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荔枝虾仁
“苏然吃饭啦。”
前方餐厅,单薇子笑盈盈的喊了声。
“来喽。”
苏然小快步的走进餐厅坐下。
柳飘飘盛饭递给苏然。
苏然赶忙双手接过,非常的客气:“谢谢飘飘姐。”
“不客气。”
双手拂过旗袍到臀部,优雅的坐下,接过亚索递上的丝巾盖在大腿上,这是因为柳飘飘穿的开叉旗袍,离婚后的叉比离婚前高了好几公分,到大腿中部位置了,所以坐下去的时候侧面大腿会露出来,所以用丝巾盖住大腿。
很优雅,很有女人味,很风情万种,有很知道如果穿衣得体的一个女人。
“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我让廖大厨做了几个清淡的素菜,中午凑合吃吧,晚上想吃什么,再跟廖大厨说,他安排。”
柳飘飘夹了一块花椰菜到对面苏然的碗里,又夹了一个给单薇子。
苏然:“晚上吃烧烤吧,我们在家自己烤,你们觉得呢?”
单薇子:“听你的。”
柳飘飘:“都可以,先吃饭吧,下午我们去超市买食材。”
亚索上前一步:“柳姐,要不待会我和廖大厨去超市采购食材,你们在家休息,如何?”
亚索比柳飘飘大好几岁,叫柳姐,是尊称。
柳飘飘笑盈盈道:“待会我写个清单给你,你照着买。”
亚索:“好的,你们先用餐。”
柳飘飘:“来,这个青菜好吃,你们多吃点。”
她并不怎么吃,只顾着给苏然和单薇子夹菜。
柳飘飘这种女人是离婚后,越来越有魅力。
终究是独立的女人越来越有魅力。
饭后。
柳飘飘拿出纸笔和亚索廖大厨商量着要采购的食材。
对于这种财富自由的富人生活,对生活自然是很精致的,什么食材新鲜、哪家的佐料正宗,毕竟财富自由后,又这个实力了,自然是要采购最好的给家人吃,绝不凑合了。
并不是有钱人太麻烦,太讲究了。
而是人家已经和普通人断层了,属于是彻彻底底的享受美食的过程了,而不是只为了吃饭。
这个时节,桃花庵的金桂开满了院,一阵风袭过带来一阵芳香,让人陶醉。
午休时间。
苏然和单薇子回到小楼,两人并无睡意,就在二楼窗边,单薇子教苏然下围棋。
单薇子是个围棋高手,她托着腮,看着对面正在冥思苦想下一步的苏然。
“苏然,我们这样下棋好没劲,要不我们找点惩罚,你觉得呢?”
“你想要什么惩罚?”
苏然在十二至十三的位置落下黑子。
单薇子瞥了眼,在十之十一的位置落下。
苏然懊恼,没看到这一步。
单薇子一边捡黑子,一边说道:“你们男孩子和女孩子打牌不都是喜欢赌脱衣服吗,要不我们也赌脱衣服,十个子一件衣服,如何?”
“想得美,我才不找虐呢。”
苏然就没想过在围棋这方面能赢得了单薇子,使得她光溜溜的坐在自己面前下棋。
“呵呵呵……好不好嘛。”
“薇子,我发现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变态,自己老公都喜欢这虐?”
“我主要是喜欢看傲娇的苏公子输掉底裤的样子,呵呵呵……”
苏然嘁了声,食指和中指夹起黑子,落子,道:“天魔大幻!”
单薇子夹起黑子,落子,道:“天地大同!”
随即,小楼传来两人心照不宣的笑声,想起了《围棋少年》。
午后的阳光照进小楼二楼窗户,洒在棋盘上,桌前却无人,苏然说用脑过度了,抱着单薇子回到床上,抱着入睡了。
苏然说单薇子每次一回到小楼就是个‘双腿残废的女人’
单薇子问‘为什么?’
苏然说‘因为只要一进小院,你这双腿就不会走路了,一直要老公我抱上抱下。’
单薇子呵呵笑了笑‘老公抱老婆不是应该的吗?’
苏然抱过好多女人,就算几个女人站在一起,苏然闭着眼睛,抱起来,就是谁是谁。
就算不抱,只需要深入,感受一下紧实,也能分别出这是谁的扇贝。
……
苏然喜欢抱着自己的女朋友睡,每次只要一抱着,就会睡得很踏实。
那种一个人夹着枕头,单身狗的日子终究是不习惯了。
而且,苏然有个坏毛病,女人们心照不宣的觉得‘得改’。
就是每天早上一睡醒,苏然喜欢来一发。
时间一长,每次苏然早上醒来,总是摸索身边人,总是空空如也。
女朋友们可不惯着他这样。
……
苏然醒来,睁开眼,身边又是空空如也。
时间是下午三点钟。
起床,并未看见单薇子,下楼走到后院荷花池旁,看到荷花池对面的亲水平台上,一张长桌上,单薇子和柳飘飘正在做糕点。
不远处的空地上,亚索和家里其他人坐在一起,一边聊着天,一边提前制作晚上烧烤要用的材料。
这是属于大院里下午悠闲的小时光。
惬意,自在。
偶尔柳飘飘摘下一些金桂花,淘洗放在案板上,也有些金桂花落入荷花池,水里的锦鲤以为是吃的,就浮出水面去吞食。
这些都是老爷子生前喂养的宠物。
老爷子不喜欢狗和猫,他说会乱撒尿。
所以喜欢喂鱼,也有金钱龟。
乌龟这种小动物,喂的好,它给你送终,喂得不好,你给它送终。
老爷子喂得金钱龟,是给老爷子送了终的。
这几个月里,那些金钱龟每每的趴在假山石上,却从未见过它的主人给它们喂过食了。
老爷子一走,吴派失去了一位泰山北斗,单震天失去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支持,在画坛里一天不如一天了,事业也开始下滑了。
老爷子在世时,封笔只为给儿子铺路。
老子在,儿子永无出头之日。
儿子总觉得自己比老子厉害,觉得没父亲的帮助一样可以出彩。
实际上,事实往往相反。
老爷子在世时,十之八九的人都会给单震天面子。
老爷子不在了,很多人想做画派主席的位子,也不会给单震天面子了。
单震天失去了一位疼他的好父亲。
柳飘飘失去了一位视如己出的父亲。
单薇子失去了一位教她热爱国风的‘良师益友’。
苏然失去了一位‘酒友’。
后院的墙上长满了蔷薇,早已不见了老爷子晨练日墙的痕迹。
……
苏然走到了亲水平台,看着两个女人白皙的手在面团上揉搓。
“你们在做什么?”
“桂花糕。”
“噢……原来桂花糕是用桂花做的呀。”
“不然呢?”
柳飘飘昂起头,一缕青丝垂落在在脸蛋上,鼻梁上还沾染了一些面粉,美眸里印照着苏然的憨笑,他是故意找话。
“把旁边矿泉水瓶捏开,倒点水。”
“哦……够了吗?”
”够了够了,多了,又稀了,笨手笨脚的,害得我又要加面粉,手都揉酸了,你去把手洗了来挼面粉,我再去摘点桂花。”
于是,苏然续上,和单薇子两人在案板上挼面粉。
正前方的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水池,这样古色古香的环境里,做点传统的糕点,非常有韵味。
单薇子看向旁边的钵里,苏然的双手rua得好卖力。
“你——”
单薇子抓起一团面粉扔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