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晴了
“喂喂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你们难道没看出来,这乌墨傻不愣登的站在那,这匹童子马根本就不知道母马的滋味。”
“所以,现在需要德奖兄你去让它好好的感受感受,让它支愣起来,兴奋起来,如此才能够进行到下一步,利于人工取精。”
是的,只是人工取精,又不是特么的西天取经,请大家都正能量一点行不行?
看到程三郎一脸的义正辞严,偏偏还说得头头是道。
李恪与李震虽然仅仅只是半信半疑,但是这个时候,他们都第一时间各退一步,让那位李德奖显得更加的醒目。
脸色青蓝紫绿什么色都有的李德奖扭过脸去看了一眼那匹春意盎然的母马。
想到自己堂堂李卫公的二郎,居然要伸手去蹭那啥,再把那啥抹到自己座骑的鼻子上。
让自己的马,感受着那匹发情的母马散发出来的浓烈荷尔蒙,激动起他那颗木讷的心脏。
从而激发它强健的体格里那潜藏的激情,然后支愣起来,便于接下来的各种骚操作。
那种感觉,光是想象一下,李德奖的头皮都麻了,脑袋疯狂地左右摇摆不停。
“啊,这……这为兄我实在干不来,这等事情,着实太过丢人,想我李某人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么干?”
“咋的?这可是德奖兄你府上,不干干,那谁干?”
程处弼不乐意了。“方才可是你自个说的,只要不是伤害你家乌墨的事情,你都不会有问题。”
甚是庆幸李德奖自己主动找死的李震差点乐出声来,这个时候不捅好兄弟两肋双刀。
岂不是太对不起英国公府损人不利已的优良传统,这货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拿胳膊肘顶了顶李德奖道。
“是啊是啊,小弟我也听得真切,德奖兄你怕什么,咱们兄弟都是多年的交情,难道你还怕咱们哥几个捅出去不成?”
“没错,小弟也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将德奖兄你接下来要干的事说出去,有违此誓,嘿嘿嘿……”
“你们三个混蛋,老子不干,再给我叽叽歪歪,信不信老子把让你们三个挨个拿脸去蹭!”
李德奖勃然大怒,恶胆从边伸,也不想想,这里是谁的主场。
……
程处弼眼角一斜,看到了不远处看热闹的卫国公府家丁,赶紧干咳了一声。
“成成成,德奖兄你不干也成,不过你方才那句话倒是提醒了小弟,你不干,让你手下人来干呗。”
“对对对,大家都是好兄弟,没必要动怒吧,你不乐意就不乐意,发火做甚,伤了身子可不好。”
看着这帮子虚伪的狐朋狗友,李德奖真有一种抄起大棒棒将他们全撵出府的冲动。
不过李德奖也意识到自己方才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居然没想过让手下人来干这事。
“那个……”李德奖才扭过脑袋来,就看到原本挤在不远处看热闹的一干护卫此刻全部都消失在了视线之外,日!
这是名词,想必李德奖也在赞颂那温暖而又无私的太阳。
“你们这帮子混蛋,跑什么跑,李保,给我过来!”李德扯起嗓子大声地吆喝起来。
下一刻,一脸哭丧的李保灰头土脸地来到了李德奖的跟前,笑眯眯的程三郎将那副羊肠手套递给了他。
又在他的耳朵边一阵嘀咕,这个时候,方才犹如闪电一般消失掉的李府护卫再一次出现。
一双双惊奇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位即将要干大事的李保身上。
李保看着手上的手套,还有手指尖捏着的那团棉花,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想不到自己堂堂卫国公府童子鸡,居然要去干这么没品的事。
“你到是动手啊,李保兄弟,赶紧的,大伙都等着呢。”
李保犹豫挣扎了半天之后,含着泪花转过了头来道。
“公子,小人实在是下不去这个手,小人都还没成亲呢……”
“……”程处弼差点抱着肚子滚在地上,神特么的还没成亲,又不是让你小子去干什么品质道德败坏的坏事。
李恪揉着肚皮,哭笑不得地扯了一把这位不折腾妖蛾子就不舒服的程三郎劝道。
“处弼兄,有没有更正经一点的办法,不然根本就进行不下去。”
“倒也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就怕德奖兄也不乐意。”
第2377章 童子马乌墨从此马生走上了一条邪道
听到了程三郎与李恪的嘀咕,李德奖无奈地转过了头来叹道。
“你说说,若是能够比这个法子轻省,李某焉能不允。”
“两个办法,可以一起上,一个就是让人打盆凉水过来,拿毛巾浸凉水,给你家乌墨的蛋蛋作冷敷。”
“再有就是等那匹发情的母马尿了之后,你让人蘸点马尿,抹到那乌墨的鼻子上去。”
“……还能更正经一点吗?”李震抬起了手,用力抹了把脸,感觉自己今天过来这一趟就是看笑话集锦的。
程处弼可不乐意了,自己想到的这些办法,绝对不是胡扯乱吹。
都是不知道多少代畜牧高手付出了无数心血和汗水,总结出来的心血与经验。
结果呢,这帮子家伙,扭扭捏捏一个二个跟什么似的,又不是让你们去干坏事。
程处弼干脆一把将李德奖扯到了一边去,然后正色小声地道。
“德奖兄,若是按照正常的繁衍模式,一匹种马,一年顶多也就能够让多少匹母马怀上身孕?”
“这个……大约一、二十匹吧。”李德奖看着跟前表情特别严肃,浑然没有半点玩笑意思的程三郎,想了想之后给出了一个相当标准的答案。
“那照这么说起来,以德奖兄你弄回来的这些法兰克马,一年才能够繁衍几十胎纯种的法兰克马。
哪怕是想要混种,一年也才不过数百匹而已。按我大唐军马的挑选比例,十匹能取中一匹,就已经算是不错。
想要让这纯种,或者是混血的法兰克良驹成为我大唐大唐骑兵的主要座骑……”
听着程三郎在跟前侃侃而言,莫说是站在跟前的李德奖,就算是那李震与李恪,也都不禁有些心灰。
大唐有百万之师,而骑兵更是大唐军伍的重要战力,不是以万计,而是以十万计。
想要满足需求,呵呵,真等这些法兰克马培育成种群,倒真如处弼兄所言,怕真是连黄花菜都凉了。
“可是小弟有办法,一年,足可以让至少一千到两千匹母马怀上同一匹种马的种子。”
就见程三郎翘起了大拇哥,对着自己的高挺的鼻梁比划了下。
听到了这话,向朝廷献上了法兰克良驹,侠义心肠,为国为民的李德奖陡然呼吸粗重了起来。
一双眼睛,犹如锋利的刀子一般,打量着程三郎,生生从牙缝缝里边挤出了一句话。
“此言当真?”
“你还不了解小弟吗?”程处弼大巴掌搭在了李德奖的肩膀上,真诚的目光,毫不畏惧地与李德奖对礼。
“我相信你!”李德奖一咬牙一跺脚,大步上前。程三郎虽然不太着调,但是正经事上面,肯定不会胡来。
即便手段有点不太正经,那也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已。
……
程处弼看着李德奖决然而去的身影,不禁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自己真不是忽悠,当然是真的。
真期待李德奖这位大唐军神的二郎对一匹母马下手,这样的黑历史,怎么能不记载到自己的日记里边。
李德奖大步走了过去,站在了马屁股后边,跟那李保肩并肩,然后大巴掌用力地拍在了李保的肩膀上。
“李保,你小子只要下得去手,回头你跟那韩六娘的事,公子我包圆了,彩礼钱公子帮你。”
“真的?”卫国公府童子鸡李保顿时两眼一亮。
“废话,公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上!”
李德奖大手一挥,李保一咬牙一跺脚,结果就把那母马给吓得一哆嗦,直接就吡尿了。
看到了母马已经吡了尿,李保顿时两眼一亮,觉得相比起那啥,去蹭那泡马尿,似乎更有道德底线。
“……啊这,公子,这尿都尿了,要不?”
“……嗯。”李德奖看了一眼地上那滩湿痕,扭头看了一眼自家的童子马。
罢罢罢,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既然是一位不世大侠的座骑,那也必须要有牺牲的觉悟,何况就只是蹭点那玩意。
“那彩礼……”
“怎么,觉得我是言而无信之人?”
“当然不是,嘿嘿,小人这就办好。”
接下来自然就简单了许多,反正蘸这玩意也成。
等到那匹法兰克马的鼻子上被抹上了那玩意之后,瞬间一个激灵,连打了几个响鼻之后,仿佛马生打开了一扇新窗。
开始变得燥动不安起来,看到了这一幕,程处弼不禁松了口气。
然后,李敏先把母马牵到了之前准备好的假台马下方。李德奖将那已经斗志昂扬,支愣起来的乌墨给牵了出来。
然后,乌墨在一干仗义之士的出手相助之下童子马终于完成了标准的胯姿。
就在它喘着粗气正准备那啥的时候,顿时觉得下面一空。
程处弼一把大力,将那匹母马给拽出了半个身位,大声吆喝道。
“来,赶紧把母马牵走,程发,把那消好毒的皮套拿过来,赶紧的。”
“愣着做甚,程发你赶紧,怼上去,对,就这么怼。”
此刻,一干围观人群全都快要疯掉了,气极败坏的李德奖。
看到了自己的爱马的第一次,就献给了一个糙老爷们拿出来的皮套。
不禁想起了当年,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自己的左手。
李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亦不禁回想起当年,年纪稚嫩的自己。
在长安的书坊里边,第一次接触到了那种艺术佳作之后,下意识地就张开了手。
看到程发那小子抄着那个又粗又长的皮套子在那咬牙切齿,如此拼刺刀一般地就要那么怼。
李德奖直接就毛了。
“我说你小子让开,怼断了某家爱马的命根咋办?!”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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