑羊的身影,如此隐匿能力,绝不像新生邪祟。

“而且养了一年半,就修成邪祟,若是真的话,这黑羊绝对天赋异禀。”

邪祟通常需要年深日久积累,才能变异,这也是大夏民国饲养家畜,但家畜却很少变异为邪祟的原因。

除了牛马这些大牲畜,会养很多年之外,大部分牲畜养个一年半载就杀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释然:“也难说,有些动物寿命很短,可能都活不了一年,但修成邪祟也不少见。”

“不管怎么说,先找到这只黑羊再说!”

他骑车回到县城,去了巡捕房一趟,巡捕房长客气的接待了他,并配合的调出丢鸡丢鸭的卷宗。

池桥松仔细看过,发现一个规律。

丢鸡丢鸭发生在池家村、小堆村、魏岗村等五个小村,这五个小村挨在一块,都在县城西边的近郊位置。

“应该是本县人作桉,而且作桉人可能就住在城西这一带。”巡捕房长,还特意为池桥松讲解了办桉思路。

“好的,多谢刘房长。”

“池主任客气了。”

离开巡捕房,池桥松看看时间,便骑车去了韩翠芬家里。他每周都要过来上两次《广圣如意》气功课。

“柳老师不在家?”他看到隔壁屋子里,床是空着的。

“他要化疗,我给他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房子。”

“柳老师的情况怎么样?”

韩翠芬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这几天好很多呢,可以自己下床走动,我原本想把这边房子退了,搬过去照顾他,他都没让,说能自理。”

“那就好。”

池桥松心里很感慨。

之前看到柳老师,几乎油尽灯枯,现在竟然好转了,化疗期间还能下床自理生活。

“或许,这就是一口炁的妙用,武道虽然用科学解释不了,但对人类身体素质的提升,却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