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阳小戎
只不过这一回,这柄剑在这个透明女子的手中,并未让她产生任何痛楚之类的异样……
与此同时,遗迹上空,那一轮弦月状的琉璃穹顶,隐隐愈发明亮了些。
……
——
(应书友意见,本章以下,发小一部分苏小小《家住浅棠妾姓苏》的番外后续,与目前正文无关,可略过。)
……
离渎,小孤山。
清晨,赵戎与苏小小落脚的竹屋内,有一场红袖添香的画面正在上演……
约莫一炷香后。
赵戎好不容易才哄好了要离家出走,再也不见赵郎的苏小小。
“呜呜,大骗子,连琴都不会弹,就知道花言巧语的哄我,呜呜呜……”
苏小小吸了吸鼻子。
只觉得这是她短暂‘狐生’的又一次重大危机,被赵戎骗心骗身,误入贼窝,再也跑不掉了。
遇人不淑,呜呜呜。
赵戎面色惭愧,有些不好意思。
他看着泫然欲泣的小丫头,上前一步。
一边抱起她,一边揉她的小脑袋。
苏小小起初不理,不过后来还是在情郎怀里拱了拱。
不多时。
赵戎见时间不早,已经陪着小小闹了一早上。
他轻咳一声,暗示了下什么。
苏小小装作没听见。
赵戎直接道:“好了,小小,游戏结束,咱们该办正事了。”
苏小小歪头,“什么正事?”
“什么什么正事?”
“什么什么什么正事?”
“……”赵戎张了张嘴,停止了套娃。
小狐妖继续套娃,囔囔道:“你不说什么什么什么正事,我怎么知道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赵戎无语,“停停停,别再绕了,舌头都要打结了。”
之前,她强拉他起床读书,可是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很多要求。
比如……读完书后。
她答应给赵戎做一次女红。
此时此刻,竹林木屋内,书桌前。
赵戎一把将苏小小抱进怀里,防止她跑掉。
他是从背后抱住她的,两人叠坐在椅子上。
赵戎瞧了眼怀中佳人手里还拿着的玉箫,眨眼,在她耳畔轻声道:
“嗯,听说某人新学了一门乐器,对乐理也很有天赋,要不,我也再教你一门新的乐器?”
苏小小:“……”
赵戎笑容灿烂。
某只想做才女,琴棋书画皆想通晓的小狐妖,觉得不对劲。
她讷讷道:“什……什么乐器?”
赵戎双臂紧了紧怀中抱着的肉嘟嘟的小小,低头,嘴唇噙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软白耳珠,轻嘬了一下,吹了口热风又用力嘬了嘬。
上午初阳照耀的安静书房内一些声响打破了宁静。
……
怀中佳人娇躯一颤,旋即还挣了挣,不过只是象征性的用了些力气。
很快便软在了赵戎的怀里。
赵戎又紧了紧她。
感觉着让人回味的甜味,清清淡淡,又带着些奶香味。
就像洗过牛奶浴后,不去擦拭,女子肌肤上自然而然浸入肤理的美妙滋味。
甘之如饴。
这是他熟悉的苏小小香汗的味道。
赵戎鼻尖处还充斥着她的怡人体香。
这个笨丫头的身体,也不知是狐族天生就魅惑,能服侍男子贴合癖好的天赋。
还是她本就天香国色,丽质天成,是世间第一等妙人儿。
小小的娇躯就像一杯勾引赵戎犯罪让他燃烧的魔药。
赵戎随便一搂,一闻,一尝,便是流连忘返,只想要索取更多。
这笨笨的小狐妖,简直是勾馋死人不偿命。
最关键的,她每回还都是一副呆呆蠢蠢的无邪天真模样,喊着不要不要拿开拿开……
小狐妖迷迷糊糊:“唔唔唔……唔~”
于是,他又把埋首在颤抖的颈脖间,用力呼吸一口气。
随后有些霸道的将整只小耳朵全部吃进嘴里,恨不得嘬碎了吞下肚子里去。
与此同时,他在苏小小的耳畔轻唤着,话语有些含糊不清:
“小作者,你再写,书没了。”
“……”
——
……
林麓书院。
某一座种满了兰花的娴静优雅院落,大门被一个蓝色书童装的矮个子小女童从内推开。
小女童身后,有一个儒衫女子带着一身沐浴熏香后的香氛,抬腿优雅的迈出门槛,手里抱着一叠整齐纸张,准备离开猗兰轩。
“等等我,等等我,先生等等我,先别走,我给你检查一下。”
静姿转头瞧见朱幽容要走,赶紧风风火火关上院门,迈开小短腿,追了上去。
沐浴后经过一番十足努力终于穿进了某件节省布料衣服的儒衫女子面色恰然,此时娴雅停步,回头笑语:
“刚刚出门前不是检查过了吗。”
蓝衣小女童摇摇脑袋,又扶了扶帽子,“不行不行,再检查一下,哼。”
这位书院内出名的兰花女先生微微歪着头,花容无奈。
“我是应怀瑾邀请,去给率性堂学子们补下课,今日他们考完了这次学馆大考的礼仪考核,过几天就是书艺考核了。”
静姿仰着头,鼓嘴眯眼的瞅着诚恳的儒衫女子,点了点头,“唔,我知道啊,你解释什么?”
朱幽容:“……”
儒衫女子突然扑哧轻笑,一手掩嘴,一手忍不住伸出,要去摸摸自家小书童戴帽子的可爱脑袋。
静姿十分有经验的避开。
“不能再摸头,先生不能再摸,哼哼,都怪先生,我都比隔壁府那个很弱的小小小狐妖都矮。”
朱幽容无奈点头,夹着那叠纸稿,朝左右摊了摊两手,一副拿小书童没办法的叹气模样。
静姿这才满意的检查起了自家先生。
她瞧了瞧没人的周围,此时黄昏傍晚,猗兰轩附近幽静。
于是蓝衣小书童垫起脚,贴近了些自家先生,小手抱着她无赘肉的细韧腰肢,开始若有若无的摸找起某封可能存在的信。
应该是最近写就……
儒衫女子瞧了瞧贴近的小女童,忍不住道:
“你检查可以,但别挠先生痒痒呀,哎……”
静姿皱了皱鼻子,“哼,我得检查仔细了,上次你写完字,匆匆忙忙跑去上课,都忘了束胸,还好我眼尖瞧见,拦住了你,唔……你跑时的那画面……唔也不知道有多‘吓人’……”
“……”
某儒衫女子的玉脸忍不住红了红,别过脸去,轻啐了口,“臭丫头,你还提?”
静姿得意哼哼两声,抬脸瞥了眼头顶正上方,那隐隐要泰山压顶,又似是山河表里潼关路的‘鼓鼓绷绷’之处。
她想了想还是作罢,觉得应该不至于,于是借着出门检查之名,摸索起了其他地方。
嗯,静姿知道,先生喜欢把心爱信物贴身携带。
而且先生写信也不是一撮而就,而是带着身边,有思量灵感时,取出来仔细写上几个字,然后翘唇转笔,再次收起,等待下一次突然来的灵感。
一封信,她会写上个不少日子,却是悠然不急。
对先生而言,日子似乎就是该这么岁月悠悠的过。
所以这些日子,十分熟悉朱先生习惯规律的蓝衣小书童,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这时,朱幽容看了眼被关上的院门,状似随意地问道:“静姿,你也出门吗,要去哪?”
坚持且立志要做先生身边最后一道坚固防线的蓝衣小女童,头也不抬道:“跟你一起去上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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