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雨涵
“谁让我穿越到一具废柴身上,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有梧桐子帮我提升武道资质……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
薄田金手指,就是这遁去的一,一线生机。
“找机会把《抱一函三》和《广圣如意》学会,不然前置气功修炼不到家,我连修习《金光大宝诰》的资格都没有。”
他想着。
已经走进葡萄大棚。
葡萄树上,无有变化:“《驱鬼术》大成、《小道望气术》大成……”
两门法术,都是大成状态,想要圆满,还缺点什么。
三棵本灵根视察完。
接下来轮到三棵外灵根。
“红葫芦成熟,橙葫芦孕育41%,黄葫芦孕育25%,绿葫芦孕育10%,青葫芦孕育1%,蓝葫芦孕育1%,紫葫芦孕育1%。”
七彩葫芦藤上,已经有三只青皮小葫芦。
其中橙葫芦最多还有两月,就能达到50%进度,届时他将拥有第二枚灵宝葫芦:“也不知道橙葫芦是什么功能。”
不过红葫芦这么优秀,其它几个想来也不会太差。
离开葫芦大棚,拐进梧桐大棚:“第一心皮成熟,第二心皮成熟,第三心皮孕育43%,第四心皮孕育36%,第五心皮孕育29%。”
“也快了,也快了。”
最后再去甘露大棚看一眼甘露茶树丛:“第三茬孕育20%。”
大雪没有影响到七亩薄田的灵作物生长,也没有影响嗡嗡飞行的大蜜蜂。
金翼使蜂群在蜂箱里彻底安定下来,每日都有大量的大蜜蜂进出大棚,辛勤采蜜。
可惜现在是冬天,山上并无蜜源,蜂群产蜜不足,自身都未必够吃。池桥松想吃一点灵虫之蜜的愿望,只能等明年开春后。
…
…
…
“主任,您的这一份都给您送到清香家园小区?”李维维问道。
“嗯。”
除夕将近,县知事刘树民开了一次年终会议。
随后各家单位开始分发年终福利,再苦也不能苦了辛苦工作一年的公务员们,纷纷掏出小金库大肆采买。
清淤办不是油水衙门,但赶上冬季清淤工作,倒也攒了一点家底。
于是得到池桥松的首肯,副主任陈自如为部门员工,准备了一份丰厚礼品。
米面粮油、罐头火腿,应有尽有。
大部分东西池桥松都送去了清香家园小区,自己就拎了一副挂历,回到池家山松园,把挂历挂上墙。
挂历非常精美,每一页都有一位漂亮女明星写真。
四大花旦、四小花旦,再加上四位歌坛天后,十二位当红女明星,让挂历的格调一下子就提升上去。
“真好看呢!”二叔过来松园,看到挂历啧啧惊叹。
池桥松笑道:“我记得我拿回来好几副挂历,二叔屋里没有挂一副?”
“你二婶不给挂哦,非要让我换成那个汽车的挂历,一开始看是好看,那个汽车老帅了,看多了就没意思了。”
“其实这个看多了,也没意思。”
二叔嘿嘿一笑:“怎么会,一个月一换,天天看都有意思。”
叔侄两个聊了会天,随后二叔开始请教《疯牛大力拳》,他苦练《禹剑》没效果,想着换一换横练入门功夫。
池桥松自然不吝啬指导。
种田,习武,不知不觉烟花就在墨坎县城上空盛开。
咻!
啪!
炸出灿烂的烟火图案。
黄帝纪元四六七八年在烟花朵朵、爆竹声声中辞别,四六七九年在喧哗声中大踏步走来。
“汪汪!”
斧头对着远处的墨坎县城,大声吠叫。
大黄狗也带着七只长大的土猎狗,跟在后面乱叫一气:“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一时间。
整个松园充斥着群狗狂吠之声,仿佛在迎接它们的本命年,壬戌狗年的到来。
池桥松吃完年夜饭,返回一趟池家山。
驭使善财童子,开启《小道望气术》,绕着池家山来回转悠:“去年有夕狗、年童作祟,今年……空空如也。”
第一百六十九章 陆伊丝
新年期间池桥松很忙。
有人来拜访他,他也要去拜访别人。
等春节走亲访友结束,也就到了离开墨坎县,前往市立国术馆进修的时间。
“国术馆那边,好几位大师在潜修,包括对你很看重的罗兴汉教授。”郝伯昭对他进行临行前的指点,“你若是能得到一位大师的欣赏,对你绝对是有巨大好处的。”
池桥松笑了笑:“师父,我可没有改换门庭的想法。”
郝伯昭大笑:“你要改换门庭,我得打断你的腿。”
随即正色道:“不过若能得到大师欣赏,你千万不要发呆,该巴结就巴结,把武功学到手才是硬道理。”
池桥松开玩笑说道:“那岂不是没有了武者的骨气?”
“巴结一下大师就能叫没骨气?你啊,太年轻,还没丢掉不该有的清高自傲。就是你师父我,见到大师也想着巴结。得到本事了,骨头才能硬起来,才能长骨气。”
“我明白了,师父。”
“论沉稳这方面,我不担心你,但是就怕你不够机灵……放机灵点。”
“晓得。”
师徒两人正说着话。
一位有几分长像郝伯昭的年轻人,戴着头套耳机,背着精巧的卡带录音机,蹬蹬蹬上楼路过书房门口。
郝伯昭见了,立刻怒吼道:“你给我站住!”
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闻言一愣,随即翻起白眼:“爸,又怎么了?”
郝伯昭指着年轻人,骂道:“我让你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你弄的什么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想搞什么!”
“听音乐啊。”
“听你妈哔的音乐,赶紧给我扔掉!”
“爸,你懂不懂啊,这是最新潮流,随身听,平京市才有得卖,整个江右省都找不出几台!”
啪嗒。
郝伯昭抓到桌子上一本书,就向年轻人砸去,身为武士境高手,他扔书自然百发百中,年轻人根本躲不开。
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击。
捂着脑袋大叫:“爸你干什么又打我,妈,妈,你看我爸,我还是不是他儿子了!”
楼下织毛衣的师母,应了一声:“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我可管不着你……今年春节妈都快被你气死了!”
见到郝伯昭还要打,池桥松赶紧拦住:“师父,消消气。”
郝伯昭喘着气道:“能消气吗,这个不肖子,我花钱供他读大学,他天天就知道谈恋爱,谈就谈,还把个黑皮丫头带回家,让我丢人丢到爪哇国去了!”
年轻人正是郝伯昭的儿子,郝正廷。
现在平京市求学,就读于京师大学堂隔壁的安墟师范学院,正念大三,这个学校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属于中间档。
“陆伊丝可不是什么黑皮丫头,她那是健康的小麦肤色!”郝正廷抱头反驳。
这话一说。
池桥松再也拦不住,郝伯昭就像是发怒的狮子,冲出书房,就对自己的儿子一阵拳打脚踢。
当然看着很狠,其实下手非常有分寸——当真一个不小心,恐怕就要酿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了。
郝正廷不断哀嚎。
楼下织毛衣的师母,终于还是心疼儿子,匆匆跑上来,拉开郝伯昭:“老郝,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打死一了百了,我们郝家世代清清白白,他给我们领回来一个黑皮丫头!”
师母劝慰:“让他们分开,分不开就做个小妾。”
郝正廷却十分硬气吼道:“不,我跟陆伊丝是真爱,我这辈子就是要娶她,明媒正娶,不管你们你们同意不同意!”
砰咚。
郝伯昭一拳头打晕了自己的儿子。
然后板着脸对池桥松说道:“小松,你下午还要开车去浮梁市,去吧去吧,我就不送你了,到了那边打个电话过来。”
…
…
…
从郝伯昭家里出来,池桥松还没走出小区门口,就被一个戴着兜帽的女性拦住。
女性操着不太流利的华夏语,说道:“小师弟,能帮我喊一下我男朋友吗,约好了午饭后见面,他怎么还没出来?”
“额,要不下午你们还是取消约会吧,师兄可能不太方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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